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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平王阴森地一笑,立时把傅叶雨拥进了怀里,“你说我想干什么?你们几个混蛋还不给我好好地教训他!”东平王立时扭头对着随行而来的几个侍卫说着。
几个侍卫一怔,立时把朱影山围了起来。
“郑焕,我劝你最好放了我师妹!”
“我若不放呢?”东平王阴森地得意地说道。
“那五哥今日肯定要吃亏了!”一声冷冷的让人听之更是心寒的声音顿时传过来,东平王一扭头,却看到自己的七弟不知何时竟已无声地站到了自己的身旁。他立时邪气地一笑,轻轻地放开了傅叶雨,“哈哈,七弟,你竟还有闲情逛街啊?听说七弟妹可是把你管得很严呢!”
西南王不动声色地一把扯过傅叶雨,“那是我的事,不劳五哥费心!”
此时,阮良玉慢腾腾地走过来,阴笑着说,“东平王,我看你印堂发黑,身体虚软,身子怕是要被掏空了,要不要给你开几副药补补?”
东平王立时脸色一黑,对着几个侍卫厉声就怒吼道,“混帐东西,还站在哪儿干什么?还不回去,站在那里竟给我丢人!”说着,目光一狠,竟转过身阴狠地走了。
“你对他做了什么?”此时,魏兆熙也走过来,眼光挑着东平王却对着阮良玉说。
“也没什么,就是让他几个月都做不了男人而已……”阮良玉耸耸肩无畏地说道,随后他又独自喃喃了一句,“新研制的,也不知效力怎么样?”
第三十二章 皇上大宴前夕
回到家,傅叶雨就把自己锁在了房间里,任谁都叫不开门。直到第二天午时,西南王的到来,众人还是一筹莫展。
西南王面色清冷地走进来,手里提着一坛子的‘醉玲珑’,唐蒲华一见他就立时迎上去,抹了抹眼泪,“从昨儿回来就这样,无声无息的,家里人都担心死了,可又怕她想不开,不敢硬闯……”
“师娘不必担心,师妹是个聪明剔透的人儿,她不会想不开的。如今她只是一时的心伤,过阵子就会好了。”
说着,他快步走到傅叶雨的房门前,朱影山一直在那里默默地站着,脸有沉思不知在想些什么,见他走来,也只是点了一下头再没二话。
西南王深吸了一口气,抬脚走上台阶,捅了捅门,门在里面被反锁。他二话不说,绕到小轩窗前,挥手一拍,小轩窗应声而碎,他一纵身就跳了进去。众人目瞪口呆面面相觑地望着他的动作,站在那里再不敢有任何的异动。
房间内一片沉寂,仿若千年静止的湖水,甚至连一片呼吸声都没有。西南王绕过了红漆的屏风,展眼一看,脸立时阴沉下来。
宽大的檀木椅上,傅叶雨仅穿着贴身的单衫,赤着脚,正抱着膝两眼发直地坐那里发呆。仿若玉雕的精致娃娃,随时都有玉碎香殒的危险。
西南王阴着脸走过去,随手把手里的酒狠狠地掼到小桌上,傅叶雨立时把脸埋进了双膝中,逃避般地不愿看他。
西南王冷哼一声,重重地坐在了她的身旁,“知道你有多傻,只会让自己家人跟着受罪担心,他白千羽如今变成什么样跟你有什么关系?他是自作自受,当初他休你的时候,怎么不是这副落拓无能的熊样?”
“不准你这么说他!”傅叶雨立时抬起头眼泪汪汪凶他,“他都这样了,你还这样落井下石地数落他?你都不知道,他是被人灌醉了捆进洞房里又被下了药的……对他来说,那是怎样的侮辱和伤痛!你懂吗?他们怎么能够这样对他……他是众望所归所向披靡的大将军,何等的骄傲,何等的荣光,如今竟被逼成了这样……”说着,傅叶雨再忍不住又扒在膝头上哭起来。
西南王牙一咬,眸光愈见深沉,他站起身倏地脱掉自己身上的棉袍就紧紧地裹在了傅叶雨的身上,“那你这样就能救得了他吗?白家当初退了你,就应该能想到会有今天的后果……”
“那你有办法帮他吗?”傅叶雨有些乞求地望着他。
西南王倏地转过脸去,“没办法!有办法也不帮……”
傅叶雨立时从椅子上跳下来,目光黑如点漆地望着他,那样子不言而喻……他望着她光脚站在冷硬的地面上立时就一气,站起来,拦腰就把她抱到了床上,裹好被子,却把她的一双小脚搂进了自己的怀里,“看在你的面子上就帮他一次吧!”
傅叶雨立时抓住了他的袖子,“你说话要算数!”
他一把挥掉了她的手,起身抓过那一坛子的酒,“你喝了它,我就帮他!”
傅叶雨二话没说拍开封泥就喝起来……西南王倏地又一把夺过,“不要命了?”
傅叶雨已经有一天没吃饭了,如今一口口的酒灌下去,眼睛早就红了,她昏沉沉地摇着头迷蒙地望着他道,“你答应的就要做到……”
“哼,你要明白,白千羽做了驸马就不能再掌兵权了,太后这么做是想把他留在京城里。如今南方白帝城的郡守已年老回京,我推荐他去做郡守…”
“白帝城?郡守?那不是一辈子都回不来了吗?”
“回不来又怎样?那也总比待在京城里活受罪强啊!再说了,白帝城虽然地处偏远,只与朱雀国一江之隔,但那里一年四季气侯温润,瓜果飘香,民风朴实,又有五万精兵把守,他这个郡守当得是绝对的逍遥快活!不过,这也要看他是否能够真正地振奋起来才行啊,我听说了,从昨儿个到现在他都还没醒过来!”
傅叶雨一听,立时又夺过他手里的酒坛子不要命似地饮起来。西南王又一把夺过,“你也一样,再这样半死不活地让师娘担心,我就,我就……”说着,他狠狠地望了她一眼,气绝绝地拿她没法,最后自已惩罚自己似的仰起就灌起酒来。她一下子扑倒在他的怀里,“我给你唱支歌好不好?”
西南王放下酒坛子一哂,“又是唱那首甜蜜蜜……”
“嗯,我最喜http://。345wx。欢唱那首歌了,你要不要听?甜蜜蜜,你笑得甜蜜蜜,好象花儿开在春风里……”酒气上涌,傅叶雨此时早已醉透,她窝在他怀里低低地吟唱着,西南王一下子丢掉了酒坛子,双臂一紧把她整整地圈进了怀里,“睡吧!别担心,只要你在意白千羽,我就会鼎力帮他!”
似乎听到了他喃喃的低语声,傅叶雨立时停止了唱歌,低泣一声就窝在他怀里痛声哭起来……窗外,唐蒲华心里一酸又不停地抹着眼泪,朱影山更是一叹,寂寥地转过身去走了。
此后的几天,傅叶雨似乎又恢复了从前的快乐,依然每天缠着朱景山看他写字作画,但谁都明白,她脸上的笑容渗杂了太多的凄苦,不闹的时候,就一个人坐着愣愣地发呆……每当此时,唐蒲华都心疼地望着女儿,心里焦急,却不知道还能为她做什么?朱影山似乎比原先更加沉默了,他把所有的心思都融入到了自己笔下的万千画卷中,画作越见泼辣,惊世瑰丽的作品不绝出世,这让傅文楠震惊不小。似乎再也盛不住自己的快乐,十年来头一次把自己的知已老朋友都邀请到了家里,一边饮酒,一边鉴赏一边品评,为此,朱影山一夜之间名扬整个上京城……甚至连皇上都惊动了,连夜召他进宫,当场就封他为画院的三品侍诏,可朱影山还是想都没想就推拒了,皇上的脸上尽是惋惜留恋之色。这让许多的大臣们都费思量扼腕长叹!
白千羽走了,不带一丝的眷恋绝然地离去了,甚至连即将到来的新年都没来过就走了。圣旨下达的当晚,他在傅叶雨的房顶上待了整整的一夜,第二天谁都没给道别,就一个人策马赴任了。这个昂扬伟岸的男人,没在千军万马刀枪血雨中倒下,却在儿女情长中却步了。带着满心的伤痛和绝望黯然地独自走了。白家老夫人痛哭地追到十里长亭,却再也望不见儿子伟岸挺俊的身影,她追悔莫及地捶胸顿足,满头的青丝一夜白发……
这一天,年关已近,傅文楠回到家中脸色愈加抑郁沉闷。他没有换下朝服就坐在椅子上静静地沉思发呆,唐蒲华一见丈夫心事重重的样子,立时关切地走过来问,“出了什么事了?脸色这么难看?”
傅文楠抬头望了望妻子,叹息一声道,“新年将至,皇上要在年三十晚上大宴群臣,三品以上的官员可自带家眷。此次,太后特别点名要叶雨参加,我心里是有些不安呀!”
唐蒲华一听,心神也一下子收紧了起来,“如今雨儿的情绪如此不稳定,若要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