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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矿主死了一年后,许少德的老爸不知道从哪里搞来一根项链,并送给了许少德的妈
妈。许少德的爸爸是一个资本家,他老爸在那时候也发迹了,买这些首饰当然不会心
疼钞票。许少德本不清楚这些事情,但是他妈妈是一个知青,而且喜欢看书。王矿主
的死和那根项链的传说被写成了一本书,是中国80年代的十大金项链谜案之一,但到
了现在这个年代已经鲜有人知了。巧的是许少德他妈看过那本书,还认识这项链,于
是许少德他妈就质问他老爸从哪里搞来这东西,为什么弄这些来历不明的东西送她,
甚至以为是自己的老公杀了人。
两夫妻一吵架就闹翻了,当天晚上许少德的妈妈一气之下带着许少德离家出走,并把
项链丢在了客厅,但是许少德却偷偷把项链带了出来。他的妈妈是辽宁人,离家出走
后他妈妈回到了大连,可是当晚却被一伙人贩子拦住了。他妈妈身体不好,再加上带
着一个小孩子,所以一下子给人贩子逮住了。他们抓着两母子进了山,许母虽柔弱,
但却机警贞烈。瞅着一个机会,她把许少德救了出来,在逃命时人贩子发现了,许母
把许少德藏着一个草丛里,并嘱咐他千万别动。
许少德年纪尚小,但他知道人贩子喜欢钱,于是就把金项链掏了出来递给许母。许母
当下愣住了,她这才明白是这根项链带来了厄运,但逃命要紧,当时也不是责怪孩子
的时候。许母握着金项链就跑了,许少德躲在草丛里一动不动,不知道过了多少天,
一个砍柴的老头发现后他才得救。
事后,许父曾进山搜寻,但却毫无结果。那群人贩子似乎人间蒸发,再加上许少德年
纪还小,记得的事情很模糊,所以最后又是一个不了了之。许少德已经不记得当时的
情况了,也忘记了那座山的名字,直到他进山时看见了一辆日军的破卡车才想起来,
因为当时他和许母逃跑时他曾嚷着要小便,于是就朝大卡车撒了一泡尿,所以才有一
丁点记忆。如今,他又看到这根独一无二的项链,记忆里的往事终于浮现在脑海,许
少德这才恍惚无神。
“你不是唬我吧,你妈不是在家吗,大三时你老妈不是和你爸来学校看过你,我还记
得的。”我虽然沉浸在许少德的故事里,但是事实的确如我说的那样,他的妈妈在大
三时来过我们学校,我还亲眼见过,难道这小子真想拿个故事坑蒙拐骗不成,可看他
那诚恳悲伤的样子,又不太像我想的那样。
正文 14。沙妃塔
许少德看我不信,焦急地辩解道:“那是我后妈!”
“这么说,你觉得伯母……”我本想说他母亲是在这里出了事情,但是又不好明说,
于是只好说道,“那我们快追吧,不然老和尚就跑掉了。”
许少德还是有点古怪,他说的故事真假难辨,虽然十大金项链谜案我也听说过,但我
已经没时间跟他磨蹭了,所以就举起手电往暗道里走。暗道一直往地下延伸,到了这
里已经有不少水气,阶梯也出现了很多青黄色的青苔,青苔是空气是否安全的指针,
这说明暗道的空气还能够呼吸。青苔上有很多脚印,估计有很多人在这里走过,也许
范里他们也进来了。
阶梯无比湿滑,我步步惊心地走下去,谁知道刚走几步,前面竟出现了一个铜门,上
面已经绿斑无数,但锁已被人为破坏,是一种小型炸药所致,这种炸药威力范围很小
,但是力量很大。二战时,这种小型炸药最出名的就是英国的莫里斯炸药,他们曾用
莫里斯炸开了德军的一个保险箱,但保险箱里的东西却毫发无伤。
许少德看我停住不前,于是催促了几声,我不知道为何忽然紧张,顶不住身后的压力
,轻轻一推铜门,看到门后的情景后,结果浑身如通了电一般,手冷冷一晃,手电就
摔在了地上,并且喀嚓一声——黑了。
我慌忙地蹲下来摸索手电,怎知摸到以后却再也无法打亮,兴许给摔坏了。许少德责
怪我神经衰弱,一个小东西也拿不稳,改天要去做个全身检查才行。刚才我看到铜门
之后有一个一模一样的我,手里也握着手电,这几年一直碰到和我一样的人,所以已
经有了心理阴影,如今忽然这么近距离的看见,当然吓了一跳。
许少德听我这么一说,于是用他的手电往前晃了晃,说道:“哪里有什么人,只有一
面镜子。”
门后的确有一面满是泥泞的镜子,适才心慌没认出来,害得我在他面前出丑卖乖。我
这人不好别的,最好面子,所以赶紧找理由开脱,说刚才手打滑,所以没拿稳。好在
我摔坏的手电是许少德的,自己还有一根,但许少德担心我又摔坏,所以这次就换他
来拿。
铜门后的并不是现代的镜子,而是古代的铜镜。公元前2000年中国就有了铜镜,但古
代多以水照影,称盛水的铜器为鉴,汉代始改称鉴为镜。汉魏时期铜镜逐渐流行;并有
全身镜,最初铜镜较薄;圆形带凸缘,背面有饰纹或铭文,背中央有半圆形钮,用以安
放镜子,但无柄,这就是中国镜独特的风格。直到明代,中国传入玻璃镜,清代乾隆
以后玻璃镜才逐渐普及。
这面铜镜既大又长,为全身铜镜,虽已遭侵蚀,但镜面仍能反射人像。我觉得蹊跷,
铜门后是一条通道,照理说不该摆放这些障碍物,就如山丘顶上的古寺一样,佛堂前
立着一座石屏风,看起来非常的不协调。镜子上刻有一些文字,我看了一眼,这是渤
海古国的文字,就和大卡车上的文字瓦一样,都是一些很古怪的字符。
铜镜下还有两具骸骨,但已经粉碎得没了形状,只剩下些青得发黑的碎骨头,但镜角
还有一根骨头比较完整,一看便知是人的手臂,它仍紧抓着镜子。看来曾有人想把镜
子搬上去,或者搬下来,但是却遇到了意外,可是为什么要搬动这面镜子呢?
我们绕过镜子,又往下走了大约一分钟,下面的水气越来越重,甚至呼吸时都觉得是
在喝水一般。从发现镜子的地方走下来,一路上都有打斗的痕迹,新旧的都有。许少
德自从说出了他妈妈的事情,一直急着走在前面,可将要进入一个如储藏室的地方时
,他却忽然摔倒了。许少德揉着膝盖站起来,举起手电往脚下一照,那里竟有一个颜
色鲜艳的登山包。
我觉着奇怪,这里如此古旧,老和尚和那群尼姑又似乎不常出山,怎么会有这么心潮
的东西。登山包是红色的,90年代红色仍很流行,所以很多东西都是这个颜色。我把
登山包的拉链打开,里面是一些衣物,都是男性的。最令我惊讶的是,在登山包的小
袋子里竟掏出了一张身份证,而上面的名字写着:薛智。
“薛智?薛大头?他不是死了吗?”许少德纳闷地问道。
我没有说话,继续翻了翻登山包,里面还有一些证件和一些车票。证件全是薛大头的
,而车票全是去南方的,好像是薛大头要跑路一样,但他却已经死了。他的登山包为
什么在这里,他又是怎么死的,恐怕只能寄望于卓海了。
“快往前走吧,等出去后叫卓海他们来看看。”我轻叹一声说道。
“其实,我也不是很想继续往下走了……”许少德忽然停住。
“你不是跟我开玩笑吧,刚才还一把鼻涕一把泪,你现在……”我气得说不出话来。
“我爸说过,我妈不见的地方,有……有一座沙妃塔,里面有妖怪……”许少德吞吐
道。
“真有妖怪我就把它抓出去卖到马戏团里。”我笑道。
“我爸在这里找过我妈大半年的时间,那时候生意都丢开了,可是……”许少德想说
又不想说的样子,让我觉得他可能不是胆怯不敢下去,我们一起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
,再胆小也都有西瓜大的胆子了。
许少德没有站在原地,而是慢慢地走,但也慢慢地跟我说话,看来他嘴上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