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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雄、陈飞、杨剑、索利、刘凤五人被老者邀请到屋内落坐,科隆与白如飞分带几名战士到附近侦察,余下的战士都自觉地挺立茅舍四周,雕塑般的站岗,负起警戒的重任,行动如风,训练有素,绝不会辱没了血刀战士的威名。
屋内众人美滋滋地享受着微酸的椰酒,杨剑有一搭没一搭的与老者用古语聊天。
从老者的口中,众人总算对这行星的社会结构有了大概的了解,在这行星上地位最高的是“神教”的教皇,神教即是行星的政治首领,也是不可侵犯的,并没有法律来节制他们,民众无条件地服从他们的命令,据老者说神教的高级执事都有飞行的能力,想必把陈飞也当成了神教的人,因此才会又惧又畏。
陈飞不会说古语,无聊下,径自出屋透气。
濒海的气侯,有些懒洋洋地,老者的二儿子,正忙着逮鸡斩鸭准备晚餐,两名媳妇也在帮他,老者的三名女儿端着椰酒给站岗的战士,可惜还没有醒脑的战士们有如石雕般的挺立着连正眼都不打量一眼,这使三女有些难以适从,陈飞一出来,六人忙吓得跪倒在地。
“嘿,这…这你们快起来,我不是什么劳啥子神使了……”陈飞一时尴尬的郁闷不已,可惜六人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伙计,你向他们解释一下,快叫他们起来。”陈飞见他们不听,忙叫一名战士帮忙翻译。
“是!长官!”战士恭敬的一礼,接下就是一顿鬼哭狼嚎的古语。
六人这才半信半疑的起身。陈飞挠挠脑袋,讶道:“你们不会是要将鸡鸭全杀了吧?”
大女儿偷偷地打量陈飞一眼,声如蚊吟的说出一段古语。
“长官,他们说要准备我们的晚餐。”战士冷着脸解释道。
“这怎么行,我看他们粗衣烂布的日子也不好过,这样吧,我去搞些野味回来,叫他们别杀了。”
得战士一解释,六人有些呆住了,神教中人哪会像陈飞这么好心!?懂得为自己着想。
“呵呵,小妹妹,要不要陪本船长去打猎?”见最小的女儿躲在大姐身后,瞪着双大眼睛怯生生地看着自己,陈飞不禁呵笑道。被他一看,小女儿立马藏到大姐身后,再不敢看陈飞,小脸蛋羞得通红。
“大家都辛苦了,喝些椰酒解渴吧,有机会我们搞些钱还给他们就是。”
“是,长官!”众人轰然应喏。突如其来的一着,又吓得六人心下一颤,心忖,这会飞的人果然是头子。
陈飞驾着飞剑,领着小猫头杀回来时的海岛打猎。
天黑时,陈飞扛着两头如牛犊般的怪兽回来了,科隆与白如飞也早已完成侦察工作回到茅舍,令陈飞意外的是,众人都已经换下狼狈的“树叶衣”,穿上了粗布烂衣,刘凤甚至还着上了一身朴素的麻布裙,院子里还来了二十几名妇女,看她们衣着打扮想必也是住在附近的村妇。
听白如飞一解释,陈飞才明白大儿子是赶着牛车接她们过来帮忙的。
一下又来了二十多人,伙食不够,陈飞抓过件早就为他准备好的麻衣又驾着飞剑去打猎。等他回来时,战士们已在院子里架起篝火烤起全兽。
“她们怎么不一起吃?”陈飞啃着兽肉,见一群女人全都到了屋子里,有些意外道。
“呵,你不知道,女人在行星上地位很低,不能与男人平起平坐。”杨剑苦笑道。
“凤大娘,你听到没有?女人地位很低,我们要入乡随俗啊,嘿嘿。”陈飞向刘凤怪笑道。
“你说什么!?啪!”刘凤大嗔下,扬起手上的兽肉就砸,被陈飞伸手轻松地接个正着。
“明早我们就去城里,看看那神教到底是什么货色,他们说神教的人会飞,看样子,他们掌握着现代文明的科技,我们见机行事,大家都小心点,天煞的人应该也到了这行星上了。”杨剑道。
闻听天煞二字,索利眼内的杀机一闪即逝。
酒饱饭足,杨剑向主人道谢一番,留下四名战士警戒,其它人都争取运功调息的机会,天煞的人随时会找上他们,由不得他们不认真对付。
陈飞被安排在了主卧内,这还没躺下多久,“依呀”一声,木门就被人轻轻地推开了,闪进一个鬼鬼祟祟的娇小身影,陈飞两眼眯成条缝一看,发现是那名年纪最小的女儿,看她紧张的调调,陈飞脑袋立马飞速的运转起来,怀疑这小丫头意对自己图谋不轨,也怀疑到方才吃的兽肉是不是被她们下了毒药,要是没有毒药,一群女人为什么不吃,女人地位低下,这可能吗?都什么年头了!看他们一家老实巴结的,居然会干这种事,娘的,人心真是险恶啊!
陈飞疑神疑鬼之际,小丫头已开始摸黑稀稀嗦嗦地脱衣服,陈飞目光如炬,屋内的黑暗丝毫不会影响他的视力,小丫头那还没有发育完全的胴体,下身已有稀疏的毛毛,胸部微鼓,很是青涩。
“娘的,谋杀也要脱光衣服!这是哪门子的规矩!?”陈飞在心中暗骂。但也不出声,看她能搞什么鬼。
小丫头脱光后,蹑手蹑脚的钻进了陈飞的毯子内,陈飞发现她呼吸急促,整个身子都在颤栗,小手偷偷地摸上自己的胸膛,一时都搞得装睡的陈飞心下直喊娘,暗忖,你下手就下手了,还要摸心脏的位置不成……
蓦听屋外碰然巨响,夹杂着杨剑等人的鬼叫声与妇女的娇呼声,陈飞再也装不下去了,猛地坐起身来,撞门而出。
“呀……”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小丫头惊叫一声,忙不迭的抓过毯子捂在胸口。
“发生什么事了?呃,这是怎么回事?”索利等人个个灰头士脸的站在院子中,脸色阵青阵白,表情怪异,还有许多衣裳不整的妇女从屋内出来。杨剑正忙着与惊恐的老者交涉。
一席谈话,众人听得啼笑皆非,就陈飞一头雾水,不知他们在说什么。
“男人真没有一个是好东西!”刘凤通红着玉脸咬着下唇狠啐道。
“到底怎么回事嘛?”陈飞还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长官,你别多问了,反正不是好事。”白如飞苦脸道。
“你这个大色狼!还不知道是不是?小慧是不是到你屋里去了?你很龌龊!”刘凤瞪着凤目,向陈飞大发脾气。
陈飞很是无辜,他哪知道这些妇女都是老者一家叫来侍席的,家里妇女不够用,不但是她们,而且他的大媳妇爬上了葛雄的床,二媳妇到了杨剑床上,索利也分到了名年近四十的大妈,照他们的风俗来说,这是最隆重的招待,本来未出嫁的姑娘家是不会干这事的,只因为陈飞白天问了小女儿一句“要不要一起去打猎”,害得他们误认为陈飞看上了他们家的小女儿。问题相当严重。
这种怪异的风俗简直跟未开化的部落差不多,哥嫂嫁弟,累得众人一个个灰头土脸,最令人哭笑不得是大儿子还特意赶着牛车接了一群妇女过来“帮忙”,估计,村子里有好几家的主妇都被这家伙接过来了。
在杨剑的强烈要求下,老者才苦着脸叫自己的大儿子,连夜送二十名妇女回家,令他肉疼的是,每名妇女都可以得到一只鸡抑或一只鸭作为酬劳,想必熟归熟,这好处费还是少不了的。
看着自己的财富,这就么被带走,老者都有些强作欢颜,两名媳妇与三名女儿,都心疼得偷偷摸眼泪了。
刘凤看得心生不忍与老者叽叽呱呱的交谈一番,转向陈飞叉腰嗔骂道:“大色狼,大爷说了,兽肉与兽皮都可以卖钱的,你们这一群大色狼还不快帮大爷一家搞些猎物回来作为补偿。”
众人听得苦笑不已,这能怪自己吗?刘凤这一骂就连七老八十的葛雄也挨训,大媳妇摸黑爬上他老人家的床,证据确凿,他老儿跑不了了,只得乖乖地随杨剑等人去打猎,而陈飞也没话说,与小猫头一起杀向海岛开工。
以众人的力量与速度,方圆几十里内的猎物大祸临头了,要是它们会说话,保管要集体抗议,抗议那些妇女为什么要抓走小慧家的鸡鸭,真个女人是祸水,连它们都要遭殃……
被血刀战士这么大张旗鼓的扫荡,村里自是狗鸡不宁,有些老夫老妻正忙着在家繁衍后代,被他们一折腾,哪还能继续得下去,一个个疑神疑鬼的拿把菜刀冲出门来,要找人拼命,见及小慧家火把通明,不禁浩浩荡荡地都向她家聚来,但见及她们家院子里堆得如小山般的各种猎物,一个个眼红的直流口水,这可都是财富啊。
这边厢众人在老者的邀请下闹闹哄哄地忙着剥皮取肉,那边厢完成任务的陈飞等人再也不敢踏近小慧家一步,因为小慧家现在不但来了妇女,还来了男人,要是再来个男人侍席的风俗,大家自问都吃得消,还是逃为上着。
因此,当老者乐呵呵地向众人讲故事时,陈飞等人已踏着星光,悄悄地离开了这濒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