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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想到这里诺缘忍不住喷了。
“女子要笑不露齿,你看看你成什么样子?牙露了16颗出来,口水喷得满天都是。”
“嬷嬷,呵呵,嬷嬷贵姓啊。”诺缘傻笑,拍马屁,不就是露8颗牙齿吗?她也会。
“我姓容,请叫我容嬷嬷,我以前是宫里专门教秀女学规矩的,现在年纪大了被送出了宫,不过四贝勒有吩咐,老奴一定随叫随到,四贝勒说的让我教的人就是你吧?果真是没一点规矩,看来我要费上一些功夫,待会儿你可别怪我严厉,就是在宫里我也是这么教那些秀女的,她们是什么人物啊?转眼就有可能飞上枝头做凤凰的主,我可是个铁面无私的人。”
说罢容嬷嬷一屁股坐到了凳子上去,从上到下的打量着诺缘,诺缘被她看得直发毛,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好。
“今天先学站姿吧,你看看你,一站八道弯,没个样子,去把墙脚那双花盆底拿来穿上,穿上了这鞋你想弯也弯不了。”
诺缘看了看摆在墙脚上的那双花盆底,足有半尺厚,这容嬷嬷是有备而来呀,这四贝勒不搞死她不罢休,认命的踩上那花盆底,身子晃悠了好几下,稳住了,然后挺得直直的。
容嬷嬷显然很满意这个效果,终于露了点笑容:“嗯,我说穿上这鞋你不可能在站不直。”
是啊,她想弯都弯不了,重心一变就有摔下去的危险。
“走几步,没事儿走几步……”容嬷嬷悠哉游哉的喝了口茶,眼皮子也不抬一下的说话,可是她走,她走得了吗她?
诺缘小心翼翼的迈了一步,身子跟着晃了三晃,然后再迈一步,再晃三晃……
“你这是走路吗?1岁的娃娃都比你走得好,腰挺直了,头抬起来,快点走!!”
诺缘按照吩咐加快了脚步,结果脚下一绊蒜,朝前方扑去,容嬷嬷躲闪不及,被扑倒在地,诺缘压在她的身上,双手正好抓住她已经垂到肚皮上的胸……
“啊,容嬷嬷你没事吧?”诺缘赶快爬了起来,可穿着花盆底怎么也站不起来呀,爬起来就被摔回去,摔了她再爬,爬起来她又摔,千锤百炼……
容嬷嬷弱弱的声音:“你,你,你想把我压死吗?老奴,老奴可从来没受过这个,德,德妃娘娘都要给老奴三分薄面,你,你,你……”
苍老的手指委曲的指着诺缘,眼看就要被砸断气了,诺缘也不着急起来了,坐在地上把容嬷嬷扶了起来,“您没事吧?我不是故意的,穿这鞋我起不来。”
容嬷嬷扶着老腰:“不是故意的怎么左不摔右不摔,偏偏一次次的往我身上砸?”
诺缘嘟囔:“那还不是因为您目标太大?”换个苗条的她想砸还砸不中呢。
“你……”容嬷嬷激动的一指,站起来捂着腰扬长而去了。
呃,竟然这么容易就打发跑了,嘿嘿嘿,诺缘偷笑。
“什么事这么好笑?”低沉而有磁性的声音。
诺缘一抬头,讨好似的傻笑:“回来了,快来扶我一把,我起不来了。”
四四俯视着诺缘,丝毫没有帮忙的意思,“自己起。”撂下这几个字,转身书桌旁边坐着去了。
哼,不帮拉倒,诺缘也不顾及什么形象了,伸手就把鞋给脱了,小脚很灵活的活动了几下,“还是什么都不穿舒服。”
“把鞋穿上。”四四声音发冷。
诺缘眨巴眨巴眼睛,然后套上了自己的绣花鞋。
招来某帅哥白眼一枚:“我说花盆底,咦咦咦——(回音)”
“为什么呀?嬷嬷都走了,凭什么还让我穿这破鞋!”
四四眯眼:“因,为,你,要,学,规,矩。”
诺缘瞪眼:“为,什,么,我,要,学,规,矩?”
“因为……”某帅哥气闷,因为他想让她有足够的力量能和他并肩站在一起,而不是每走一步都要提心吊胆,担心她会不会被有心人陷害,会不会有把柄被人抓住,他不是怕麻烦,他是怕万一有一天他鞭长莫及,就像昨天宴席上如果他不在,诺缘有可能就要脑袋搬家了,可是这些话他不想和说,这有伤他男子汉的面子。
“因为,没有因为,因为我想让你学,所以你必须学!”四四沉声道。
“你……”诺缘小手一指,另一只手飞快的将一只花盆底飞了过去,被四四一手抓住,这点小伎俩还伤不到他。
四四的脸上染上了一层薄努,他拿着花盆底踏着大步走了过来,诺缘有些害怕了,屁股蹭啊蹭的往后蹭了半尺多,谁知四四却只是狠狠的剜了她一眼,然后蹲下身子给她穿起了鞋来。
诺缘被四四弄得全身不自在,这时听到四四依旧不太高兴的声音:“好了,站起来。”
诺缘试了一下,结果又一次跌了回去,屁股跌得很痛,她觉得满腹的委屈无从发泄,可是看着四四那张冰冷的脸却又不敢多说话,索性就撒泼似的坐在地上赖着不肯起来。
“你自己起来还是我抱你起来。”威胁的语气。
诺缘灵动的大眼睛转了几个圈,最后还是妥协:“那你拉我一把。”
四四略弯了腰,伸出手去,诺缘也伸出了自己的小手钩住四四的,一个用力站了起来,结果身子狠狠的晃了几晃,她胡乱的伸手抓住了四四的衣服方才稳住身体。
“哦,吓死我了,吓死我了。”诺缘小手猛拍胸脯,抬眼看去,却见四四眉头紧皱,一只手还拉着她的手,另一只手绕到她背后却离她后背有一尺来长的距离……
他是怕她摔了吗?他是想保护她吗?
“站稳了,这回我不扶你了,你自己在屋子里练练,先扶着墙走,我不说停你不许停。”
“嗯。”幻觉,刚才她一定是幻觉,腹黑男怎么可能想保护她呢?诺缘虚应了一声,慢慢走到墙边上去了,四四则回到书桌前看书去了。
走来走去,走去走来,诺缘渐渐开始适应这花盆底了,虽然还是会铬脚,可是走慢点也没那么容易摔倒了,她见四四看得入迷,慢慢的走了过去……
“让你过来了吗?”四四不抬眼,话却是对诺缘说的。
“没,没让。”诺缘转身往回走。
“你过来。”
他到底要怎样?
“。……!”鸡可忍鸭不可忍,诺缘怒了!
“喂!你什么意思啊?你看我走路不利索故意整我是不是?”
四四抬头不语,皱着眉头看着诺缘双手掐腰的泼妇样,然后冲着诺缘招了招手:“你过来,我教你认字。”
诺缘气鼓鼓的走了过去,就见四四拿毛笔在纸上画了两个字,然后挑眉看她:“认识这两个字吗?”
诺缘点头:“认识啊,风,真!”
四四咬牙,示意诺缘到他身边来,诺缘绕过书桌走站在四四旁边皱眉道:“难道不念风真?”
“胤,禛。”
诺缘一歪头,手指塞进嘴里做无知状:“胤禛不是你的名字吗?”
某帅哥点头,心想,你终于是明白了,再不明白他就去抓只猪来教~~~
“我教你写。”四四拉过诺缘站在自己的身前,把笔塞在诺缘的手里,然后大手套小手,一笔一笔的写了起来。
穿上花盆底的诺缘个子高了许多,四四稍一低头就能闻到来自诺缘身上的清新的味道,这味道不同于任何一个女人,是一种,自然的味道,这味道就像慢性毒药一样,虽然不甚深刻,可是丝丝缕缕的渗入心扉,不能要命,可是却能上瘾,四四深深的吸了一口,心里唏嘘,原来这毒药里,竟然也能嗅出幸福的味道。
“哎?你不教我写自己的名字,写你的名字干嘛呀?”诺缘突然扭头询问,没想到四四离自己如此之近,呼吸近在咫尺,诺缘不由得呆住了。
他?为什么如此深情的看着她?昨天明明下定决心不要受他的诱惑的啊?想到这里诺缘慌张的想躲,结果脚下花盆底一歪,貌似踩到了什么,她扭了一下,还软软的,低头看去……
“啊——”她大叫一声,慌乱的后腿,“你没事吧?”
四四咬牙坐下,看着自己被踩扁了的脚背,生生忍下了一口气:“我相信有你在,我这辈子就要和‘没事’这个词说再见了。”
虽然是咬牙切齿的一句话,可诺缘却好像听出了其他的意味,这辈子?他什么意思啊?
诺缘咬着手指头思考状,磨磨蹭蹭的走道了四四的身边,然后把花盆底狠狠的脱掉:“哼!敢踩了咱们四贝勒的脚,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先道歉,再斩首!”说罢一把把鞋子扔出老远去。
诺缘无鞋一身轻,蹲下身子把四四的鞋子和袜子脱掉想看看他伤到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