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跃了近三十年。
三十年如一日没有人撼动的地位,面对着整个世界的挑战,然而依旧巍峨伫立,其实力有多么的可想而知。
然而最令人吃惊的还是他的对手,那个邋遢的中年人,竟然可以和团长打得不分上下,有声有色。所有的团员们都面色凝重,因为这样的人是能够对他们崇高的荣耀产生威胁的存在。
居风一直在看着,内心里有很多的感慨,原来之前的自己还是太年轻的,当然不仅仅是因为见识和阅历的关系,而是在面对宇多田浩的时候,自己把圣天使想的过于有一些简单。
如果团长亲自出马,想必在地球上,鲜少有人能够不在威严的力量屈服。
即使内心不服,但是躯体也要屈服。
还有就是,原来刚才在楼下的楼下,李基对自己说的那番话,还是留有一些余地的。
武道修炼到大乘,对于天地间蕴含的精华,吸收的要比寻常人高出很多倍,所以对于躯体的锤炼,也达到了眼目望见不能确信的地步。就是超常规,超意识。
从刚才坍塌的书架和颓圮的地面也可以看出,这两个人的碰撞有多么的火星撞地球。
整齐的书架,在接连不断地倒塌,破碎,纸页翩飞,飘飘洒洒。这些都是圣天使对于全世界的资料积累,现在看来,在今日之后,很有可能就毁于一旦,要重新来过。
“轰!”
再次一声剧烈的轰鸣,让墙壁开始了震动,有上一层的沙砾灰尘,在扑簌簌地往下落去,落在了断成一截截的漫漶纸页上,使它们看起来更加的有历史气息。
烟尘落下,人影出现,两个人相对而立,远远地遥望。
邋遢中年人越来的邋遢,精神矍铄的老头白胡子上罥上了很多灰尘。
团长不知姓甚名谁,是真的不知道,在悠久的历史长河里面,团长已经不仅仅是一个称呼,而是一个形成了一个名字。
团长说道:“都过了这么多年,没想到你对我还是耿耿于怀,难道往事在时间的流逝下,还不能烟消云散吗?”
邋遢老人很傲娇地甩了一下冗长的头发,然后用极其不屑和鄙夷的目光,看向了白胡子老爷爷。
他针锋相对道:“你不是自诩读过很多书吗?难道不知道培根的那句关于读史的名言吗?往事就是历史,而人是不能够遗忘历史的。”
第二百零六章 生死(求订阅求花花)
人是不能够遗忘历史的。
而无数的回忆拼凑成了历史,那些希冀能够不去回忆的人,其实最终也无法逃脱历史的宿命。
逃避不等于忘记,释然才是最好的结局。
而眼前的情况是,团长希望邋遢老人随着时光流逝而释怀的东西,他至今都耿耿于怀。
所以,这才有了今日相争的局面。
居风看清了团长的面容,心中微感讶异,因为团长是亚裔。再加上说话的关系,极有可能就是华裔。
团长素手掸袖,环顾了场间的一片狼藉,然后俯下身去拾起了一页纸张,那上面是用居风不知名的文字记录的内容,而且是纯粹一笔一划人工写成。
显然,当初的记录初衷,随着这页纸笺的残缺不全,已经无法在追溯。模棱两可的记忆,便是被尘封了的历史。
团长站起身,用手掌轻轻地拂去了纸笺上的灰尘沙砾,那样子就像是一个稼穑了一生的庄稼老农,看到了被霜打了的幼苗一般,心情十分的沉重,并且悲伤。不是因为到了老秋的时候无法收获到庄稼,而是因为他的孩子还没有领略到三季的风景,还没走被自己亲眼看着长大,就已经离开了自己。
对于团长,这些纸笺就像是绵绵瓜瓞,亲生骨肉。
他抬起了头,很平静地看向了李基,眼神仿佛已经看透了俗世,在浩瀚的星空之外,深邃就像是无边的宙宇。
“眼前这样就是你想看到的结局吗?破坏了我苦心孤诣一生的心血,真的能够让你稍稍地释怀吗?如果真的可以的话,就算是这座塔坍塌了又何妨,再华丽的居所也不过是寄居在俗世的一个临时站点而已。就像是这些浮名,真的很重要?”
团长很认真地在发问,然而更像是对自己的扪心自问。然后他沉吟了一下,得到了自己内心的答案,所以极其坦然光明地看向了李基。
李基向着一旁的地面狠厉呸了一声,然后像泼妇骂街一样,斥责说道。
“你见过赚了钱的婊子还喊强、奸的吗?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真就是这一点一点都没改变啊!什么便宜都让你占了,什么结果你都欣然接受了,现在功成名就之后和我说你当初都不在乎,当初都给你都可以。”
“我真想日你表哥的姐姐的二姨妈,我这辈子就看不惯你这种道貌岸然的伪君子,知道华山派的岳不群吗?你过几年就快成老太监了。我告诉你,我这次来,没什么其他的想法,你以为我还在乎这些虚名吗?老子戎马生涯了大半辈子,区区一个圣天使早就不值得我留恋了。我这次来,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要和你再比试一下,看看三十年之后,是不是河东河西不再一样了!”
话音未落,李基便直冲向了团长,速度快到居风都暗暗称啧的地步。他一向以身法为傲,但是今天终于遇见了可以让自己谨慎态度对待的高手。
李基的话很重很污秽很上不了台面,按道理是不应该出现在这个颇为神圣的大雅之堂。然而却因为说话的对象是李基的缘故,语出邋遢之人之口,反而让旁观者有了一种舒服的感觉。
看得出来李基是一个不喜欢说话的人,或者是因为对话的是他讨厌的道貌岸然的关系,他更加愿意用行动替代语言。
行动,往往比语言更有力量。
见到李基呼啸而来,团长不动声色,手上的纸笺化作了一道流光,只在半米不到的距离,就碰触到李基的身上。
纸笺如锋锐的刀片,竟然在李基的手背划出了一道极细的血痕。
然而李基就像恍然未觉,受伤的手仿佛是长在了别人的身上,甚至面对着那么锋锐的刀片,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只是一往无前地冲锋,孤胆只有一个意念。
那就是要用一决雌雄。
而且是生死不计的那种。
场面再度恢复了乱战的局面,两个副团长彼此之间对视了一眼,不知道因为什么样的顾虑,但是迟迟没有出手。
次一级的首领没有发话,作为下一层的十大执事还有团员,自然也不会妄自出手。
李基招招狠厉,居风甚至有些时候,可以看到视死如归的豪情。不知道曾经有多少不堪回首的往事,才会造成了现在不死不休的纠缠。
团长的招式却大而化之,于平淡处不动声色地化解了危机,每一招都温柔地像和煦的春风,春风又像妈妈的手,所以多了很多爱意。
居风不明白,为什么作为副团长的宇多田浩,脾气秉性和团长相差这么多,还是说如果团长做任务的话也会极其地褊仄,就像是李基所说的那样,年轻时候也是个不折不扣的小人,只是到了年纪大的时候,幡然悔悟。
其实岳不群在令狐冲等一干弟子的面前,也是一副良师益友嘉言懿行的样子。
以往的战斗力,或许是因为局势紧张的关系,鲜少有说话的机会,就像是羽村秀一和秃头青年的战斗,已经站在了人类世界的高峰,然而依旧两个人都不敢说话分神。可是眼前的两个人,每一招都饱含着致命的能量,可是团长还是不甘寂寞地开口说话。
宽大的袖袍化解了李基的力劈华山,团长腾出了一个小小的空当,说道:“我们当年有数年的情谊,本以为经过这么多年,就算暗淡,也不会变成仇恨。难道你真的就那么恨我吗?”
李基冷哼一声,手脚的攻势不曾间断,说道:“当年是我太傻,竟然会想到尊师重道这个问题,现在看来一切不过是扯淡。真正到手的实惠才是你在这个世界这么多年的感觉到自己存在的东西。那一次失败之后,我一直隐忍了这么多年,越思考过往越觉得自己的愚蠢至极。现在虽然不能弥补当初的什么,但是我总得给自己的智商找一个说话。”
“说实话,看到你苦心经营的成果被我破坏掉,我还是当真的开心。”
团长闻言,深深地发出了一声喟叹,既叹人生,也叹自己。
“这样下去又有什么尽头呢。你明明不能从我这里得到什么,这样无休止的打斗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