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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唯被她温软的身子一蹭,脸红了一大半,但毕竟是在宇庆宁身边跟了那么久的,他很快镇定下来,退开几步道,“少爷喜 欢'炫。书。网'穿得满满的!”
妹甄疑惑,“为何?”
宇唯恶作剧地挑了挑眉,“少爷说那样撕起来比较有感觉。”
“啊。”妹甄轻呼,脸色却红了一大片,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衫,为了特意显出身材,她只穿了薄薄的夏衫单裙,袖子微微透明,能瞧见玉色的肌|肤,她半信半疑地又问,“真的吗?”
宇唯立刻理直气壮地点头,“比真金还真!”
他说着,又神秘兮兮地凑近她,正想说话,却被她身上的香气熏得头晕,只好退开些,“我和你说啊,我家少爷每日夜里头都有个起夜的习惯。”
“三少脾肾不好?”妹甄脱口而出。
宇唯蹙眉,“少爷喜 欢'炫。书。网'半夜透气,他总会在子时三刻逛花园,所以方才他才会说不喜别人逛花园呀。”
妹甄心领神会,却不敢表现出欢喜的表情,只好笑了笑,“妹甄多谢小哥提醒。”
宇唯摆摆手,“哪里哪里。”
宇唯说着就往自己的偏房走去,走开几步回头看,见妹甄慢吞吞往反方向走,他偷偷地笑了。
宇庆宁到了主卧房时,景宫眉已经在床榻上睡着了。紫俏见他进来,便颔首出去,合上了二门,出了二门,又将外头的房门也关好了。
景宫眉躺在床榻的外侧,朝右睡着,轻薄的绸被松松搭在她胸前,她乌黑的青丝堆在枕边,睫毛浓厚,呼吸平缓,樱粉的双唇微翕,吐气如兰。
宇庆宁安静地坐在床沿上看着她,不知不觉心里就柔软起来,他看了会,俯身在她额头亲吻了一口,随即就那般看着她,见她仍睡的很沉,食指与中指就坏坏地捏住了她小巧的鼻子,捏得她哼哼出声,才立刻放开,等她再度睡沉了,他又故技重施,捏住了她鼻子。
如此三次,他才轻笑一声站起身,洗漱完了更衣睡到了床里侧,将她身上薄薄的绸被盖了一半到自己身上,身子紧贴了过去,左臂环住了她的腰。感觉到她温暖柔软的身体,他才心满意足地睡去。
翌日清晨,景宫眉醒来时,宇庆宁早已不见,她起身看了眼身旁的床位,有凹陷下去的痕迹,又想起昨夜温暖的怀抱,顿觉心情大好,于是起床洗漱,脸上都带着笑意。
出了厢房,要去前院吃早膳,景宫眉便问紫俏,“三少呢?”
“姑爷说今日同许府有约,早早出门了。”紫俏说道,接着又暧昧地看了景宫眉一眼,“小姐,昨晚睡得可好?”
“睡得很好呀。”景宫眉回道。
紫俏哦了一声,嘴角牵起了笑。
前院的红漆圆桌前,紫环正从食盒内将小米粥、燕窝羹、红枣甜汤,还有一个生煮鸡蛋都端了出来,一旁立着妹甄,眼圈黑黑的,脸色不怎么好。
“小姐,快吃吧,再不吃就凉了。”紫环开口。
“少奶奶,妹甄替您剥蛋壳。”妹甄款款上前,笑意盈盈地拿起了甜白瓷盘中的鸡蛋,纤纤细手剥起了蛋壳。
景宫眉看了她一眼,没有回话,只是拿了就近的燕窝羹一勺一勺吃了起来。
“阿嚏!”妹甄剥着剥着突然偏头打了个喷嚏,她急忙将剥了一半的鸡蛋放回到盘子里,又急急拿出腰间塞着的手帕擦了擦鼻子,讪讪笑了笑,退到一边。
“呦,着凉了啊。”紫环凉凉说了句,语气带着一股轻微的嘲弄。
妹甄脸色微红,“昨,昨夜未曾睡好。”
“我看是等人等了一宿吧。”紫环笑,“我昨夜起夜时倒瞧见院里站着一人呢。”
景宫眉狐疑地看了妹甄一眼,顾自吃着燕窝羹,紫俏则是在一边打开了红枣甜汤的瓷盖子,然后搁到了景宫眉面前。
“妹甄哪里敢晚上随意乱逛,只是头一次住,不大习惯。”妹甄绞着帕子说道。
紫环轻哼一声,“你倒比主子还身娇肉贵。我看你啊也别习惯,反正迟早要走的。”
“大太太既然已经将妹甄拨给了三少爷,妹甄便是三少爷的人。”
“你若真成了相公的人,我便给你个名分。”景宫眉吃了大半的燕窝羹,拿起了红枣汤的勺子,“不过,要看你有没有本事啊。”
妹甄闻言,略微迟疑地望了眼前的三少奶奶一眼,只见她表情平缓无波,目光清明,妹甄迷茫了,她完全搞不懂这三少奶奶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就如她昨夜弄不懂三少爷一般,为此,她还平白吹了半宿的凉风。大太太嘱咐她要抢了宇三少的心,搅得这园子里鸡犬不宁,可她怎么觉得,自己仿佛坠入了迷网之中,生出了几丝无措来。
“少奶奶,妹甄一定克尽本分,好好服侍少爷和少奶奶。”她低声说,心里头却想,既是男人,总会耐不住寂寞,何况她向来对自己的容貌有着足够的自信。眼前的三少奶奶虽然眉目如画,是个美人胚子,但哪里及得上她生来就有的风情和魅惑。当初大爷不就是禁不住她的挑|逗才和她滚了床单么,只是大爷素来心狠,睡了她又不拿她当回事,使得她在大太太面前也不好太过嚣张。如今这三少爷二十出头,恰是如狼似虎的年纪,凭她百般手段,总能勾上手的。
景宫眉轻轻笑了笑,目光浅淡地扫了她一眼,“恩,今日你便跟着紫环。”
妹甄一愣,瞧了紫环一眼,低头道,“是。少奶奶。”
用完早膳,景宫眉去王氏那边溜了一圈,便和紫俏按照平日的时候换了衣衫翻出墙往秦氏茶叶铺而去。紫环则是妹甄做起了馨园的大扫除工作,只是她负责监督,妹甄负责清扫。
这几日,景宫眉白日里替张久对那些假账,下工后又去那些曾在账本上出现过的富贵人家窜门,去讨要曾经买卖茶叶的字据,如此几天下来,她手上拿到的字据已经有八张,每一笔都超过一千两,都是这一年来秦氏茶叶铺子的进项,但这些进项在明面上的账本内,却是连影子都未曾瞧见。
碧巧此间又来过一次,这一次,张久和她在库房旁边的厢房聊了半天。景宫眉让紫俏偷听,偷听后说是张氏催张久将近日几笔买卖得来的银子悉数上交,说若是宇三少到时来拿铺子,她要是没保住,那多贪些银子也好。
“没了吗?”景宫眉当时问。
紫俏脸色古怪,回道,“有。他们接着哼哼嗯嗯了。”
“……”颠鸾倒凤?难怪要换个场合了,景宫眉抿抿唇,“紫俏,你不会听了全场吧?”
紫俏点头,却似是忍不住笑意一般,“怕漏听……结果全程只喊了两个名字。”
“什么?”
“一个喊巧儿,一个喊……冬瓜。”
“……”
张久的小名叫做冬瓜这件事,让景宫眉乐了很久,自从她让紫俏动不动就出点纰漏开始,张久对她的咸猪手也收敛了几分,毕竟每次只要他想上下其手,总有各种各样的人闯进来坏他的兴致。
而这几日,宇庆宁上午去许府同许刺史商讨有关嫁妆铺子归属的事项,下午则是为丝绸铺子的事忙乎,他每次回府,景宫眉早已睡着,待她次日醒来,他又不见了踪影。景宫眉形容他们是露水夫妻,只有一夜情缘。
这一日午时过后,景宫眉仍旧在账房内对着旧账,紫俏在库房和陈嫂子翻弄茶叶。
张久正在铺子里的柜台后立着,他笑眯眯地摸着手中的账本,心里头算了下,光近日茶叶铺的进项就有三千两银子,这三千两加上他几年来偷偷藏下的近一万两银子,足够他娶个娘子颐养天年了。
他正乐呵着,阿齐神色慌张地跑进了铺子,短打的藏蓝色交襟领子被汗水濡湿,颜色深深浅浅,“掌柜的,不好了。”
张久一听,沉了脸,忙不迭将他招揽进了柜台后,目光扫了一圈人烟稀少的街道,才怒喝,“什么事慌里慌张的?”
阿齐忙压低声音,急急道,“掌柜的,小的在许府外头瞧见了三少爷,他正从许府出来,手上拿着一份官府公文!”
张久闻言,立刻蹙紧了眉头,“可看清楚了?”
“千真万确!小的怕弄错了,塞了银子给许府的门房,他说三少爷去了好几次了!”阿齐擦了擦额际的汗,“如果三少爷拿了许老爷的批文,那大太太哪怕搬再多的亲情,这铺子还是得回到三少爷手里!到时咱们私扣的银子岂不是都要重新吐出来!”
张久脸色很差,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