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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管你是谁,到了这福州城,是蛇你得给我盘着,是虎你得给我卧着,既然你不知死活,重伤了本官的爱子和仆人,那便要做好承担后果的准备。”裘成威看着青竹,恨恨的说道。
“若我说我是福王府的客人呢?”青竹指着自己的鼻子问道。
听到青竹的话,裘成威脸上闪过一丝顾忌,将手一挥,勒令士卒们暂且停下,眼神复杂的看了青竹半晌,开口说道:“你说你是福王府的客人,你可有什么证据?”
“证据啊?福王府的通行腰牌算不算?来,本公子拿给你看看。”说着,青竹伸手在怀里摸了摸跟着,青竹的脸慢慢僵硬起来,有些不自然的看着柳清问道:“柳清,那出入的腰牌在你那儿么?”
柳清假意摸了一下身上可能放东西的位置,然后一脸失望的摇头,支吾着说道:“公子,那腰牌没在小的这里呢,是不是今日傍晚出门的时候,公子落在福王府的客院里头,忘记带了?”
“有可能。”青竹一本正经的点点头,看着裘成威说道:“暂时呢,是没有什么可以证明的东西了,下次有机会再给你看吧。”
“好啊,死到临头了,还敢戏耍本官……来啊,给我绑了!”裘成威看青竹半天摸不出来令牌,顿时就觉得自己又被耍了,指着青竹,恼怒的说道。
“慢着!”青竹看着再次毕竟的士卒,有一次大声喊道,喊完之后,士卒们都楞了楞,停在了原地不动。
在士卒们楞着不动的当口,青竹又特别认真的看着裘成威,说道:“我一向不骗人的,我当真是福王府的客人,你若是不行,可以同我一起,去福王府看看,看我能不能进得去王府。”
看着青竹认真的样子,裘成威又有些半信半疑了。
看着裘成威迟疑,青竹继续说道:“而且啊,我让人捏伤裘少鸿裘公子的手腕,也是为了他好,为了裘大人你好。也不知道裘大人是只有裘少鸿一个儿子呢,还是家中子女众多?若是子女众多也就罢了,反正这个不开花,那个也会结果的。”
“可若是只有裘少鸿一个儿子的话,那再不阻止他沉迷女色,裘大人只怕就要断子绝孙了。
本来裘成威听到青竹说让一起去王府看看,看他是不是真的能进福王府,这裘成威心里头,有些打退堂鼓了,可听到青竹‘咒’自己会断子绝孙,当下就又勃然大怒起来,指着青竹骂道:“好一个巧言令色的小混蛋,本官险些被你糊弄住了。来啊,将他们给我绑了,带回州府衙门。”
☆、第195章 勃然大怒
“不用绑,本公子自己同你们一起去州府衙门。”青竹说着,从位置上站起来,几个士卒想要上来捆她,却被柳清一一撂翻,躺在地上又是一片哀嚎。
其他士卒看柳清厉害,俱都畏畏缩缩起来。
裘成威看着士卒的模样,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连声喝骂,勒令士卒上去拿人。可那些士卒却都只是假模假样的围着,并没有人再凑上去去绑人。裘成威心中气恼,却也不能真亲自动手,更怕自己也被那身手高强的人打翻在地,失了四老爷的体面,只能愤愤然的一甩手,大喝一声:“带走!”然后率先带队下楼。
青竹整整衣冠,带着柳清大摇大摆的出门,临出门前,还深深的看了秋月一眼。
下得楼来,一行人押着青竹和柳清往州府衙门而去。不过实际上,那些士卒和青竹两人小心翼翼的保持距离,晃眼看去,与其说是押着,还不如说是‘护送’。
裘成威心中暗恨,发誓等进了州府衙门之后,定要让青竹将十八般的刑具通通的尝试一遍,以消自己心头的郁郁之气。
至于青竹如此的气定神闲,其实也是有原因的。因为她从福王府出来之前,刚好给小世子讲了菩提老祖在孙悟空头上打了三下,而后离去,引得一干师兄弟指责,偏孙悟空却在冥思苦想菩提老祖敲他那三下的意思。
以小世子的孩童心性,必然会想究竟是为什么,想不到则会来缠着自己问答案,若是找不到自己,只怕这福王府就要开始闹腾了。
福王妃怜他之前被恶奴欺负,又心中有愧,正是待他如珠如宝的时候,如何能让他受了半点的不痛快。
青竹的猜想没错,在她往州府衙门去的时候,小世子果然正在哭闹着要找秦大夫哥哥,谁都哄不好。
福王妃焦头烂额之余,忍不住暗暗埋怨青竹,不过只埋怨也没用,还是只能命下人四处去寻青竹。
而正在这个时候,秋月派去福王府的人,也正好到了。
下人刚一禀报,说有人拿着王妃的腰牌来求助,福王妃就立刻命人去传见,因为青竹拿的通行腰牌,实际上正是福王妃的腰牌。待见了来人,知道青竹被州府衙门的司马带人拿走了,福王妃顿时就勃然大怒。
打狗还要看主人呢,这小小司马居然敢带人拿了自己王府的客人,当真是胆大包天,当下便命人要去唤了王府的长史来。
还是玉珠在一旁,暂时劝住了王妃。
“娘娘,这裘司马亲自带人从雪月楼拿走秦大夫和其随从,倒是有些蹊跷,不如派人去雪月楼问清楚,究竟是为了什么原因那裘司马连咱们王府的脸面都不顾,也要拿人。”
“若是其中有什么误会,那咱们可以居中调解,免得秦大夫和本地的官员生了间隙。若是平白无故的拿了,或者是因为私怨拿人,那咱们王府少不得要出面,替秦大夫讨一个公道,这才好让秦大夫更加用心的替小世子治病。”
“可若是因为公务拿人,咱们却不好擅作主张了,少不得要禀明了王爷,请王爷来做决断。”
“你说得倒是有些道理,不然这样吧,你同丘长史一起,亲自带着人去雪月楼问一问,若不是公务,便让长史去衙门里头走上一遭,是撑腰也好,是调解也罢,你们都可以便宜行事。若是牵扯到公务,那就先回禀了王爷再说。”王妃虽然被小世子弄得有些焦头烂额,到底还是没有昏头,听了玉珠的话,当下就同意了。
“是,玉珠领命。”
说着玉珠退下,自带了人去雪月楼。
到了雪月楼,因为楼里的妈妈说秋月姑娘身子不畅快,又受了些惊吓,不便见人。玉珠便劝了丘长史稍作歇息,让自己去见秋月姑娘,询问事情的始末。
邱鹏虽然有些不愉,却因为玉珠是王妃身边的红人,加之不愿惹得秋月不快,点头便应下了。
将邱鹏应下,玉珠便直接上了三楼。
“是那两位大人吗?”一进秋月房间的内室,玉珠便如同回到自己的房间一般,自顾在软榻上坐下,看着秋月问道。
“是,千真万确。”秋月看着玉珠,点点头,一边说,一边走到玉珠的身边,在她身旁坐下。
“既然如此,你怎么不劝着他们低调一些,偏偏惹了裘成威?”玉珠眉头轻皱,看着秋月问道。
“那位姓秦的大人听到福王正在筹措粮草,随时准备调兵遣将的时候,有些急了,便想着要将福王同自己拉到一起,以备将来摊牌的时候,能多一个筹码。”秋月看着玉珠说道。
“荒谬!”玉珠皱着眉头轻斥一声,随即有些无奈的说道:“他既然要将福王同他牵扯到一起,那我也只能想办法大张旗鼓一些了,罢了,我想办法拖延一二,明日一早再去州府衙门,救他们,上衙的时候去,看到的人总是要多一些。”
“这样不好吧,若是任由两位大人在州府衙门待一晚上,只怕明日一早,能不能剩下个囫囵的个头,都还不一定。万一两位大人有个三长两短,咱们要如何交代?”秋月微微摇头,不赞同的说道。
“不然怎样?咱们现在去的话,可达不到他的目的,到时候他要是怨怪我们怎么办?”玉珠看着秋月说道。
“两位大人不是这样的人,应该不会怨怪咱们的。再说了,那秦大人也说了,只是为了稍稍同福王府扯上一些关系,再深也不必了,免得适得其反。再说了,有我在,有雪月楼在,什么样的消息会传不出去?”秋月看着玉珠说道。
“那好吧,只是要辛苦你多费些心思了。”玉珠点点头,看着秋月说道。
“费些心思而已,咱们姐妹自从到这福州城以来,早就将生死置之度外了,连生死都不惧,何况只是小小的费些心思。”秋月看着玉珠说道。
听到秋月的话,玉珠不语,沉默片刻之后,拉过秋月的手,轻轻的拍了拍,安抚的意味极其浓郁。
得了玉珠的安抚,秋月将头靠在玉珠的肩上,目光有些定定的盯在一处,喃喃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