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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查不到?”计晨炊心里一慌,“是不是伤势还很重?”说着就抬手将自己的灵力隔空输向吟歌为他疗伤。
“陛下,吟歌的内伤,陛下今早就已经帮我修复得差不多了,不必再劳烦陛下!”吟歌连忙坐了起来。
“你必须马上好。”计晨炊皱眉道,“你必须立刻帮我找到道首,他带走了雪儿。”
跟在他身后进来的洪宣闻言脚步一顿,心下立刻慌了:“陛下怎么知道道首带走了她?”难道她真的出事了?
“除了他没人敢动雪儿。”计晨炊收回手,问气色明显已经大好的吟歌,“怎么样?现在可以了吗?”
原来是猜的!洪宣眉头一松,心却拧得更紧了。他当然知道是她自己躲了起来,可是陛下,竟然只是因为一会儿没看见她,就慌乱成这个样子吗?他原本以为陛下吩咐他看着吟歌,一旦他醒了立即告诉他,听到他醒时飞快地跑来,是在担心他担心的事。他怎么没有想到,他是在为她忧心。
“我再试一次!”吟歌看了看计晨炊焦急的模样,给了他一个安慰的眼神,再次敛眉掂指开始认真地查探起来。没多久就见他睁开了眼睛,计晨炊急忙问道:“如何?”
“东南方五百里处,正缓慢向西南方转移。”他才一说完,就见计晨炊刷地一下就消失在房里,洪宣看了吟歌一眼,也急忙追了上去。
吟歌一扫适才的疲态,美丽至极的唇角扬起了一道邪魅的弧度,迅速地蹿起跟在二人的身后飞出窗外,若是有人看到这一幕后,必定会吓到,因为吟歌刚刚离开的床上,还有一个闭目盘腿打坐的吟歌。而离去的吟歌却是缓缓地改变了模样,眉似刀峰,斜斜地挑过眼角。眸如飞凤,配合得相得益彰。鼻如雕制,镶嵌在脸颊正中。薄唇潋艳,组合得完美绝伦。肤色白皙,装点得恰到好处。凤瞳邪肆,散发着若有若无的神秘幽光。
孽一般惑人!足以摄去任何见过他姿色者的心魂。
吟歌,不,是道首!道首隐去身形快速往东南方飞去,必须要在计晨炊和洪宣到达他说的那个位置以前到达那里。死丫头也不知怎么回事,竟然在这个时候离开了。她到底去了哪儿?一边飞行,他一边抬手再试了次,却还是无法探测到她的位置,试着用二人之间的脑波联应呼唤她,也没能得到回应。脑波联应是靠思想联系的,互联的二人无论相隔多远都可以接送到对方想要发送的讯息,只要她还有思想,这联系就不会有阻碍,那么是她不肯回应,她连他也在躲。
☆、同心卷:04已经放不开
道首刚刚撤去隐身现身在京城东南方五百里处的深山丛林中,就看见计晨炊朝这边飞驰而来,他心里微微一惊,看来他还是小瞧了他,他用了六成的速度赶到这里,以为至少要等他盏茶功夫,可是竟然只差一点点,他就要比他早到了。
“她在哪里?”计晨炊看见前面道首的身影,迅速一闪身挡在了他面前。
道首唇角轻挑,划出一道邪弧:“谁?小向还是,那个小美人?”
“她果然在你手上!”计晨炊脸一冷,“把她交出来。”
“你要小向做什么?”道首有意取笑道。
“把朕的雪儿交出来!否则朕今日不介意提前与你一战。”计晨炊挥手幻化出自己的武器,那是一柄雪白通透的玉剑,名唤掌天,是十五年前吟歌刚来时送给他的神器。他的武器还是第一次见光,因为从来不需要,而今天他非(。kanshuba。org:看书吧)常清楚眼前的敌人实力绝对不会低于他,这场仗不容许他有丝毫的怠慢。
神器一出,风云变幻,方圆五里的树木枝叶刹那间全然折断着飞散开去,连风都开始呜咽着避开。
道首却并没有将他的威胁放在眼里,假装恍然大悟地拍了下额头,“哦,原来你说是那个小美人。她什么时候成了你的了?刚才她还答应了我,要随本殿回魔族给本殿做殿妃……”
“你妄想!”计晨炊大怒着挥起掌天剑朝道首攻去,虽然明知道雪儿不可能那么做,明知道首说那些话是在故意气他,他明知自己不能生气,一生气就着了道首的道,却还是忍不住。雪儿,已经成了他的死穴。她是他的,他不容许任何人侮辱她觊觎她。
他盛怒下的攻击,饶是道首再猖狂,也不敢小视,何况刚才他已经向他证明了绝对的实力。道首连忙持起一根断裂的树枝幻化成的利剑,专心地对敌,他不会出武器,因为他不会杀他,故意激得他动手,不过想要试试他的深浅。
他果然不负未来神主威名,道首心里由衷地赞赏,不过十五年的修道历史,他竟已能以凡尘肉身之躯,与他相抗。
三招一过,道首张狂地丢下一句:“有空再陪你玩。”迅速地后退,已经试探得差不多了,没兴趣再和他纠缠下去,他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必须在他之前找到那个死丫头。她竟敢躲他,让他找到,他一定要好好修理她一顿。
计晨炊急急去追,道首的身影却已经消失了。此时,洪宣方才匆忙赶来:“陛下,怎么样?道首人呢?”周围一片狼籍,显然二人已经动过手了,却不知胜负如何。
“他走了!”计晨炊收好掌天剑,心里浮起了一种深沉的无力感。原来在道首眼里,与他对战只是一场游戏,刚刚三个来回,二人看起来是不分上下,实际却是道首仅以一根普通的树枝就能对抗他的掌天剑,而且他要离开,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不能阻止,更加不能追赶,道首果然有张狂的资格。他第一次遇上对手,这激发了他前所未有的斗志,回去他要更加用心地修习法力,总有一天他会与道首一决死战。但前提是,必须先找回雪儿,确保她的安全。
“那你找到雪……娘娘了吗?”洪宣意识到自己差一点就不自觉地喊出了她的名字,立刻微红了脸,幸好陛下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并没有特别注意他的口误。
“是道首带走了她。”计晨炊望着道首离开的方向,薄唇紧抿。
洪宣心里一揪,是他叫她离开的,如果她在皇宫里,道首想必没那么容易抓到她,是他害了她。“陛下,你先回去休息吧!一会儿我跟吟歌一起出去找娘娘。”
“不必,我自己去找她。”计晨炊说完就要走,洪宣连忙上前一步道:“可是,明天是初一,陛下有早朝。”
“你代我。”计晨炊丢下三个字,迅速朝道首离开的方向追去。
洪宣愣愣地看着他消失在眼前,半个劝阻的字都说不出来。如果陛下知道是他让她离开,才会害得她被道首抓走的,一定会很生气吧!别说是他,他自己都已经很后悔了。现在只能祈祷道首不要伤害了她,否则陛下一定会发狂。
十五年了,他从未见陛下对任何事物上过心,睿智如他,冷漠如他,骄傲如他,竟然也会为了个女人惊慌失措。这就是所谓的越是清冷的人,真正动了心的时候,才越是最痴狂吗?
他错了,不必等到假以时日,陛下已经放不开她了。
☆、同心卷:05心碎说不爱
香雪已经失踪了三天三夜,计晨炊也遁着吟歌偶尔传来的消息,绕着皇城千里以内不眠不休地追踪了道首三天三夜,却始终没有丝毫的进展,不得不在第四天凌晨心力交瘁地回到皇宫,做从长计议。
看着颓废地坐在书案上以手支额,自回来就没有说过一句话的他,洪宣踌躇了很久,终于忍不住提醒他:“陛下,你有没有想过?或许娘娘根本不在道首手上。”
计晨炊抬起头示意他说下去,这些天被这毫无头绪的追踪和心里的担忧困扰,他很难清冷地静下来思考什么。
洪宣道:“洪宣以为,若是道首带走了娘娘,这个时候他一定不会与陛下纠缠于这种无聊的追人游戏,他分明就是有意带着陛下绕圈子。”这么浅显的阴谋,若是平时,陛下必定一眼就能够看出来。可是现在的他如此惊慌,以至于连最基本的理智都失去了。见计晨炊仍旧有些迷茫,不在状态中。洪宣又提醒道:“陛下你知不知道除了随意楼,娘娘还有没有其他会去的地方?”
计晨炊脸色一变,忽然站起来飞快地往城北方向飞驰而去。
她真的在这里!不辞而别不是被道首抓走的,而是她自己离开的,她后悔那天答应他的事所以不声不响地躲起来,只为避开他。
望着坐在小湖边仍然一身黑衣的单薄纤细背影,计晨炊心里针扎一样的痛,紧紧地闭上眼睛再睁开时,眼里的酸涩已经全然退尽,换化为令人如沐春风的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