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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芍药,你会武功吗?”
“会呀,爷爷都会教我们习武的。”芍药一边帮我装汤一边说。
“那你们的程度都到哪里了?”我接过芍药给我的汤,边喝边问。
“唔,大概三四个大汉没问题吧。我的力气还是有限的,爷爷说教我们武功是想我们自保。”芍药放下汤勺,想了一下说。
“那你到了我这里不是荒废了武艺了吗?”我忽然觉得有点内疚。
“不会呀,爷爷教授的内功只要每天坚持练习就可以越练越好的了,至于招数,在这里的道士哥哥们教了我不少。”
“嘻嘻,我们芍药很受欢迎呐。”我放下汤碗,打趣道。
“小姐,你说什么呢。”芍药不好意思的叱了我一句。
时间继续【炫】飞【书】快【网】地过去了,我现在除了每天要静息,要向芍药学习辨认草药食膳,更要练习轻功的基本功,不过七天,我便可以跳得和祸水跳得一样高了。找了祸水,他没说什么便教习了我另外的姿势,现在我已经可以做到跳起来在空中飞跃7、8秒再停下这个程度了。大概是因为芍药配搭的食膳,我感觉肚子里的那股气流越来越强大,我运用得也越来越称心了。有时候当我的手脚冰冷的时候,微一用力真气便能流至手中,成了我的暖手机。
大概是因为修习了封鸣决》的内功,我的感观都变得十分的敏锐,虽然我本来就没有近视,但是最近我居然发现我能用小石头打中大约5米远一棵树上的小鸟。还有我的听觉,能隔着房间的门清楚地听到房间里面的人的谈话,这倒真的和电视剧上说的一样。
某一天的晚上,我被一阵朦胧的声音惊醒了,感觉像是有谁潜入了隔壁的房间。我披上外袍,悄悄地打开门,看见祸水房间的门被打开了,我放轻脚步挪到门边,往里面看见一个身穿黑衣服的人在祸水的床边不知道在干什么,我大声一叱:
“什么人?!”
那人见我发现了他,立刻迅速地从祸水房间的窗户飞了出去,我轻功虽有小成,却也没到能追人的程度,便只好由他逃走了。从房间拿来蜡烛点亮了祸水房间的,我发现祸水根本不在房间里,不然也不可能由别人进来了。靠近床边,我只看到一个枕头,还有床尾摆了整齐的被子,不明白刚才的黑衣人想找些什么?又或者他根本就是冲着祸水来的?
第二天,我坐在房中看书的时候,特地留意着隔壁的动静,一听到了祸水开门的声音,我便赶紧出去。
“你昨晚去哪里了?”
“出去了。”祸水明显没有料到我问这个,怔了一怔。
“昨晚有个黑衣人进了你的房间,不知道是不是要找些什么。”我见他没有想详细作答的意思,也不追问了,说罢,我便转身回房,关上了门。
静息了一个早上后,中午的时候我在小花园里练习轻功。我按着祸水说的把真气分配到四肢,轻轻一跃,居然能跃过房舍的屋檐。我再试了一次,又高了一点,于是我心生奇想,调整了一□内的真气,吐纳了一下,然后奋力一跃,在空中打了一个跟斗,一手按住房舍屋顶的瓦片,借力再一个跟斗,平稳地落到了屋顶上。
“哈哈,我果真是练武的奇才。”我坐在房舍的屋顶,笑道。
房舍建在比山腰高一点的地方,天气不好的时候会有一些云雾缭绕。我坐在屋顶上放眼看去,整个山头都是郁郁葱葱的一片,十分养眼。深呼吸一口,一些湿气夹杂泥土清新的味道进入鼻孔,我顿觉心神开朗。
自从发现了屋顶这个好去处以后,我静息的地点便换到了屋顶。大概是因为空气流通了,每次静息过后我都感觉整个人焕然一新。而且在这3个月内,像上次抚琴发冷的情况没有再出现了,我想这大概和我体内真气的提升和芍药的食膳脱不了关系。
最近都很少见到祸水,我曾特意地留意过了,他的房门有时候一天都不会开一次,这个人,难道去做贼了?
无聊又重复的日子又过去了两个星期,我的忍耐力又到了另一个极端,我感觉如果我再不出去逛一下我就要疯了。提气飞奔、向上跃起、凌空跟斗,基本上轻功的所有花样都被我学完了。祸水最近都神神秘秘地不知道在做什么,他不和我说,我也不好奇,只是每次我都是等他开房门才能找到他,他教我的轻功本领都是基本功,很多都是我根据电视剧里面那些人的动作尝试着试出来的,只是无论他多忙,总会抽出一天或是两天的时间午夜到我的房间搂住我睡,慢慢的我也从反抗到习惯了,有时候他晚上进来,我还会让出一个位置给他睡,免得挣扎消退了睡意。
在祸水消失多天后的一天里,我到了中虚的房间借夜行衣,顺便告诉他我要下山,他挑眉看了我很久才慢条斯理地从他的衣柜里拿了一套黑色的衣服出来给我。我回到房间试了试,天,根本就是不合身,出于我对裁衣无能的无奈,我只好叫芍药帮我修了修衣服,把多出来的布料给剪掉,我想中虚这样子,大概也用不到夜行衣了。
芍药见到了夜行衣,便知道我要外出,修衣服的时候不时偷偷望我。我想了想,芍药的爷爷也是在郝镇,便顺便把她也带上去探望她的爷爷。她高兴得两眼泪汪汪,可爱水灵的样子让我忍不住伸手在她脸上施虐了一番。
因为身体好起来加上练习的轻功的关系,我和芍药只用了半天便下山来到了郝镇,我本来想在上次住的客栈住下的,结果芍药拉着我说可以到她爷爷家住,我想了想,便点头跟着去了。
前辈的食肆依旧,没有招牌,也没有小二掌柜。我们到了门口,他依旧是从不知道哪里发出声音招我们进去,我跟着芍药,从门店的另一扇门进了内堂,里面是一个中型的四合院似的小房舍,芍药驾轻就熟地带着我往前走,来到一间房间前,然后说了句“爷爷大概想先见小姐。”便走开了,我微一挑眉,敲了敲门。
“进来吧。”房间里面传出了前辈的声音。我推开门,看见房间里面的摆设和大厅一样,简约中见豪华,有花瓶,有字画,连桌椅都是有一种深藏不露的感觉。
“宁霜见过前辈。前辈对宁霜的照顾,宁霜心存感激,日后前辈若有需帮忙,宁霜定会全力做到。”我对着坐在一张红木圆桌旁闭目养神的前辈鞠了个躬。
“小丫头,报恩呀帮忙的就不用了,我这个老头子自个儿生活了几十年,还有什么需要你这个丫头帮?只是答应老朽,照顾好自己的身体就够了。”前辈没有睁开眼睛,我感激他对我的关心,毕竟我们才刚认识。静默了一会儿,我再发话:
“对了,宁霜承了前辈的恩,却还不知道前辈您的名字呢,请问前辈高姓大名?”我再微微弓了弓身说。
“我也没什么高姓大名,江湖的人都叫我医行善,哈,大概是因为我救了不少的人罢。”医行善依然没有张眼。我只能就这样站着,也不知道接下来要讲什么好了。站了一会儿,医行善也坐了一会儿,终于睁开他的眼睛了。我瞄了一眼,虽然他外表依旧那么奔放邋遢,可是一双眼中精光大盛,更甚于第一次见的时候,我不禁猜测他是不是碰上什么好事情了?
“小丫头,老朽我送你一言,日后的路无论多难走,都要相信小伙子能保护你。他是个会有大作为的人啊!”他说话的时候,眼神发亮,像看到什么美好的东西似的。我皱眉,他若真的要干什么功业,当然能有大作为,怎么说都是从现代来的新青年。可是关我什么事?我能保护好自己,谁要他保护了?经常不见人影,我下山走了大半天他也不知道,我没有再生气他扔下我一个人,我只是认为,就我便已经有足够的能力保护自己了,真的,我没有在生气。
只是想是这样想,我嘴头上还是应着“会的”等虚假词句。从医行善房间退了出来,我撇撇嘴,感到有点不爽。左摸右摸找到了芍药,她欢天喜地地去找医行善了。我没事做,从袖子里摸出了封鸣仔细地看着,它依然如羊脂白玉般晶莹剔透,只是我一直不明白,它的剑锋并不锋利,御敌的时候不是很没有杀伤力了吗?把它前前后后看了又看摸了又摸,也没有摸到像倚天剑屠龙刀那样的“乾坤”,也罢,我拿起封鸣,在房间里慢慢地按着剑谱舞动。那本封鸣决》被我看了上百遍,早就烂熟了。
其实我这次下山来,除了一解烦闷外,就是想去当一回小偷,不,应该说是侠盗,毕竟我的目标是坏人不是?
事成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