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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雪一言不发,冷凛的表情和毫不留情的招式诉说了她的坚持和杀他的决心。
“小姐,发生什么事了?”门外是怡容的声音,香雪脸一冷:“回去睡觉,不要多管闲事。”
门外,怡容沉默了一下,才回道:“是!”
然后外面很快没有了声音,连其他侍女听到声响赶过来的吵杂声也没了。
看来跟她说什么都是白说,洛晨忽然欺近,扣住香雪的手,将她手中的剑打到墙壁上悬挂的剑霄内,然后伸指在她肩头处敲了一下,香雪突然就动弹不得了。
技不如人,香雪无话可说。在心里将不知跑到哪里去的死狐妖腹诽了个十万八千遍,香雪气愤地咬紧下唇,不看洛晨一眼。
洛晨也不多说什么,只是持起香雪自伤的左手,查看了一下,才走到她身后,在她看不到的角落,以一种古怪的手势空手带出一圈白光,然后搭上香雪的左边肩头,那股白色的光芒就顺着他的手滑入香雪肩膀,顺着流通至四肢百骇。
香雪只觉得全身一暖,左臂的疼痛很快就消失了。
洛晨再回过身来面对她时,又换回了一副嬉笑的表情:“哎,我帮你治好了你的手,你要用什么报答我?不如以身相许怎么样?我很不错的,家里没有要你侍候的公婆,也没有会为难你的小妾,而且银子随你花,你要什么都可以,我本人也……哦,不行啊!那算了。”见香雪脸色越来越难看,洛晨急忙识时务地闭上了嘴,“那,要什么好呢/”状似烦恼地敲了敲额角,他忽然眼前一亮,“我知道了,不如亲一个吧!你很划算的哎,这可是我的初吻啊!”说完就真的噘起嘴往她脸上凑过去。
香雪气急败坏地喝道;“你要是敢动我,我一定会杀了你,该死的登徒子!”
“哇,总算开口了哦!”洛晨眯眯笑着退开,“跟你开玩笑的嘛!这么凶。”
“你到底想干什么?”香雪气恼地瞪了他一眼。
“我刚才本来就要跟你说的,是你自己不肯听嘛!”
“又不理人,不理我我要亲你……”
“住口,你给我滚远点!”见鬼,居然有这么无赖的人。香雪涨红了脸,虽然已经二十岁了,但她从来没有面对过这样的情景,从来就没人敢在她面前耍无赖,就是董项天对她也是一直百依百顺,除了那种时候。
现在自己受制于他,无法动弹,她根本不知该怎么办。
“哈,口气这么大!”洛晨作出被惊到的表情,大退了三步,然后又涎着脸靠近,“这样吧!以后呢,我跟你说一句话,你就应我一句,行不行?”
“不行啊,不行我……”又靠过去。
“你去死!”要死了,他竟然敢用这么无耻的方式威胁她。
“嗯,无论说什么,总算是说了。其实呢,我是来排队的,你也知道你的随意楼明天开张,来找你挑战的人肯定很多,但是你又说前三天不能预约,我为了争得第一个,不得已才在晚上来找你,你看,现在都已经子时三更了,我算是排在第一位了吧!”
“怎么不说话?我……”
“你想赌什么?”香雪急急开口截断他的威胁,看到他得意的笑脸,气得眼睛都红了。
“我要赌回我第一的名号,你呢?想要什么?”
“三百万两,白银。”要是输了没钱,我就名正言顺地杀了你。香雪开出天价,她哪里知道,三百万两白银虽然很多,但是对于洛晨来说也不过如此。
“行!”
洛晨毫不迟疑的回答,令香雪皱起了秀气的眉头:“你要是还敢出千,我就将你碎尸万断。”
“呃,这个!”难得地尴尬了下,洛晨很快为自己铺好台阶,“哎,其实我那天出千也是为你好,你想啊!你一出手就那么厉害,完全没有回转的余地,以后还有谁敢跟你赌嘛!你不想你的随意楼……”
“你少给我强词夺理!放开我。”
“放开你干嘛,你又想杀我?”
“你不放开我,我一样要杀了你!”
“那就是放开绝对要给我好看罗,我傻了才会放开你。不是我说你,一个小姑娘家,干嘛整天打打杀杀的,你应该像……”
“啊!”香雪大喊一声打断他的训言,快被他气疯了。她一定要砍了吟歌那个死变态,让她丢这样的人。
“呵呵……怎么了,不舒服啊?”洛晨似无所觉,不怕死地轻笑了两声,才道,“你是不是累了想睡觉了?嗯,有点麻烦呢!我不能放开你,可是你又不能站着睡觉,要不我抱你去床上吧!你放心,明天早上你就可以动了。”说完也不等她答应,就一挥手扫开了床上被打碎的木头,真的抱起她往床上走去,温柔地放她到床上,还很体贴地替她盖好被子。
“啊,我忘了,我刚才说话你没有应我,所以我要罚你。”见她又要开口骂人,洛晨不慌不忙地低下头,一吻堵住了她的嘴。然后在她的震愕中偷笑着离去。
☆、第一章 流言传
卷四:随意
鼎天历凰吟二十四年二月初五,帝都景昭发生了五件惊天动地,连城外破旧的城隍庙里的野狗都惊动了的大事,一时之间只见街头巷尾,酒楼茶馆,处处都是三个一堆,五个一伙的人群集聚在一起议论纷纷,口口相传。
这第一件就是,京城里开出了自大陆有史以来第一家女子当老板的赌坊。听说这女老板才十五岁,一出场就以一场简简单单的赌博轻易地打败了从未输过的,有着大陆第一能人之称的洛晨洛公子。听闻这年纪轻轻的女老板不止赌技出色,美貌更是若九天仙女入凡,世间再无人能出其右,这短短十天,关于她的故事就传遍了整个大陆,风头直接盖过了洛公子。再说她的赌坊,听说不止是她,赌坊内所有的服务人员聘用的也都是清一色的妙龄少女。
她的赌坊有个很嚣张的名字,叫做随意楼。
第二件大事是说这间叫做随意楼的赌坊,推出了许多新奇的赌博技巧,和赌博道具与方式以及很严苛的规矩。据说只要进了随意楼,所有人都必须要遵守随意楼楼主的楼规。无论你是皇亲贵胄,还是平民百姓,进了随意楼便都人人平等,而且进去了每个人都得遵守赌坊内订制的规矩,否则就得死。本以为这么严苛这么嚣张的楼规,理应门可罗雀才是,然而随意楼开张这才第一天,门口的顾客却排得状若长龙,很多人一大早就来排队,却还是没能进得去。因了进去了的人大多在里面玩得不亦乐乎,根本就不愿意出来。这排队的人中不乏有钱人家的公子少爷,江湖好汉,士族乡绅……更有甚者还有皇亲国戚。听说这当中就有一位王爷,大清早就跑到随意楼门前排队了,居然排到下午都没能进得了赌场还在那里等。那么多有头脸有身份有排场的人心甘情愿地排队上赌坊,竟然都没有人不耐地上前砸场子,真是一大奇闻。
至于大家为什么那么规矩,这就不得不说那发生的第三件大事了。
这第三件大事可更不得了了,话说当今皇上亲舅舅玉王爷的小儿子,皇上的亲表弟——玉王府终日无所事事,游手好闲,无法无天的小世子宫连云昨天在随意楼轻薄婢女,被楼主亲自动手给阉了。关于这事可不是听说,那绝对是千真万确的事,听闻随意楼还有意制了块木牌将这事挂在大门口宣扬呢!
第四件大事,号称凰吟第一人,无所不能的洛晨洛公子再一次惨败在了随意楼楼主的手下,输了纹银整整三百万两。三百万两!那得多少钱啊!如果全部换成现银,都能堆得遮起半边天了,别说是听到看到赚到得到,那是多少人连做梦都不敢想的数目啊!就那么一眨眼间全部变成了别人的东西,真是造孽哦,据说洛公子是哭着走出随意楼的。
这前面四件都与随意楼有关,也许您会说这第五件应该和随意楼没关系了吧!那您可就大错大错了,这第五件大事,同样来自随意楼,而且是今早在京城里传得最疯狂的。
听说玉王昨晚夜闯随意楼,各义上说是为自己的儿子讨伐楼主,其实是为了偷看楼主洗澡,而且明目张胆地闯进楼主闺房赶都赶不走,有几个守在楼主房外阻止玉王进去的婢女和在楼主房里侍候楼主沐浴的婢女都被玉王打伤了。要不是楼主会些拳脚功夫,随意楼的婢女忠心护主,大家拼死保护楼主的清白,只怕那漂亮的小姑娘要被玉王玷污了。
关于那随意楼楼主的身份,大家都是清楚的。虽然她不是玉王爷的亲生女儿,但好歹也是玉王妃生下来在玉王府长大,有着挂名小姐身份的,一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