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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人瞪了她半响,摇头,“不可能,除非你把天机卷交出来。”
“我不知道天机卷在哪,不然我早交出来了。”景宫眉义正言辞。
黑衣人怀疑地看着她,她要是有天机卷会照实交出来?别开玩笑了,他又用列尖指在她颈项处,略略擦破了些她白嫩的肌肤,威胁道,“你快交出来,不然我不客气了。”
景宫眉佯装害怕,缩了缩鼻子道,“我真的没有。你不能杀我,不然我就算知道天机卷在哪也不会告诉你!”
“这么说你知道天机卷在哪?”黑衣人的语气咄咄逼人。
“咦?我说了吗,你听错了吧。我一点都不知道。”某人开始装傻。
黑衣人气得鼻子都要歪了,他作势又要直接去搜她的身,景宫眉立刻嚷开,“我就知道你不怀好意,说那么多就为了占我便宜!”
她红着脸瞪着他,一边扯过那床上薄薄的旧被子就要盖住身子,要不是说不能伤她,黑衣人真想直接掐死她了事。
他气得在原地沉默了一会,见她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他索性坐在了床沿上,将旧被子一把扯了下来,她便缩在了床的一角,像个受伤的小兔子一般红着眼困。
“虽说不能伤你性命,不过既然你对你的容貌如此看重,那么,你若是不说,我不介意真的见色起意一下。”黑衣人掐着声音冷笑,双眼却很不礼貌地上上下下打量她。
屑特!景宫眉很想戳瞎他那双狭长的凤目,只是如今情势不明,她还在他手里,不可硬碰硬啊。
他笑着就朝她伸出了爪子,景宫眉立剂将旁边的瓷枕朝他扔了过去,脸色涨红,嘴上喊道,“你耍流氓!”
宇庆宁运着轻功在或高或低的楼顶间跳跃,他本就是考虑到她的安仝问问,这才派了阿晓照看着,却没想到对方竟然来势汹汹,他知道他们不敢伤她性命,只是一想到她可能受伤,他的心就狠狠往下沉,他娘的,谁要是敢动她,他就灭了谁!
酒楼内,掌柜的招呼小二将色香味俱仝的菜肴都端进了二楼的包厢。
原少凉优雅而缓慢地饮着口中的酒,目光平静无波,偶尔望向窗外。原旬却是心事重重,他猛唱了几口面前的酒,神色不定。
掌拒的让小二将菜肴上全了后,又端了一瓶白瓷酒瓶过来,他眼睛弯弯,笑了笑道,“这位客官,这是本店的招牌酒,青云酒。是上好的女儿红淬了薄荷酿造而成,此番炎热天气饮用,滋味正好。”
原少凉冷冷看了他一眼,“留下,多少银子?”
掌柜的被他看了眼,后背冒出一丝冷汗,僵硬地笑道,“不收银子。方才见客官同宇三少奶奶在外头说话,想必也是富贵人家,这青云酒免费奉送,往后若如……”
“你说什么?”原少凉突然搁下了酒杯,蹙眉问道。
“呃……这青云酒不用银子……”
“不是这句……”
“客官同宇三少奶奶在外头说们……”~非~凡~手~打~团·比邻有鱼~
“那女人是宇三少奶奶?”原少凉脸黑了些。
原旬更是一震,“宇三少奶奶不就是景大人的四妹么……”
掌柜的应了声,“是呀,就是明州城景家四小姐呀。我方才还奇 怪{炫;书;网,这宇三少奶奶怎的一个人在街上,想来是同客官……哎,客官……”
掌拒的话音未落,原少凉的身影已从窗口翻身而下,惊得掌柜刷白了脸险些趺侧在地。
原旬拿出银子搁在桌上也忙不迭翻出了窗。
掌拒的好不容易扶住了桌子,跑到窗口一看,底下人来人往,哪里还有那两人的身影,他急急擦了擦额头的汗,自说自话,“这年头的年轻人,怎么都这么急躁啊……”
清风凉月 69 获救
景宫眉那声“耍流氓”刺得黑衣人险些呕血,他觉得自己的内力正在经受无与伦比地摧残和考验,更叫他凌乱的是,她的或挑衅或羞涩竟是信手掂来且又毫不造作,他非 常(炫…书…网)想抛开自己几十年的涵养狠狠打骂她一顿。直到她眼里现出些幸灾乐祸,他醍醐灌顶,自己和她瞎闹个什么劲呀。
“喂,你是不是在反省自己的错误?”景宫眉用白皙的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黑衣人嘿嘿一笑,咬牙切齿道,“宇三少奶奶,烦请快些说出天机卷的下落,否则,往后的日日夜夜你都将不得安生,我会日日夜夜缠着你。”
“你要死了么?”她瞪着黑白分明的眼诧异道,那眼里竟还噙着一抹泪花。
“……”黑衣人咆哮了,“我有说我要死了吗?!”
“嘁。”她不以为然,“你既然不死怎么日日夜夜缠着我?那些受了冤屈死去的人才会燎出狠话,说我死了做鬼也不会放过你,我会日日夜夜缠着你。”
她说着还对着他做出鬼脸,末了,道,“我真的不知道天机卷在哪,你活着也别缠着我。”
黑衣人语塞,他细细看着她,试图找出她是在说假话的痕迹,看了半响看不出个所以然,“你要我如何信你?觉兰寺内,分明见到悟华大师将天机卷交到了你手上。”
“对呀。”她点点头,“悟华大师的确将天机卷交到了我手上,但是并不保证如今还在我手上。”
黑衣人疑问,“你转移了?”
景宫眉点头,“不信你搜啊。”
黑衣人诚实地伸出爪手,她又惊叫,“那那那,你又来?!”
“……”
“你看你就是没信我。我说了不在我这里,你就放了我吧。”景宫眉暗自嗟叹,此黑衣人很不专业,怎么能这么被她忽悠。
黑衣人自嘲地笑了笑,突然迅疾出手点住了她的穴道。
“喂喂喂,你不是来真的吧?”景宫眉暗道糟糕,看来拖延不下去了。
“你说的天花乱坠我也不知真假,不如一探究竟。”黑衣人冷冷说道,他边说边解开了她腰间细长的罗带,那罗带一松,前襟就松了开来,露出里头宝蓝色的小衣。宝蓝色与外衫的鹅黄色相映成趣,将她的肌肤更衬得雪白如玉。
黑衣人很不小心地吞了吞口水,他探出手胡乱在她腰间一阵摸索,脸上渐渐升起一丝可疑的暗红。景宫眉的脸涨得通红,瞧见他那丝粉色时,立刻一腔怒火腾上心尖,“非礼啊!”
她略带哭腔的高喊声嗖然响起,与此同时,厢房东西两边的窗都被人一脚踹开,一瞬间就跃进了两人,一人是原少凉,一人是宇庆宁。
两人同时瞧见那床上的景象,还未反应过来,景宫眉劈头盖脑骂了过来,“都给我闭上眼,转过身去!”
原少凉自然是立刻反应,尴尬地转过了身。宇庆宁不知该笑还是该气,他一个箭步上前将外衫脱了当头盖住了景宫眉,接着反手去抓那黑衣人,心里头只有一个念头,这小子连他娘子都敢动,他奶奶的活腻了!
黑衣人刚才已经搜了她的身,晓得那天机卷果真不在她身上,他全不恋战,招招躲避,很快就到了窗边,手里发出三枚暗器,却是对着景宫眉而去。
宇庆宁惊得立刻闪到了景宫眉面前,那黑衣人趁机跑了。
“娘子,你怎么样,那个狼心狗肺没对你怎么样吧?”他替她合好衣衫,整(。。)理好了才重新套上自己的外衫,抓着她一阵摸索。
景宫眉脸色通红,“解开我穴道。”
“等等,待为夫好生检查一番再说。”心里的担忧消散,他又有了心情调笑,不忘上上下下吃她豆腐,然后一眼瞥见她颈项上一个微小的创口,还带着一丝殷红,目光就冷了几分。
原少凉已经转过了身,他瞧了窗外一眼,全然不管那黑衣人是不是跑远了,目光重新放在了景宫眉身上,见她红晕满面,又见旁边自称为夫的男手在那径自调笑,便冷冷走了过去,突然将她穴道解开,然后将她拉到了他身前,“景小妹,你没事就好。”
“你是谁?”宇庆宁黑着脸问道,手拍开他抓着她臂膀的手。
“原少将军,你是不是吃错药了。”景宫眉白他一眼,这人方才将她亲自打包送给黑衣人,现下又来说热和话,究竟是怎么回事?
宇庆宁对于景宫眉的表现非 常(炫…书…网)满意,他占有性地将她揽在自己怀中,牵了牵嘴角笑,“原来是原少将军,内子性子本就是这般,还请见谅。”
他高调地宣布她的所属权,礼貌地同他拉开距离。原少凉忽然觉得很有趣,他向来是个不爱管闲事的人,可若是要管,那天皇老子都拦不住他,此剂见宇庆宁怀中的她态生飞霞,狠狠揪了揽着她的手臂一把,他立刻淡淡一笑,那冰封般的脸霎时绽放出异常璀璨的光彩。
“在下不知是景小姐,多有得罪还诸多多包涵。”他很虔诚地道歉。
宇庆宁很不满意他用这招来吸引自家娘子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