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脆弱的她,如何能承受得起他的爱?可是对上她可怜兮兮地泛着水雾的大眼睛,计晨炊拒绝的话非(。kanshuba。org:看书吧)常自觉地咽进了喉咙里。认命地自衣橱里找出一件外衣披到她身上,计晨炊小心翼翼地在龙床外侧躺下,尽量让自己离她远些,却不想香雪居然主动靠过来依进了他怀里,雪白的藕臂极其自然地搁上他的臂膀。
“雪儿……”计晨炊倒抽了口凉气,瞬间绷紧了身子,要命!
“怎么了?”
计晨炊很想回答说,你这分明是有意挑逗。可是对上她抬起的雾蒙蒙的无辜大眼,他又有了些不确定。“没,没事。”结巴着应了句,就见她再次乖巧地窝进了他怀里闭上了眼睛。计晨炊无奈,只好悄悄地弯了下身,让自己的火热昂扬不再紧贴着她,可也就是这一躬身的功夫,竟让他看到,藏在他怀里的美丽小脸,粉嫩的唇畔居然隐约地现出了一丝调皮的弧。计晨炊纳闷,怎么有些被戏耍了的感觉?不过,转念笑开,就是被耍了,只要她开心,他也是甘心情愿的啊!
☆、同心卷:10天生狐妖媚
无事一身轻。香雪这一觉睡得前所未有的甜,一直到了日过三竿才醒来,而且一睁开眼睛就对上了计晨炊温柔疼宠的笑颜,这感觉实在是好得没话说,她真是不想起床了。想做就做,香雪抬手掩唇秀气地打了个哈欠,又懒洋洋地闭上了眼睛,猫咪般往他怀里钻了了钻,找到个舒适的位置继续睡。直看得计晨炊哭笑不得,才一个晚上,就差了这么多?
不过,真的好幸福!呵呵,轻笑了两声,他伸手捏住她娇俏可爱的小鼻头:“起床了,小懒猫!”
香雪伸手拍开他,粉嫩的薄唇微微嘟起,闭着眼睛抱怨:“讨厌啦!人家还没睡够。”
温香暖玉在怀,侬言呢语入耳,只听得计晨炊心荡神驰:“可是吟歌都等你一上午了,似乎有很重要的事。”
“让他等。”那只死狐狸的话没一句是可以相信的,他找她能有什么重要的事?
“行,让他等。”计晨炊宠溺一笑,低头在她嘟起的红唇上轻啄了下,“春光无限好,不能浪费了。你现在已经醒了,不如我们……”
“陛下,吟歌有要事求见娘娘!”吟歌忽然敲门,轻声地打断了计晨炊的调笑。计晨炊龙眉一敛,随即又散开。能让吟歌等一个上午,必定不是小事。道首对雪儿有企图,而吟歌是他们当中最熟悉道首的人,他现在还不是道首的对手,所以万事都得小心应对。
香雪自然也明白这个道理,所以虽然这时候并不想见到吟歌,也不得不伸手将雪白的玉臂套进披在身后的衣服里。
竟然一点也不避开他的目光,时隐时现的春光令计晨炊瞬间口干舌燥:“雪儿,你果然是天生妖媚的狐。”说着就不计后果地将她扑倒,吻了上去,顺手就扯下了她还没有穿好的衣衫。其实再要紧的事也比不上人身大事来得重要,他忍不住了。
“陛下,吟歌有要事……”
“闭嘴!”计晨炊大怒,扫兴地翻身下了床,再好的性趣被人一再地打断也消退了。将地上的碎衣布料收到衣橱里,再另外找了一套中衣拿给香雪,等她穿戴整齐,再帮她理好秀发,他才挥手开门。
乾坤宫的大门自动地开启了,吟歌一只脚才踏进门,计晨炊阴侧侧的声音就往他砸了下来:“你最好祈祷你的事够重要。”意思就是,若你的事不够重要,你就准备承受一再打断我好事的后果。
吟歌低着头无声地走进来,状似恭敬地行了一礼,道:“是,吟歌要说的是关于娘娘父亲的事。”
“我爸的事!”坐在计晨炊身边的香雪闻言,立刻激动地站了起来。“我爸爸怎么了?”
吟歌刚想抬起头又急忙垂得更低,他恭敬地回道:“吟歌有办法让娘娘现在看到他,不知娘娘是否要见?”
“这就是你所谓的急事?”计晨炊不悦地冷哼一声,气得咬牙切齿,这种事迟一些也没有关系的,为什么非是要打断他高昂的性致?
“陛下,此事确实甚为重要,若是娘娘现在不去,只怕过了今日,娘娘就没有机会见到他了,就是见到也不再是他了。”吟歌咬紧唇齿,平静地低着头回话,谁也不知道此刻他有着怎样的滔天怒火。
整整一个晚上又一个上午,他担忧到不敢合眼,甚至忧心到连偷偷地去看她都不敢,他害怕看到如昨晚那样的香雪,更害怕面对她的指责与恐惧,虽然明知不管她要指责还是要恐惧,都只会面对另一个他。怕她有事,他一大清早就找借口来探望她了,在她门外等了一个上午,她都在睡他认了,可是好不容易等到她醒来,却听到她与计晨炊似打情骂俏般的温言暖语,而且明知他在外面等着见她,她竟然说不见,她竟然敢说不见?
她的声音那样慵懒娇憨,似乎已经一点也不介意昨夜的事了。他担忧了一天一夜不敢合眼,她却在其他男人的怀抱里正是好眠,还与他人打情骂俏,吟歌只觉得五脏六腑都要燃烧起来了。可是这股莫名的怒火,他却不得不强行咽下。之所以一直不敢抬头,是怕计晨炊看到他眼里几乎隐藏不下的愤怒。计晨炊如此警觉,他不能让他看到,最起码现在还不能让他发觉。
香雪听了吟歌的话,吓得花容失色,吟歌明明说过爸爸有机会回来的,可是现在为什么……不知所措地看着吟歌,香雪完全乱了方寸。
计晨炊暗中拉紧她微微颤抖的手,问吟歌:“怎么回事?”
“先前吟歌利用自身与阎帝些许私交,央求他将香神留在地府款待,如今已一年有余。若无差错,五年后娘娘自然能够依靠自身之力为他讨得肉身重新还阳。然,不久前,有人状告地府秩序混乱,说阎帝循私枉法。天庭势必很快便要彻查阎殿所有魂魄的来去,阎帝今早托梦于我说,明日辰时之前要按生死薄的记载,将香神投入凡尘。”
“投入凡尘,是要送爸爸去投胎吗?”香雪不确定地问吟歌,刚刚被他的话惊到,她现在只觉得脑子里乱糟糟的,根本没法细细地思考。
“是。”吟歌低着头淡淡一应。
计晨炊安慰地拍了拍香雪苍白的脸,不悦地望向吟歌:“下次无论什么事情都先说清楚,不要胡乱危言耸听。你先去门外候着!”凡人都免不了生老病死,投胎重生的历程,这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大事。吟歌小题大做,吓到他的雪儿了。
藏在袖中的拳紧紧握住,吟歌颌了一首,无声地退了出去。殿内很快响起计晨炊温柔的声音:“雪儿,你希望他重生吗?若是你希望,我会帮你。”
香雪无措地摇摇头:“我不知道,以前我很希望他回来我身边,可是经过了那些让人失望而又痛苦的事,或许重新开始是一种更好的选择。”
“也对,人死如灯灭。不如这样,我们去问问他自己的意思,若是他不愿意投胎,我就想法子帮你留下他,可好?”
“你要陪我一起去地府吗?”
“那是当然。”计晨炊笑道,“你如今是我的妻,我自然应该亲自去拜会下老丈人。”
“妻?”不是娘娘吗?香雪抬起头看他,羞红了脸。
“对,是妻。今生今生,来生来世,永生永世,香雪都是我计晨炊的妻。不是凰吟帝国的娘娘。”
才说完,却见香雪眼中,成串成串的珍珠不断地落下,计晨炊慌了,连忙揽她入怀:“怎么哭了?”
香雪抬起朦胧的泪眼,深深地凝望着他:“如果,我现在离开你,你会怎样?”
“没有发生的事情我不知道。”替她拭泪的手一顿,不明白她为什么会这样问,计晨炊却仍然认真地回答,“我只知道,昨天早上在无忧谷你说你要走的时候,我就觉得脑子忽然一空,就什么都不知道了。”随即他又想起来了什么,俊美的脸上刹那一片惨白,“你会离开吗?你会离开我吗?”
“不会不会……”香雪连忙紧紧地回抱他,安慰他的慌乱。够了,只要这些,就是让她现在去死,她也会笑着离开。
“这可是你答应我的,以后你要是还敢随便不辞而别,我就去……”
“不会。”香雪连忙捂住去他未说完的话,坚定地望着他。
计晨炊拉开她的手握在掌心,低头在她唇上深深地打上属于自己的印记。
雪儿,我不会再让你有机会离开我身边。如果你走了,就是花上一百年,一千年一万年十万年,我都要踏遍天涯海角,去将你找回来。
二人在里面情意绵绵,吟歌站在门外听得双目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