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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来干什么?”有气无力的问,还真有生病的样子。
她这才发现,楚逸煊已是满头大汗:“怎么样了,哪里不舒服?”虽然楚逸煊也猜到沈韵清是装病,但他控制不了自己,一定要过来看看她的情况。
“我……头痛,好痛……”吃力的捂着额头,也许是刚刚睡醒的缘故,头还真有些痛,怯怯的想,她这也不完全是在说谎吧,真的头痛呢!
楚逸煊的大手抚上沈韵清的额,温度正常,他还是不放心,便俯身过去,额头贴着她的额头,一瞬间,如兰的气息与他交汇,一股燥热在他的体内奔腾,还没等楚逸煊的大脑反应过来,他的嘴已经吻上了沈韵清的唇,完全是无意识的动作,出自身体的本能反应。
他好像有一个世纪那么长的时间,没有品尝她的芬芳,这一吻下去,嘴就舍不得松开。
温柔的舔舐迅速的转化为疯狂的吮吸,牙齿咬上她芬芳的唇瓣,体内的热火越燃越凶,他好似要把她整个人吸干吃净才肯罢休。
“楚……逸煊……你……爱我吗?”沈韵清艰难的别开脸,大口大口的喘气,一边喘气一边问。
他根本不回答她的问题,只是用自己的行动来证明他的感情,唇落在她的脸颊上,再移向粉颈,一路吮吸啃噬,留下星星点点的痕迹。
一只手已经钻进了被子,隔着睡衣薄薄的布料揉搓她**的**。
在确定楚逸煊的感情之前,沈韵清不打算和他发生肉体关系,猛然推开他,根本没有刚才气若游丝的病态。
“不爱我就不要碰我,我才不是你的床伴!”把心里的话大声的吼了出,头缩进被子里,整个人莫名的颤抖起来。
清清……对不起……
楚逸煊只能在心里无声的道歉,大手隔着被子,摸到她的头,感受到她无助的颤抖,心像被撕裂了一般的痛,他不想伤害她,可,又总是在做伤害她的事,他欠她的,一辈子也还不清。
稍后,陈医生才赶来,楚逸煊悄然离去,一个人走上街头,司机就不紧不慢的跟着他。
冬天的夜晚来得特别早,才六点钟,天已经昏沉沉,聊无生气。
穿梭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楚逸煊却倍感孤独。
路边有个断腿的残疾人在扯着喉咙唱歌:“妹妹的坐船头,哥哥我岸上走,恩恩爱爱纤绳荡悠悠……”
楚逸煊本来不是爱凑热闹的人,却还是停下脚步,听那个残疾人唱歌。
一曲唱罢,楚逸煊掏出钱包,扔了一百块钱在行乞的搪瓷碗里,继续前行。
天大地大,楚逸煊却不知道自己该去向何方,夜幕越拉越深,他走到路边,坐上了车,朝沈韵清所在的地方前行。
那里,才是他最想去的地方,不论相隔万水千山,总有浓浓的牵挂。
车停在沈韵清住处外,他步行到楼下,夜幕已经完全降临,他坐在楼下,借着月光,呆呆的看着她的房子,心慢慢的沉淀了下来。
夜风吹得他寒意四起,裹紧身上的大衣,站了起来。
抬头,看到的是月朗星稀,很好的天气,却不能让人愉悦。
沈韵清步出楼道,看到有人坐在花坛边,只是下意识的看过去,竟然是楚逸煊。
“你坐在这里干什么?”她心头一紧,呐呐的问道。
大结局(上)
他不会一直坐在楼下吧?
沈韵清呆呆的看着他,冬夜的寒风呼啸而过,她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哆嗦。
好冷啊!
被沈韵清逮了个现行,楚逸煊什么也不说,转身就走。
解释等于掩饰,苍白无力的伪装只会让他更加的虚脱疲惫,还不如什么也不说。
“别走!”楚逸煊想迅速的离开,可沈韵清却快步奔向他,挡在了他的面前,一双比子夜的星光还要璀璨的眼睛紧紧的盯着他,压抑不了的沸腾情绪在胸中冲撞,沈韵清的喉咙发酸,哑着嗓子问:“你在我家楼下干什么?”
楚逸煊淡淡的扫了沈韵清一眼,绕过她,一言不发的往外走,他不敢开口,怕自己会说出一些不合时宜的话,现在这种情况,他不该再给她希望,也许置之死地而后生,才是最好的办法。
“楚逸煊,不说清楚你就不许走!”沈韵清又气又恼,追了上去,快被他给逼疯了,心里像揣着个定时炸弹,不知道何时会爆炸,绝望不安烦躁,种种情绪交错,内心深处比一团麻还要乱。
两人一前一后,走出小区,楚逸煊的司机还在路边等他,快步走上去,拉开的车门,却被沈韵清一脚踹去,“咚”的一声,重重的关上。
微微侧头,对上她坚定的眼,她的痛苦他感同身受,在她紧迫的逼视下,他垂下眼,看着地面,冷漠的说:“我不想看见你,快走!”
“你不想看见我?”沈韵清耻笑的“哼”了一声,反问道:“你也开始言不由衷了吗,不想见我,那在我楼下干什么?”
一句话就拆穿了他的伪装,楚逸煊尴尬的抿着嘴唇。
唇上,似乎还有属于她的芬芳,香香甜甜,沁人心脾。
“你到底要折磨我到什么时候?”她好恨他,可恨再浓,也浓不过对他的爱。
当她开始绝望的时候,他又残忍的给予希望,现在她已经陷进去了,难以抽身。
乱了,彻底的乱了。
她该怎么办,这一切的一切,都不在掌控中,逼得她抓狂。
“清清,你不要问了,回去休息吧!”缓缓的抬眸,对上她忧伤的眼,强忍着拥抱她的冲动,转过身,背对她。
“难道给我一个解释就这么难吗,楚逸煊,你有没有考虑我的感受,在你的心目中,我是可以招之则来挥之则去的吗,你的事,从来不要我过问,不要我管,你总是说你可以解决,也许你的目的是为了我好,可是,被蒙在鼓里的感觉非常不好。”心酸的泪在眼中打着转,沈韵清反手抹去:“不管你和Elisa出于什么目的要结婚,我都希望你可以站在我的立场,为我想想,就算我再爱你,我也不会帮你和Elisa生孩子,只希望你能把小腾小驰还给我,我……会祝福你们幸福……”
在花言乱语之前,沈韵清捧着脸跑了,回到家才躺在沙发上,嚎啕大哭起来。
为什么男人可以这般的狠心,她就做不到,只能任由泪水流淌,也洗不尽心底的伤痛。
如果可以,她希望自己从来没有爱过楚逸煊,再面对他,便不会这般心伤心痛。
孤单无助的时候,沈韵清首先想到的是爸爸妈妈,哭够了就去洗脸,然后收拾东西回爸妈家。
不希望爸妈为她的事担心,沈韵清总是在他们的面前强颜欢笑。
躺在老旧的木床上,沈韵清回想着自己小时候,真是少年不知愁滋味,天真烂漫的欢乐满满的盈在记忆当中。
头埋进被子里,还能闻到阳光的味道。
床单被罩都是她以前用过的,干干净净有淡淡的清香,虽然床只有一米二,但铺了厚厚的棉絮,被子也厚实蓬松,窝在其中,特别的舒服。
如果能时光倒流该多好,回到二十年以前,那个时候的她,还是快乐的小朋友,躺在小床上,每天做不同的美梦,幻想着未来。
“清清!”妈妈敲了敲门。
“妈,进来吧!”沈韵清抱着软软的被子,翻身坐了起来。
“热了牛奶,你喝点儿。”萧琼小心翼翼的走到床边坐下,把盛鲜奶的碗递给沈韵清。
“好,谢谢妈妈!”微笑着接过,真有小时候的感觉,每天晚上睡觉前妈妈都会热牛奶给她喝,喝一碗暖暖的牛奶,睡觉就特别香。
萧琼随手拿起床头柜上的日历,翻了翻:“再过十几天就过年了,今年你就在小楚家过年吧,我和你爸要回吴县,大年初八才回来!”
沈韵清一口气把牛奶喝完,抹抹嘴,问:“怎么今年回去这么久?”岂不是意味着她只能一个人过年,还要孤单的熬到初八。
“你爸说好些年没回去了,要把老房子收拾一下,我们就多住几天。”萧琼接过沈韵清手中的碗,站了起来:“快睡吧,明天早点儿起来陪我去银行,听别人说一月份要涨工资,我去把工资本打出来看看,到底涨了多少。”
“嗯,早上叫我吧!”
关了灯,窝进被子里,虽然喝了帮助睡眠的牛奶,可沈韵清还是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想小腾,想小驰,想楚逸煊,想过去的开心和不开心,想这些年流的泪,越想心情越压抑,憋闷得喘不过气。
失眠又找上了她,多希望有一片安眠药,吃下去什么也不用想,美美的睡到天亮。
此时的另一边,楚逸煊和沈韵清同样的不能入眠,在这种情况下,他就喜欢跑到酒吧去喝几杯,醉生梦死之后,也就能睡着了。
朋友约他去蓉城新开的“床吧”,美国早几年就有“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