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蕉叶,用针线缝补了一下,成了最最简陋的蒸发仪器,弄了一整晚,只把一大瓶的酒蒸出了一小碗的酒精,从味道看来是足够杀菌的了,用碟子盖好,我出了厨房,往大门方向看了看,便往莫阑夜的房间走去。
莫阑夜依然高烧着,可是却能一直醒着,虽然看他苍白的脸色直到这是十分勉强的。我让玲珑把包裹的纱布拿开,又拿酒精清洗了他的伤口一次,看到伤口上出现了许多泡泡,我便知道杀菌成功了。可是没有红药水之类加速愈合的药品,这样杀菌也不是长久之法,正懊恼中,莫阑夜却突然开口,声线平淡,没有因为伤痛而改变:
“我的包袱里有治外伤的药。”听了以后我只能满头黑线,这人怎么不早说。
玲珑找到瓶子,把药粉都涂到了伤口上后,我便让她用纱布给他裹上,用外面冰凉的井水擦一下他的关节还有敷一下额头,做完这些,我看了看玲珑,玲珑大概也明白我让她好好照顾莫阑夜,于是我便出了房间,看了看已经偏移了的明月,我不可自已地叹了一口气。
第二天醒来,我梳洗完毕便到莫阑夜的房间看了看,玲珑顶着一双熊猫眼向我笑了笑,原来是莫阑夜退烧了,我还是第一回看到有人发高烧不吃退烧药就能退烧的,看来那些外伤药很有用,当然,我辛苦蒸馏出来的酒精也功不可没。
再遇
让玲珑回房间休息一下,我走到厨房帮着芍药把早餐端出去,芍药看到我出现在厨房的时候还大吃了一惊,我笑笑说:
“我不是什么千金大小姐,这些功夫我还是做得来的。”
“说是这样说,平常还不是要我们照顾。”跟在后面的楚申留不满地出声,当然,随后他口中会接连发出因疼痛而被迫发生的尖叫。
吃过早饭,我回到房间继续研究那几双男鞋,因为古代没有质地比较硬的高密度塑胶,所以布鞋的鞋底都是软软的,万一踩到尖锐的石头或者其他什么的,绝对会被刺伤。所以我把两只草鞋的底部拆了,加在布鞋的鞋底,然后把厚实一点的粗布叠成厚厚的一叠,缝紧,再铺在草鞋底上面,然后再把平常布鞋的底部缝回,这样一来,鞋底便会显得十分的结实而且柔韧舒适。解决了鞋底,其他的部分便很容易了,一个上午我便把一对新研制的布鞋缝制了出来,只是虽然布鞋出世了,外貌却真的不能恭维。坐了一个上午脖子都酸了,我把东西随意一扔便开门出去了。
到花园拿了一根树枝当做剑,我按着封鸣决上的剑谱一照一式地舞动着,待到动作熟悉了以后,便能流畅地挥舞出整套剑法。我忽然想起武侠小说里面的把真气汇于物件上,一草一木都可以成为武器,便起了玩心,尝试了一下把丹田中的气流汇于指尖,慢慢地把指尖聚集的暖意转移到树枝上,再次挥舞起来,树枝居然真的让我挥得鸣空有声。我不由得笑了起来,来到古代,总会发现一些新奇好玩的东西。
舞完了树枝时间却还早,我想起已经很久都没有到腾云阁看看员工的表现了,便回到房间,换了一套衣裙,戴好丝帕,悠悠然地出门去。满城的街道依旧的繁华,我一人默默地走着,不多久便到了腾云阁了。站在门口一个不起眼的角落,我静静地观察着里面的事物,相对其他食肆的嘈杂,腾云阁显得比较安静,大堂坐的都是穿长袍手拿纸扇的儒雅书生,工整的吟对声隐约地飘进我的耳朵。小二也是穿着洁白的制服,行走间不见匆忙与急躁,谈吐也丢去了往日的鲁莽与不雅,腾云阁的一切,做到了我想要的。
低头微微一笑,我转身踏进了大门。
掌柜一抬头便发现了我,他走到我跟前向我作了个揖,然后把我带到了楼上的账房。还没推开门便听见楚申留在里面的嚷嚷,我一挑眉,向掌柜示意他可以离开了,便推门进去。
“你这样每天点帐管教下人,结果呢,这间酒楼的主人还不是那个女人的!”我脚还没完全踏进房内便听到这么一句让我苦笑的话语。账房的桌椅在一扇屏风后面,于是他们都没发现我的动作。
“什么那女人,那是小姐!你别忘了,你要采花这么恶劣的行为还是小姐好心放过了你而已!”原来芍药也有这么强硬的一面呢。
“她好心?!她若真的好心便应把我给放了,而不是像现在,捆绑着我的自由,像个奴隶!”听到这里,我知道事情有点不对头了,刚想开口说话,却听见芍药说:
“你不喜欢留在我身边吧!我就知道!说什么你只想和我在一起,以后只想照顾我,一切都是骗人的吧!你不喜欢就走,我让小姐把解药给你,我还不稀罕呢!”芍药说到后来声音已经在哽咽了。我轻轻地退出,掩上了门,走到了隔壁的房间。不多一会儿,便听到隔壁的房间摔门而出的声音了,轻叹一口气,没想到我平日不来巡视,一来便碰上这么个事儿。我重新走回账房,敲了敲仿佛还有余震的木门。
“谁呀!”不耐烦的声线响起。
“是我。”我推门进去,拐过屏风,看见楚申留挫败的身影。
“每次遇见你就倒霉。”他瞥了我一眼,继续窝在一边的椅子里。
“这次大概是你先倒霉再遇见我吧。”我好笑地看了看他。
“要不是你,芍药会发那么大的脾气?”他抱胸,鼓腮。
“哈,这也算是我的错?”我哭笑不得。
“当然!”他正如那些被冤枉的小孩子,理直气壮地嚷着。
“那么好吧,我告诉你吧。你没中什么毒,某些个能力也没有失去,那些话都是我骗你的,现在你可以去寻找你的自由了。”我装作有气地说。
“你……你说什么?!”楚申留不可置信地睁大了双眼。
“就是你听到的。”我狠心地说,不给他一丝质疑的机会。
“但是明明我……”他却居然像不愿相信般张大了口。
“这是一种法术,只能把你一时迷倒。”我知道他是指心里暗示法,免得又要解释,我干脆捏造一个法术出来。“怎么,还不走?”
“我……”楚申留又重新挫败地低下了头。
“怎么?刚才不是说得很理直气壮吗?还把芍药气得摔门?”
“你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楚申留被我越说越挫败。
“我不知道。”我快速地说完,看他又想反驳,便继续挡在他前面说:
“芍药更不可能知道。”他听了,更颓丧地低下了头。
良久的沉默以后,他突然抬起了头,眼眸中闪着不知名的光芒。
“我明白了!”他忽然对我吼了一声。我不禁吓了一跳,手抚了抚胸口,刚想问他明白了什么,他却一阵旋风似地冲出了房间,徒留我一人在房间张口无言。
于是芍药剩下来的工夫便由我去替她完成了,把账目都理好已经快黄昏了,摸摸肚皮,已经少吃了一顿午饭了。长长地舒一口气,我起身理了理衣裙,往外走去。腾云阁的客人已经稀少了许多,毕竟已近黄昏,小二们手脚利落地收拾着一切,掌柜熟练地打着算盘的。看着这一切,我莫名其妙地有一种强烈的满足感。和小二掌柜都打了招呼,我走出腾云阁,独自一人往家里走去,心里不知道为什么有一种强烈的矛盾感,一方面感觉到满足,另一方面却感觉到空荡荡的,哎,不知道楚申留哄回了芍药没有?
还没走进院子大门,我便看见了在门外徘徊的一个身影,我低眸一想,然后慢慢地朝他走去。那人看见了我,脸上依旧是那么的诧异,正如我当初认识他的时候一样,像一张洁白的纸,干净平滑。
“你……”他只发出了这么的一个音便不能再说下去。我在丝帕后面叹了一声气,说:
“是我。”
搬迁
把沈俊翔请进了大院,我和他坐在大厅,谁也没有发话。我拿下了遮面的丝帕,他低着头眼中无数流光闪过,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玲珑拿了两杯茶上来,感觉到诡异的气氛不安地看了我一眼。我朝她笑笑,示意她先下去。
“你……”他依旧是欲语还休。
“你想知道为什么?还是你想问我是谁?”我缓缓地开口。
“你……现在还好吗?”说话的同时,他抬头定定地看进我的双眸。没料到他会问这样的一个问题,我有些诧异地张了张嘴,最终还是笑笑摇了摇头。
“很好,你看着不都知道了吗?”我低下头,避开他的目光,也不知道自己是以什么心情说出这话。
“那就好。”大概是感觉到我的刻意躲避,他的声线里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