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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走,你拦得了我吗?”我冷冷地问,心想我也不是一些柔弱不堪的女孩子,只要把芍药唤来,合我们两人之力总能想办法逃脱。
“拦不了,只是沈大小姐她可能就要受些苦了。”芊芊!我猛地抬起头瞪他,他却只是高深莫测地勾了勾嘴角,又道:“霜儿,这么多年了,我怎么不清楚你的性格?没有筹码在手,我又怎么敢把你的穴道点开?”
我怒了,想提气一掌拍过去,却发现丹田里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难怪我会觉得冷,自从修炼封鸣决以来我就以真气驱寒,可是……狠狠瞪了眼前的人一眼,这个人到底喂了我吃什么?大概是读出了我眼中的恨意,他忽然俯下身子与我平视,绝美的脸孔瞬间在我眼前放大,让我有一丝的恍惚。
“霜儿,如若你爱我,你会更幸福。”
怒火
“哼,你认为可能吗?”我回过神来,冷哼一声。
“当然。”他快速地说了两个字,然后趁我分神亲了一下我的脸颊。
“唔,真香。”
“你!”他满足地一笑,伸手抓住了我欲扇他一巴掌的手,却只抓住了一瞬,下一瞬却放开了。我抓紧时机,狠狠地用力扇了他一巴掌,他也就那样受下了。我收回手,冷冷地瞥着他脸上迅速红了起来的掌印,心中却有一股莫名的不忍,这是哪门子的事情,我应该很痛恨眼前这个可能杀了祺的凶手才对。
“我是应该让你泄一下恨,毕竟我不应该这样把你掳来。”他静静地看着我道,脸上笑容不减,眼里只有一贯的温柔与宠溺。
“知道了就应该放我回去。”转过脸去,我不看他的脸。
“你认为我放得了手吗?”他却把问题抛给了我,我冷下面孔,不答。等了一会儿,我听到他自嘲地笑了笑,说:
“只要不离开我,你做什么都无所谓。”语气里的苦涩让我差一点想转过脸看看他的表情,可是想到祺他们,我还是忍住了。他大概是见我不会再说话了,摸了摸我的脸,便转身离去,抬脚出去的前一瞬他又加了一句:
“你可以出来走走,我想你的心情会好起来的。”我听了,又再哼了一声,他便关上了门。门关上的一瞬,我舒了一大口气,也不知道是为了紧张还是恐惧。
静坐沉思了一会儿,我一拍脑袋,他把我的真气泄了,难道我就不可以再聚回来吗?想着我便坐到床上开始静息,吸气吐纳,可是约莫过了一刻,丹田忽然一阵绞痛,我忍住痛楚继续吐纳,却忽然喷出了一口血。擦了擦嘴边的血,我无力地放弃了静息,靠在了床边的木柱上,小心翼翼地呼吸着,因为每呼吸一次丹田就会痛一次。待到痛楚渐渐消去,我才悲哀地认清一个事实,只要他不给我解药,大概我一辈子都不能再练封鸣决了。
那人的确说话算话,隔了一会儿便有一位老人家带着好几个丫鬟来到我的房间让我挑选,我心情还没从打击里面恢复,便随便点了一个。那位大婶却没有动静,我只能抬眼看了看她,她见我看她,便把丫鬟都屏退,关上了门。我正好奇她要干什么的时候,她却忽然在我面前跪了下来:
“霜小姐,老奴就求求你留在这里陪陪王爷吧。”我连忙走过去把她扶起来,她却倔强地跪着,继续道:
“王爷他是真心喜欢霜小姐你的,自五年前霜小姐你大婚,王爷大醉归来后,老奴就再没有见王爷真正地笑过。得知霜小姐你失踪的消息,王爷大发雷霆,几欲动用到京城的京畿卫去寻觅你的踪迹,结果却被皇上罚跪在雪地里,整整一天。王爷被抬回来时神智已然有些许不清醒了,嘴里却还是念着霜小姐你的名字。”我听了,心里不无震撼。
“这些年老奴一直随在王爷身边,眼看他的一举一动毫无一人应该有的生气,真可谓不忍心啊。直到上月,王爷不知怎的调了一队人马出去,再归来的时候脸上却带着笑意,老奴那时才感到王爷是活着的,是个有血有肉的人。”我回想起某一次在满城看到的一队飞驰而过的人马,难道就是他?
“直到刚刚王爷吩咐老奴带一批灵巧的丫鬟到这件房间供人挑选,老奴才知道,让王爷重活过来的人是霜小姐你。这间房间王爷从不允他人进入甚至走近,只有老奴才清楚这里放着关于霜小姐的一切。王爷总会在心烦时把自己困于这房中,再出来时便又能平静下来。所以老奴知道霜小姐对王爷有着怎样的影响。老奴在这里求霜小姐你了,请别离开王爷的身边,老奴真的不忍心再看着王爷过着行尸走肉的生活。”说罢已经是泪流满脸,还欲向我磕头,我连忙拉着她,叹了一口气,问:
“老人家是谁呢?”
“老奴是王爷的奶娘,从小到大看着王爷长大。”她抓着我扶起她的手,道。
“如此,老人家请先起来说话罢。”我再想把老人家扶起,她却硬要跪着,说:
“请霜小姐答应老奴吧!”说罢还是重重地向我磕了头。我叹了一声,说:
“老人家执意如此,何苦呢?”我知道她是爱主心切,可是我又怎么能够轻易答应她的要求呢?
“王爷小时候性情腼腆,因为经常不言语而被人耻笑愚钝。直到遇着霜小姐才开始慢慢转变,老奴都一直记着王爷是如何变得开朗、如何长大,长成如今能带兵打仗的男儿……”
“可是老人家,能影响您家王爷的是霜小姐,不是我。”我打断她的话道,听着她说关于那位三王爷的一切,我心里开始狠不下心肠去恨他。
“怎么会?你的模样和霜小姐一样,何况王爷也绝不会随便把人带进这间房间的。”老人家脸上一阵惊讶。
“大概是大家都认错了。”包括芊芊和玲珑,她们都总在不经意间把我和那位小姐混淆。我是来自现代的人,又怎么可能是她们口中的小姐呢?看见老人家脸上疑惑的表情,我再一次用力把她请起,心中再一次哀悼我失去了的内力。老人家终于起来了,我把她扶到桌边坐着,斟了一杯茶给她喝。
“我是来自异国的人,不可能是你们说的那位霜小姐。”我继续解释道。
“可是……”看见老人家又想说什么样子一样的话,我再打断了她的话:
“我知道我的样子和你们那位故人一模一样,我和我的相公一路上也因此被误认了很多次,可是我真的只能这样解释,我真的不是你们的那为故人。”
“姑娘成亲了?”老人家惊讶地问。
“是的。可是我家相公现在生死不明。”我点了点头,哀伤地道。
“为何?”老人家问。
“王爷认定了我是他的那位友人,不愿相信我已嫁作他人妇的事实,所以……”我把剩下的留给老人家猜想。
“王爷他……唉,难道真的是认错人了?”老人家有点动摇了,我心中一喜,再加一剂猛药道:
“我连王爷的名讳都不知道,又怎会是你们的故人呢?”
“夫人当真不知王爷的名讳?”老人家脸上再一次呈现不可置信的神情。我摇了摇头。
“那大概真是王爷认错了人。”老人家低低地吟了一句,又抬头看了看我道:
“王爷随国姓凌,排行辉字辈,名允。”我心中苦笑,她告诉我是做什么呢?我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
“老奴先行去禀告王爷给夫人你的丫鬟已经挑好了。”老人家说罢,推门走了出去。
“老人家慢走。”我随她到门口,说。
关上了门,我敛起脸上的笑容,到桌边斟了一杯茶,喝了一口。
想攻心?我就把他的武器改变方向对准他自己。
看这老人家是他的奶娘,又能到如今都伺候在一旁,想必是位位高权重的人,我告诉她我已经嫁人了而且也不是他们的霜小姐,必然会让这位老人家感到我的身份不纯,而我更告诉他我连王爷的名字都不知道,她便更觉得我配不起她家王爷,然后,我放下茶杯,勾起嘴角一笑,她必然会极力劝说凌辉允,让他相信我不是那位“霜小姐”。苦情戏上演一次就够了,当天他对着被点了穴的我“诉衷肠”,如今又派一个老人家来向我展示他有多痛苦,还真的当我是那些愚钝单纯的女人,会跟着流下泪水?
拨了拨额前的刘海,我感到一丝冬天的寒风吹了进来,裹了裹身上的皮裘却还是觉得寒冷。我坐在房间里,哈出一阵白汽。
被囚禁的第一天,我都是看书度过的。书架上的书没有八股文也没有教导女子要三从四德的书,都是一些列国游记或者是一些奇闻异志,我一看便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