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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弼儿找了个贤妻呢!”李夫人更是乐得嘴都合不拢。
小玉在一旁暗自替秦心月高兴,要知道将军从不轻易夸人的,笑容更加难得一见呢!
“爹,娘,媳妇敬您二位一杯酒!”秦心月被夸得有点惭愧,干脆起身敬酒。谁知刚端起酒杯,竟意外看到门外走进一个人,那身形,不是李光弼还有谁?
秦心月一个趔趄,手上的酒杯就直直的朝地面奔去。
只一眨眼,待秦心月看时,酒杯已稳稳落入李光弼手中,连酒都没洒出一滴。
完了,这是秦心月此时脑中闪过的唯一两个字。
“少将军!”小玉忙多加了一副碗筷,心里却十分纳闷:少将军从来没有在家里吃过午饭,再说新妇宴请公、婆,没有要求新郎也要参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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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营里的事都处理完了么?”李楷洛刚才的笑容已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严肃。
“是!”李光弼的神情与李楷洛的如出一辙。
又来了!将军府的家丁听到这父子俩的对话,全都有默契的退下。连不明就里的秦心月都被小玉用力拽到“安全地带”。宁儿奇怪地看着小玉,后者回她一个笑容:时间长了就知道了,不得不躲啊!
“你们父子俩个,可不可以先吃饭啊!回回这样,你们不觉得烦吗?”李夫人“呼”地站到两人中间,眼光责怪的看了看夫君:“楷洛,弼儿才新婚,你非要弄到大家都不愉快吗?看你们都把子娴吓成什么样子了?”
提起子娴,父子俩的颜色这才稍稍缓了缓,各自一言不发的坐回桌边。
“子娴,来!坐吧,乖孩子。不要被他们吓到哦!时间长了你就知道了,这父子俩啊,都是装腔作势的。。。。。。”李夫人安抚着秦心月。
“咳!”李楷洛重重的咳了一声,面色有些不自然。
李光弼则自顾自的饮起酒来,还把筷子伸到盘子里夹菜,丝毫没把老爷子放在眼里的意思!
看到这幅情景的秦心月不知哪里来的勇气,三步并作两步的跨到李光弼跟前,一把夺下他的筷子放到桌上就开始教训:“为人子的基本礼仪和孝道都不懂吗?父母都还没吃,作为子女怎么可以先吃?原来以为你只是性格霸道,谁知道竟然连最起码的做人道理都不懂!”
“你说什么?”李光弼没料到这个刚过门的小丫头竟然敢当面教训他:“有胆再说一次!”
“说就说,你以为我怕你啊!”秦心月的正义感彻底被激发了。
李楷洛阻止了要上前劝架的夫人,一脸玩味地看着这小夫妻俩,眼睛里直冒精光。
“你知道什么叫‘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吗?我看你一身武功,这些文学方面的东西你肯定是不了解的。你现在这样对待你的父母,无视他们的存在,等有一天你醒悟了,良心发现了,怎么样?也许父母已经不在人世了。所以。。。。。。”
“闭——嘴!”李光弼脸色铁青,拳头握得紧紧的。
“我跟你说这些是因为你是我的相公,要是你和我没关系,我还懒得费口舌呢!”豁出去了!
“那么——我应该感谢你了?”李光弼咬牙切齿。
“谢倒不用,只要你改过自新我就。。。。。。”
“砰”一声,李光弼的拳头狠狠砸在桌上,“真是贤妻啊!我怎么就同意娶你?”
“你以为自己是将军,又长得帅点,女孩子就都巴望嫁给你吗?”秦心月越说越激动:“要不是父母之命,我才不要嫁!”
“好!好!象你这种瘦了吧唧的女人,我还真的没什么兴趣!”李光弼摔门而出。
“夫君,你看他们闹得。。。。。。,哎!”李夫人一脸愁容。
“不错,不错!呵呵!”李楷洛竟然少有的开怀大笑起来。
宁儿站在秦心月身边,半天没回过神来。
[正文:第十章 艺妓锦娘]
真是痛快啊!秦心月坐在卧房的床上开心地啃苹果。看李光弼刚才的架势,今天晚上应该不会过来了吧,哼!就是要让他知道厉害!她可是二是一世纪的新女性,有那么好欺负吗?
边吃边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瘦?有吗?
“真是没长眼,这么标致的脸和身材。。。。。。”秦心月大声的自言自语。
“小姐,你没什么事吧?”宁儿小心翼翼地问。从刚才回房到现在,好几个时辰了,她的小姐时而眉头紧锁,时而窃笑不已,现在居然开始自说自话,一定是受了刺激!宁儿肯定地点点头,也难怪,摊上这么个婆家,一家人性格古怪难以琢磨,难怪小姐会这样!
“小姐,我刚才在南苑见到少爷了。”宁儿忽然想起什么似的:“他说他先回越州,就不向小姐辞行了,让我转告小姐,叫小姐保重!”
“什么?”秦心月“腾”地从床上窜起来:“你怎么不早说?”
“我一回来给忙忘了!”宁儿愧疚地盯着地面。
“他是有什么急事吗?”
“没听少爷说起。不过少爷很奇怪,走时朝我们西苑看了好几眼,好象很不舍得,我让他上来和小姐告个别,可他说‘徒惹烦忧’什么的,我也听不大明白!”
徒惹烦忧?呵!原来子毫竟怕了她吗?是不是因为那天晚上?
长安,离越州真的好远啊!子豪也走了,自己不又是孤儿一个了么?
“宁儿,陪我四处走走吧!”秦心月神情颇为落寞。
“可是天色已晚。。。。。。”
话没完,秦心月已经飘到门外了。
“小姐一定是想家了吧?”宁儿寸步不离的跟着秦心月,“宁儿也很想家。。。。。。”
“嘘!宁儿,你听!”
“恩?什么?”
“有人在弹琵琶!”
“我。。。。。。我没听。。。。。。听到啊!”宁儿害怕地吞了口唾沫,“小姐,你。。。。。。你不要吓宁儿,这么晚。。。。。。了,谁会弹琵。。。。。。琶。”
“春江花月夜!弹得行云流水,出神入化呢!”秦心月循着声音慢慢往前走。
“小姐,再过去可就是东苑了!”宁儿小声提醒。
东苑是将军府招待客人的住所,秦心月看着不远处透着灯光的房间,有点遗憾的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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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得真舒服!秦心月在床上大大的伸了个懒腰。说起来昨天晚上算是她从越州出来后睡得最香的一晚了。
“小姐,你起来了!”宁儿端了洗脸水过来。
“宁儿,今天天气怎么样?”
“大晴天呢!”
“是吗?那我们待会把琴搬到院子里,边晒太阳边弹!”觉睡好了,人好象也精神了很多。
似花还是非花,也无人惜从教坠。
抛家傍路,
思量却是、无情有思。
萦损柔肠,
因憨娇眼,欲开还闭。
梦随风万里,
寻郎去处,又还被莺呼起。
不限此花飞尽,
恨西园、落红难缀,
晓来雨过,遗踪何在?
一池萍碎。
春色三分:二分尘土,一分流水。
细看来,不是扬花,
点点是离人泪。
琴音和着秦心月此时凄婉的歌声,随凉凉的秋风飘散在院子的各个角落。
“好!姑娘真是歌美人更美啊!”身后传来一阵赞扬之声。
秦心月一回头,就看到院门口立着一位婀娜娉婷的美人,肌肤如羊脂玉般泛着温润的光,灿若星辰的双眸,穿一身鹅黄色的衣服,只觉如仙子般高贵出尘。
“请问姑娘是。。。。。。?”秦心月礼貌地询问。
“叫我锦娘!我是来这儿做客的!”美人含笑轻语,“姑娘的歌词真是极妙,敢问是谁所作?”
“我们小姐唱的,自然是我们小姐自己作的!”宁儿插嘴道。
“是姑娘所写?”锦娘的眼中闪动着惊讶:“真好才情啊!”
“雕虫小技,不值一提!嘿。。。。。。”秦心月心虚地傻笑,苏轼啊,我并不是有意的呀!
“少夫人!锦姑娘!”小玉气喘吁吁地跑过来,有点尴尬的看着她们,“那个。。。。。。您跟我回东苑吧!”
“少夫人?”
“东苑?”
秦心月和锦娘几乎同时开口。
“你是昨晚东苑弹琵琶的那个人?”秦心月看着锦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