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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经过严格训练的女子完全明白如何才能最大限度地满足男人的需求,阵阵娇笑声中,有人已将修长美腿缠上元康脖颈。
女人的体香自下而来,他的醉意更浓了。
就这样放纵一次吧!元康拼着最后一丝清醒劝慰自己!
累了二十年,既然已经决定放弃,那就再不要想什么名垂千古,就让他在这一夜彻底的成为一介昏君,皇权和道德的枷锁,统统抛弃吧!
猛地一个俯身,狠狠将两名女子压在身下。
霸道又急切的吻不带丝毫怜惜地落在舞姬身上,吻了这个又换那个,只一会儿的工夫,八名娇魅女子便已衣衫尽褪红痕满布。
娇喘声此起彼伏,一时间,竟比那当空的烟火还要灼热。
元康的欲望已至顶点,手指迅速自一女子体内抽出,转而就准备去扯自己的衣裤。
只是那手刚触及皇袍,还不等拉下,就听得在旁边急得团团转的大太监“嗷”地喊了一嗓子——
“皇上,这可都是孟国的人啊!”
只一语,如雷劈般直击元康。
那些原本为了放纵而放纵的神情,随这一声呼喝瞬间醒来。
舞姬们所有试图撩起他欲望的动作都在这一刹间变得苍白不堪,所有的挑逗和激情统统都在家国仇恨面前败下阵来。
“滚开——”猛地一推众姬,还未酒醒的元康摇晃着站起身来。也不管自己是不是体貌不整,更不管是不是还晕醉得看不清楚场内众人。
“啊——”他仰头向天,一声狂吼由心而发,震彻天际。
激情一夜,龙榻承欢!
那些舞姬吓得哆哆嗦嗦聚成一团,元康摇摇晃晃地走了两步,借着酒意怒声而道:
“不就是要朕的姜国么!不就是要将你们孟国的作细安插在朕的枕边么!好!朕成全你!”
话毕,猛地一挥手臂,随手就抓了最近处的一名女子,而后夹于腋下,直奔帝寝狂奔而去。
在场众人皆长出一口气,这一场荒淫总算是告一段落,若再继续下去,真不知道要发生何等恶心之事!
一夜风袭云卷,元康的欲火伴着仇恨一并喷泄而出。
那承欢身下的女子由最开始的娇羞迭喘,变到后来的咬牙忍痛,可是很快的,男人发泄般的冲刺就让那痛再忍不住。
她拼了命的想要逃离,手已经抓向榻沿,却又被人生生掰开。
“皇上!”女子哭求:“太疼了!奴婢真的太疼了皇上!求求您停下来!皇上……”
这一夜,元康就好像是在这一场纵情中尽报国仇。
已在榻上昏迷的女子就好像是那个该死的孟国,他这一番蹂躏不是在满足自己,而是在为国而战!
……
次日辰时,元康自阵阵头痛中醒来。
陈酒的后劲很足,他用力往头上狠敲两下,这才令意识恢复清醒。
只是这刚一清醒,马上就惊见龙榻上满满的一摊血迹,还有一个未着寸楼的女人。
猛然想起昨夜之事,依稀记得自己在那八名舞姬中随意地捞了一个……
再去打量那女子的脸,想辨一辨这孟国送来的女子是美到了何种程度,顺便确定一下是否还活着。
然,这一眼看去,元康竟诈尸一样直从龙榻上跳了起来。
“巧问?”一声惊呼,引得外头侍候的宫人步步上前。
国破家亡
元康怎么也想不明白,明明记得昨夜自己随手拉过来的是名孟国送来的舞姬,可是为什么会变成自己的近侍宫女?
再猛敲头,却已经完全记不住昨夜之事。
无奈,只得大喝一声:
“传太医——”
然后颓坐在龙榻上,为那一夜荒唐开始深深自责。
……
幸有太医妙手回春,宫女巧问性命无忧。又有宫中灵药救治,只一月余,便又复了健康。
元康出于自责,对那宫女疼爱有加。
再一月后,巧问被太医诊出已经身怀有孕,元康大喜。
然,此时的姜国已从边境开始,数座城池接连遭受到孟国沉重的军事打击。
等到那巧问平安诞下一女婴时,孟国大军已攻至皇城根下,只需过了护城河,姜国就彻底归其所有了!
破宫那晚,姜皇元康亲命十八名死士护送巧问和孩子顺密道出宫。而后亲手将那密道封死,已是下定了以帝王之身殉国的决心。
这一场浩劫,终是在元康亲手燃起的冲天之火中,宣告结束!
大荒之上,再无姜国!
……
卿如意确定自己是被舔醒的!
有片灼舌正一下一下狂扫她的脸际,湿湿滑滑,却很暖合。
这种暖与身体上的寒产生了明显对比,卿如意瞬间清醒过来,下意识地就将双眼猛然张开。
这一睁眼,却刚好有两片自空而来的雪花直灌而入,冰得她不得不再次合上。
可就这么短短一瞬,却让她惊讶地意识到,那个正卖力地舔扫自己的东西……居然……是一匹狼!
是的,她不会认错,虽然是在夜里,但在那雪白的皮毛间镶嵌着的绽放着幽幽绿光的眼,已经很明确地张显了其主人家的身份。
有狼舔我
狼!
卿如意尽量让自己保持平静,从思绪到呼吸,都尽可能的平稳,以求不要让过激的反映惹怒了这匹狼。
同时手指微动手臂轻抬,以试自己是否有骨伤在身。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做,明明只是睡了一觉而已,最多就是在睡着了的那一刹那有点头晕。
为什么再一睁眼就已只身在苍茫雪原与白狼为伍?
既然如此,一定是什么地方出现了问题。
她有可能是被人所害,害人的手法包括下药,也有可能是麻醉枪。
总之在她这一觉间,一定是发生了一些事情,而且这事情的操作过程成功地瞒过了自己。
想来,该是高手中的高手!
思绪镇定下来,有了更多的精力去思考,也有了更多的精力去通过声、味、触等感观功能来辨识身处之境。
血腥气!最先入鼻子的是阵阵血腥味道!
这味道她很熟悉,太多次近身任务都是以这味道告终。
那是死人的味道,很多死人,十个以上!
这样想着的同时,那试图微抬的手臂处也传来了奇 怪{炫;书;网之感。
她动不了!
不是因为受伤,而是被一层东西紧紧束缚着。
像是衣料,或是棉被等裹身之物。
那一直在舔着她脸庞白狼似也感觉到她的清逐渐清醒,于是收起热舌,再后退两步。
多年的杀手生涯,让卿如意对这种近身和远离很敏感。
几乎是在白狼后退的一刹那,那原本闭住的眼睛再度猛然睁开。
她想要挺身而起,想要摆一个以防守为主的姿态来应对面前危机。
可这本该是很轻松的一起一动,如今做来,却难如登天。
全是死人,全是狼!
她使了全力,自己非但动都没有动成,随之同时而起的一声娇喝也化成了“嘤嘤”软语,就像是从婴儿的嗓子里头发出一样,细得让人筋骨酥麻。
卿如意的脑子“嗡”地一声炸响,再向那匹狼看去时,这才反应过来一个极其严重的问题——这狼怎么这么大?
人的视线比例是有一定规则的,这规则与身高有绝对关系。身高会影响到所视之物对于地自己来说是大是小,这种大小会继续影响到心理,压迫感便也随之而来。
就像现在的卿如意,在她看来,要么是这匹狼大到堪比两只老虎,要么就是自己的身体小如将将满数的婴儿。
她有些发懵,不断地在猜想这两种情况哪一种可能性会更大一些。
可随着身体感观不断地充斥大脑,那些与以往完全不同的肢体感觉开始令她遍体生寒。
勉强扭头,但见得身边四周大量残破的尸体倒了一地,说不清是有多少,只瞧得有些还自尸体内滚滚而流的暗红色液体正一点点的吞噬苍茫雪原。
一地的纯白,早染得辨不出本色了!
这应该是片森林,雪原之上,有成片粗壮树干高耸而立。还有劲松,为这片苍白添了几抹暗绿。
有一年轻妇人离她最近,微曲的手臂似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