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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甄说,你在梧桐树下小憩时,秦苏元亲了你。”他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一丝一毫都不放过她的神情。
景宫眉诧异万分,想起先前睁开眼就看到了秦苏元,也没见到周遭有什么人在,莫非他真的亲了她?可她怎么什么感觉都没有?
她一脸若有所思,成功引发了宇庆宁积攒多时的醋意。
他一个箭步就到了她面前,一把将她按到了墙上,左手揽着她的细腰,右手去抹她的双唇,眼里的闪着夺人的光亮。
“哪怕是真的,也是他亲我,又不是我亲他!”景宫眉急于解释,脸色微红。
宇庆宁见她脸上腾起羞赧,还以为是她想到了秦苏元亲她的事,心里的酸涩更加明显,于是右手狠狠抹了抹她的唇,低头便吻了上去。
他狠狠馔着她的唇,也顾不得她轻微的挣扎,只想将心里晃来晃去的酸涩全部倾注她身上去。
景宫眉见他蛮不讲理,索性紧紧闭着嘴巴,任他吸|吮舔|舐就是不放他进去。宇庆宁扣得牙关生疼,仍是撬不开她的嘴,他心里一顿,目光里闪过一缕恶作剧的笑,原本钳制着她下巴的手挪到了她小巧的鼻尖上,食指与中指一掐,顿时掐掉了景宫眉的呼吸。
“唔!”
可怜景宫眉呼吸不畅,脸涨的通红,本能地便张开了嘴,她嘴唇微翕的一刹那,他便趁机溜了进去,胡搅蛮缠一般攻城略地,直吻得她双腿发软呼吸急促,双臂攀到了他身上,他才心满意足地放开了她,随即挑眉笑道,“娘子果然还是比较喜 欢'炫。书。网'为夫的亲吻啊。”
景宫眉红着脸瞪了他一眼,脸上烧得火烫。
“娘子,往后可别叫他人又窃香了去,否则,为夫便用今日这法子替你清洗。”
他振振有词地说着,见她嘴唇嫣红,忍不住又略微俯身去吻,冷不防景宫眉当头一个暴栗,打得他痛呼一声,委屈地立在一边。
“相公你既然不生气了,那就轮到我了吧?”她笑着朝他逼近,目光有愠怒。
宇庆宁眨了眨眼,死皮赖脸地再度贴了上去,双手揽住她,想将她揉进怀中。
景宫眉当机立断要踩他的脚,只是他快速避开了,于是她狠狠踩在了地上,顿觉脚一麻,鼻子就皱了起来。
“娘子可真是不小心。”宇庆宁轻笑了声,将她打横抱起放在了旁边的雕花大床上,又一下子脱掉了她的鞋袜,将她的脚搁在自己腿上,右手替她轻揉脚背,顺带多揩点油。
景宫眉微窘,气鼓鼓地看着他。
“不管妹甄说的是真是假,你不该偏信与她。”
宇庆宁好笑地点头,见她又瞪圆了眼,急忙嘿嘿一笑,“娘子说的是,以后为夫一定不信。”开玩笑,他现在连看着她都费劲,哪还有其他心思琢磨些有的没的。
“那淮山排骨汤呢?”
“回娘子,妹甄的淮山排骨汤早就被紫环倒了,那是紫环做的萝卜排骨汤。”他低声道,揉完了她的脚,又去捏她那气鼓鼓的脸,左捏一下,右捏一下,“妹甄姓裘,又是舅母身边的人。十多年前,我娘去世前最后见的人是个姓裘的管家娘子,一直以来行踪全无。”
“所以你怀疑妹甄是那裘姓娘子的女儿?”景宫眉反问,脸被宇庆宁揉圆搓扁,嘴巴嘟着,说起的话虽正经,发音却很奇 怪{炫;书;网。
“嗯。这才先顺着她的意嘛。”他笑着回道。
见她又有想反驳的趋势,他急忙一口亲住她嘟着的嘴,亲了好几下又将她抱了个满怀,低声说,带着一股令人心定的气息,“娘子,信我。”
景宫眉想笑,却又忍住笑意佯装有些迟疑道,“看你表现喽。”
心里正乐不可支,她顿觉耳垂被人一咬,过电般的感觉窜至全身,立刻又烧了满脸通红。
“娘子,是看床上的表现么?”宇庆宁坏笑着她耳边问道。
清风凉月 65 司罚堂猫腻
景宫眉一脚就把他踹到了床下。
“啊,娘子,你也太狠心了吧。”宇庆宁捂了捂自己的屁股站起来,一脸欲求不满的模样。
景宫眉横了他一眼,“我饿了。”
“娘子不是在外头吃饱了么?”
“我又饿了,行不行?”她瞪着他。
“行,行,娘子说行就行。”
宇庆宁嬉皮笑脸,同她一道走出了二门,然后打开了房门后,便见到紫环、紫俏同宇唯都偷笑着站在门外,显然是刚刚偷听完。
景宫眉脸色一红,倒是宇庆宁满不在乎地笑了笑,右手不规矩地揽住了她的腰,穿过天井走到了前厅。
妹甄正热火朝天地将食盒里的饭菜端了出来,一样样摆在了圆桌上,瞧见他们进来,她又羞答答地垂了头,目光却不断往宇庆宁身上飘,脸颊红成了番茄状,唯有接收到景宫眉略冷的目光后,她才收敛了几分,不太自然的垂着头立在一边。
“少爷、少奶奶用晚膳吧。”妹甄柔柔说道。
景宫眉凉凉地看了宇庆宁一眼,从紫环手中接过一碗饭,拿起筷子便不紧不慢地吃了起来。
妹甄一直很安静地站着,他能感受到宇庆宁落在她身上若有似无的目光,心里欢喜,以为自己终于引起少爷注意了,便不断调整者自己的姿势,尽量让自己显出婀娜多姿的风情。
“妹甄,你在秦府多久了?”景宫眉淡淡问道。
妹甄急忙上前一步,“回少奶奶,妹甄自打出生便在秦府长大,已经十九年了。”
“原来你是家生子。”
“是,妹甄的爹娘都曾在秦府当差。”
“哦?”宇庆宁似乎来了兴趣,“那你爹娘呢,在哪个院当差?”
妹甄原本羞赧的神色一瞬间失落了些,“回少爷,十二年前,妹甄的爹娘替府里办差,一直不曾回来。大太太说,他们许是遭遇不测了。”
厅里有一瞬间的沉默,不一会,宇庆宁抬眸问道,“当年你恰好七岁?”
“是。这是多年都亏大太太照料……”妹甄的神色由失落渐渐矫情起来,脸上刻意搬出楚楚可怜的姿态,“不然,妹甄恐怕也不能活到现在。”
“你爹娘不曾给过你消息吗?”景宫眉能明白一个孤女在大宅院内生存的悲凉,只是那种悲凉并非是博取可怜的资本,于是她打断了她继续扮可怜的姿态问道。
“回少奶奶,不曾。妹甄只能当他们已经去了。”
“那你可知道他们遭遇了什么不幸?”宇庆宁温和地问。
妹甄略略迟疑,“妹甄不清楚,当初同几位管事伯伯打听过,都是含糊其辞。不过有一次大太太当面说起,说妹甄爹娘也算是尽得其所。”
尽得其所?景宫眉和宇庆宁对视了一眼。
“妹甄爹爹姓什么?”景宫眉开口。
“回少夫人。爹爹姓裘。”
“那你娘呢?”
妹甄似是有些微讶,不明白少奶奶为何要问她娘亲姓什么,只是觉得没什么不妥,于是回道,“娘亦姓裘。”
“可曾被指了人?”
妹甄乍听闻这句,抬眸看了少奶奶一眼,又看了少爷一眼,脸一红,声音也若不可闻,“未曾……”
景宫眉一脸可惜的神情,她轻轻笑了笑,“长得这般如花似玉,也亏得舅母肯送人。妹甄,那你可有喜 欢'炫。书。网'的人?”
妹甄脸更红了,目光热切地瞄向宇庆宁。
“娘子,丫头脸皮薄,何必大庭广众之下问这种问题。”他轻笑了声,意味不明地看了妹甄一眼,“馨园人少,是非少,待着也算不错。妹甄,往后你便好好服侍少奶奶,该给你的赏赐,必不会少。”
“赏赐”两个字,宇庆宁咬得特别重。妹甄欢喜地咧开嘴,心里计较,虽说大太太让她来搅浑馨园这潭水,但在喜苑内,大爷只是玩玩她,根本不会给她什么名分,与其回到喜苑受大太太的白眼,不若当真抓了宇三少的心来得实在。
景宫眉默不作声,桌底下的手被宇庆宁捏得紧紧的,也罢,信他一会又如何,他毕竟已是她心上的人,若是回回都要看那么紧,岂不是累死。
用完晚膳,妹甄欢天喜地抢着紫环它们的活将桌子清理干净,又服侍着景宫眉去主卧歇息,只是瞧见宇庆宁又出了园子,脸上难掩失落。
紫环见她一副想飞上枝头变凤凰的神态,很想当面冷讽几句,却被紫俏堵了回去,她只好恨恨地瞪了妹甄几眼,窝在主卧内同景宫眉说气话。
“妹甄,你把食盒送回到厨房吧。”紫俏在前厅吩咐道。
妹甄应了一声,拿了那个三层的红色食盒出了园门往青石板路上走去。厨房在药园北侧、毗邻司罚堂,一路被浓密的翠竹遮掩,那绿影憧憧间挂着几盏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