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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更不用打电话了,她肯定自己自发的想到这一层,已经回家休息去了。”
魏树海气急败坏:“你个臭小子,你打不打?”
魏竞又蔫了:“打。”
拿着手机,把夏安的电话调出来又拖回去,魏竞一肚子的不情愿。早上刚刚吃过瘪,现在又主动地打电话,他面子往哪儿搁?
但是如果不打的话,被魏树海知道,自己就不仅是面子,恐怕到时候里子都保不住。
就这样不断的天人交战,一个电话调出来又调回去,魏竞一个不留心,竟然给拨了出去,夏安竟然出乎意料的很快就接了:“喂?”
魏竞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要怎么说了,憋着气不敢讲话。
“魏竞?”夏安拿下手机看了一眼,是魏竞的号不错,但是对方又不说话,这是怎么回事儿?对着手机又说了一句,“是不是魏竞?”
等了许久仍然没有回应,夏安想着或许是魏竞误拨的,又试探性的说了一句:“再不说话我挂了啊?”
又是一阵久久的寂静,夏安基本认定这个电话就是误拨的了,低语了一句“误拨这种事也只有魏竞这种SB才干得出来。”准备挂电话。
“夏安你才是SB!”魏竞气急败坏的话突然从听筒传了过来,一时间竟然把毫无准备的夏安吓懵了。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且虐且萌~~~我承认我对夏安有偏爱,但是,魏竞是可爱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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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巧成拙
“不,不是,魏竞,感情你一直都听着呢?”
魏竞脸色有些羞赧,又不说话了。
“魏竞你间歇性失语症啊?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夏安有些不耐烦了。
“夏安你才放屁,你们全家都放屁!”
“行行,我全家都放屁,魏大少你没□从来不放屁。你打这个电话到底是要干什么?”夏安对于魏竞这种幼稚的嘴仗真的很无语。
魏竞又被夏安漠不经心的噎了一下,而且又苦逼的找不到应对之策,羞愤的恨不得抓头发。
“魏竞你再不说我真挂了啊,我忙得很,没时间和你瞎闹。”
“就是那个,夏安以后都不用来了。”魏竞一着急,嘴里的话就变了味。
“为什么?”夏安吃了一惊,“凭什么这么对我?”
“因为你怀孕了啊!”魏竞还没有意识到夏安会错了意。
“哼,我刚怀孕就迫不及待的要把我赶出魏氏了么?那是不是我一生下孩子就要把我赶出魏家?魏竞,你还真恶心。”夏安气冲冲的挂掉电话,一肚子的火。
魏树海躲在公司里面一直在观察,夏安接电话的时候他看得清清楚楚,所以夏安一挂电话他就讨好的走过去:“小安,小竞的建议你觉得怎么样?”
夏安有些惊愕:“你怎么会知道?”
魏树海有些不好意思:“这个建议还是我跟小竞提的。”
“所以这是你的意思?”
“也不完全是,小竞也觉得这样是最好的。这是我们两个一致商量的意见。”
“你,”夏安腾地一下从凳子上起来,“好,你放心,孩子生下来我就和魏竞离婚,而且我净身出户,我不会要你们魏家一分钱。你一开始借给我家的钱我也会一分不差的还给你,你满意了吧!”夏安说完就头也不回的气冲冲地走了出去,留下一脸愕然的魏树海。
魏竞被夏安挂掉电话也是一惊,她干嘛生这么大的气?没一会儿办公室的门就被砰砰地敲起来。其实魏树海的和夏安就在魏竞上面一层,魏树海看着夏安气冲冲走出去就立马下楼来找魏竞了。
“小混蛋你给我开门!快点开门!”
魏竞把门打开,魏树海一个箭步冲进来:“你跟小安说什么啦?”
“没有什么啊?”魏竞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就你让我说的么?”
“你怎么说的?”
“我说她以后不用再来公司了。”
“哎呀,”魏树海对着魏竞的脑袋狠狠地锤了一下,“你是猪啊,你的意思不是要她辞职吗?难怪她会生气。”
魏竞摸着脑袋很委屈:“你的意思不也是要她辞职么?”
“你,你真的要气死我了,”魏树海满脸的恨铁不成钢,“还愣着干什么?赶快给她打电话解释啊?”
“哦。”魏竞拿起手机拨夏安的电话。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关机了。她去哪儿了?”
“刚刚只顾着过来找你没注意,只知道她拿着包出去了。”
魏竞看了一眼一脸窘相的魏树海,默默的说道:“爷爷,你二了!”
“砰!”魏树海的脑袋上又钻出了一个包。
……
夏安失踪了。
在询问过夏安的各种亲戚朋友以后,魏树海和魏竞达成了这样的一个共识。
手机关机,不和亲戚朋友甚至于父母联系,谁也不知道她在哪。
夏安失踪了。
魏树海有些颓废,他开始怀疑自己一开始的决定了。
把两个孩子绑在一起,会不会是真的错了?
他一直有在默默的关注夏安这个孩子。这个孩子有能力,作风泼辣,有韧性,也只有这样的孩子,能够救魏竞。
魏竞15岁的时候,魏竞父母飞机失事,魏树海当时只顾着悲伤,疏忽了对魏竞的管教。直到有一天,魏竞一脸严肃的对魏树海说:“我要出柜。”魏树海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小竞,你说什么呢?”
“我要出柜。这样以后就不会再有孩子像我一样需要忍受父母死去的苦处,这叫从源头上解决问题。”
“你胡说什么?”
“我是认真的,我已经交了一个男朋友,感觉很不错。他叫SEVEN,因为他号称一夜七次郎。SEVEN,你过来一下。见见我爷爷。”
……
魏竞这孩子,做什么事情都喜欢钻牛角尖,要改变他,只能找一个有能力的来压制他,强迫他和吸引他才行。魏树海当时第一反应,就是夏安。
夏安在性格上,简直是魏竞的天敌。
所以当初他不计一切手段让两人结婚。魏竞虽然偏执,但是他却很孝顺,魏树海提的要求,只要不是让他喜欢女人,他都基本上会答应。
就这样一步步,让两个孩子走到今天,可是却好像一点都不圆满。
虽然夏安终于怀了孕,但是魏竞并不把这当做自己的孩子,他只认为这是一项任务。而夏安,明显的,到现在都还在恨他。她的生活本来是可以很美好的,都被自己这个老头子给毁了。
这两个孩子,现在看起来,一点都不相配。是不是自己的眼睛真的看走眼了?
如果魏竞一直都是这样一种状况,会不会毁了人家姑娘一辈子的幸福?
……
夏安并没有走远,也不存在所谓的失踪。她在公司附近的星巴克点了一杯咖啡,一边喝咖啡一边平复心情。
细细回想起来,夏安就觉得有些不对,再想想魏树海一开始的状态,夏安基本上就知道,是自己误会了。
但是她的怒气并没有因此而消失,如果魏竞愿意好好说话,她也不会误会。
所以,她故意把手机关机,好给魏树海足够的时间教训魏竞以及自省。夏安总是很会打心理仗,把一切都算得很准。
这样的女人,是可怕的,也是可悲的。
太理性是一把双刃剑。
给别人致命一刀的同时,也剥夺了自己任性的权力。
一杯咖啡喝完以后,夏安直接打车去了机场,她决定花一天的时间去来个短途旅行。
找一个不认识自己的地方,把心底的东西放下,轻松一点。
这就是有钱的好处,心情不好了去伦敦喂个鸽子;心情不好了到处旅行。
这也是有钱的坏处,什么都太容易得到,那份强烈的兴趣也就淡了许多。
2个小时以后,夏安到了一片沙滩,咸湿的空气,徐徐的风,这时候,最应该做的事情,就是应该点上一根烟,看着吐出的烟圈被风吹得四散了形状,再随风飘散,像抓也抓不住的往事。
夏安没有这么做,她现在是孕妇了,做什么事情都有了两份的责任。
在附近买了条及地的裙子,双手抱胸坐在沙滩上,手机在旁边放着寂寞的歌,嘴里跟着哼着。
啦啦啦,啦啦啦啦
啦啦,啦啦啦
风吹着夏安四散的头发,夏安觉得,那些头发,飞扬得像她曾经吐过的烟圈一样。
夏安一登上飞机,魏树海就知道了,打发了魏竞过去道歉,魏竞死活不肯,恨不得抱着机场的柱子撒泼,气的魏树海嗷嗷叫:“你想气死我是不是?”
魏竞禁不起魏树海发狠,又弱弱的蔫掉:“不想。”
紧跟其后搭了飞机过来,大喇喇到沙滩的时候,夏安的仅有的几首歌都循环了好几个来回了。
魏竞也整了一条沙滩裤穿上,就这么若无其事的走到夏安身边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