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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所谓的个人野心,完全不会出现!”一指燕东阳,道:“从今起,他便是自由社的新龙头,你们今后做任何事都要向他负责,如果你们还愿意承认之前的错误,还打算为你们那位自裁而死的老师赎罪,便请各位今后密切与他合作,把自由社的事业壮大,你们需要的研究资金,项目试验基地,都会在最短时间内落实,届时我希望各位能把你们胸中所学的东西发挥出来。”
冯永等人迟愣片刻,齐声道:“多谢大龙头以国士相待,我等一定秉承先师遗志,不负大龙头信任。”
※※※
翌日,京郊某公墓,王茂坟前。
李虎丘,尚楠,燕东阳,张永宝,坐在轮椅上的仇天,久久伫立。
张永宝把一对儿上将肩章丢在火中。
李虎丘道:“茂哥,带你入歧途,推你入地狱的人已经死了两个,还有一个迟早会被我们找出来,嫂子和孩子已被尚楠救出来,我们没告诉她们你离开的真相,所以,在她们心中你依然是个顶天立地的汉子。”
离开的路上。
张永宝道:“司卫平最多还能活五天,我在动手后跟他说了几句话,他知道命不久矣,但反应很淡然,只说,显门这次走了一步臭棋,但就算重新选择一次,他们还会这么做,因为显门是不可能接受一个下五门出身的人成为江湖之首的。”
李虎丘叹道:“他也算是一代枭雄,能爬到这个位置上,是在尸山血海里爬出来的,病死固然可以留住他的体面,却未必合乎他的心愿,司卫平一去,军委人员调整必不可免,楚烈他老爹的地位要升一格了。”
仇天问东阳:“龙头,这两年多宝楼招入不少显门中人,需不需要清理一下?”
燕东阳看了一眼李虎丘,后者微微一笑,把头转向另一边。东阳轻轻一叹,道:“咱们连显门最精英的子弟都能接受,这些无论才情本领都远逊的非核心弟子有什么不能容纳的?”
李虎丘冲张永宝一伸手,笑道:“拿来吧。”
张永宝颓然将一张百元钞票放到虎丘手中。道:“还是你了解这小子。”
李虎丘又道:“听说周思颖想改名叫张思颖,你没同意,为什么?”
张永宝道:“我不配,有生之年能听她叫我那么多声爸爸,已经知足了,她的事业前阵子刚经受挫折,这个时候改姓,难免更会影响到她的事业。”
李虎丘道:“这事儿其实很容易办,咱们自己投资弄一家影视公司,专搞大投资,只用一个女主角,还愁不能捧红她?”
张永宝摇头道:“还是算了吧,我并不希望她大红大紫,那样活的太累,只要她能好好找个人,有个好归宿,我也就心满意足了。”
李虎丘脸上有如释重负的释然之意,道:“这几年咱们几乎马不停蹄,满世界瞎转,一起做了许多大事,也都该休息一下了,我打算过几天去北美度个假,这次去北美,你们都不必跟着,东阳主持自由社,尚楠回家陪我表弟和小姨,宝叔多陪陪闺女。”
东阳问:“虎哥打算哪天走,楚总的意思是想给您配一架私人飞机。”
李虎丘摆手笑道:“跟我这么久,还不知道虎哥最喜欢的就是公共交通?这种大亨范儿我是顶腻歪的,这几年被你小子盯着还不够,还打算再派个人来让老子给他培训吗?”
尚楠道:“我与王一山一战之后感悟良多,有很多想不通的地方还要问你,你这一走我去找谁问?”
李虎丘道:“滚远点,不爱看你这没出息不断奶的怂样儿,功夫练到你这个境界满天下数不出两巴掌,还要向别人求教的也就你这一个活宝,不懂就自己领悟,这个阶段你只能靠自己,没人能指导你了,就算是我也不能!”
忽而又道:“还有一件事要交代你,你老爸龙勇的下落我已知道,他现在心甘情愿随闻音大师在某地修行,那地方是军界秘地,号称十八层地狱,里边不知困了多少解放前后曾威震八方,后来却被孔文龙降服的妖魔鬼怪,除非楚总帮忙,否则你绝不可以贸然前去探望。”
第468章 余愿难了
真豪杰行事不问天意,败亦不悔,虽死而无憾。
2002年岁尾,崔若愚和司卫平先后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李虎丘和他的兄弟们胜了,却丝毫不感到胜利的骄傲,更无半点欢愉得意之心。崔若愚不同于乔宝山父子,他是真正的豪杰,不为私欲而生,只为抱负而活。以大公心,行小手段。虽然败了,但拿得起放得下,死也死的干脆利落。所以仍旧是豪杰。
2003年正月,李虎丘去北美,参加聂摩柯二十五岁芳龄生日会。摩柯现在有多重身份,公开的有:著名社会活动家,慈善家,禅修导师,华盛顿州议员。秘密的则有:休斯顿多家石油公司董事会成员,洛马公司和通用动力的第三大股东。由于老魔君的形象太过古怪,只适合藏身于幕后。而聂摩柯从小在北美地区长大,熟悉这里的社会和人文环境,价值观,因此更容易被北美人所认可。
聂摩柯陪虎丘漫步于波托马克河畔,在莱利顿桥头,摩柯深情的对虎丘说:“河水走了,桥还在。日子走了,我还在。”
今年昔我,久别重逢,虎丘看着奔涌不息的波托马克河水与黑金属色调的莱利顿铁桥,还有河边一棵棵老树,怀中玉人依旧,时光仿佛在这一刻永恒停顿。虎丘心中莫名感动,昨夜摩柯问他,还寂寞吗?他答,不了。心中放不下的思念已经化作歉疚和牵挂。在这个世界上,有几个角落里藏着他的牵挂,思念像河水奔腾不息,常常惹得他感叹不已。仿佛过往那个豪情满怀纵横天下的浪子贼王已成昨日黄花,现在的他只是个妄想得到一切的凡夫俗子。
摩柯依偎在虎丘怀中,“不管你是浪子贼王,还是现在的凡夫俗子,我心中只想你一个,我在北美,你在天涯,就像这河水的尽头和源头,思念和爱恋就是这奔流不断的河水,把咱们连在一起,有一天,咱们的儿子大了,我就从尽头去源头寻你。”
这是一句告白,也是一个约定。
李虎丘心中百感交集,千言万语不知从何说起。良久才道:“后天就是你生日,可有什么愿望?”
聂摩柯神情凝视虎丘,“你在这里,所以我的愿望已经实现了。”
李虎丘叹道:“陪你过了生日后,我还要去趟中东,答应农家帮忙办件事,之后便回国了,大概会修心养性些日子。”
聂摩柯落寞道:“落雁姐姐的福气是我们羡慕不来的,你就算飞多远也要回到她身边,不过,你走之前一定要帮我个忙。”
李虎丘道:“你说,只要我能做到的。”
聂摩柯道:“做不到也得做,老爷子现在一心只想打赢孔文龙,什么都顾不上了。”
李虎丘问:“今时今日还有你办不了的事情吗?说吧,到底什么事儿?”
聂摩柯幽幽道:“权利越大禁绊越多,这游戏玩坏了不难,想要玩好却总要平衡各方面的利益。”
李虎丘轻抚她脸颊,道:“就像从古至今的那些帝王们,要想做的好,便不能由着自己性子胡来。”
聂摩柯道:“我做不到像你那么潇洒,也不管多大的天下,说撒手就撒手,我是聂家的女儿,谋门人王,这责任落到肩头便责无旁贷,无论有多少难心事,都只有自己扛着。”李虎丘默默点头。聂摩柯续道:“谋门现在北美看似混的风生水起,但其实一直暗藏凶险,不管是我还是谢松坡和张凤梧,都没有老祖的本事,那些洋鬼子忌惮的也是老祖,如果老祖决战孔文龙败了,谋门就要大祸临头了,他们很可能会对我们群起而攻。”
“有色人种很少能融入白种人主导的西方主流社会,更何况谋门目下所占据的还是主导地位,他们当初只是一时需要谋门的力量,才让你们有机会参与进来,共和党上台以后,他们就不需要你们了,据我所知911事件以前,他们一直在策划针对谋门的动作,911事件改变了局势,他们受到沉重打击的同时也得到了出兵中东的借口,这帮洋鬼子知道你爷爷在中东的影响力非凡,所以只能继续跟谋门合作下去,但这样的合作并不是稳定不变的。”
“原来你一直在关注着我们,这些事是沈阳告诉你的吗?”
李虎丘答非所问道:“你爷爷早想到这一点,所以才会先死乞白赖的把我拖上你们这艘船,后在中东把沈阳拖上船,还布下大局将西方世界的最强战力几乎消灭殆尽,现在这船上有我心中爱人和旧日兄弟,他若有一日不能掌舵,我岂会坐视?”
聂摩柯道:“我知道你会帮我的,但那是日后事,眼下就有一桩麻烦,就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