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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的衣服。
“怎么会有这么多结?你把自己当贼绑吗?”他微带怒意,盯着她腰间那七七八八个结。
云歌抬眼看了他一眼,含糊回道:“这个?防**用的!”
哼,上次在后巷里面莫名其妙的跟他鬼混了一晚上,别的她没有记住,唯有那仿佛被刀子刮过一般的疼痛,她是记得再牢实不过了。
今天晚上这个小侯爷玩了这么多花招,还搞来那么大一桶牛奶给她泡澡,还叫人把她打扮得水当当的,做了这么多,不就是想要和她做那圈圈又叉叉的事情?
我沐云歌可没有那么傻,那种事情做起来,只有男人觉得欢愉,女人嘛,就只有被疼死的份儿了!
所以,她泡好澡,支开婢女,自己就在腰间多系了根裙带,然后乱七八糟的打了无数个结在腰间。
就不信你小侯爷在性ⅰ趣浓时,还能有耐心一个一个趴着解这些死结?
云歌很为自己的聪明感到高兴,真是万幸呀万幸,今天晚上这些个死结,不仅让小侯爷望而怯步,还让自己也悬崖勒马了!
刚才软倒在他臂弯之间的时候,云歌知道自己是没有一丝抵抗能力的,不管他做出什么飞禽走兽的事情,她都只有顺从!
现在,却不一样了。
低头整理好了身上的衣裙,云歌低着头对小侯爷福了一福:“时间不早,我先走了!”
说着,侧身避过他,往外面走去。
刚刚走了不过数步,一条软长的乌鞭蛇一样游走过来,卷着她的腰身一个用力,云歌的身子不受控制的蹬蹬蹬连退了好几步,直到后背跌进他的怀里。
他松开乌鞭,伸手将她满满抱住,低下头,在她的耳边轻声呵气:“云歌,你不该……让我知道你的味道!”
说话之间,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耳廓四周,好不容易退却下去的浓ⅰ情,再次轰然燃起。
云歌红着脸躲闪着他,一边低声呢喃:“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身子突然一轻,居然被他抱起,放进一堆柔软的绫罗锦被之中,腰间的那些死结,摧枯拉朽一般被他撕开,片片霓裳凋落一地。
耳边锦帛撕裂的声音让云歌心乱如麻,惶然之中,他已经拔箭,拉弓,上弦,行云流水势在必发。
云歌不由得伸手抓紧了身下被褥,听见他灼烫的声音沉沉流淌而来:“这样,是惩罚你在后巷,用木棍敲我……”
“……这样,是惩罚你私自逃离皇宫,害得我担心烦忧!”
“嗯,这样,是奖励你那夜放出去的天灯,让我知道你还安然活着……”
云歌紧绷的身子慢慢放松,在他身下如同徐徐盛开的花朵,不由得张开双臂,将他拥紧一些,却听见他暗哑的声音抵在耳边,如同咒语:“云歌,那……我开始了!”
寥寥几字,如同宣战的号角吹响,一时之间金戈铁马震山河,滚滚狼烟蔽云日。
风又起,月色忽现,只见满室旖旎脱笼而出,四下满溢。
好一个长夜未央,庭燎之光,彼美孟姜,鸾声将将……
……
云歌半趴在他的胸膛上,贴耳听见他微烫的肌肤下面,咚咚的抨击之声,不由得小声说:“小侯爷,你的心跳……好快!”
他伸手将她的手抓过来,放在唇边轻轻的吻了一下,后又将她的手贴在自己的脸颊上,柔声说道:“我乃贺兰后裔,字子彻,以后,莫要叫我小侯爷,叫我子彻就好!”
云歌喃喃念叨:“贺兰……子彻?”
“嗯!”
他温声答应着,又将她的掌心亲吻了一会儿,这才披衣起身。
云歌斜软在被窝里面,看着他凤仪玉立的穿好衣物,又将那支西郡玉簪插入发中,动作流畅自然……云歌突然生出一种错觉,觉得自己和他就是一对等待着白头偕老的新婚夫妇……
这种感觉一冒上来,云歌自己都吓了一跳。
拥被起身,正欲找自己的衣物过来穿上,贺兰子彻却俯身过来,手指熟练的勾起她的下巴。
云歌的心依旧还裹着一层蜜糖,顺从的抬起头来看他。
不妨他突然低头,再次贴上她的唇。
云歌片刻的错愕之后,神色大变,乌润眼眸里面俱是惊恐。
双掌用力一撑,使劲将贺兰子彻推开,她直起身子,用手擦着嘴角,不安的叫道:“你,你刚才喂我吃下了什么?”
本来以为这是一个甜蜜的亲吻,没想到,这甜蜜里面却包裹着别的东西,云歌回想起刚才滑溜溜顺喉而下之物,脸上渐渐失了颜色。
小侯爷贺兰子彻镇定得很,神色恬静温和,唇角扯出一抹曲水流觞的笑意:“云歌别害怕,我不是和你一样,吃下了另外一半吗?”
他诱哄的口气说着,还伸手帮她拢了拢鬓边的散发,笑容愈发深了些。
云歌别开目光,拥着被子下了地,到处找自己的衣服,昨天晚上被他的美色诱了身心,全然忘记了西郡小侯爷乃是一个腹黑又刻薄的家伙,她沐云歌根本就玩不起!
玩不起,就只有走为上策!
☆、114 生死不离
可是,就算要走,也不能就这样走呀!
云歌看着地上那些胭脂色的碎片,脑袋开始嗡嗡作响,拥着被子去了刚才沐浴的小厅,那竹篾编制的篮子已经不知去向,换下来的那身男人衣服,也早就不知所踪。
只有护情,放在浴桶旁边的一张玫瑰圈椅上面。
云歌在房间里面急得团团转。
她知道自己的斤两,根本就没有资格和贺兰子彻过招。
昨天晚上之所以会发生那样意乱情迷的事情,云歌觉得,那只是自己一个不小心,被他的美色给迷惑了,所以才会被他那样,又这样的一番。
她现在好想找一堆沙子,像鸵鸟那样把头埋进去,就当全世界的人都看不见自己找不到自己一样。
贺兰子彻似水缱绻的目光扫过她,她也只觉得好像被刀子割一般的难受:“贺兰子彻,我错了,我不该招惹你的!那天晚上在小巷子里面,我不该用棍子去敲你,我应该敲的那个人是我自己……我错了,你放我走吧!”
对面那个翩然而立的人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我没有说不准你走呀!”
“衣物,我要衣服!”
沐云歌冲到子彻面前,故作狠意的又问:“还有,你刚才给我吃的什么?”
她手中的护情,不知道什么时候出鞘,寒光闪闪的刀刃,就抵在他喉前一米粒远的地方。
贺兰子彻微微蹙眉,纤长手指搭在她的刀背上,带着嫌弃的神色,将她的护情往旁边推开一些:“这东西,多脏呀!”
轻描淡写,化解了她用在刀柄上面的力道。
云歌还要多说,却见他动作麻溜的到了不远处的那张轮椅上面,熟练的坐进去,片刻之后,那张银色飞鱼面具重又遮住了他的脸。
倾世风华,瞬间掩去。
云歌一手拥被,一手提着护情,赤脚走到他面前:“你……”
身后突然有裙裾簌簌的声响,消失了很久的美婢走了过来,双手捧着一套芙蓉色衣裙,恭声说道:“云歌小姐,你的衣服……”
云歌急忙过去,抱了那衣服去旁边的小厅,不管怎样,也要穿好衣服再说呀。
美婢悄无声息的跟了上来,帮着她穿衣整妆。
“云歌小姐昨夜睡得可还好?”美婢手指灵活,裙服在她手中上下翻飞,由内到外,一一帮她穿好。
云歌听她的话,心虚莫名,急忙吱唔岔开话题:“你家小侯爷可是有病需要服药?”
美婢抬眼看她一眼,手中动作不停:“我家主人七岁时从马背上面摔下来,折了双腿,从此就只有在轮椅上面呆着,不过这是旧疾,不需要服药……”
云歌神色动了动,是贺兰子彻伪装得太好,连近身的侍婢都骗过了,还是这侍婢在睁着眼睛说瞎话?
不过侍婢都说了他没有服药,那他刚才借着亲吻喂食自己的又是什么东西?
还一人一半的吞服了下去?
想想都觉得心里发毛。
从小厅里面出来,贺兰子彻正坐在轮椅上,逗弄着面前一只通体黑色的鸟儿,正用纤白的手指梳理它黑色的羽毛。
云歌心里还记挂着莫名其妙吞服下去的东西,走过去直接问道:“贺兰子彻,你到底给我吃的什么?”
“叫我子彻!”
贺兰子彻抬起头,潋滟凤目在面具后面看定了她,不容她辩驳一般,带着强势。
云歌轻吁一声,正要顺从了他,叫他一声子彻,却听见那只黑色的鸟儿突然粗嘎出声:沐云歌,沐云歌你在哪里?
它这一嗓子,生生把云歌心中那声‘子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