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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齿一个劲儿发狠的值班经理,全都没了声息。
李虎丘笑道:“都跟你说了这是误会,你就是不信,我这兄弟是部队上的人,那个喝醉了揍人的兄弟是刚成立的自由基金的总裁助理,我是甬大的在校生,你看我们仨哪里像给人当打手的?这事儿闹到现在都是误会造成的,人是我兄弟打的,该赔的钱我一定赔,你赶紧统计出个数来,咱赶紧消消停停的把事儿解决了,你看这样行不?”
面对未知如何强大的敌人坚持要战斗可称之为勇敢,面对根本不可能战胜的对手仍然要蛮干那便是彪子了。这话是值班经理最敬重的大哥说的。值班经理脸上的戾气退却,但显然并未彻底服气,冷冷的说道:“这件事已经闹的不小,我做不了主,请你稍等一下我给我们宋老板打个电话,让他来跟你交涉。”
李虎丘想了想说:“这事儿说到底不过是钱的问题,我没时间等你们老板过来,要不咱这样,你跟着我回去取钱,连饭钱带医药费你说个大概数,只要合理范围内的,我不还价,咱利利索索的一次性解决就完了,何苦非要惊动你老板那么麻烦。”
值班经理坚持道:“不行,这件事宋老板会跟我大哥说的,我说过了,现在已经不是钱能解决的问题,你最好还是等等宋老板,他就住在附近,我已经让人去通知他了,应该马上就能到。”
话音刚落,李虎丘已听到走廊那边楼梯口有很多人上楼的声音。第一个从楼梯下冒上来的人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一身紧身西装,模样中上,看上去颇有风度。他带着一群保镖之流的人物径直来到场间,昂着头,摆出眼空四海目中无人的架势,旁若无人的问一旁的值班经理:“四宝,怎么个意思?我听说刘志武找高手来砸场子了?”
原来这人叫四宝,倒是真有几分硬气。李虎丘站到后来人面前说道:“阁下就是宋老板吧?”平静的:“我们不是谁雇来特意到你这儿捣乱的,不过是一时不凑手没带够酒钱引起了这位四宝兄弟的误会,大家都是年轻人,我这两个兄弟又喝了点酒,这才把事情闹到这步田地,我们几个都不是无事生非的人,该给的钱一定会给,你估计一下我们该赔多少钱,说个数,咱们私下了结算了。”
来人正是宋朝度,这位爷可不是个善茬儿,少年时便是个无法无天的主儿,还因为故意纵火杀人被判过刑,后来遇上了高人指点才回归了正途。但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虽然早已今非昔比,但这哥们儿骨子里的好斗精神犹存。大晚上带这么多人赶过来就没想过要息事宁人,闻听李虎丘之言,他把眼一瞪,说道:“误会?为什么挨揍的都是我的人?这算哪门子的误会?想解决问题是吧?他的声音提高几度:容易!除非我们也给你来一出这样的误会,先让我这帮兄弟臭揍你们仨一顿,然后哥们儿倒找你钱,这才是解决误会的好办法!你跟我讲误会,从来只有我宋朝度揍了人以后跟别人讲误会。”
“你说你叫宋朝度?”李虎丘脸上郑重之色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张笑眯眯的脸。
宋朝度感受不到对面年轻人笑容中的善意,反而从对方眼中发现了一丝玩谑之意。心中一动,刚想问你干嘛这么看老子,咱们认识吗?没等他问出口,贼王的拳头已经打在他脸上。力度适中,刚好足够把他的脸打肿。
宋朝度先是一愣,接着整张脸涨得通红。就算当年在少管所被那人整治的服服帖帖,宋大公子也不曾吃过这样的亏。他勃然大怒,吼道:“我是宋朝度!你他妈敢揍我?”
李虎丘没搭理他,直接拳头说话,砰的一拳把他揍翻在地。回身对燕东阳说道:“其他人交给你们俩,你看着点儿小楠哥,别没轻没重的打出人命来就行,这人由我来对付。”
这场战斗双方由于实力相差过于悬殊,因此结束的极快。以燕尚二人的身手,放倒宋大公子带来的几名保镖也不过是分秒之间的事儿。只剩下小虎哥大战宋恶少。所谓大战自然也是毫无悬念的一边倒。
宋朝度今天算是把这辈子要挨该挨的揍补齐了。被小虎哥骑在身上左右开弓揍了不知道多少拳。李虎丘的功夫境界何等之高,用劲之妙何等之巧,一拳拳砸下来,每一拳下来都有暗劲透入巧妙的刺激到宋大少的痛感神经,牙未脱骨未伤,只是整张脸被打成个猪头模样,疼的这厮哀嚎不已。一开始还有几句狠话放出啦,到后来脸蛋肿的仿佛嘴巴里塞进了两只大鸭蛋,哪里还喊的出声来,但从眼神上看,这厮没服!
李虎丘打够了,站起来指着宋朝度的鼻尖说道:“记住了,哥们儿叫李虎丘,想知道我的来历,回去问你堂妹宋诗韵去,你想报仇哥们儿随时候教。”
第264章 自由心,开天当有灭天心
青田镇大宅,门前新匾上有当代书画名家宋仁亲笔题书‘自在由心’四个大字。
院子里赵一龙在练功,张永宝端坐屋檐下手边摆一盘核桃,信手捏开一吃两用,若徒弟稍有差错还能将核桃当暗器丢出去教训他。
葡萄架下,自由社大龙头正襟危坐,气运丹田,神意相合,全神贯注尽在一张宋徽宗敕制的金花玉版笺上,握笔如龙探爪,握定一支湖州银镶斑竹极品兔毫,往一方昔日书碧血丹心照汗青的宋末名相文天祥用过云鹤紫石古砚里填上清水,取一块苏子瞻用过的宋代松烟香墨,研磨出一潭浓墨。深吸一口气,笔走龙蛇惊,挥毫肆意雄,不看字如何只看气势,当真是不让王右军,气死颜真卿。写罢,将湖州兔毫放在一边,得意一笑,问躺椅上美人春卧的陈李李,哥这字写的如何?古典佳人脆生生答:“墨是好墨,真香。”虎丘调笑道:“再香也不如你香,我是问你我这字如何。”古典佳人又说:“这纸三千要多一张吧?”虎丘无奈,只好孤芳自赏赞道:“宋仁都赞我的字无匠气,飘摇灵动挥洒自如,可见哥在这方面是有天赋的。”
大门一开,萧落雁气势汹汹走进来。张永宝察言观色只道社首大龙头家中后院要起火,连忙招呼徒弟奔了后院暂避。只见画中仙子径直来到葡萄架下,居高临下看了一眼臭男人新书的大作,毫不留情的:“糟践东西。”
陈李李坐起身招呼道:“姐姐来了。”
萧落雁扫她一眼,淡然一笑说:“听说你病了,看着不大像嘛,我有事问他,可能与你有关,正好你也听听。”接着问贼王:“宋朝度是你打的?”李虎丘点点头。萧落雁又问:“为什么?”李虎丘晃晃头琢磨该如何回答时,一旁陈李李说道:“是我的主意,他欠打!前天宴会上姐姐你也在,应该知道为什么。”萧落雁眉头微蹙,没理会古典佳人,面沉似水看着贼王,说道:“你就算宠着她也不能由着性子胡来,你可知道这样一闹我和妈那边有多被动?”
李虎丘笑道:“现在被动好过日后没机会动,有些人扎一锥子才会动,只有让他动了咱们才会掌握他的动向。”又补充道:“若是有人趁你身体欠佳时故意给你灌酒,我也一样不会让他舒坦。”
萧落雁神情一滞,难不成这家伙冲冠一怒为红颜的背后还另有深意?李虎丘又说:“宋仁的字写的真心一般,如果他不是宋家四杰之首,老子门前四个大字哪里轮到他来写。”
萧落雁说:“你一天到晚看到的都是褚遂良米芾董其昌之流的墨宝,自家的字写的不怎么样,眼光却喂叼了,他的字稳重沉炼,很多名家都认可的。”
李虎丘颇不以为然:“他那几个字写的四平八稳有股子老谋深算的味道,却少了几分赤子真诚之意,这样的人做锦上添花的朋友还凑合,但作为生死相托的政治盟友就差了许多意思,揍宋朝度那一顿我下手自有分寸,看着吓人五天内必好,我就是想看看他们家的态度,估计一下李援朝这三个字现在他们心中值多少钱?”
“借口!”萧落雁咬着嘴唇,脸上的怒气消了一大半儿,看了一眼躺椅上的小狐狸精,神色间只有自信的神采丝毫不露醋意,淡然道:“万里迢迢孤身一人来到这边也的确不容易,为了个男人还差点把身子累垮了就更不容易了,本来你我有约井水不犯河水,说你多了好像我欺负你似的,只提醒你一句有些事情还是要讲究下分寸,话仅于此,你是冰雪玲珑的人想必能明白我的意思,好好养着吧。”说罢看了一眼桌面上几件价值不菲的文房四宝,摇摇头道:“宋仁说你的字没有匠气,那是在说你连入门的基础都不具备,飘摇灵动挥洒自如是说你在胡乱写,书法之道力和意是增神韵的,但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