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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价钱如何?”
“足足当了一百两银子呢!我回来的时候都害怕被人抢劫。”一百两而已,凭那珠花的做工用料,定然不只这个价格,不过蔓桃高兴,也罢。我笑了笑,点了点头。直到月上中天的時候,我让蔓桃帮我更了衣便上床就寝了。
明天便是丞相摆认亲宴的时候了,会有些什么人出席呢?祺会不会出现呢?自从上次吵了一架后,就再也没有看见他了,也不知道再见他的时候应该怎么应对,虽然气已经消了,可还是觉得错不在自己,如果他肯先低头的话,便原谅他吧。
想着想着,我渐觉睡意浓重了起来,闭上了眼睛刚睡了一会儿便听得有人推开了我的房门。我屏气,尽量放平缓呼吸,我的房门是我自己亲手拴上的,来人能打开房门,必定是把门拴给挑开了。在心里面揣摩着来人的目的,我继续躺在床上,敌不动我不动。细碎的脚步声响起,来人正慢慢靠近我的床,握紧了一直随身携带的封鸣,我准备给来人出其不意的一击。等了一会儿,来人忽然掀开了床帘,在我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便忽然欺身上来,他一手捂着我的嘴,另一手紧紧把我抱着,我使劲挣不开,便想起脚想踢他,却不料让他一闪,我提到了洗脸盆,他随即用他的脚把我的脚也压在了床上。铜盘下地的声音在静谧的夜里分外突兀,很快我便听见了隔壁的蔓桃带有睡意的声音:
“小姐,你怎么了?”我被来人捂了嘴巴,不能说话,黑暗中,仿佛看到来人双眼明亮澄澈。
“小姐?我进来了。”蔓桃说着便推开了门,走了进来。来人动作迅速地与我一同进入了床帘里,我整个人被他压在身下,他温热的体温传来,让我忽然悟过来了。此时蔓桃点了蜡烛,大概是看见脸盘跌到了地下,便上去捡了起来。
“小姐,你没事吧?脸盘怎么自己跌了呢?”我看了看身上蒙着脸的黑衣人,昏暗的灯光却足够我认出来人是谁了。示意他放开我的嘴,他十指一松,我便应道:
“刚才感觉口渴,起身斟了茶喝,不小心碰到了盆。你下去罢,蔓桃。”
“好,小姐晚安。”
“晚安。”
待听得蔓桃关上了门,脚步远去,我冷冷地开口:
“怎么,你也喜欢用强的了?”
“霜儿,我……”
“放开我。”我继续冷冷地道。
“不放,每一次放开了霜儿,你都会做出些我无法预料的事情。”
“这么说,你认为都是我的错了?”听他这么道,我忽然又生气起来了。
“对不起,霜儿。”他静默了一会儿,忽然道,语气里带有浓浓的后悔意味。我忽然心软了,刚想开口说些什么,他却忽然拉下了覆在脸上的黑布,轻轻地放了一个吻在我的唇上:
“我只是,不喜欢看到你跟那人在一起。我是太生气了才说那样的话,是我不对了,没有顾及霜儿的心情。不过那些女人都不关我的事,包括怀孕了没怀孕的,我从来没有碰过她们。”因为蔓桃重新灭了灯光,此刻我们在黑暗里。可是我却仿佛能看见他真切的神情,他的心跳声平稳有力,不像是在说谎。
“那为什么……”我不解道。
“那是一个阴谋,这五年里面的太子是有人假扮的。”祺慢慢坐了起来,掀开了布帘。我也跟着坐了起来,等着听他这迟来的解释。
“有人不知道从哪里找到了一个跟我身形相貌都差不多的人,略加易容,成了这五年里干了这么多荒唐事的太子。我在两个月前到洛城后便开始调查,一个月前把他捉了,严刑拷问出了主谋。”月光撒在房间里,反倒让我能看清楚祺的模样。
“主谋是谁?”我问道,脑袋里浮现起一些片段,心里去大概有了个答案。
“霜儿应该知道的。”他忽然转过头来,伸手摸了摸我的脸蛋。既然他这么说,那么大概就是我心中想的那人罢。
宴会
“还有,霜儿,别参加明天的认亲宴。”祺认真地看着我,“樊敖不是一个简单的人,他不会无缘无故地把你认作女儿,虽然现在还不清楚他的目的,可我还是不希望你冒这个险。”听了他的话后,我笑了笑,然后努了努嘴戏谑道:
“你又小看我了吧?”
“霜儿,在跟你说认真的。”祺皱了皱眉道。
“祺,既然我已经卷进了这个漩涡里,就不能再让你一个人去承担这些事情。何况五年前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我们会到了现代,这么多的谜团只靠你一人又怎么能解开?或许我的出现能引诱那些人再次行动呢?”我也正色道,希望他能明白。
“我怎么可能让你去做利诱?!”祺眉头皱得更深,不赞同地道。
“那么你如今查到了什么?”我反问道,“那些追杀我们的人背后的人是谁?五年前又是谁对我下手?”
“只能知道那些人都是接到不同的人的命令来杀我们,却查不到到底是谁。”说到这里,祺脸上浮现出一丝挫败。我笑笑,道:
“如果不想我有危险,就趁那些人出手的时候赶快把他们抓住查清楚,这才是你应该做的。”说罢我伸手点了点祺的鼻子。他皱眉看了看我,最终还是轻叹了一声气,把我揽入怀中:
“霜儿……”我笑了笑,舒服地窝在他怀里。过了一会儿,我忽然想到他还没有把他所有事情告诉我,伸手捶了捶他的胸膛,我扭过头看了看脸上带有疑惑的祺一眼:
“你是不是还有什么没有告诉我?”我见他眉一挑,目光忽然往下扫:
“不若先度过了良宵再说罢?”我顺着他的目光往下看,发现里衣的带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松脱了,一片春色展露在某个人眼前。我故作冷静地伸手推开了他,然后开始整理衣服,身旁的人却不依不饶地贴了过来,以极度性感的低沉声音在我耳边道:
“霜儿的伤也好了吧?”我在绑衣带的手被他抓住了,挣脱不开,我只得答道:
“没好,怎么好那么快。”
“骗人,明明就好了。”这个人真是……
“睡觉睡觉,明天还要有精力应付认亲宴呢!”我在他怀里扭动了一下,还是挣不开他的怀抱,却不幸地感觉到了某些东西。
“霜儿,我们都分开多久了?”细碎的气流划过我的耳际,让我全身打颤,却不敢再乱动了。
“这……这还不是你的错。”我有点中气不足地道。
“嗯,是我的错。”说罢他的手便开始不安分地游走在我的腰身上,我伸手想要把它抓住却是徒劳。
“别……别这样,这……这里是我家。”我语无伦次地想反抗,身后的人却继续着,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祺……祺,别这样。”他把我压在了床上,轻吻着我的颈窝。里衣在我身上已经起不到任何的作用了,到最后我的意识也开始模糊了起来,开始由着祺在我身上点火。
床帘落下,皎洁的月色看不见里面如火如荼的画面。
第二天身旁的人醒来后,我便也跟着起来了。祺发现了便把我重新裹在了被窝里,轻笑道:
“天还没亮,霜儿不是说要养精蓄锐么?”
“现在说这话还真有些迟。”我白了他一眼,转过身体看着他,却感到全身略带酸痛,不禁腹诽眼前那个看起来神清气爽的人。
“不迟,宴会不是晚上才开始么?”他换下了夜行衣,熟练地从我的衣柜里挑出了一套男子衣衫换上。我疑惑地看了看他,他瞧见了,又微笑道:
“毕竟我恢复了记忆,你的房间我从前也不是少来。”语毕他朝我走来,俯下身子吻了吻我的脸颊,我刚以为他要离去了,他却继续往下吻了吻我的脖子。我刚要推开他,便听得他笑意盎然道:
“这样就足够了。”前言不搭后语,我挑眉表示需要他的解释,他却只是笑着,推门出去了。我窝在温暖的被窝里,很快又进入了梦乡。再次醒来的时候大概是巳时了,我下床穿好了衣服,正要梳头便听见了蔓桃的敲门,应了一声后便看见了蔓桃捧着水拿着布走了进来,一边把布扭干,她一边道:
“小姐今天怎么起这么晚呢?”我手上动作一顿,想起了昨晚的事情,不自然地干咳了一声道:
“昨晚没有睡安稳。”
“为什么呢?”蔓桃还真是好奇,我随便支吾了两句,赶紧擦好了脸让她端了水下去。随便绾了个髻,我刚要出去找娘便又被蔓桃赶了进房:
“小姐怎么能这样就出去呢?被那些人看到了免不了又要说些难听的话,让蔓桃为小姐梳头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