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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女七嫁-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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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望了望天,忽记起这几日京城里传的沸沸扬扬的一桩事,说是云府二公子将从苏州来京,和云非白共同接管第一钱庄事务。
  
  我先前只晓得他姓云名洲,却从未料到他竟是久负盛名的第一钱庄的云家少公子。
  
  看来,就连生活也是个奇妙又缺德的东西。
  
  我扯了扯嘴角,答道:“不认识,只是听说,听说而已,云大公子名冠京城,谁人不知。”
  
  “哦?”云洲那厮脸上笑意颇为意味深长,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目光里却透着些许冷冽,“那你爬到我们家院墙上来看什么人?”
  
  我面不改色心不跳,微微一笑,答道:“我的风筝断了线,飞到你家院子里不见了,我在看是谁给拣去了。”
  
  云洲嘴角抽了抽:“这半阴天的,你放风筝?”
  
  我淡定的抖了抖衣裳上的灰,然后对他做了一个大家闺秀式的端庄笑容:“有何不妥么?”
  
  “那,这盆花呢?”
  
  这厮,真真好耐心,打破砂锅问到底,审犯人的么?
  
  我瞥了他一眼,垫着脚将花抱下来,道:“差点忘了拿,多谢提醒。”
  他嘴角又抽了抽。
  
  我抱着花转身欲走,却被他一把扯住。他皱着眉将我望着,幽幽道:“你就这么走了?”
  我望着他认真问道:“不然呢?”
  
  他一噎。眼睛里明显窜出那么两簇火焰。这厮,还和当年一样德行。
  
  我沉思了一下,我同他虽说小时候很有些过结,然毕竟是年少无知,算不得多大的深仇大恨。况又这许多年未见,今日也算是他乡遇故知,我若就这么刺啦啦的走了,的确显得有点人情淡薄世态炎凉。
  
  于是我将花递到他手上,道:“这盆花送给你,算是为你接风洗尘。”
  
  语毕,我冲他端庄一笑,举步离开。
  走了好半晌,忽听背后传来他似低笑又似低叹的一声轻叹。
  我想起云非白,也不由得轻叹了声。
  
  小桃提着两条猪腿,摇摇晃晃的小跑着跟在我后面。
  “小姐。”她叫了我一声。虽小心翼翼却掩盖不住八卦的兴奋和好奇。
  
  我瞥了她一眼,挥挥手:“说吧。憋坏了,小姐我还得花钱给你请大夫。”
  她扭捏一笑,道:“小姐,这个云二公子真真是风流倜傥的很呢。”
  
  我默然不语。
  
  “小姐,原来你还有个小名叫小包子啊。”
  我继续默然不语。
  
  然后听得她又继续八卦道:“小姐,你和云二公子像是以前就认识,你们……”
  我打断她:“你是想问我和他之间有没有什么不得不说的故事,是么?”
  她兴奋的连连点头:“小姐你好英明。”
  我咬牙切齿道:“当然有,不仅有,还很多。”
  
   

作者有话要说:第四章可能会加到这一章里面来。明天若是更了的话,确然不是伪更。最后,谢谢大家的支持。




4

4、第四章 。。。 
 
 
  
  和云洲认识那会儿,本老女还不是个老女,那时候,我还只是个白嫩嫩水灵灵的小姑娘,才刚刚不过九岁。
  
  一晃十多年,樱桃红了好几茬,芭蕉也绿了好几茬,时间已够长,然我却记他记的比我喜欢吃猪腿这个事实还要清晰。
  
  当初他回扬州,临走时在我胳膊上狠咬了一口,威胁我一定要记住他。至今我胳膊上还留着他的毒齿印子。
  
  我也果然不负他所望,时刻将他铭记在心。偶尔啃完猪腿闲暇时,便将他曾经送给我的那块据说价值连城的玉石拿出来,磨一磨绣花针,然后一边绣花一边在心里咬牙切齿的将他腹诽一番。
  
  我之所以记他记得如此不渝,绝然不是因为被他咬了一口,而是妖孽如他,给我留下了一段不堪回首,一回首便让我抑郁的往事。
  
  话还得从我外祖父说起。
  
  我的外祖父是个妙人,妙到何种境界呢,套用他自己的话就是:“你外公我不在江湖,但江湖一直流传着你外公我的传说。”
  
  我深以为然。
  
  我的外祖,姓展名扬,乃是名震天下的药师谷谷主展神医。神到什么境界呢,套用他自己的话就是:“没有你外公我治不好的病,除非那个病你外公我治不好。”
  
  我深以为然。
  
  我曾经问外公是怎样炼成神医的,外公语重心长的与我道,“把死马大胆的当活马医。”
  语毕,又神秘兮兮的叮嘱我,“不可与外人道也,不可与外人道也。”
  
  但这句话在我见到云洲的第一眼,就一不小心道了出去。
  
  我打小身体就不好,因我娘亲去的早,爹爹又常年在任上,因此,我便一直跟着外祖住在药师谷里。云洲来药师谷的那年我已记不大清楚是哪一年了,那日我也记不大清楚具体是哪一日了,唯独记得的是,那个时候药师谷的桃花开的正盛,灼灼桃色,耀花了我的眼。
  
  记得那日是个风和日丽,烟花三月下扬州的好日子,我翻了翻黄历,曰,黄道吉日,宜嫁娶、纳婿、动土、沐浴。
  
  于是我欢欢喜喜的去了药师谷南面的夏园里泡温泉。温泉在茂林掩映深处,泉边栽了几株柳树,垂柳拂面,彩蝶翩翩,我就这么泡啊泡,泡啊泡,睡着了。
  
  醒来时,已是傍晚,晚风拂柳,夕阳山外山。一个锦衣华服小公子坐在柳树杈上,正一脸大方的将我望着。眉眼约摸不过十一二岁。
  
  我傻了。
  
  他却对我一咧嘴,笑了。
  
  这一笑,带着三分的烂漫,七分少年老成的风流痞气,好似“倏”的一声,霎时间,千树万树梨花开,不仅耀花了我的眼,也耀伤了我的心。
  
  我望着他悲悯道:“果然病的不轻,这回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外祖曾我与说,偷窥是种病。自然,偷窥别人洗澡也就是一种病了。但能将偷窥发扬到如此高的境界,面不改色心不跳,大方如斯淡定如斯,恐怕已是病入膏肓了。
  
  作为神医的外孙女,我甚感悲痛。
  
  那小公子显然没有领略到我话后面所蕴含的深厚悲痛之情,却把嘴角弯了弯,又是一笑,然后抬起手指朝我身后指了指。
  
  我一回头,咔嚓,真他娘的黄道吉日,本神医外孙女的衣裳鞋袜正被一只大白雕刁在嘴里,迎风猎猎飞舞,煞是好看。
  
  那白雕在半空中盘旋了几圈,很快振奋精神,翅膀一拍一抖,一头扎进云里,很快消失在了天外。
  
  我于是又傻了。
  
  好半晌,我才回过神来,望着树上幸灾乐祸的那张脸,问道:“这白雕哪儿来的?”
  
  “我带来的。”他答的理所当然。
  
  果然,果然。于是本神医外孙女怒了。
  
  但我那时不过只是个八九岁的娃娃,怒了的结果只有一个,我哇的一声哭了。
  
  我哭得声嘶力竭,惊天动地,惊起谷中乌鸦数只。
  
  树上那小屁孩子顿时慌了手脚,从树上跳下,急道:“小包子,你莫哭,莫哭。”
  
  包子,包子。我哭声嘎然而止,望着他怒气冲冲道:“我不叫小包子。”
  
  他忍俊不禁,伸手摸了摸我的耳旁的两团发髻,道:“你扎个包子头,不是小包子是什么?”
  
  我忿忿的瞪着他,觉得包子真真是委屈了我作为神医外孙女的形象,于是嗓子一转,继续嚎啕起来。
  
  他来捞我:“莫要哭了,久泡温泉不好,你都泡了这么些时辰了,该上来了,不然一会儿该手脚发软了。”
  
  我死命缩在水中。
  
  他继续捞我。
  
  本神医外孙女忍无可忍,终于爆发,声泪俱下控诉:“你这个大色鬼!”
  
  他愣了一愣,停了手,半晌,忽的扬起唇一笑,很有些倜傥风流气派的与我道:“你放心,本公子会对你负责的。”
  
  我继续扒着泉池子嚎啕,他无奈,抓耳挠腮一番后,得了一个绝妙法子,三下五除二便将自己外衣脱了,放到池边道:“你起来穿上衣服,我背过身去,保证不偷看。”
  
  说完,便背过身去了。
  
  本神医外孙女慢慢的停止了嚎哭,从侧面偷瞄了他几眼,发现他确是闭着眼的,于是这才从池子里迅速爬上来,捡起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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