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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本来就是男人,什么‘怎么变男人了’?”楚申留只好缩了缩脖子,不再说话。吃过了早饭,我便到了茗香居开始了女子的伙计招募,结果我还是很满意,一共招了十八位年轻貌美,手脚利落的女子。这样,我们的大堂的服务,便是以女子为主了。离开了茗香居,我到了丝绸店和掌柜商谈,定制了工作服,款式我画给了掌柜,我告诉他我在五天后便需要这些服装,掌柜大概是太开心了,一直笑哈哈的应着,我还以为他会为这个期限和我争论,正好,省下了我不少的功夫。
第二天一早,我才明白为什么那个掌柜那么开心了,因为一个又一个的媒婆上门了。她们一来便为我提供十几个女子,我都看傻眼了,只好笑着回绝。祸水中午回来的时候,看到桌面上的美人图,像立刻明白了怎么回事般笑眯眯地靠近我,说:
“霜儿魅力不容忽视。”我瞪了他一眼,手往桌面上一指说:
“别高兴得太早,下面那一叠是你的。论魅力,我还是无法跟你比。”祸水看都没有看,一把搂过我坐到床上说:
“你生气了?”
“没有,我那么忙,哪有空生气。”我撇了撇嘴说。
“我说,那些美人图里面有叫宁霜的女子吗?如果有,我便去提亲了。”祸水把头搁在我肩膀上,说。我用手肘轻轻撞了撞他,叱道:
“耍嘴皮。”
“霜儿,待到酒楼的事情都稳定后,就嫁给我吧?”耳边传来祸水认真的声音,每一个字都敲在我的心房,让我心跳加速,脸蛋迅速便热。
“谁要嫁你?”我微一挣扎,想站起来。祸水一把捞过我,一个转身把我压到床上,膝盖压着我的腿,两手抓着我的手拉到头顶,我不敢直视他,别过了脸,说:
“怎么?想用强的?”祸水听了,静了一会儿,忽地笑了。我听得他笑了,才转过脸看着他,那笑容如阳光般,瞬间点亮了他的容貌,我看着他那绝美的脸庞,不禁有点醉了。他松开拿着我的手,改为侧身抱着我,说:
“你真是治我的毒药。”眼神里带着无限的宠溺。
“那你便是我的米饭。”我故意做一个没有诗意的比喻,我知道他会明白的,我每天都要吃米饭,米饭是我生命里不可或缺的东西。果然,祸水看着我的眼睛瞬间变得光芒大盛,为他好看的脸庞增色不少,我伸手摸了摸他的脸庞,问:
“你以后只为我绾发?”
“嗯。”
“你以后只摸我的脸蛋?”
“嗯。”
“你以后只亲我?”
“嗯。”
“你以后只爱我一个人?”
“当然,我只爱你一个。”
“别以为来了古代便可以有三妻四妾。”我捏了捏他的鼻子,说。
“送上门也不要。她们哪有霜儿好。”要知道我还没试过对他撒娇,他这一句话让我脸蛋热到了极点,我越来越发现这个祸水,学会祸害我了。
于是一整个下午,我便和他在房间里厮磨过了。
吃晚饭的时候,芍药忽然问:
“小姐,你好像高了。”我捏了捏芍药的小脸蛋,说:
“很正常啊,你小姐我正处于生长发育期间。”
“可是小姐,你高得很快啊。你看,你的裙摆现在只到脚踝了,而这套衣裙我们才买了不到一个
月。”
“是呀,小姐。第一次见你你还没我高,现在已经差不多可以和我平视了。”玲珑补充。我想了想,然后走到祸水身边比了比,果然!我和祸水两个人在最近都扯高了不少,以前祸水只比我高了一个头,现在我只到了他的肩膀,目测估计,他现在有一米七、八了。真是神奇,难怪我和祸水最近都会觉得关节疼痛,原来是长高的关系。
“你们两个是怪物。”楚申留含着一口饭,愤懑地看着我和祸水说。我看了看芍药,芍药会意地往楚申留手臂一拧,楚申留立刻脸都紫了。呵呵,其实这招也是我教芍药的。
喜事
时间很快忙碌地过去了,我开始仔细地交代那些他们要注意的事项,如怎么应对难缠的客人等等。那位我认为很有能力的青年,名字叫沈俊翔,十分认真地听从了我的教导,乐得我忍不住笑了,他看了看我,整个人呆掉了,我叫了他好久都没有反应,真不明白他是真傻还是假痴。
一切安排妥当后,我特意在沈俊翔耳边说了一句,让他帮我留意一下掌柜,有什么不好的行为要跟我报告,他听了以后把头低得贴近下巴,唯唯诺诺地应着。我不禁奇怪,这个人态度怎么变了?
如此一来,茗香居的事宜便先告一段落了。我要开始着手于我的腾云阁了。请来了一大队的装修工人,把我听芍药说而画出来的图纸交给了他们的头头,他们便开始动工了。然后我把其余的工人都召集到了腾云阁的后院,请了一位年近花甲先的生开始教他们认字,大概是因为从来没有这样的机会,所有人都出乎意料地认真,我看了一会儿,便也放心地离开了。
最后也就是最难的,便是制造文雅气氛了。我首先想到的便是请歌女来弹琴,可是能让文人雅士觉得文雅的歌女,不可能是青楼里面的姑娘,要我上哪里找啊?其次便是那些名人雅士的手迹了,缺了这些,无论我怎样营造气氛,那些迂腐的学者还都是不屑的。
为这两件事头痛了几天,我想到了歌女的一个好点子,我让玲珑帮我去物色一些到处卖唱的歌女,请她们到我们腾云阁长住卖唱。和祸水说了这个想法后,他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那些名家字迹交给他搞定。
果然过了几天,他便拿着好几幅名家手迹出现了,我看了看他,也没有想要问来历的冲动,反正以他现在的名气和能力,要弄几幅假的大概不是什么难事。自从我和祸水参入了满城四家酒楼的事情以后,在商界我们也少有名气了,除了很多媒人上门求亲外,还会有很多老板请我们吃饭,只是他们大概没想到我和祸水之间的关系。
新的一个月到来了,我停业了茗香居,开始招来师傅装修整顿,而我也没有特意督促他们的进度,反正茗香居迟一点装修好,我的腾云阁便多一天可以发展。在停业以前,沈俊翔还和我说了财务和掌柜贪污的事情,我装着恍然大悟地把掌柜和财务换掉,然后又以一时间无法找到适合的人选为由,把财务和掌柜的职务塞了给他,和他说工资照领两份,他一时间感动得眼眶泛红。
腾云阁的装修在我的督促下已经完工了,整间腾云阁焕然一新,看上去就是一个文雅的茶间。那些伙计的课也上了小半个月了,字也认得几个了,我也特意教过他们礼仪,他们现在不再是粗鲁而目不识丁的下人了。
在茗香居停业了一个星期后,腾云阁便热闹地开张了,为了防止朱四爷疑心,腾云阁开张的那一天我以男装身份出现在茗香居看装修工程,而腾云阁里面的我,便由玲珑穿了我的衣裙,戴了我的丝帕在当。
因为风格的改变,很多人都来到腾云阁尝鲜,我特意搞了个三天免费的活动,把腾云阁的名声扩到最大,而东大街的那间天香居看上去因为不满生意让腾云阁给抢了,打出了七折的活动,一时间两间酒楼名气大盛。
终于,朱四爷按捺不住,遣人到客栈找我要我到府上一聚。我换好男装,把封鸣藏在衣袖里,赴约去了。
朱四爷的大宅比狗太守的风格好多了,虽然同为爱财之人,朱四爷的房子多以红黑为色调,显得有点庄严。我随着家丁来到大厅,坐下喝着茶等朱四爷。人未到,我便已经先听到他的笑声了。我站起来,向朱四爷偮了偮,抬头发现随他出来还有一位蒙脸女子,看年龄就拿二八年华。我垂眸一想便知道了朱四爷的意思,心里转过千百计。
“宁公子,这次老夫邀请你来有两个目的,我想其中一个你很清楚。”
“是的。在下知道四爷您在为天香居和腾云阁最近的活动在忧虑。在下最近都在催促装修工人们加快进度,相信月中便可以完工。等茗香居重新开业了以后,那两间小酒楼便不成威胁了。”
“嗯!很好。老夫就知道你做事都会十分有计划。那么你知道老夫这次唤你来的第二件事什么吗?”
“在下不知道。”我当然知道,要我和你的女儿认识认识。
“宁公子,这位是老夫的宝贝女。小茜,你上去见过宁公子吧。”朱四爷也不含糊,直接表达了目的。
我看了看朱小茜,垂眸,作偮,朗声道:“在下宁双,见过朱小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