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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周主母 正文完结-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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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愉心道:他眼睛怎可这么尖?她没有挣扎,任端木把她腰间的布包解下查看。

    端木继而回答:“应是药。”

    “吉夫人曾是服侍太房医工,医术精湛。”公良对此的推测不假思索,抬起的眼睛又在季愉脸上瞅,“你是如何得知吉夫人来历?”

    吉夫人的来历对这里的世人几乎是个秘密。她不能说出消息来源于司徒勋,因为关系到与吉夫人的交易。世子,还得靠司徒勋派人来救。

    “看来,她并不是毫无干系之人。”公良道。

    一听这话,子墨哈哈哈地大笑起来,带了得意道:“端木,公良已是发话,你还想救她?”

    “主人是何主意,我便遵从执行。”端木一本正经地答,“然,主人是何主意?”

    子墨冷哼一声,但也在等待公良下令,因此那只手又抓在了匕首上。

    公良的眼睛,是在季愉干裂出血的嘴唇和流血的左手徘徊了会儿,忽然醒起的样子:“童子谣是你所唱?”

    季愉看回他,用一种复杂的目光。

    由是,公良走近到她面前,低下头,冰冷的嘴唇似乎是要贴到她一眨不眨的眼睛上面,道:“我在想,我救了你有何好处。”

    季愉没有答声。事实上,是体内大量的失血,让她早已昏昏欲睡,她怕一开口,会引发晕倒。

    他的手,便轻轻触摸到她的左手上,指尖沾上了她的血。

    “我想活。”她终于开了口,是感觉到如果她再不表明态度,他恐怕会将她弃在这里慢慢流血而死。这比让子墨将她一刀杀了更可怕。

    因此,他是突然对她这种表态感到由衷的兴趣了。是,一个贞烈的妇人,好比非要和丈夫一块死的吉夫人,只能让他感到无趣。贪生怕死,才是人之本性。如何在贪生怕死的本能下遵守住规则,是一个人的智慧。他欣赏有智慧的人。

    “把她送到阿突那里。”

    “是。”端木高高兴兴领受了命令。

    相比之下,子墨气愤与惊疑:“为何?”

    “她口中有秘密,我需要知道。”公良说。

    子墨气急:“应将她投入牢中,鞭打逼供。”

    “子墨。”公良忽然沉了声音,略带了点训斥的语气。

    子墨怔住,有些忌惮地望着他。

    “你好好记着。要让一个人屈服,先是要俘虏其心。”
贰陆。姬舞
端木起身后,立马命人牵来一匹马,准备带季愉离开此地。

    然而,天际硝烟滚滚,一队马儿向他们方向奔来。公良摆一只手。端木动作迅速,将季愉左手带的箭端切掉,再立刻展开一件宽大的衣袍罩住她头顶。季愉被衣物遮盖了视线,只能以声音判断外面的世界。

    应有两三匹马儿在离她很近的地方停下来。其中一匹高头骏马,拥有一双沉重的马蹄,马嘶声丝长宏亮,不像鲁国境内能拥有的马儿。这匹马的主人应也是高大威猛,声音里带有厉杀之气,恐怕是久经沙场的人,一开口便是凌厉的质问:“公良,为何不命人向东追击逃窜犯人?”

    “舞兄。”公良淡淡地答,“您料事如神,已命人追击犯人,我何必凑热闹?”

    舞这个字,在路室曾听他人说:现今燕国公称舞。莫非此男子是燕国公?若是,如春风一般吹来的熟悉气息,让季愉的心一悸,使得她蠢蠢欲动。

    “狡诈之人!”燕侯姬舞愤怒地一甩马鞭,却奈何公良不得,悻悻地说,“早知如此,我不该委派信申连夜去接你。”

    “信申君也在?”公良像是刚发现的口气惊异地问,“平士同在此?”

    “公良先生。”信申代替平士一块儿答了,“今我等均随主公前来。”

    信申虽这么答了,然他们三个人,包括姬舞,应是对公良的问题感到奇(炫书…提供下载…)怪的。燕侯公带他一文一武两名家臣执行任务,有什么可以疑问的?季愉却是清楚,公良此话针对的是她。想必公良对这种心理战术很有兴趣也很擅长,成功地让她的心跳再加倍。她不禁想,如果这时候自己向信申求助——

    “咦,端木带了何人?”

    很好,她这才想到一半儿,不知是不是谁故意的,让姬舞发现她的存在。幸好,在这黑灯瞎火里,被衣袍盖住的她,他们既没办法看见她样子,也没能察觉她的左手在流血。

    “舞兄。此人乃我俘虏。”公良慢吞吞地说,像是让哪些人再琢磨琢磨。

    “俘虏?”姬舞可没有耐性与他玩文字游戏,一声质疑紧接一声喝问,“说好了不留活口!”

    不、留、活、口,四个字把季愉的心一震。是,这四个字从不同的人说出口是不一样的。比如从子墨口里,从姬舞口里,完全是没有商量的余地。要她死就必须死!她闭一下眼睛,是明白了:信申不可能救她,只因他是姬舞的家臣。

    “呵呵呵。”公良笑了两声,笑声在这夜风里倒是清朗,道,“舞兄,您误会了。此人乃我从村中所获,是女子也。”

    女子——两字字面上带了些暧昧,四周的男子高高低低笑了起来。有人大概是笑得明了,有人是笑得糊涂,有人是笑得恭维,还有人,是莫名其妙只好跟着笑。唯有一人,是被公良的话给呛着了。说起来,他未行正式的戴冠礼,尚不算是一名成人的男子,却摆足一副正经面孔。被公良这话一噎,他想憋都憋不住,口水倒在咽喉里像辛物让他满脸通红。他几句盖不住的大声咳嗽,把其他人的笑声全给吹跑了。

    咳咳咳——少年子墨解开水囊,赶紧喝几口水缓气。

    “子墨也来了啊。”姬舞语气里充满了感慨。

    “侯公!”既然被点到了名,子墨向其拜礼。

    “我等之间不需客气。”姬舞连忙说,简直是要亲自下马扶起他,又对公良像是责备地说,“你怎可带他来?”

    公良未答话,子墨已是抢着说:“侯公,是我要求公良。”

    不过,公良也爽快:“舞兄所言极是。子墨,你帮我先把俘虏带回去。”

    子墨被公良忽然一转的命令给弄得愣愣的,看见端木已把俘虏扶上了自己的马儿,才有大呼上当的恍悟。他不敢对公良发脾气,只好对端木咬牙:“端木!”

    “墨墨,此乃主人命令。”端木显得特别无辜。

    “端木!!”子墨是把声音从五脏六腑里吼出来了,像火山要喷发一样,向他冲了过去。

    端木身体一侧,闪开。子墨狠瞪了他一眼,不需捉缰绳,飞身一跃,便坐在了马背上。他迅捷灵敏的动作令姬舞再次感慨:“公良,你如此用心培育子墨,天子必是感到欣慰。”

    “他磨练尚浅,需要学习诸事尚多。”公良回答,也像是在少年身上琢磨。

    坐在马上的季愉可觉得不好。这个子墨,本就是决意要杀她的。因此不像信申也不像百里会护着她在马上不摔下来。事实上他故意只捉了一边缰绳,露出她受伤那一边的空隙,甚至贴着她耳边说:“你好生坐着。若是掉下来,是你咎由自取。”

    季愉苦笑,但她不会驳他的话,自有人制得住他。

    “子墨。”果然公良开了口,“俘虏若是未送到阿突那里便出了事,唯你军令是问。”

    切——子墨把牙齿咬得咯咯咯响,如公良说的,他要学习的东西还很多。

    “子墨,有无在听?”公良也听到他咬牙齿的声音了。

    “是军令,我执行便是!”这几个字简直是从他牙缝里咬出来的。公良不准他进宅捉人,好不容易在郊外待命时让他给捉到了一个,结果,现在这唯一的战功居然要他奉还。想想都能气死。满腔的愤怒变成一鞭子,狂打在马背上,马儿便是扬起前蹄,骤然向前冲去。

    季愉再怎么能忍,这会儿也被逼出了一声低叫。

    对在场这些训练有素的武士来说,她这一声是所有人都听见了。

    平士一愣,心想:是自己听错了吧?他看向信申求答案。信申一张脸由红变青,由青变白,他是谋士,把公良刚才的话全部串起来重新一想,马上能得知答案。因此若不是平士旁边再一声“信申君?”,他会立马策马去追子墨。

    “信申。”这次是姬舞发话了。

    信申抬起头,抓起马鞭的手垂下来,道:“主公有何吩咐?”

    “我等今夜任务已完成。你到鲁国公宫中查探口风。”姬舞道。

    “是。”信申扭转马头,向与子墨离开的反方向走。然而,在走之前,他还是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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