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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儿这才想了起来,看了眼已经靠在了椅背上的春韭,摸出了人之思。早些年看得那些简单的内容都没了踪影,她翻到了“情爱篇”,心里也是琢磨着,好像之前并没有这个篇章。
人之思还真该改名为“若儿之思”,简直是和自己通了灵般,才是一会儿,上头还真的出现了些图像。
若儿才翻看了几页,脸上就青红相间,这算是怎么回事,上头的“欲”字后,尽是些男女的赤条身子,缠在了一起,男上女下,她又不敢叫醒春韭一起研究,只能是闷不吭声地看着,阴阳相合,若儿“嗯”了一句。
她看了半天,得出来的首要之事,是先要除了衣物。她想了下,看看身上的琉璃喜,想着这衣服穿着有些麻烦,待会还是自己先脱了的好,男子的衣物倒还简单些。
前边传来叫喊声,“新姑爷入洞房。”原来若儿只顾着观摩,天色已经晚了。这一声悠长响亮的呼喊声,将春韭惊醒了过来,若儿不慌不忙地将书塞在枕头边上,再由着春韭给自己盖上了喜帕。
第233章 夫妻之交淡如水
春韭忙侯在床榻旁,突又叫了起来:“糟糕,小姐你可是忘记了吃东西,听说新婚之夜,可是要费上大力气。。。”
她话没来得及说完,房门被推了开来,春韭连忙噤声缩在了旁边,学着小姐一般低眉顺目了起来。
持续了一日的喧哗,到了这会儿才被彻底阻隔在了外头。春韭见了迎面走来的姑爷,心神也是恍惚,“姑爷长得可真是好看。”
傲世见了房中的冷杯冷盏,再看看在床榻上端坐着的若儿,低声吩咐道:“房中有我就是了,你先下去。”
春韭听了,连忙退了下去,只是房中的喜烛跳动了几下。若儿的心却紧锣密鼓敲了个七上八下。
前方红影摇动,空气里头送来了声轻叹。若儿听得心底一惊,也不知傲世为何叹气。红烛泊泊,泪红坠落,滴湿了喜案。
傲世并没有上前挑起喜帕,也并未离去,坐在了桌前,枯坐不动,若儿振了振嗓子,问道:“傲世,你可是累了,那早些歇息吧。”
她说了这话,脸上一阵赤红,心里又想,该是我让他脱衣,还是我自个儿先脱了,她想来想去的这阵子工夫里,傲世还是默不作声。
她心里有些急了,一日里到底要自己揭几回喜帕才罢休,今个儿先是从树上摔了个狗吃屎,这会儿傲世又如同吃了闷声棍般,还让不让人“装样”了。
喜帕最终还是若儿自个儿揭去的。眼前的傲世手中正捏着一封信,眼盯着着燃得正旺的烛光:“若儿,你的喜帕还是要交给真心疼你爱护你的人,我不配。”
烛火之下,那方很是柔软的喜帕飘落在了地上,平平地铺了开来,她低下头来,看着闪着光亮的喜帘,咬唇问道:“是因为她么?”
“不关任何人的事,”傲世走到了她的身前,捡起了那方帕子,将那封书信和帕子都搁在了若儿的膝头。琉璃喜慢慢变成了蓝红色,最后成了天空般的蓝色,她的脸色被映衬得有些苍白。
展开信时,上头的“离书”两字,笔墨未涸,透着阵墨香,喜房之中,满是红饰,唯独煞白的宣纸,漆黑的墨字,触人心目。
对今日的婚事,傲世早就做好了这样打算,他并不拒绝了炎阕令,也没有拂了齐堡的意思,而选择了将这门婚事束之高阁,两人只是冠了个夫妻之名而已。
“没有其他人么,”若儿瞄了离书一眼,说道:“傲世哥哥,既然无关他人的事,那你心间还是空着的,如此,就先给若儿留个位吧。”
她的嘴角勉强拉出了些笑意,成婚之事,本就不关乎他人,自己对傲世的喜(…提供下载)欢,也一直是一个人的事情,和之前一般,喜(…提供下载)欢着也就罢了,她并不知婚嫁到底有什么作用,只要给了自己个名分,在了他的身旁,她就能心安,看着眼前的人,她就能心喜。
绯云城中,她有了栖息之枝,无论是如何的高处之枝,只要是停妥了,莫要再脚滑就是了。
她想到了这茬,看看愕然的傲世,笑红了眼:“傲世哥哥,这信可是你写给我的第一封信,那我就收下了。”
傲世原本想说,他日你有了合意之人,签字即可,齐堡定然不会干涉。见若儿如此说,他再看向枕头边上,隐隐露出了边角的人之思,劝道:“你现在还不懂男女情爱,我也不能束缚了你,这封信你可是要收好了。”
若儿听得发愣,再看看那封信,眨眨眼说道:“我一辈子都不会用上这信的。”她说罢,接将那封信,折叠的整整齐齐,从枕旁拿出了人之思,将信夹在了里头。
傲世看看她脸上哪有半分难色,心里也舒服了几分。哪知若儿偏过头来,发问道:“先前那位拦在前头的姑娘姓什名什,家住在了哪里。”
傲世一愣,若儿见他不答,心里却打定了主意,这人先前为难自己,连自己的大婚之日也来捣乱,迟些时候,一定要托人好好留下神。
婚房里头的蜡烛点的通明,新嫁娘和新郎官谁也不敢先合上眼,她又不敢先睡了过去,只能是熬着肚中的那阵子饥饿,将眼前的傲世瞅了个够。
傲世被看得有些尴尬,又不敢离房,只得是坐在了喜案旁,喝起了酒来,若儿看得有些眼馋,也挨着他坐了下来,跟着喝起了酒来,却不敢动筷。眼前慢慢地晃悠了起来,若儿只看到眼前的傲世成了两个人,她想着今日白天在他面前的丑事,不知觉笑了起来,浑噩中已经醉了过去。
这一夜,喜烛含着笑,又似带着泪。若儿的手腕上,那串“心珠”又滴溜溜地转了起来。
醒来之时,若儿已经睡在了喜床上,傲世却没了踪影,她再看看自己身上的衣服还是完好如初,身旁已经多了一床被褥,此时已经是折叠好了。
她慌忙起了身,见了身下铺了块白绸,上头是片血色,她看着那摊血,查看起了周身,也没见什么少伤口,正是纳闷时,春韭走了进来,也不服侍她起身,却喜滋滋地抽走了那块落红绸,出去讨赏去了。
新婚夜,竟然是这么不明不白地过去了。
齐堡的第一天,看来也是有些不寻常,她身上只觉得松散,只是一会儿,又进了一圈人,原来是要服侍着她去了前头拜见几名长辈。
若儿觉得有些麻烦,在了芳菲坞里可从来没有这么个规矩。酒醉可真是会误事,新婚的第一夜自己就喝了个醉醺醺,还真是有些失礼。
梳头打扮的人完事之后,却没有退去,而是外头和春韭站在而来一起。今日中奴仆前来时,见了新嫁娘全身软绵,两颊坨红,也是掩嘴轻笑,并无多少惊奇。
带头的大丫鬟再上前说道:“奴婢们分别是从太上房里和大房三房派过来的,前来打理二少夫人平时的日常起居。”
若儿刚想说自己这里不需要这么多人手,只用春韭一人就好,这时齐家老太派来的两名长侍中的一名说道:“二少爷这院里头也是窄小,不比另外几房的宽敞,我看两位妹妹还是回了各自房里,这里有我们两人帮忙着也就够了。”她说话的语气很是客气,却让大房三房的两人变了脸色。
若儿看说话的婢女生了个玉盘圆脸,说话之时神情里头带着几分说教的意味,看来在四人之中,也是主事的人。原来齐堡之中,除了傲世娘亲星尘娘家单薄,没有陪嫁丫头以外,其余几人的婢女丫环都是娘家带过来的。
唯独齐太上的房里的丫头,都是由齐老太手把手调教,除了一般的礼数,更会写术法武功,在了奴婢中也是高人一等。
若儿见有人替自己打了圆场,也就不再发话,大方三房的两名婢女只得悻悻地走了。
两名婢女又上前替若儿整扮了片刻,领着她去各个院里问候。
原齐堡里头,若儿要每日拜见的不过是三主房,正是齐家太上的太上房,齐放和大房所在的中正房,和齐堡几名弟子所在的下肆房。照着礼数,若儿和傲世两人在了各个房中都走了一圈,这第一家就是太上房。
太上房修在了主堡之中,里头焚香阵阵,两名老者也是笑脸相迎,若儿眼前一见,果然就是那日茶所所见的两名老者,这时看到她,两名老者也是欢喜。想来是那日自己在了茶所很得他们的喜(…提供下载)欢。
若儿看看身旁的傲世,对着两名老者时,也是毕恭毕敬,只是无多少亲近。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