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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胡说什么?哪有什么贱丫头?”宫连云脸一青,正要骂人,宫知寒却冷冷地转过了脸来:“你是不是又在外面抢了女人回来?”
“哪,哪有?二哥,不,不是,你听我说!”还没开始说就被宫知寒一把推开,而宫知寒突然看见床前穿着一身半干半透明里衣,神情漠然的香雪时,徒然惊呆。脑海里瞬间就凝出了两句:凌波仙姿质出尘,皎如明月黯繁星。
香雪面无表情地任他打量,并不掩饰自己已经半露的姣美身姿,不想欲盖弥彰,躲躲闪闪。这令人厌恶的地方,她并不打算呆下去,所以她不会动这里的一分一毫。亦没必要去在意外泄的春光,她从二十一世纪而来,还不至于封建到那个程度,最起码现在没人动得了她。
香雪并不朝宫知寒的方向看,因为没兴趣。即使知道此刻他正发呆地看着自己。即使这宫知寒不负美玉王爷之子的威名,相貌是一等一的清俊与洒脱,一身淡青的战袍更加衬得他威武不凡,是个很轻易就能让少女动心的青年人。但是刚才他走进屋的那一刻,让她下次见到时能不会认错人就足够了。
☆、5,事情闹大
“哎呀二哥,我说没事了,这里不关你的事,你赶紧去忙你的吧!”眼见二哥也看贱奴看到发了呆,宫连云气急败坏地就要推他出门,却被他一把推开。宫知寒快步上前拉开衣柜找了件长袍出来,就走到香雪身边要为她披上,香雪却一闪身让开,看都不看他和一群围观的下人目不斜视地赤脚走出门。
宫知寒愣了好一会儿,才愤愤地瞪了四弟一眼,喝了声:“等父王回来,有你好看的。”又疾步上前追赶香雪。宫连云想到父王面对自己时的严肃不禁一个寒颤,但看到贱奴就这样走了,他还是忙不迭地也跟上去。宫傲梅早就已经跟在了后头。屋里的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完全傻了!那个女孩,好美!但是,也冰冷得好吓人!虽然她穿着一身几乎透明的半新半旧的里衣,发上也没有任何贵重的装饰,但却仿佛比谁都要高贵,让人生不出半分亵渎的心思,只能呆呆地仰望着她。
“没事了没事了,你们该干嘛干嘛去!”管家连忙驱散一室人,自己快步跟出去。
“姑娘,你先把衣服披上吧!现在还是春分,会着凉的。”宫知寒跟在行走迅速的香雪三步远后急切地劝说着,手上还拿着刚刚从宫连云的衣柜时翻出的外衫。不知道为什么,这女孩身姿这样柔弱,他却是不敢擅自靠前,好像有预感,如果他不经过她允许对她做了什么,一定会让她很生气,就算是关心她也不行。
“姑娘,这事是我四弟不对,我代他向你道歉,你稍等片刻,这事玉王府一定会给你个妥善说法的。姑娘,姑娘,你走慢点!你还没穿鞋,当心伤到……”
“哥,唉哥!”见自己亲哥哥如此卑恭地跟在根本就不理人的贱奴身后,从来没有过的狼狈。宫傲梅终于看不下去了,她连忙小声地拉住他,在他耳边道,“你别跟着她了,她她,她是贱奴。”
“什么?”宫知寒的脚步突然凝住,震惊地看了眼自己的妹妹,再看向继续朝前走头也不回的那个美丽身影,“你胡说八道的吧!”这女孩竟然就是在王府里土生土长了十五年的,那个他名义上的七妹,那个长相丑陋的贱奴。他竟然没有认出她,还把她当作外来的佳人对她大献殷勤。老天爷,你戏弄人的吧!这下脸可丢大了。
宫知寒朝胆怯地跟在身后的宫连云看去,立刻恼羞成怒地红了脸,将手中的衣服朝他丢去,宫知寒愤愤道:“你做的好事,看父王回来怎么收拾你!”
喝斥完他,宫知寒连忙快步去追前面走远的人儿,父王不在家,这会儿还得他作主。
“奴儿!奴儿,你等一下。”快步追到她身边,宫知寒脸红道,“你先回房换件衣服吧!你这样会着凉的。”见鬼,他竟然都不知道该跟她说什么,来来去去就这么两句。而远远看热闹的下人们听到二公子对那个美丽女孩的称呼,顿时全都傻了!
香雪依然不理他,看似随意地在院子里转悠,脸上也没什么变化,实际上在心里却将吟歌骂了个十万八千遍,那个死狐狸一下子也不知跑到哪里去了,她想出王府,却找不到出去的路,她不想和这里任何一个人说话。但即使找不到路,她还是脚步不停地走着,就一直朝一个方向走,还怕出不去吗?这王府不愧是王府,她走了半天衣服都被风吹干了居然还是没有走到界限,这让她很是不爽,不过想起她在二十一世纪的家也不逞多让,便也不好再埋怨什么了。
见她根本就将自己当透明的,宫知寒困窘不已。想上前拉她,又怕她生气,谁看不出来,这丫头现在正在气头上。虽然不觉得自己对付不了她,但心里却不愿自己惹她生气,让她讨厌。过了一会儿,见她还是没有要消气的意思,而且还朝王府大门的方向走去,看样子是要出府了,她现在这个模样出去,只怕要惹来不少是非。不是说她的形象会败了王府门风,是怕她的美貌引来别人的觊觎。
宫知寒没办法了,只好喊来府上的丫环,来扶七小姐回房。
但是丫环还没靠近,就听到一个中年男人声音远远地响起来:“听说清儿有副画在曙州城卖到了一千两黄金,果然不愧是父王的好儿子!”
“父王过奖了,清儿在这方面的成就比起父王还是差远了呢!清儿以后还得向父王多讨教讨教才是。”回话的青年人声音中带着笑意,听起来心情极好。
香雪虽没见过,但听这对话也知道即将出场的就是这王府里的王爷宫玉蓝和三公子宫裕清了,还真是巧,居然今天全撞一头了。也好,她正想会会那个虚伪的男人呢!
听到父亲回来了,宫连云吓得赶紧上前抓紧宫知寒的衣袖,小声地求救:“二哥,我错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求求你,你不要告诉父王。”
“现在知道错了?你做的时候怎么就没想到会有这后果?我劝你最好还是自己先向父王认错,争取宽大处理才是。”宫知寒厌恶地甩开他,越过已经站住没动的香雪,快步跨过一个拱形门将还没走过来的父亲和三弟拦在了外面,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根本就不是他能作主的了,贱奴,好像和以前有些不一样了。他指的不是她的相貌,而是整个人的气质,就好像突然之间完全变了个人一样,她根本就不买他的帐。
“奴儿,四哥跟你开玩笑的呢!你……啊!”宫连云见四哥一点也没有要帮他的意思,不由急了,见他出去好像是要告诉父王了,他连忙走到香雪身边小声央求,但可惜还没靠近就被她一脚踢出几丈远去。
而拱门那边宫玉蓝和宫裕清听到宫连云的惨叫声,连忙快步地走进来,根本来不及先听宫知寒的报告。
宫玉蓝才一跨进拱形门就突然看到一个阴影朝自己面门飞来,他下意识地一抬腿将那个可能会撞到自己的物件踢飞,而当又一声惨叫再次发出时,他才看清那个被他踢出老远的‘东西’,正是他那最不成材的小儿子。此刻他正以一种非(。kanshuba。org:看书吧)常不雅观的姿态四仰八叉地倒在不远处的地上哀怨地叫喊着,头发乱糟糟地挡住了脸,一身衣服也是皱巴巴的狼狈至极。
宫玉蓝不由暗地里皱皱眉,冷声喝道:“你又在搞什么鬼?”
“我……”被管家扶起来的宫连云见到父亲一脸的不悦,吓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宫知寒见父亲训弟弟,却还没看到旁边一直不开口的贱奴,知道他是还没注意到,这丫头,一直都是这样,太安静了!
不过今天这件事,是瞒不下去了的。他见没人敢开口,只好自己上前在父亲耳边简短地解释了下事情的经过,宫玉蓝听得气红了脸,威严的视线扫过鼻青脸肿的小儿子,宫连云立刻惊慌地强辨道:“没有,我没有,父王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有,是奴儿,是她勾引我。”他将所有罪则都推到向来柔弱好欺的奴儿身上,可是他忘了,刚才吃过的亏早已告诫过他,现在的奴儿早已不是当初可以任由他们随意捏圆搓扁的软柿子了。
☆、6,玉王三子
“你还敢歪曲事实?”宫知寒大怒,宫连云见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二哥绝对不可能会帮他,为今之计只有一口咬定是贱奴的错了,整了整脸色,他作出一派正儿八经的模样,义正严辞道:“我没有歪曲事实,是她自己……”
“够了,全都给我进来!”宫玉蓝脸色极端难看,头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