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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永杰盟好。”众臣将酒饮尽,季胤同慕容夜玄起身回礼。一来二往,毫不客气。
宣墨的兴致像是极高,又让徐长丰诏来几名极为美艳的舞姬。跳的舞蹈,卿笛是看不大明白。卿笛笑道,十几年为跳,就连这舞蹈的名字都猜不出了。
最后,那些舞姬摆做一个花的形状,一名打扮奇特的女子缓缓出现在中央。那女子的脸庞还有些稚嫩,笑容羞涩。她将那*的神韵表演的淋漓尽致。卿笛这才看得有些明白,怒气冲天地将茶杯扔了出去,喝道:“混账东西。”众舞姬不知是哪里惹到了卿笛,个个跪在地上,惶恐至极,口中不停念道,殿下饶命,殿下饶命。
“是谁允许你们,竟敢摆出花羽花之形状?”
花羽花,乃是花羽一族圣花。不知为何故,东程、西延、南烈、北罗都将这花看做神圣之花,不可亵渎。更有一千年前,因一个小国不知是什么原因亵渎了花羽花。四国联军发动战争,将那小国夷为平地。而今日这女子竟敢自比花羽*?
那中间的女子冷嗤一声,道:“你们都跪着做什么?九殿下?不过是个病秧子。”不屑,嘲讽,让卿笛怒极反笑。卿笛道:“你是何家女子,竟敢这般对本宫大为不敬?”她走到那女子面前,挑起那女子的下巴。那女子长的倒是美,只可惜,没脑子。
“我是谁?你配知道吗?”那女子狠狠地推开卿笛。卿笛踉跄地后退了几步,安雅几个闪步,稳稳地扶住卿笛。安雅刚想治一治这般嚣张的女子,卿笛反而握住她的手。
“本宫不配?原来静廉王就是这样教导女儿的。对本宫这般不敬。理当死罪。”
看来静廉王是知道了卿笛对姜环留意。只可惜,他宠坏了这个小女儿。
卿笛捏住女子的下颚。女子不住地皱眉。卿笛冷哼一声,将那女子甩在地上,道,“你莫要以为有你父王,你便可无法无天。本宫乃先皇嫡女,纵使你做了这皇后,也得唤本宫一声姑姑,唤本宫的母后一声皇奶奶。到底本宫是你的长辈。这般不敬,静廉王真的是好样的。”众卿家交头接耳,姜环的脸一阵白,一阵红。最后,竟然忍不住嘤嘤啜泣,梨花带雨。
卿笛及时止住了怒气,道:“也罢,不过十五六岁的年纪。本宫念在你年幼,这次且饶了你。拉去冷宫,关上几日,长个记性。这些舞姬每人罚奉半年,以儆效尤。
“谢殿下不杀之恩。”
“是,殿下。”
“若下次再有人对花羽花不敬,定斩不饶。”
姜环被拉出去的同时,静廉王脸色惨白的站在门外,看着一脸怒气未消的卿笛,看着满脸委屈的女儿,顿时左右为难。他径直走了进去,同卿笛行了个礼,道了声“九殿下万安”。
“静廉王?何事?”看来是方才的事给卿笛留下了极不好的印象,卿笛上下打量着静廉王,“赐坐。”今儿,静廉王本就没有打算要出席宴会,穿的极为普通。在这宴会上一坐,倒像是草民误入皇城,诚惶诚恐。
“王爷,今日怎有这空闲入宫?”静廉王乃异姓王,想同皇室联姻已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今儿卿笛这样做,无疑是给静廉王一个下马威。
“小女近日想入宫拜见太皇太后,这臣有些拗不过她便随同,小女环儿一同入宫。”太皇太后,当真是极好的说辞。
卿笛若有所思,道:“哦?母后近来身体有些不适,不大好。说来本宫也是好几日未去探望母亲。若是静廉王近日空闲,可愿陪同本宫一起前去瞧瞧母后?”
“不胜荣幸。”静廉王在次如坐针毡,他站起来拱了拱手。这卿笛算是给了他极好台阶。卿笛又说了几句很是客套的话,便搭着安雅的手离开了揽华殿。静廉王紧随其后。
宴席中,裴剑几次想起身向卿笛说些什么,都被阮洪按住了。今儿歌舞升平,若是讨论政事,不免扫了雅兴。卿笛在宴会中时不时地看向那二人。卿笛中途离席,裴、阮二人也是找了各不相同的理由相继离席。
☆、第陆话 无涯之密信
04
醉芷阁本是个极好的饮茶之地,此刻却成了谈政之处。
卿笛斟了茶,看着对面坐着的裴剑、阮洪。那二人到了兰裕殿,反而没了话。坐了许久,也不见卿笛说上一个字。这屋子里只听见茶盖碰上茶壶的声音。
“二位卿家有何事?”方才到了颐寿宫,卿笛在那里同阮太后交谈了几句。静廉王也是许久都未见着阮太后,看上去有许多话要说,卿笛就识趣地择了个理由,回了醉芷阁。裴、阮二人已在醉芷阁恭候多时。这二人见到卿笛后,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做了个暂时的哑巴。
“近日二位卿家是否听见了什么信儿?”
裴剑想了许久,斟酌好用词,才道:“殿下,袁青被人劫走了。后,尸体在一处悬崖找到,面目全非。经常年追随于他的一个街头小混混辨认,正是袁青本人。如今,这要给其他三国怎样的交代?”方才有人送来密报给宣墨,恰好那时宣墨在同旁人说着什么,来送密报的人又是卿笛安插的眼线,见裴剑在一旁,就将密报告知于了裴剑。然,宣墨丝毫不知。
此刻的裴剑头痛不已。西延皇如今已在皇宫中,若是其他二皇都来,这件事,便不再简单。到时的局面,怕是连卿笛都无法掌控。
“哦。”卿笛仿佛全然不在意。
裴剑回想,这袁青本就不是个什么重要的人物。如今死了便是死了。他刚想转移话题,只听见卿笛将茶盖放在桌子上,发出不大不小的声音,她道:“袁青死了?裴相,你好生想上一想。若是袁青真的死了,柳谨还会在焕春阁坐得稳吗?”那一日袁青的死,卿笛是最早知道消息的。今日,她在御花园中,瞧见季胤就已经明白了几分。
那两个因袁青亵渎,含愤而死的女子皆是他入选宫中,尚未临幸的妃子。季胤这几日在宫中旁敲侧击,想从宣墨哪里得到些什么。无奈,宣墨只是个样式皇帝,无实权。而卿笛又一直不肯露面。季胤到底是性子急了些,让卿笛抓住了把柄。
镇国公主之名虽是在天下让人闻风而丧胆,只可惜,总是有人不相信。若说远了,卿笛控制不了,可在这皇城中,处处都是卿笛眼线。
“殿下的意思是?”裴剑此刻一头雾水。
那一日卿笛详装遇袭,再后一个月中,几次感染风寒。数次不早朝,柳谨倒是时常出入长乐宫,同宣墨交谈甚欢。而这月余中,造访醉芷阁的探子数量变多。卿笛早已料到是何事。后又传出袁青被杀一事。若不是字柳谨进宫那一日开始,卿笛就派人暗中监控,今日是要出些乱子。
“袁青,就在宫中。”
这个*,让裴剑大吃一惊。却在阮洪的意料之中。
“袁青已死,若是真人。为何还会面目全非?”卿笛笑着问二人。
这般简单的问题。阮洪捋着胡须,笑呵呵地看着卿笛。晚年发福,此刻的阮洪有些像弥勒佛。裴剑这时才恍然大悟,拍着脑门,大呼知道。
柳谨心思缜密,却时常百密一疏。却也正是这一疏,每一次都置她于死地。
“这几日先莫要将这事告知于皇上。我倒是要瞧上一瞧,这柳谨还有什么花样。”卿笛攥住椅子的把手,“裴相,阮相,这几日,早朝有劳两位了。这几日,务必同常日相反。”阮洪看了眼卿笛,到底是明白这孩子的性子同她母亲有几分相似,却比她母亲果断许多。阮洪似乎又瞧见那年,那个温婉的少女。站在树下。转眼,都已经这么多年了。
“殿下,臣等告退。”
裴剑似乎还想说什么,阮洪干咳了几声,裴剑恍然大悟,将话咽了回去。
裴、阮二人道了声臣等告退,离开了醉芷阁。
裴剑年轻气盛,心中多少有些藏不住话。方一出了门,就连忙拉住阮洪。阮洪会心一笑,只道:“裴相有何事要问老朽?”能够一步一步爬上宰相之位,且这么多年,其中之原因,并不只有他是国酒。更是因为,朝堂之上,许多话只听,不说。处在要位,只肖一句话,就可让你处在万劫不复之地。
“方才您为何不让九殿下上朝。若是再这样下去,只怕朝中会大乱。”如今,朝中虎视眈眈的人,不是没有。反之,大有人在。
阮洪大笑,道:“若是这样,九殿下性命可忧。年轻人,既然九殿下将你提到右相这个位子,你就得必须学会一些事情。很多时候,我们并不只是再为九殿下出谋划策,而是为了自己的性命。”说完,阮洪就先行离去。
卿笛这几年的性子愈发的难以捉摸。裴剑搔了搔头,半知半解地回了相府。
慕容夜玄想着,裴剑这人,是朝中出了名的清廉之官。就连他的官府也是前右相林路留下的。他请人花了点银子稍作翻修就搬了进来。就连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