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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墙壁缓缓蹲下,牙齿在忍不住的打颤,不行,那种冰凉的日子自己再也不在重回那种冰冷的生活中去,回头静静的看着徐娘的那张门,许久许久,暗自做下一个决定。只是不愿失去温暖的紫衣,却不知因为自己今天的这个决定,自己一生的命运都从此改变了。
用完午餐不久,金昊成就上来找徐娘了,费慧知道徐娘肯定还有好多事情要处理,于是不咸不淡的和金昊成打了一个招呼,再交代了几句后,就带着雪姨、宝丫头一起优哉游哉的回芙蓉坊去了。
回到芙蓉院后,雪姨就和宝丫头收拾东西去了,费慧看得出来雪姨对自己邀徐娘同行的决定极不赞同,但一路上还是忍着没有问自己为什么,想像一下以后和她们三人在一起的生活,费慧不由得轻笑出声,眉角都是暖暖的,有了那三个人生活应该不会太无聊!
成都,后蜀都城?孟昶,后蜀国主?徐国璋,现在的父亲?
成都此时的芙蓉花应该也开的极美了吧,既然这样话,我费慧就去观看一下这花都中的盛景,可不要叫我失望了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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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这两天快要忙疯了我。
建筑材料今天用完,星期天爸爸妈妈要去教堂,所以明后终于有两日空闲。
吼……那那要抓紧时间码字了,我的生日礼物不能泡汤啊。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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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6 离开青城
哒哒哒……
马蹄与青石板雄厚的碰撞声踏破了清晨的浓雾,带着费慧她们一行人从芙蓉坊出发,朝青城的城门奔驰而去。
“终于要离开了。”
此刻马车中的所有人脑中都有着同样的想法,虽然心思各为不同。
“吁……”像是要碰上了什么东西,但马夫的声音除了惊吓,更多的是愤怒。
马车骤然停下产生的巨大冲击力,让车里身负绝学的雪姨都猝不及防的晃了一下,之后急忙稳住身体,行云流水般的一手扶住往前冲去的费慧,一手托住费慧身前的往后倒下的小桌子,见费慧没有受到一点伤害后,才重重的松了一口,而其他三个没有一点功法的人,自然是在马车中被摔的七零八散,幸好这马车内的空间够大。
“紫衣,你找死吗?”随即外面传来车夫大声的怒喝声。
仍旧睡意朦胧的费慧,被这样一闹终于醒来,揉了揉还在隐隐作痛的太阳穴,斜眼往摔倒在角落的徐娘那瞟去,眸中一片朦胧,看不到任何含义。
面对这样的眼神,徐娘讪讪的笑了笑,谁叫自己今天天微亮就直奔芙蓉院去,将还在睡梦中的慧儿摇醒,说赶早上路,因为不想让太多的人看见自己离开。当时被摇醒的慧儿,睁开眼射出的狠辣,让自己都不由得打了个寒颤,那一刻如果慧儿能一巴掌拍碎自己脑袋的话,徐娘相信她会真的这么做。她也终于明白自己不顾徐娘和宝丫头的阻拦冲进慧儿房间时,为何她们看自己是那种充满同情的眼神了。
而此刻造成车内如此狼狈的罪魁祸首竟然又是自己的人,徐娘问天无语,优雅起身朝车厢外走去,转眼间看不出一丝的狼狈。
车夫见徐娘掀开车帘子出来,迅速将她从头扫过,见没任何受伤的痕迹,为了安全起见,还是沉声问道:“徐娘,没事吧?”
“没事,”徐娘眼神淡淡的望着马车前的紫衣,“紫衣,你这是做什么?”
紫衣嘭的一声就跪倒在马车前,目光直直的对上徐娘,“请徐娘带紫衣一起离开。”声音中有牙齿咯咯作响的颤抖,见其发髻上的雾珠便可想而知她在已经静候多久了。
紫衣这一跪让车夫和徐娘都吓了一跳,芙蓉坊中谁不知紫衣的硬气,宁死也不折腰的人,今日却没有丝毫犹豫的跪倒在马车前。
徐娘眼神怪异的看着紫衣,片刻像是明白了什么,犹豫了一下,也不再看紫衣一眼,转身进了车厢,对上费慧的眼神,轻轻的叹了一口气,“慧儿,这可是你惹的祸,你来处理吧!”
在徐娘掀开帘子进来的间隙里,费慧看到跪着的紫衣,脊梁笔直而坚硬,发髻的雾珠在晨曦下,折射的耀眼的光芒。低着头看不清脸上的表情,却能感觉到她眼神的坚定,垂在身旁一双纤细的手却抑制不住的在发抖,那颜色却是由青开始泛白了。
费慧深深的叹一口气,缓缓开口道:“紫衣起身进来吧!”
“小姐?”紫衣的声音中透露着满是不可置信的。
“半夜就开始在这等候着了吗?”费慧声音有着转眼即逝的飘渺,仿佛透过雾气,许久,许久才传到紫衣的耳中,“如此怕冷畏寒的你,真是为难了……”
此话一出,徐娘和车夫心中都猛地的一震,紫衣畏寒那已经是多年以前的事情了,可不是已经愈合忘记了吗?
紫衣却是不敢再抬头,哽咽的唤道:“小姐……”脸颊滑落的水滴溅落在青石板上,清脆而响亮。
车厢内的徐娘轻轻一笑,暗叹道:“何须震惊呢,这才是慧儿不是吗?”
“起身进来吧!”费慧声音依旧淡淡,却有着无法抗拒的威严,“我的话不要让我再说一遍。”
“是,小姐。”寒夜中等着太久,湿气早已浸透的身体,起身时一阵强烈的眩晕,紫衣却仍倔强的挺直了身板,颤颤的朝着马车一步一步走来。
车夫与紫衣关系甚好,此时虽不忍心想去搀扶她,但看到紫衣眼神,他便作罢了,紫衣这时候是不会想依靠任何人的力量的。
终于极其艰难的爬上了马车,进入车厢后,又是嘭的一声就倒下了,昏迷前带着甜甜的笑意,感激的望着费慧,声音很轻,却足以让在场的人听见,“小姐,谢谢……”
“雪姨。”
“知道了,小姐。”费慧一开口雪姨就知道,她想让自己去治疗紫衣,当雪姨的手指搭上紫衣脉时,昏迷中的紫衣却将她的手甩开了。
“如此抗拒温暖吗?”费慧怜惜的看着那只躲开雪姨的手,倾身向前,亲自为紫衣搭脉,她的身体带着微微的寒意,所以紫衣动了两下也便不再挣扎了。
“雪姨,为她配一些散寒的药,药性要温和些,不然她的身体会受不了。”出发前为了以防万一,费慧让她们也带上了一些基本的药材,这个医疗不便的古代,还是保险的点好,收回为紫衣诊脉的手,再瞧了她一眼,便抱着黑色继续闭眼睡觉。
雪姨宠溺的笑着摇了摇头,轻轻的为费慧盖上刚已滑落在脚边的薄毯,想了想,拿出另外一床薄毯为紫衣盖上,随后便让宝丫头让开,打开马车中自己靠着的这一边的暗格,配药去了。
见一切处理妥当了,徐娘便吩咐道:“走吧!”
马车终于离开了青城,朝着成都的方向,在黄沙大道奔驰而去,只留下哒哒哒的马蹄声,和在空中轻扬的灰尘。
与此同时,在窗前迎着朝阳描绘丹青的孟昶,突然停下了笔,虽然那芙蓉花还剩几笔才完成,但依旧像是真的般,仿佛间还能闻到淡淡的芙蓉花香,描绘丹青时讲究的是个意境,此刻被打断,也就意味着这画就被毁了,不过孟昶却也不觉得可惜,沉声问道:“她离开了吗?”
一袭黑色的夜卫出现在孟昶的身后,垂首恭声答道:“是,主上。只是到了青城城门口时,芙蓉坊中一名叫紫衣的女子,拦住了马车,最后小姐也带上她一起离开了。”
“紫衣吗?”孟昶想了许久才想起这么一个人,唇角微微一勾,冷冷道,“交代夜卫,途中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不准出手,除非她将死。还有叫夜统领加快处理好徐府中的事情,我们也要回成都了,叫秦公公立马去安排。”
“是,主子。”眨眼间,孟昶身后的夜卫便不见了踪影。
青城的郊外竹木屋外的院中断断续续的驶出七辆马车后,才彻底的沉寂下来。前面出发每一辆马车中都是两个大人再加上加上一个小孩,只有最后的那一辆中是三个大人。
其中最前面的一辆车中传来封惊寒的声音,“墨夜,公子交给你的纸张没有任何遗漏吧?”
墨夜在心中大大翻了个白眼,面上却不敢泄漏丝毫,教练武的时候,这男人狠辣的手段自己早已见识过了,虽然他也逼得自己武功大进,“没有。”
“嗯,还是交给我保管吧!”
“好!”
当墨夜将那厚厚一叠已装订成册的纸拿到封惊寒眼前时,封惊寒眼中闪了闪,几日下来,最后还是那句话,“算了,还是你来拿着吧,这途中几日,你给我努力练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