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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死以谢其罪。她听说凡儿的眼睛可以医治,希望死后能将眼睛捐给凡儿,来弥补她对我做过那么多事情造成的伤害……
看完这封信,我不免有些唏嘘,我们姐妹到最后怎么会就会落了这么个下场呢。为什么人总要在一错再错之后才想到回头呢?
“珍妃皇上看了珍妃的遗书,就立刻召集我们进了宫安排手术,他还问起了你的情况,好像是有些后悔的样子,你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乔治道。
我轻叹一口气,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说:“我累了,想休息一会。回美国的船票,还麻烦你帮我张罗张罗。”
乔治见我这么个态度,也不便再说什么,吩咐了两句后就和Tom一起告辞了。
第二天中午,静宜园来了一位客人。我没想到,这个人居然会是谭少。
“姐,听说你病了?”他一见我就心急如焚的问道。“哎,你消息也太不灵通了吧,”我调笑道,“我已经躺了快半个月了,你怎么才知道啊?”
“这,”谭少欲言又止,“我最近有点事,你还好吧?”
看他满脸担忧的样子,我欣然一笑道:
“歇了这么多天,早好了,不用担心的。对了,你这段时间究竟在忙什么?从英国回来后就全然没了消息。”听了我的问题,谭少的表情变得有些奇怪,勉强笑了笑道:
“嗯,我回来之后,家里发生了一些事情……”
看谭少吞吞吐吐得,我也不想勉强他,其实我大概也猜的到,所以故意轻松的笑了笑道:
“好了好了,我知道你爹想让你当官不想你回英国去从商嘛,我明白的。不过我还真没想到你居然和孝哲皇后是亲戚,这样一来的话,你要谋个一官半职应该不是难事吧。”
谭少讪讪得笑了笑,又问道:
“凡儿的眼睛治好了?他在这
“是啊,他这会正在院子里玩呢,你要不要去看看他?”
谭少听到这个消息,用力的点了点头,我便披上狐裘披风,和他去到院子里。
凡儿自从眼睛复明后,变得贪玩了不少,看到什么都觉得新奇有趣。我顾念他之前因为看不见的缘故,比同龄的孩子少了不少乐趣,也便随着他了。
和谭少一起站在走廊上看凡儿玩的正起劲,我们的心情都轻松了不少。
“我准备下个月回美国。”想了想,我还是把这个消息告诉谭少。
听了我这话,谭少的反应有些出乎我的意料,他先是沉默了好一会,接着才轻声的叹了一口气道:
“也好,这里的事情太多太乱,你和凡儿还是不要牵扯其中的好。”
我眉头一皱,感觉谭少似乎是话中有话,正欲再问,那边凡儿不小心跌了一跤,我俩赶紧上前去查看,这个话题也就没再继续下去。
第一百三十一章 顶罪
第一百三十一章 顶罪
看书可以不投票,可以不喜欢,甚至可以不收藏,但是多少去书评说两句啊……我都没动力了……这是欲哭无泪的分割线……………………………
既然决定了要离开,此间的事情总是要了结了才行。第二天我起了个大早去到刑部大牢,昨天听说珍妃在遗书中并没提及康广仁的下落,而官府那也一直没有消息。其实事情过了这么久,我们心中都有了些不祥的预感,但不管怎么说,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总是要亲眼看到才会安心的。
在严复的帮助下,我进到了刑部大牢,又一次见到了志钧。
他的境况比我想象中好些,虽然牢房的条件不大好,但他的气色还不错,表情也很平和,只是一双眼睛看上去有些空洞,叫人看得心有戚戚然。
“你在这里,一切还好吧。”我说出口就觉得自己说的是废话,身为阶下囚,这怎么也算不得不错吧。
但是志钧的回答出乎了我的意料:
“这里很好,现在我过的比之前那些日子开心不少,这些年我帮着五妹做了不少事情,午夜梦回,时常觉得惴惴不安,现在好了,承认了一切,反而晚晚都谁的安稳了。”
“那就好,”我微微释然道,“皇上可有说怎么个处置法?”
“没有,自打进来这刑部大牢后,皇上就没再发过话。左右还是要请你在皇上跟前多说两句好话,反正一干的罪责我都认了,但求不要伤害五妹。”
我闻言表情一僵。原来他还不知道珍妃已死……哎,也是这刑部大牢密不透风,外面的消息自然难以传进来。而他此次下狱。族中人一个个恨不得立马撇清关系,谁还会来看他。
我一面在心里一面勉强回应道:
“皇上那边自有他的主意。我也帮不上多少话,你还是照顾好自己,别想那么多了。我今日来,其实是有件事情想问你,当日派人行刺我。究竟是不是你策划的?”
听我这一问,志钧地脸色一白,嘴巴张了张,吐出了一个字…………“是。”
“既然是这样,那我问你,康广仁现在究竟在哪?”我心里一喜,心忖总算是有了点线索。。。
“康广仁?”志钧疑道。
“对啊,当时那个刺客失手后,康大人就带了家丁侍卫去围追他。结果这一去就是失踪了,到现在也没有回来。”
志钧闻言眉宇深锁,顿了会才犹疑道:
“此事我并不知情。我想应该与我派去的人无关吧。”
我心中觉着有点不对,继续追问道:
“那你派去的那个刺客现在在
“这个。”志钧地额角渗出了细密的汗珠。“我已经给了他一笔银子,他自然是跑路了。”
“哦?是吗?可是我听说他前几天被抓了呀。而且他好像并不认识你。”我故意诈他,其实那个杀手在事发后地第二天就被人发现死在了城外的乱葬岗。
志钧陷入了沉默,双手紧紧的攥在了一起。
“好了,你现在对我说实话,这件事情究竟是不是你做的!”我双眼逼视着志钧,大声问道。
志钧的表情变得痛苦起来,看得出他地内心正在煎熬着,我又继续道:
“你放心,这件事情我不会和皇上说的,而且,我还可以向你保证,再没有人能够伤害五妹了。”
“好吧,”志钧长吸一口气道,“我承认,这件事情我事前全不知情。”
“那你为什么要来顶罪?你就认定了这事是五妹干的?”我不解得问。
“因为事发的当天,你来找我,问了我在宫中安插的人,当时我就觉得有些奇怪,而到了晚上的时候,我收到了五妹的字条,说她犯了事,要我救她,联想到那天早上你被行刺的事情,我才明白了这一切是什么个情况。”志钧道。
“五妹叫你救她?”我不禁为珍妃的自私感到气愤,但不一会又觉得有些不对,既然珍妃想要志钧来帮她免于灾祸,那她又为什么要投井?难道是说因为皇上地态度坚决让她绝望到去自杀?不知为什么,我总觉得她不是这样的人
“你不要怪她,”志钧为珍妃辩护道,“我们他他拉氏的全族地尊荣都要仰仗她来维系,现在只是牺牲我就能保全她的话,那真是再好不过了。志钧地语气淡淡地,好像在要被牺牲掉的那个不是他自己一样。我听了不免有些想抽人地冲动,怎么会有人为了所谓的家族利益和一个不爱自己的女人,就打算把小命搭上去呢?
但是我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也没做,因为我知道这个世界上就是有这样一类人,他们平时看上去很随和很好说话,但在某些事情上,却比谁都固执,始终坚持自己的想法,撞了南墙也不回头。
我叹了口气,没说两句变离开了,到门口的时候撂下一锭银子,嘱咐了牢房里的人不要把珍妃的死讯告诉他。
如果说,志钧的一生都在做一个不切实际的梦的话,那么到了如今一切都没得回转的时候,不如就让他在这个梦里继续沉醉下去吧。
尽管毫无所获,我还是打算过康府一趟见见云儿。结果一进去我就觉着气氛有点不对,下人们一个个都行色匆匆,神情不安,我随手拦过一个面熟的侍女,一番打听才知道。这些日子以来,云儿的情绪异常,非但是比以往易怒不少,还动不动就为了一点小事情掉眼泪,虽然大家都知道她身怀六甲,丈夫又不知所综,心情肯定好不了,但这样有事没事就闹上一场,任谁也受不了,所以这整个康府上下才人人自危,对其退避三舍。
我无奈得摇了摇头,过去云儿的房间看她。
果然,还没到门口,我就听到里面怒斥着某个倒霉的家伙:
“我跟你们说了多少次了,老爷的东西你们一样也不准动,都给我照原样摆在那,再给我发现你们自作主张,我就把你们统统赶出去!”
“可,这只不过是两张写坏了的废纸啊?”下人小心翼翼得解释道。
“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