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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你是不是又在这里坐了很久,这么冷的天,怎么不知道爱惜自己的身子呢!”亦宣一脸嗲怪的看着邪,然后不满的说道。
那双小手就那样紧紧的包裹住那双厚实冰冷的大掌,然后不断的来回搓揉着,试图用这样的方式来为他驱走寒意。
“对了,怎么今天想起出去玩了呢!你不是不喜欢在人多的地方出现吗?”亦宣纳闷的说出了心中的疑问。
“我们去的地方,不会有很多人的,这一年来,你总是忙着生意上的事,都没有时间出去好好的放松一些,现在你早已达到你之前所说的那个目杯,那么,现在是不是该卸去伪装,正大光明的出现在世人的面前了呢!”邪带着一脸的心痛之色,对着亦宣认真的说道。
在感受到那双小手传来的热度,他的心,也就跟看快速的升温。
“喔,那好吧!你不说,我都快要忘记了,成日的带着那个面纱,我都习惯了,呵呵……”亦宣脸上露出了一抹傻兮兮的笑容,此刻的她,就如同一个单纯的孩子一般笑着。
“好啦!赶快起来穿好衣服,等一下我给你梳一个漂亮的发式,然后咱们今天就出去好好的玩一天。”邪轻轻的理了理亦宣那散落在脸颊两边的长发,宠溺的对她说道。
“好,只要是邪梳理的发式,我都喜欢,呵呵……”亦宣心情大好的跳起来,快速的一个熊抱就把邪给紧紧的抱住,然后高兴的说道。
“调皮,赶紧的穿衣服,别着凉了……”邪赶紧的拉开那双缠住他腰肢的双手,然后拉起被子又重新的把她给包裹成了一斤粽子一般。
“知道啦!啰啰嗦嗦的,好像个老头子的哟!呵呵……”亦宣双手拉住被子,然后笑着倒在了床上,看着邪,然后露出了一抹不怀好意的笑容,最后一口气对着邪调皮的说道。
那个粽子一般的小女人,居然这样的打趣他,他看着一脸坏笑的亦宣然后嘴角露出了一抹宠溺的无奈笑容,然后做了个穿衣服的动作之后,这才走出了房间。
亦宣看着邪离去的身影,和想起他所作的那个让她心中一暖的动作,嘴角不禁就又咧得更开了,那是一个只有沉醉在甜蜜爱情之中的人,才会散发出来的。
当她/炫/书/网/整理好了衣物之后,邪便走了进来。
“宣儿,今天还是为你梳一个简单一点的发式吧!我知道你不喜欢复杂。”邪拿起木梳,在亦宣的身后轻声的说道。
“只要是邪你梳的,我都喜欢,呵呵呵……”亦宣的脸上露出了幸福的傻笑。
邪看着亦宣的这一副神情,嘴角也就露出了一抹笑容。
亦宣看着铜镜之中那慢慢梳理着发髻的男子,心里简直就是不知该如何形容她心中的幸福了。
自从在一年半之前,因她割去了头发之后,邪便真的每天都在门外等候她起床然后为她梳理头发,从一开始,他什么也不会,到现在,他会各种时下女子流行的友髻,他这个举动,深深的映入了她的脑海里。
“邪,等到我的头发花白的时候,你还会为我梳头吗?”亦宣轻声的问道。
“宣儿,等到你头发花白的时候,我也是一个老头子了,我会为你梳到我停止呼吸的那一刻,就算是在停止呼吸之前,我也一定会憋足一口气,为你完成最后一次的梳理……”邪看着铜镜之中的亦宣,然后一脸正色的说道。
“我相信你……”亦宣对着铜镜中的邪,笑着回道。
就这样,一副温馨优美的画面,正在这个屋子里上演着。
王府
“王爷,今天天气这么好,你还是出去走走,晒晒太阳吧!总呆在屋子里也不是个办法,你……”秦鸣看着王爷又把他自己给封闭在这个不见天日的屋子里,于是便忍不住的开口劝慰道。
“还是别出了,出去了,要是昂儿碰见了我,就又该不高兴了,昨晚你也看到了,看见我出现在饭厅里,他连饭都没有吃,就那样离开了,我不想出去惹他心烦……”绝傲失落低沉的说道。
听到绝傲这么一说,他顿时也就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大公子对王爷的态度,他昨日也是亲眼所见,哎!这究竟要到何时,才能是个头啊……
“秦鸣,今天你就不用跟着我了,我还是出府去走走吧!以免昂儿看见了我了,又不高兴了,你就留在府里好好的照看他们几个吧!”绝傲沉思了片刻之后,这才失神般的幽幽说道。
“王爷,我可不能离开你的身边,我……”
“你就留下好好的照看几个孩子吧!我想一个人出去静一静。”绝傲快速的打断了秦鸣那还未说完的话。
秦鸣看了看这样的王爷,心里很是心疼,哎,就让王爷出去走走也好,总比整日的呆在这个昏暗的屋子里好。
“是,王爷。”
当绝傲踏出王府大门的这一刻,他才突然间觉得,他好似真的没有任何一个地方可去。
当失去了宣儿,当卸下了肩上的承担了多年的职责之后,他一下子就茫然了起来。
“宣儿,你真的是不在了吗?
当你掉入了黑洞之后,在我肩上的职责和你的遗愿之下,我无奈的苟活了下来。
为了我肩上那还没有尽完的职责,我无奈的活着,因为,我那时还没有死的资格,我不能放任整个东月不管,不能独自的让皇兄一个人艰难的备战以及周旋在重重的阴谋诡计之中,因为,那原本就应该是属于我来承担的。
可是,当我尽完了肩上的职责,卸下了重任之后,矢去了你的日子,我真的是痛不欲生。
我终于做完了我应该做的事,我很想要下来陪你,可是,你落入黑洞前对我所说的话语,使得我又不得不苟且偷生的活着。
虽然我的心里明知道你生还的可能很小很小,可是,我却不能放弃那一丝心中的曙光,因为,那是我唯一的念想,唯一可以支撑到我找出那个贱女人,为你报仇的那一天。
要是我连这个希望都失去了,我就真的不知道我还能不能守住我对你的那个诺言,‘好好的照顾孩子们’我不知道……
对于去寻找你下落的人马,我的心里既充满了希望和那一丝照亮我的曙光,同时又担忧害帕无比。
我既想要立刻就得知结果,可是我又害怕无比,我怕见到那个让我失去最后一丝的希望的结果,我怕……”绝傲站在威严华丽的大门不远处,回望着这个他住了十多年的院落,嘴里低声喃喃的说着。
他终于知道为什么宣儿会把这个代表作身份,代表作尊严,代表权势的华丽王府,形容为一个牢笼。
他终于知道是什么意思了,原来,当一个人心里失去了最重东西的时候,那么,就算是再豪华的地方,对于那个人来说,都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就如同曾经的宣儿失去了她向往的自由,和宁静生活的时候,这个王府就是她的牢笼。
抬起头看了看许久没有张望过的天空,他感到了一阵阵的不适应,好久都没有出来了,好久都没有感受过太阳了。
那金灿灿的阳光照在身上,暖洋洋的,可是,他的心却是寒冷的,就如同寒冰一般的埋在他的胸前。
心,并没有因阳光的照射,而为他驱走心底的那股寒意,他感觉不到阳光照射的那股暖意。
心,现在就只有宣儿可以让他重新的热乎起来,只有在想起宣儿的时候,它才会有了一丝温度和跳动。
绝傲低着头,然后一个人浸无日的的走了大街上。
宣雨小院
“你说那个混蛋出府了”李昂懒洋洋的晒着太阳,然后一手抚摸着趴在他身旁的雪狼,一边漫不经心的问道。
“是啊!刚才就他一个人出去了,怎么,你想他了啊!”夏玄越打趣的说道。
“呸,我会想他那个混蛋才怪,我巴不得他不要出现在我的视线里,这样我眼不见心不烦,小缘,你说是不是?”李昂一脸嫌弃厌恶的说道,同时还转过头去对着小缘问道。
“嗷嗷……”
“你看,就连小缘都讨厌他,谁会喜欢看见他那张讨厌的脸啊!哼”李昂语带不屑前说道。
“嗷嗷……”小缘又是一声高叫之后,便把脑袋往李昂的怀里靠去,一副亲密无间的模样。
夏玄越看到这里,心里不禁为绝傲感到一阵同情,看来,这小子是铁了心的不会在去理他了,除非那个死去的女人活过来,否则,这一辈子,可能昂儿都不会原谅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