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哦。”我连忙恭恭敬敬地接过蜡烛,老头发起火来什么折磨你的变态方法都想的出来,听听李淳风的血泪史就知道了。
目送两人离开,我把玩着手里的蜡烛往回走。想不到这跟死人蜡烛没什么两样的白色蜡烛居然这么厉害。应该是蜡不一样吧?究竟是什么材料还有这种功效呢?我一边走一边想,冷不丁撞上一个坚硬的东西。
“我的鼻子……”捂住受伤的鼻子,抬头看看是什么不开眼的东西跑到路中间来挡道。
呃……居然是楼厉泽这个不开眼的……
“都叫你走路要看路了。”某人极为鄙视地低头看了我一眼,伸过一只手帮我揉了揉鼻梁,“袁道长又给你什么了,看得目不转睛的?”
见他“认错”的态度还行,我大人不计小人过,举起手里的蜡烛给他看,“和上次一样的蜡烛,我正在研究是用什么做的。”
楼厉泽看着那根蜡烛,神情却慢慢变得严肃起来,“你们又想像上次那样?”
“当然了,上次什么都没搞清楚就跑出来了,这次我一定要问清楚那些戾气到底是从哪跑出来的?”我“斗志昂扬”地回答道。
“不行!”
“为什么不行?”我当场傻住了,这盆冷水泼得可真是……。
楼厉泽抿紧了嘴唇看着我,好一会儿才缓缓吐出几个字:“我说不行就不行。”居然伸手便要来夺我手中的蜡烛。
这个人真是翻脸比翻书还快,我连忙护住蜡烛往回跑,却被他一把从背后抱住。巨大的力量把我禁锢在他怀里,后背贴上他温暖的胸膛。
“你,你放手。就算你抢了这一根,我还可以去找老头子拿的。我就不信老头子出面还拿你没辙。”挣扎了两下没有用,吓得我忙把师傅搬出来吓他。
抱住我的手却收得更紧,几乎能感觉到他口中的热气蔓延上我的脖子,催促着我的心跳得更快。耳边传来他低沉的声音:“我不愿意的事情道长是不会勉强的。”
“你!”我真是气不打一处来,说得我好像要对他干什么似的,“我就是不明白了,你难道不想把那该死的戾气解决掉吗?!”
“我想!”楼厉泽的声音里竟难得出现了波动,“但是我不想你再因为这件事受到伤害!你知道上次有多危险吗?我一睁开眼,看见你躺在地上,全身冰冷,摸不到脉息,我以为……你死了……”
像被什么劈到一样,浑身忍不住颤栗起来。是因为那次的危险,还是因为他话里的担心?
深吸一口气,回握住他的手,努力做出轻松的样子说道:“这次不会了,我会努力控制好时间的。而且这次有草儿啊,有她在旁边守着,不会出事的。”
“不行,还是太冒险……”
“楼厉泽!”我打断他的话,“你这么婆婆妈妈地干什么?你有没有想过将军和夫人?你是想克死他们,还是想一死了之,让他们白发人送黑发人?!”
听到这儿,楼厉泽不作声了,我想他应该冷静下来了,便放缓语气说道:“你就别胡思乱想了,想想看,解决了这件事以后,你就可以像所有人那样娶妻生子,让他们抱孙子了,多好。”
他还是不说话,沉默的气氛压迫着我的小心脏。不知隔了多久,才终于听见他说道:“你说的对。”
听到他这么说,我暗暗松了一口气。
“娶了妻是应该早些生子。”
诶?……怎么感觉这思维跳跃得有点快了。突然眼前一花,身子被凌空抱起,条件反射地一把抱住他的脖子,“楼厉泽,你又干什么?”
他不理我,只一脚踹开了房门。当后背挨上柔软的缎被,楼厉泽双手支在我的两边,居高临下的看着我时,我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了,这家伙浑身上下都透露出一股危险的气息。
“楼,楼厉泽,你误会了。”哆哆嗦嗦地想向他解释一下他已经完全误解我的意思了,“我说的是你以后真正娶的妻子,可不是说的我……”
他却像没听见似的,只一寸一寸向我靠近。
“从成亲的那天开始,我楼厉泽的妻子就只有一个……”
第二十五章 惊梦
更新时间2011…1…16 14:47:43 字数:3063
我猛地从床上坐起来,大口地喘着气。翻开枕边的手机,蓝色的屏幕上显示着现在的时间是凌晨四点。
回来一个多月了,却几乎每晚做着同一个梦,梦见他近在咫尺的脸。
却在惊醒时再也触摸不到。
心又开始隐隐作痛。赤脚走到窗边,拉开窗帘,发现窗外不知何时已经开始下起了小雪。这个城市本来不常下雪的,今年却特别异常,每当我半夜惊醒,掀开窗帘,总能看见窗外纷纷扬扬的雪花。这美丽的尤物,却能让人冷到骨子里。
那里应该早飘起鹅毛大雪了吧?那位于北国的长安……
你现在又在干什么呢?
手指抚上嘴唇,那里曾留下他的温度,现在却早已冰凉。
那一晚,其实什么也没发生,不过一个吻罢了,却足以烙下再也无法磨灭的痕迹。
右腕上的手链依然翠绿,上面的泪芒石却已不在。碎成两半的它,绝了我最后一丝希望。其实就算它还完好无缺,我也不知道该怎么用它打开时间的隧道。即使是这次,也是在毫无意识下回来的。坠落山崖的时候,意识已经模糊,只在最后一眼看见白光闪过,醒来时便已躺在最开始绛幽藏身的山洞里,身旁是已经找了我好几个月的白家人。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了白家祖宅的房间里,身旁只坐着姥姥一人。当我看见她手里碎裂的泪芒石,只觉得浑身的疼痛都比不了那一刻的绝望。紧紧握住那只布满皱纹的手,泪水已经决堤而出,我缓缓地将过去几个月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诉了这个最疼爱我的老人。
足足过了半个月,我才能下床走动。那最后一击不仅将我震出了山崖,也震伤了我的五脏六腑。姥姥把我浸泡在祖宅下的地脉灵气里,动用水灵之力才把我治好。
楼下晨练和上早班的人们陆陆续续地从各个像火柴匣子一样的楼房里走出来,他们口中的热气和相互打招呼的声音把我拉回了现实。我换了衣服,下楼去买早点。
“闺女,又这么早啊。来,你的豆浆和油条。”早点铺的老板娘笑眯眯地把包好的早点递给我。
“谢谢。”我接过热乎乎的早点,把钱递给她,“对了,李叔看上去没什么精神啊。”
“是啊,这个死鬼,昨晚打麻将打到半夜才回来。结果一回来就说头晕不'炫'舒'书'服'网',估计是着凉了,没什么,别管他。”老板娘瞪了后面正在炸油条的老板一眼,把找好的零钱递给我。
我笑着看着这对夫妻,吵得比谁都厉害,但其实比谁都恩爱。目光越过老板娘,看见老板的后背上正压着一团“黑气”,看来是昨晚走夜路撞到“那种东西”了。
我走过去,一把拍在李叔的背上,大声叫道:“李叔,油条炸得不好,我以后可就不来光顾了哟。”
黑气被打散,李叔浑身一个激灵,回头看见是我,两眉倒竖,粗声粗气地说道:“这个臭丫头,想吓死我啊。我这油条要是没炸好,不要钱!”
“好好好,那我回去‘鉴定’一下。”我笑嘻嘻地跟他们挥挥手,抱着早点往回走。
就听身后李叔的大嗓门说道:“这丫头吓我一跳,不过被她这么一吓,好像倒'炫'舒'书'服'网'多了。”
“哼,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去打通宵麻将!”
“老子明明半夜就回来了,算啥子通宵?”
看来两口子又吵起来了,我无奈地摇摇头,爬上三楼打开门,看见爸妈已经起床了。
“不是让你多睡一会儿的吗?怎么又这么早就去把早点买回来了?”老妈从厨房里探出头来责怪道。
“欸~这是好事。”刚洗完脸的老爸不同意了,“以前太阳晒屁股了都赖着不起床,现在这样就好。早睡早起身体好,老祖宗的话不会错的。”
“我看你只要有的吃,就什么都没错。”老妈一边数落着一边从厨房里端出煎好的鸡蛋和碗筷放在餐桌上。我把豆浆倒进碗里,撕了几截油条泡在里面,拿筷子夹起一块尝了尝,看来李叔精神不好归不好,这手艺还没什么影响。
一家人正一边闲聊,一边吃着早饭,电话响了。老妈跑去接电话,我听老爸继续说着他从新闻里看来的趣事。正乐得不行,老妈挂了电话回来,脸色却不太好。
“怎么了,谁打得电话啊?”老爸夹起一根油条问道。
“‘那家人’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