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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和七年前不同,沈韵清没有欢爱的记忆,就像睡觉醒来一般,连梦中也不曾有过火热的缠绵。
不管她如何努力的回想,也想不起来。
连身体,也没有刚经历过欢爱的感觉,她还记得,每次和楚逸煊欢爱之后,第二天腿都会酸痛,可现在,她的腿不酸也不痛。
难道她没有和黎睿榆发生那种事?
沈韵清心头一喜,快速的擦干身子,披上浴袍奔回自己的房间,黎睿榆已经不在那里,她在垃圾筒里翻了翻,没有使用过的避孕套,喜悦在她的心底扩散开来。
迅速换好衣服下楼,黎睿榆正坐在沙发上抽烟。
飞奔到他的面前,满怀希望的质问:“我和你是不是什么也没有发生?”
黎睿榆站起身,云淡风轻的笑着说:“有没有发生已经不是关键,关键是楚逸煊相不相信。”
“他一定会相信我!”笃定了他的感情,也对他有信心。
“不一定吧!”黎睿榆转身往大门走,却再也笑不出来。
到现在,他不得不承认一个事实,七年前的错过便是永恒,她不再爱他,更不会跟他走。
黎睿榆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抱沈韵清的时候犹豫,也许,他真的太爱她,爱战胜了他的私心,放她的爱一条生路。
把她揽在怀中,凝望她酣然的睡脸,奔腾的欲望竟慢慢的平复下去,依偎着她,竟也睡得香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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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逸煊开着车出去,差不多一个月的时间他没有开车,此时的他,就像不要命一般的横冲直撞,就连看到红灯,也一踩油门冲了过去。
呼啸的寒风刮在他的脸上,就像一把把的冰刀,割得他生生的痛。
可是,他根本无暇顾及这些,只想用飚车的方式发泄心中的愤怒。
命运多么的可笑,这是一出反转剧吗?
七年前发生的事现在又重新发生一次,他和黎睿榆,互为替身。
赤红的眼,突然被薄雾笼罩,他咬着下唇,痛苦的呜咽。
二十多年不曾流出的眼泪顺着他俊逸的脸颊流淌,却又很快被凌冽的寒风吹干,然后,又一滴,悄然落下。
空出一只手来扯纸巾,快速的抹了一把脸。
再抬头的时候,前方不知何时多了一辆油罐车,正以缓慢的速度行驶。
楚逸煊就算把刹车踩到死,也难逃追尾的厄运,说时迟那是快,他猛打方向盘,车撞上了路边的隔离带,滑行几米之后尴尬的停在了隔离带中。
保险杠车前灯全部面目全非,安全气囊适时弹出,保护了他。
已经不是第一次撞车,他颓然的坐在车内,灵魂好似出窍了一般,久久的没有任何的反应。
直到有交警巡逻的车过来询问,他才木然的回过神,摆了摆手:“没事。”
扯掉安全气囊扔出去,重新启动车子,开出了隔离带,银白色的豪华跑车已经惨不忍睹。
虽然车受损严重,索性还能开得动。
楚逸煊没有目的地,茫然的行驶在路上,往更远更远的郊外前行。
一直到看不见房子,也没有人烟,他才把车开进路旁边的草地,然后下车,躺在草地上,望着乌沉沉的天空,眼泪又一次迷蒙了他的眼睛。
谁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断肠处。
撕心裂肺的痛,他已经不在乎脆弱的眼泪是否已经盈满了眼眶,他甚至想就这么死去,不用再面对悲催的现实。
沈韵清,那个他用生命去爱的女人,却背叛了他,还有什么痛比得过捉奸在床的那一瞬间,天崩地裂,毁灭性的灾难。
他说过,她这辈子只能是他的女人,任何人休想抢走,可事到如今,他的坚持是这般的苍白无力,抢走她,也许比他想象中容易很多。
就算他不断的告诉自己,要相信沈韵清,她不是那种朝三暮四的女人,可是,事到临头,他被愤怒冲昏了头,理智正一点点的被蚕食。
躺了很久很久,夜幕降临,他的情绪才总算是稳定了下来。
夜晚的山里很冷,楚逸煊坐起来,抱着膝盖,像找不到家的孩子,无助的颤抖。
他真的是太爱她了,竟然不敢想象她会离他而去,跟着黎睿榆走。
原谅她,原谅她……体内有个声音在不断的叫嚣,吵得他没办法思考。
奋力的甩甩头,迫使自己心平气和的把事情理顺,不能在让愤怒左右他的意志。
慢慢的,慢慢的,他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
抽了一包烟,他才开车回别墅,出来的时候,不要命似的,开得很快,回去的路上,有多慢开多慢,摇啊摇,终于摇进了别墅区,自家的别墅在灯火璀璨中分外妖娆。
沈韵清蜷缩在沙发里,不曾阖眼,竖着耳朵听过往的车声,当她听到有车驶进院子的时候,一跃而起,飞奔出去。
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辆破破烂烂的车昨天还停在车库里,银白色的烤漆闪闪发亮,此刻,已经完全变了样子。
“楚逸煊……”车停在了车道上,她怯怯的靠过去,低低的唤他。
楚逸煊阴沉着一张脸,打开车门下地,甚至没拿正眼看沈韵清。
小跑着跟在他的身旁,沈韵清急切的解释:“逸煊,我和黎睿榆什么也没有发生,真的什么也没有发生,你相信我,我爱你……”
脚步一滞,楚逸煊转过头看向沈韵清,凌冽的眼神像刀子一般刮过她的脸,刺入她的胸口。
“沈韵清,请你不要侮辱我的智商,你和黎睿榆一丝不挂的从一张床上起来,还叫什么也没发生,那你告诉我,要怎么样才算是发生了?”他咬着牙,一字一句,从牙缝中挤出,满含着愤怒的力道。
“逸煊,你相信我,虽然我和他……但我们真的没有发生……”楚逸煊不相信她,她百口莫辩,一把抓住他的手:“我们去医院检查,一定可以检查出来。”
“别碰我!”奋力甩开她的手,楚逸煊满脸的厌恶:“难道你希望把事情闹大,让蓉城老老少少都知道你给我戴了绿帽子,哼,这帽子,可真够沉,我消受不起!”
怔怔的看着他,沈韵清还天真的以为,只要向他解释清楚,他一定会原谅她,爱情,不是可以包容一切吗,难道他就不给她一个翻案的机会,就这样,武断的判了她的死刑。
“逸煊,你不爱我了吗?”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泪眼婆娑的望着他。
“爱……哼……难道你以为我爱你,你就是可以肆无忌惮的背叛我,别妄想我会原谅你!”他大步迈开,不想扯到了伤口,锥心的痛逼出了他满头的冷汗,倒抽了一口冷气,捂着腰,咬紧牙,艰难的站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
沈韵清心急如焚,关切的问:“是不是扯到伤口了?”
“不要你管,滚开,我不想看到你,明天就从我的眼前消失!”楚逸煊就算痛得直冒冷汗,也有力气一把推开靠近的沈韵清。
“啊……”沈韵清被他推得连连后退,脚绊在沙发边上,“咚”的一声,摔倒在地。
楚逸煊伸出的手停在半空中,愤愤的收回,然后大步流星的走进房间,使劲的甩上门,整栋房子都在颤抖。
“逸煊,开门,我们谈谈好吗?”沈韵清飞快的从地上爬起来,冲过去猛烈的门,可楚逸煊根本不理她,自顾自的躺在床上,仍由她喊破喉咙,他也不说一句话。
房间外是一大片玫瑰花丛,沈韵清为了进楚逸煊的房间,和他面对面的谈一谈,便从玫瑰花丛里穿过,然后爬上阳台,终于,如愿以偿的站在了他的面前。
“楚逸煊,不管你想不想听,我都要告诉你。”沈韵清坐在地上,头靠着床,幽幽的说:“今天我陪逸然去医院检查,然后去coffeecakebar吃蛋糕,后来黎睿榆就来接我们,先送逸然回锦绣华府,再送我回来,我在车上睡着了,然后醒来就在床上,我真的……和黎睿榆什么也没有发生……”
“在黎睿榆的车上睡着了?”楚逸煊勾勾嘴角,冷笑着说:“如果我没记错,王清泉**你的那一次,你也是在车上睡在他的车上了,你可以醒来打死王清泉,为什么今天没有醒来把黎睿榆打死呢?”
字字带针,句句含刺。
沈韵清痛心疾首,趴在床边,默默的掉眼泪。
她现在最想的是打死自己!
“就算我和黎睿榆什么也没有发生,你也不会原谅我,是不是?”
沈韵清缓缓的站了起来,整个人摇摇欲坠,若不是手撑着墙,她已经倒在了地上。
“是,我绝对不原谅你,什么样的女人没有,我不会捡别人穿过的破鞋。”话一出口,楚逸煊就有咬掉自己舌头的冲动,天,他都说了什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