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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图书馆看了一天的书,沈韵清刚刚到家,还未脱鞋,手机就响了。
听铃音就知道是楚逸煊打来的,沈韵清还以为是孩子要她,不敢有丝毫的怠慢,接了电话,便马不停蹄的往别墅赶,转了一圈,别墅里空无一人,听到游泳馆有声音,信步走了过去,隔着明亮的玻璃,她看到在游泳池内畅游的楚逸煊,心脏慢慢的恢复到该有的频率,深吸一口气,推开厚重的玻璃门,走进去。
听到皮鞋触及地面的清脆声响,楚逸煊猛的从水中钻出,一抹脸上的水,面无表情的吩咐道:“去给我倒杯红酒。”
“好。”
角落的吧台上有一瓶已经开启的红酒,沈韵清倒了半杯递给楚逸煊。
游泳馆内开着暖气,她稍微一走动就觉得热,把大衣脱下来,和提包一起随手放在了躺椅上。
楚逸煊靠在池边,抿了一口红酒,微眯着深邃的眼,若有所思的凝视沈韵清,她穿着水红色的羊毛衫深蓝色的牛仔裤,很朴素的模样,看起来很顺眼。
被楚逸煊盯着看,沈韵清虽然面沉如水,可心中却小鹿乱撞,不知道他是不是要为早上的事发难于她?
就在她心慌意乱之时,却听到楚逸煊戏谑的语调:“沈韵清,为什么你总是很不耐烦的表情面对我,难道我就这么让你讨厌?”
沈韵清语气生硬的回答:“是啊,我确实很讨厌你!”
“呵,讨厌可以,但别爱上我!”楚逸煊甩了甩头,晚上喝得有点儿多了!
“放心,我绝对也不会爱上你!”
深邃的眼眸望着碧波荡漾的水面,蓦地开口:“沈韵清……”
阴冷的声音让沈韵清浑身一颤,只觉得一股寒意从头顶压下,笼罩全身,条件反射的应了一声:“啊?”
眉峰一聚,目光柔和了几分,将空酒杯递了过去:“再去给我倒一杯。”
“哦!”拿着酒杯,沈韵清往吧台走,寻思着刚才楚逸煊的异样,他好像在生气,难道是她的错觉吗?
再看过去时,他已经一头扎入水中,强壮结实的手臂有节奏的挥出水面,带动背部有型的肌肉,他的身材,是最美的风景线。
畅快的游了一圈,楚逸煊停在池边休息,接红酒时,意外的碰触到了她的手指,沈韵清心慌的缩回手,藏匿在身后。
将她下意识的小动作看在眼中,楚逸煊嘴角弯起邪魅的笑,快速的伸手抓住她的衣角,硬生生的将沈韵清拽入水中。
“咳咳……咳……”突然落入水中的沈韵清呛了满鼻子满嘴的水,双手紧紧的抓住泳池边上的栏杆,咳得撕心裂肺,半响才喘过气。
“你不会游泳?”肇事者楚逸煊好整以暇的靠在泳池边,话语中没有一丝一毫的愧疚,好似沈韵清落水与他无关。
“咳咳……”
沈韵清没有说话,也说不出话,咳嗽声回答了楚逸煊的问题,空出一只手使劲的拍胸口,
湿透的羊毛衫贴在她的身上,把她胸部的弧度完美的呈现在楚逸煊的面前,他伸出手,揉捏一番,才依依不舍的放开。
沈韵清艰难的止住咳嗽以后爬上了岸,一身湿重,叹口气,拧了一把羊毛衫上的水。
深吸一口气,转身面对楚逸煊,淡然的说:“如果没有别的事,我就先回去了。”他总是以捉弄她为乐,什么时候她才能和他有平等的地位,而不是像现在这般。
“我让你走才准走,去,把衣服换了。”话音一落,楚逸煊扑通一声潜入水中,完美的躯体在水面划出层层涟漪,荡进沈韵清的心头。
“不”字卡在喉咙里说不出来,就算被他戏弄被他呼来喝去,也没办法拒绝他。
沈韵清很讨厌这样的自己,讨厌自己的逆来顺受,也讨厌自己的委曲求全。
在这栋生活了三年多的时间,沈韵清熟悉这里的一草一木。
别墅有十二个房间,已经处于完全空置的状态。
二楼正对花园喷泉的那个房间灯亮了,温暖的橘色灯光洒在沈韵清的脸上,更映衬出她的落寞,水顺着脸庞滑落,就像泪滴一般,浸透了忧伤。
这是主卧室,她和楚逸煊的新房,墙上还挂有他们结婚那天拍的照片,盯着照片,想起婚礼的一幕幕,好像还是昨天发生的事。
衣橱里衣服不少,她挑了件深紫色蝙蝠衫,青色的微喇牛仔裤。
回到游泳馆,楚逸煊已经从池子里起来了,腰上围着浴巾,倚在吧台边喝酒。
“过来陪我喝酒!”招呼沈韵清到他旁边,把酒杯塞到了她的手里。
“谢谢。”接过手中,沈韵清心虚的看着酒,不敢与楚逸煊对视。
抿上一口拉菲,楚逸煊淡淡的开口:“今晚我陪文启骏喝了很多酒!”
“哦!”感觉文启骏人不错,沈韵清想起他,微微的展露了笑颜,酒杯在手中晃动,猩红的液体波光流转,凑到鼻边闻闻味道,并不入口,轻睨一眼对坐的楚逸煊,不知他是否又要折腾她,来的路上,她特意去买了盒避孕套,放在提包里,以备不时之需。
“胃还没好?”见沈韵清不喝酒,楚逸煊淡淡的问。
老老实实的回答:“好了!”
“难道要我喂你?”楚逸煊坏坏的一笑把沈韵清手中的酒杯夺了过去,含了一口在嘴里,朝她凑过去。
“你好讨厌啊!”他根本不顾沈韵清的抗拒,捧着她的脸,把那一口温热的酒度到了她的口中。
酒很香很醇,还有楚逸煊特有的味道。
沈韵清心神一荡,竟舔着楚逸煊的舌头回味。
“蠢女人!”楚逸煊加深了这个吻,灵巧的舌把她搅得七荤八素,然后一把抱了起来,往他们的房间走。
靠在楚逸煊的胸口,听着他的心跳,一下下,咚……咚……咚,她的心脏也随之起伏,满满的情欲从呼吸间溢出,流淌在静谧的空气中,她闻到了荷尔蒙急速分泌的奢靡味。
被楚逸煊放在主卧的床心,沈韵清突然弹了起来,急着要下楼去拿避孕套,却被楚逸煊拽住:“你去哪里?”
“我……去拿避孕套,来的时候买了一盒。”她低声说,不好意思的红了脸。
“不喜欢用!”一把就拉她上了床,压在她软绵绵的身子上:“你现在应该是安全期吧?”
“安全期?”安全期怎么算,她还真不知道。
“前七后八,你不知道吗?”连他都知道,蠢女人,这点儿常识也没有,真是笨死了!
茫然的摇摇头:“我真的不知道。”
“白痴!”在她的鼻子上印下湿热的吻,楚逸煊突然翻身躺在了旁边:“给你二十秒钟的时间,快去拿!”
“哦!”沈韵清翻身爬起来,连鞋也顾不得穿,心急火燎的往游泳馆跑,她是不想再吃紧急避孕药了,是药三分毒,她好怕因为吃药把月经周期弄乱,或者内分泌失调什么的,那就麻烦了!
跑得气喘吁吁把避孕套扔在床上,沈韵清上气不接下气的说:“我买了……那家药店……最贵的……八……八十多呢……”
楚逸煊鄙夷的瞅一眼那盒套套:“八十多还贵?”
“当然了,我看了一下,一般的就二三十块钱一盒,还有十多块钱的,这个可是那啥中的劳斯莱斯哦!”
“呵,蠢女人!”
站在床边,指着墙上的结婚照说:“你看你,还是和四年前一样,一点变化都没有,可是我,丑了好多哟!”
顺着沈韵清的手指的方向看去,眼球便被照片中微笑的女人吸引了,腾的一下跳起来,凑近了看:“这真的是你啊?”
“废话,不是我是谁啊?”瞪他一眼:“你也太夸张了吧,难道看不出是一个人吗?”
“呵,看不出来!”回头看鼓着腮帮子的沈韵清,故作深沉的说:“我怎么感觉你现在比以前漂亮得多呢!”
“漂亮就怪了,结婚的时候怀孕已经两个月了,我才九十斤啊,现在……”痛心疾首的爆出一个惊悚的数字:“一百一十三呢,以前是一尺七的腰,现在二尺一……”这还是得了胃炎之后瘦了十几斤的体重,越说越觉得自己没救了,这辈子恐怕只能与肥肉为伍了。
看她那副痛不欲生的样子,楚逸煊就迫不及待的想蹂躏她,拉到床上蹂躏完,再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
沈韵清半梦半醒间突然睁大眼睛,问了一个连她自己也很吃惊的问题:“你和叶怡分手了?”
剑眉一蹙,楚逸煊淡淡的回答:“没有!”
“没分手?”尾音拖得老长,沈韵清抱着被子坐了起来,不敢置信的看着他:“你怎么可以这样,晚上和我睡,还和她保持男女朋友的关系,你真是……太过分了!”不得不说,他果然精力旺盛,不当鸭子真是暴殄天物。
楚逸煊的大手在沈韵清白嫩的背上游走,漫不经心的回答:“别说她现在只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