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溯洄从之,道阻且长。
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
蒹葭萋萋,白露未晞。
所谓伊人,在水之湄。
溯洄从之,道阻且跻。
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坻。
蒹葭采采,白露未已,
所谓伊人,在水之涘。
溯洄从之,道阻且右。
溯游从之,宛在水中沚……”他再次清歌,羽裳的身体不停的抖了起来。
“羽儿!”他更加抱紧了她的身体。
为什么?为什么还这么冷?明明他的怀抱很温暖,可是为什么自己还是那么的冷?
正文 第十四章 蒹葭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
所谓伊人,在水一方。
溯洄从之,道阻且长。
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
蒹葭萋萋,白露未晞。
所谓伊人,在水之湄。
溯洄从之,道阻且跻。
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坻。
蒹葭采采,白露未已,
所谓伊人,在水之涘。
溯洄从之,道阻且右。
溯游从之,宛在水中沚……
羽裳瑟瑟发抖的缩在他的怀里。
“羽儿,我们很快就要在一起了,你知道吗?我一直在等,等你长大,可是真的等你长大了,命运却这样戏弄我们!不过,还好,一切都还来得及,都还来得及……”他握紧了她的小手,企图给她更多的温暖。
可是,真的还来得及吗?羽裳靠在他的怀里轻轻地抽泣着。
马车外面的风打着旋的刮了过来,风中夹杂着雨丝,‘啪啪’的敲在车帘上。车内的怀羽拥着羽裳,这怀中的人儿便是他的一切,他低下头看着眼睛红肿的她,俯下唇,浅浅的吻了下去,苦涩的泪水滑进他的口内,让他不住的心疼。
“大师,前面就是南城门了!”车夫在外面提醒道。
“嗯。”怀羽哼了一声,他抬起头,把手伸进怀内,那个令牌还在,出行可以无阻。
“站住!”马车在城门口停了下来,几名守城的侍卫将马车围了起来。
“……”车内的怀羽也不作声,掏出怀中之物伸到了车帘外。
“卑职得罪了,请!”围上来的守卫一见令牌,马上跪列两边让出了一条道路,让他们过去。
“走吧。”怀羽将令牌收了回来。
车夫扬起了鞭子,马鞭在空中划了一个弧,落在了马的身上,那匹马嘶鸣了一声,扬蹄出了西沐皇城。这时,已经是午后了。
“饿不饿?”怀羽看着耷拉着脑袋,混混浆浆的羽裳问道。
“嗯……”羽裳靠在他的怀中,低低的哼了一声,却什么也没说出来。
“老丈!请找个能吃东西的地方,我们休息一下。”怀羽冲着外面说道。
“嗯,前边就有一个。”外面答道。
“羽儿,我们到外面休息一下?”他扶直了羽裳的身体,让她靠在车厢上,然后自己脱掉身上的僧袍,换上了一件黑色镶着银边的紧身武士服,完美的身型马上显露出来,光洁白皙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乌黑深邃的眼眸,泛着迷人的色泽;那浓密的眉,高挺的鼻,绝美的唇形,无一不在张扬着他血统里面的高贵与优雅,这,这便是羽裳从小痴恋的怀羽!怀羽披上大氅,将后面的帽子罩到了头上。这时,马车停了下来,怀羽先从马车上跳了下来,接着将车帘挑开,对着羽裳伸出了手。还没等羽裳把手递给他,呼啦啦从浓密的灌木林中闪出一伙人来。
怀羽将手收了回来,帘子放下,手放在了腰际。
“羽儿,你先在里面别出来。”他低声的说道,看来是遇到麻烦了他们。
羽裳闻言惊愕的看了他一眼,看着他慢慢的把帘子放下。
“你们是什么人?”怀羽冷冷的喝道。
“你不要管我等是什么人,你只要回答车上的可是东祈的公主殿下?”他们这些人中为首的一个大声的喝道。
怀羽一听,当下明白了,难道是太皇太后不肯放过羽裳?
“你们想怎么样?”怀羽握紧了手中的刀柄。
“这个你不要管,你只要把车上的公主叫出来,我们自当不会和你计较什么,如若不交的话,明天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哼!那倒要看你们有没有这个本事?”说完,将腰中的刀抽了出来。
“即然这样,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他说完迎着怀羽挥着剑刺向了他。
那个领头的身体也还灵巧,双足一点,朝着怀羽踢了过去,本想来个措手不及一击击溃,可是他没想到怀羽会这么厉害,不但没得手,反被在胯下踢了一脚,身体飞了出去。他的手下见为首的一个回合未到就败下阵来,便一拥而上,将怀羽围在当中。
羽裳透过车帘的缝隙,看着外面惊险的场面,心中不知他们是什么人,暗自却为国师担心。
正在她一心看着外面的时候,车厢的后面不知什么时候被弄开了,一个人影晃过,羽裳还没来得及回过头去,眼前一花,便昏了过去。
***
夜很轻柔,细密的雨丝越来越急了,羽裳感觉身体在剧烈的震荡着,这是什么地方?她睁开眼睛,眼前却一片漆黑,看不清楚周围的状况,但是自己的身体却是在移动。他呢?国师呢?他现在怎么样了?她的身体动了动,,身体酸软无力,但是她还是撑着坐了起来,目光转动,努力的辨别周围的环境。四周很静,她应该是在另一辆马车上吧,道路很是崎岖、不平,因为这辆马车在剧烈的颠簸着。他们这是要将她带到哪里去?羽裳慢慢地凑到车门口,偷偷的望向外面,漆黑的夜,月亮躲得无影无踪,星光黯淡,模模糊糊在这辆马车的周围应是有很多人吧,人多但是却没有人说话……
“吃吧。”不知是什么时候,可能是他们意识到里面的人醒过来了吧,将食物放进了马车内。他们这么一说,羽裳还真有些饿了,她伸手摸了摸,拿上来的应该是糕点似的什么东西,拿起一个放进口中,味道香脆、可口,蛮好吃的。
吃过之后,倦意袭来,看看外面漆黑一片,知道现在她什么都不能做,于是倒在车上又昏昏欲睡了……
怀羽力战那几个拦路的人,他们这些人似乎意不在夺他的性命,跟他来来回回象征性的比划了几招,刚才被他踢出去的那位带头的人,眼神漂移不定,忽然远处响起了一声口哨。
“走!”他一声大喝,没等怀羽明白过来怎么回事,这几个人便撤得无影无踪了,弄得怀羽一时感到莫名其妙。忽然他一跺脚,飞快的转过身去,跑到了马车前。
“羽儿!”他唤着她的名字,里面没有回应,他猛地拉开车帘,这里面空空如也,哪里还有什么人在,车厢的后面已经被弄出了一个缺口,车厢的座位上落着羽裳遗留下来的绢帕……
傍晚的时候,拿着那块令牌,怀羽一路无阻的冲到了皇宫。
“太皇太后!”内侍总管失声的叫道。
“放肆!”太皇太后将沐天暒从幽冥王府接回皇宫,正守在他的身旁,却见内侍慌慌张张的冲了进来,很是不高兴:“一点儿规矩都没有,也不看看是什么时候,来人,拖出去重打五十大板!”
“太皇太后,奴才知错,外面有人闯进来了?”内侍紧张的连忙说道。
“谁?”太皇太后皱了一下眉头,不以为意的问道。
“看那人的样子,好像是万佛寺礼佛的怀羽大师!”
“他?”太皇太后的身子一抖,他怎么又回来了,难道这中间出了什么差错?
“就他一个人吗?”
“嗯。”内侍点了点头。
看来是真的出问题了?太皇太后回头看了一眼床上的沐天暒,手心开始冒冷汗。
“让他进来。”
“是。”
怀羽一身冷气的站在太皇太后的面前,冷冷的注视着眼前这个女人,他不应该天真的以为她会让他们离开西沐。
“大师你这是?”太皇太后打量着他这一身打扮,其实怀羽僧侣打扮已经就已经很是漂亮,现在恢复了正常装束,更突显男子气概。
“羽儿呢?”他单刀直入道,手中的拳头握得紧紧的。
“嗯?”
“羽儿,东祈的公主呢,您把她藏匿到什么地方了?”怀羽强忍着心中的怒气说道。
“大师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哀家顾念你救了皇上的性命,才对你礼让有加,你可不要步步紧逼,太放肆了!至于那个东祈的公主。哀家既然让她跟大师一起离开东祈,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