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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没?”她恶狠狠地问道。
宇庆宁认真回想,脑海里闪过几个片段,隐约有一个绿衣女子模糊的身影,除此之外,还有一个黑影,他顿时心里一凉。
他的迟疑一闪而过,却被景宫眉细心的捕捉到了。
“有是不是?”她稍稍推开他,心里冷了冷。
宇庆宁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神色有些严峻,“娘子,别太快下决定。”
“你敢说你没有?”她斜睨着他。
他微微蹙眉,闪过一丝狼狈,“我喝醉便是倒头大睡。我能肯定自己不会乱来,但没法肯定……”
“没法肯定别人对你下药或者什么其他的对不对?”她抿着唇,看上去很生气,眉头皱得快打结。
宇庆宁下意识想去抚平她皱起的眉角,她却一闪身躲开了。
“如果,如果他真是你儿子,你会怎么做?”她闷闷问道。
宇庆宁胃胃蹙眉,“娘子,尚未确定他是为儿子……”
“所以说如果啊。”她抬眸,满腹怨气。
“娘子,假设他不是我儿子吧。”他死皮赖脸的揽着她,觉得这一次的她似乎比往常任何一次都要生气。
“这怎么假设?倘若他是你儿子,是不是我得做后娘?还有他自己的娘亲呢,你会收了她吗?”
宇庆宁气笑了,“娘子,为夫说过,只你一个。”
“好。”景宫眉抬眸看他,“那暂且先不管他的娘亲……”
她说着,忽然又觉得若是没有其他女子介入,她也没所谓多一个儿子,只是心里虽然这么想,却很难一时接受,她说话一半抿起了唇,灌了一肚子的醋,酸的眼底都有了水汽。
宇庆宁见她扁着嘴似是要哭,立刻慌了神,他扯了个她的袖子,试图将她抱在怀里,“娘子……为夫会好好调查的。”
景宫眉甩开他的手,蛮横道,“若查出来他是你儿子呢?”
怎么又回到了原来的位置呢……宇庆宁哀叹,心思一转,忽然想到了赵重琪送来的那塚乌鸡汤转眼间觉得有些理直气壮,“娘子,那已经是三年前的事了,三年前,为夫尚未遇到你……”
“……”似是心尖上窜起了一股火苗,景宫眉立刻火了,“我是问你要怎么办!你要是把人家娘给谁了,好歹也要拿出一套解决方法对不对?”
“……娘子,为夫会尽快查清此事。”他显得有些委屈,柔柔的望着她,他都说他会查了。
景宫眉气恼,“相公,你过去的桃花债不会还有很多吧?”
“娘子还说我……赵重琪呢?他今儿个可是送来了一盅乌鸡汤。”宇庆宁挑眉看她。
丫的,她翻旧账他也翻旧账!
“宇庆宁!你是要和我比过去的情债是不是?”她也不管院子里站着其他人,倔强的挑衅道。
她一脸问责的表现,宇庆宁也有点生气,他气得是她的不信任,却全然没想到景宫眉并不是不信他,而是因为嫉妒。
她就想无理取闹一回,就想他能说些好话来安慰她,那样子哪怕耀哥儿真是他的儿子,她也勉强能接受。可看他是什么态度呀,一脸别人欠了他上百万银子的脸,还说赵重琪,现在看来,赵重琪起码还记得她爱吃煮熟的鸡肉!
屑特!景宫眉嘟着嘴,见他仍旧一脸臭臭的,她就别开头道,“麻烦今晚你睡书房!”
她转身要走,院内的其他人抖屏息不敢说话。
耀哥儿毕竟是孩子,性子耍得不分场合,见大人们吵架,他吓得哇地一声哭了出来,哭声撕心裂肺,“娘!我要娘~”
十里红花 80。闹剧
韩娘急忙将耀哥儿一把拉住,捂了他的嘴忐忑不安地站立在一边。
宇庆宁眉头拧了起来,见景宫眉眉头也不回地往里头走去,心里踟蹰,一时间也拉不下脸,便让三喜找个空房间安置韩娘和耀哥儿,自己满腹心事地出门去了。
景宫眉回到房间,心里头着恼,兀自坐在那边生闷气。
紫环悄悄进去,将一杯宁神茶隔在了床边的小方几上。
“小姐,你预备同姑爷置气下去吗?”
“那当然。”
紫环轻叹一口气,“小姐,若是那耀哥儿真是少爷的骨肉,你组少奶奶的,往后也不大可能能甩了他。这这秦氏血脉,便是老太君她们也会看重……到时若是姑爷同你离了心,耀哥儿的娘亲说不定就趁机进来了。”
“……”景宫眉微愣,她何尝不知道这样,她气愤了莫非连闹一下都不成么?
“紫环,你觉得我是那种一哭二闹三上吊的人么?”她挑了挑眉问道。
紫环忍不住想点头的冲动,“小姐没把别人弄成一哭二闹三上吊已是万幸。”
“紫俏还未回来,那你便找个可靠的人调查下有关韩楚珊的事。”景宫眉低低吩咐,闹虽闹,这事情还是要调查清楚的,她可不想做别人的便宜后娘,宇庆宁虽说他会查,可人家自己惹上门来的,说什么她也要亲自弄个明白,“瑾瑜院那边也多留意下。三夫人此举恐怕未必空穴来风。”
“紫环晓得。只是小姐莫太执拗。姑爷毕竟是个男子,总要写脸面的。”紫环劝了句便退下了。
韩娘和耀哥儿被安置在曾经妹甄住的那个房间,一日三餐都由三喜伺候着。三喜是个伶俐的人,见三少奶奶和三少爷为了耀哥儿的事闹得不欢,她她便看紧了他。若是主子们出来,她是绝对不会让耀哥儿随意晃荡的。韩娘颇有些怨言,只是这馨园的主子最说不热情,待她们却也不曾无礼。于是想去瑾瑜院碎嘴的念头也就搁置了下来。
当晚,宇庆宁回到馨园时,主厢房内一片漆黑。他在房内二门处迟疑了会,闷闷的喊了句,“娘子……”
门吱呀一声开了,他心中一喜,借着那人手里的烛火一看,却是紫环。
“姑爷,您回来了。”紫环说着走了出来,将烛台搁在了旁边的方几上,又从墙边的美人榻上抱起了一床丝绸薄被塞到了宇庆宁手里。
“姑爷,小姐说,让您睡书房。紫环已在书房备下软榻。”紫环说完,也瞧不见宇庆宁暗夜中黑得如锅底的脸色,径自端了烛火台又进了二门。
今晚没有温香软玉的娘子抱着入睡了,宇庆宁有些空落,他非 常(炫…书…网)想立刻闯进去道歉,可想着自己尚未调查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道歉了也未必能解开她的心结,便原地立了会,当真抱着那床丝绸被出门往那个书房而去。
翌日一大早,宇庆宁便再次出门了。杀害姚娘的真凶要查,玉佩的真正主人是谁也要查,如今还要查三年前他是否会了一个女子的清白。宇庆宁心情不是很好,出院门时远远瞧见前厅内跑出来却被韩娘一把拉住的耀哥儿,心里头更是恼了几分。
他出门后,景宫眉也跟着出门了。
紫环前一晚就将紫俏给叫了回来,三个人稍稍打扮得简单些便偷偷溜出了秦府。
韩府远在长安,本来景宫眉是打算传信鸽让大哥景知年帮忙的,谁料差了人去城内打听了一番,却听到当晚韩府有一辆马车进了越州城,细细打听之下,发现那辆马车驶进了城东的白马巷。
白马巷是稍显富足的平民人家对外出租的院落,一进一出的小院子,干净而整齐。
景宫眉只觉那马车里的韩夫人必定和韩楚珊脱不了干系,于是这才决定亲自前去探视一番。
三个人才刚到白马巷,找到了那韩府马车进去的院落,尚未敲门,隔壁的院落忽然哭声大作,紧着着那绿漆铜门一开,一个穿着湖蓝色交襟夏衫的女子被人一脚踹到了外头。
她衣衫凌乱,交襟领口大开,露出一小片鹅黄色的肚兜片。头上钗环歪斜,发髻半松半紧,脸颊红肿,似是遭了掌掴。看过去好生狼狈。
景宫眉心知不妥,便想带着紫环紫俏先行离开。
哪料得到那女子转过身来,瞅见了她们三个,先是愕然,继而有些狼狈,紧接着突然对着她们高喊了句,“三少奶奶救命啊!”
景宫眉一愣,吓了一大跳,细细一看,那一脸红中的女子,隐隐能辨出几分样子,似是有些面熟。
“三少奶奶,求求你救救珠儿!”那女子突然哭起来,泪水将她脸上的脂粉冲出两道痕迹,竟然是弄珠儿!
“你……”还来不及询问,那绿漆门大开,门口立着三人,当前一人穿着水红色立领斜襟长袍,投头上插了三支金步摇,脂粉浓重,眉眼之间蕴着些许厉色,浑身上下虽有几分贵气,却掩饰不住她那种袭人的嚣张气焰。她身后跟着一个丫鬟和一个婆子,远远站着的,还有三位小厮,各个脸上都是不忿与不屑之色。
“贱人!喊什么救命!”当先那女子对着弄珠儿狠狠甩了一个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