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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悔已经无用,不如放弃前嫌,好好相处吧。”
这是自江翌哲死后,江翌潇第一次叫孙氏母亲,孙氏一听,百感交集,是嚎啕大哭。
江翌豪一见,也跟着流泪,走到江翌潇面前,满面羞愧地抽了自己两个耳光,“二哥,以前三弟做了好多畜生不如的事情,请你原谅!以后三弟一定痛改前非,再也不做对不起你的事情。”
江翌潇这时总算嘴角翘了翘,“自家兄弟,就别说那些外道话了。好好听你嫂子话,努力工作,不要再让母亲为你操心。”
“哎、哎。”江翌豪受宠若惊地点点头,心里涌上了从没有过的滋味。
他第一次觉得,兄弟之间冰释前嫌,感觉竟然这么好,。
好像卸下全身背负的、几千斤重的盔甲,从里到外都轻松的让人忍不住想要飞跃。
他想起可馨说的话,“退一步海阔天空,多个亲人,远比多个仇人,要让你开心。”
是的,很开心,孙氏也很开心。当然了,要是没有威北侯还躺在那里。
哦,不是,现在已经不是侯爷了,只是个没有官职的庶民,以后称之为江老大吧。
江老大听可馨说:“你被杨飞絮骗了,江烨智不是你的儿子,杨氏同时和宁王以及你三弟,都有见不得人的关系,我做了DNA检测,江烨智不是你的儿子,也不是宁王的儿子,而是你三弟的儿子。你觉得一位年轻的、才貌双全的女子,一心一意想要为你生儿子,一定是爱惨了你,所以,你感到骄傲和自豪,对不对?你完全没想到,她是在利用你,想让你愧疚、怜惜,继而保护他们母子。否则,为了保住你和威北侯府的名誉,你早就杀了杨氏了。你舍不得她,你爱的不是继母,而是她,所以,你不惜让母亲背黑锅;而另一方面,你又觉得对不起继母,所以,对她的行为,你又采取了放纵不管的态度。你这么矛盾的活着,被杨氏玩弄于鼓掌之上,甚至怕你们奸情败露,不惜替她掩盖罪行。你说说,你对得起谁?我问了春蕙,大哥根本不是像杨氏说的那样,大哥身体是不好,可是根本没那么严重,也不是不能人道,而是发现她有别的男人,为了顾及名声,又不能说出来,从那时侯开始,大哥才开始折磨她,可是她不应该受到折磨吗?大哥因为觉得配不上她,一开始对她几乎百依百顺,甚至因为身体不好,感到愧疚,都不到春蕙那里去。可是她是怎么对待大哥的?这个蛇蝎女人,她早就给大哥下毒了,铅中毒,不是一天两天,就能达到大哥那么重的症状的。可怜的大哥,那么难受的时候,你们这些所谓的亲人,都在干嘛?老太太还好意思以大哥和曜翬恩人的姿态自居,如果不是曜翬遇见了他的师傅,修炼了绝世武功;如果不是琬凝有利用价值;如果不是杨氏对曜翬有着不耻之心;如果不是你们想榨干曜翬的血汗;如果不是我为霖儿解了毒,提醒了曜翬,曜翬和孩子,还能活到现在?一群丧尽天良的混蛋!杀了你们,也不足以让大哥和母亲的灵魂安息。”
可馨流着泪,目呲俱裂地说完这发话,江老大当即就一头厥过去了。
震惊、悲伤、羞愧和悔恨,如四条毒蛇,将他啃噬的体无完肤,最后终于承受不住了。
再次醒来,老头子就傻了,什么都忘记了,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了。
可是没人同情他,都觉得他罪有应得。
孙氏甚至连滴眼泪都没掉,安排两个丫鬟和三个姨娘轮流服侍他,就忙年去了。
江老大三个姨娘,被孙氏害的,都没有儿子,只有三个女儿,如今嫁了两个,还有一个十二岁,还没议亲。
以前孙氏对这位庶女不好,现在看着可馨行事,总算回过味来,开始对庶女好了,对几个姨娘也不像原来那么刻薄、狠毒。
可惜,曾经害了人家儿子落胎,这种杀子之仇,哪是轻易能缓和的?
时值冬季,阳光不来就不充足,加上大周朝早朝时间,是在六点,大臣一般四五点,就得给府里走出去,天根本还没亮。
所以可馨和江翌潇坐上马车以后,可馨看着那黑乎乎的街道,忍不住骂道:“神经病,谁设的规定这么早上朝的?吃不好、睡不好,哪有精气神工作?与其辰时中下早朝,还不如午时下早朝,把上朝的时间,改为辰时,一点科学依据都没有,为了显示皇帝勤政,想出怎么个菊花才能想出的馊主意。我困死了,再睡一会,到了你叫我。”
说完,放下座椅,倒头就睡了,也不怕自己官袍不整。
看的江翌潇哭笑不得。事实上,从昨晚起,江翌潇就挺郁闷的。
小妻子因为今天上朝,竟然阻止自己闹她,“不行,今天可是老娘第一次上朝,不能自毁形象,等老娘把那些残疾将士安置妥当再说,要不然,老娘没有心情。”
江翌潇一听,当时连杀了兵部那些蛀虫和徐昊泽的心思都有了。
这纯粹是徐昊泽不重视那些残疾将士造成的,给了那些蛀虫空子可钻。
要是按着可馨说的那样,专门设立复转军人安置办,哪有这些事情发生?
可馨不知道某君子欲求不满,气的在那腹黑。
人家睡得可香甜着了,一点没有第一次上朝的紧张和害怕。
到了皇宫换乘轿子了,这才在江翌潇再三推搡下,极不耐烦地说道:“知道了、知道了,再眯一会,来得及。”
足足等了五分钟,可馨才哈欠连天地揉着眼睛,上了轿子。
皇宫门口聚集了不少大臣,一看江翌潇的马车上,又下来一位年轻的官员。
有眼尖的借着灯笼里的光亮一看,正是叶可馨。
这下好吗!那些人一扫困顿,如同打了鸡血一样,兴奋起来了。
而坐在轿子里的可馨,却依然哈欠连天,直点头,精神状态一点都不好。
直到到了《宸乾宫》门前,江翌潇用功,在掌心化了几个冰块,放在可馨脸上,人家才冻的跳起来。
江翌潇不解地问道:“我天天上朝,你都跟着起来为我做饭,也没见你这么犯困,今天是怎么了?”
可馨边让青竹进来,替她(。kanshuba。org)看书吧衣服,边噘着嘴撒娇,“做完饭,我会睡个回笼觉,或是去锻炼身体,练瑜伽,练瑜伽精气神当然会好,那像在这马车里,摇摇晃晃,跟个摇篮似的,摇的人只想睡觉。”
说完,戴上官帽,整整衣裳,慵懒地一笑,“睡一觉好多了,老公,给我看看,这形象怎么样?”
可馨一身银白色官袍,腰系玉带,头戴同色官帽,齿红唇白、眸含秋水,灵动慧黠,整一个玉树临风、风流倜傥的英俊少年郎,比江翌潇还要好看。
江翌潇这一刻,可是担忧起来了。怎么小女人男装打扮,比女装打扮,还要迷人啊?
这要是一上朝,别说徐昊泽那只色狼,就是那些大臣,还不知会怎么样呢。
明明这是自己的妻子,她的美只能自己欣赏,凭啥要拿出来给那帮混蛋玩意看?
江翌潇顿时像浸泡在陈年老醋缸里,从里酸到外了。
话说,可馨迈着端庄的步伐,一步一步走上大殿,本来有些萎靡不振的官员和皇帝徐昊泽,眼睛立马亮了。
这下子,可馨如同走T台,被无数男人的目光,欻欻着。
要是一般女子,可能早就吓得腿软,可是,可馨不慌不忙、不卑不亢,那步子走的,不知道多优雅潇洒,再配上她自信的神采,清丽绝俗的气质,那就是女驸马再生,也没她吸引人的眼球啊。
徐昊泽这两天迷上了刘昭华,就觉得她在床上的媚功,比刁美艳还要带劲,常常弄得他欲罢不能。
所以,这些天玩大了,精神有点萎靡,大眼袋子和黑眼圈都出来了。
而皇后因为怀孕到了后期,加上宁王谋反,受到惊吓,一直有点不舒服,也顾不上他了。
所以,这徐昊泽,又开始胡作了。把太后娘娘气的,都不愿搭理他,把刘昭华找去训斥了好几次。
可是这个刘昭华不知怎么,不像原来那样木呆呆的了,老是摆出一副温柔纤巧的样子,任你怎么骂她,都虚心地承认错误,可就是不改。
该怎么在床上侍候皇上,还是怎么侍候。
皇上当然知道她被自己老娘刁难了,问她,“母后又为难你了?真是委屈你了。”
她马上就满脸崇拜、爱慕地看着皇上,含娇细语,“晓儿一点都不觉得委屈。别说太后娘娘是为了皇上好,就算不是,晓儿为了皇上,受点委屈算得了什么?只要皇上一直信任晓儿,晓儿什么样的委屈和艰难,都愿意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