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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的!所以,属下留下来侍候没有问题,乔医官绝不可走!”
如玉这时回过神,已猜到他的意思,心一凉,脸色越发地白了。
“将军放心,乔某有自知之明,何时该走,保时该留,心中自有定数,绝不会教将军为难!”她气得手足都在抖,这几句说得掷地有声,铿锵有力,到得最后,声音里已带了颤音。
她为了报答他的救命之恩,忍羞含辱,绞尽脑汁地亲侍汤药,他却不分青红皂白,一味地嫌弃避让,怎不让她气苦万分?
难道他以为经过了这么多的风雨和波折,她还会巴着他们楚家不放吗?
德武性子耿直,哪里想到简单几句话里,面前这二人已绕了多少心思?听到如玉说一个“走”字,唯恐她真的一走了之,把看顾楚临风地责任丢给他。
他倒不是怕辛苦,只怕万一有个闪失,就算有百八十个德武也不够赔啊!
“走?”他心里一急,立刻上前一把拽住如玉的臂,焦急地大叫:“兄弟也知乔医官确实辛苦了!可,都已到这份上了,不如送佛送上西,索性再辛苦乔医官一晚,等我们将军病情稳定了。呃,不,至少等拔了这劳什子地针,兄弟我去王爷面前替你请功,行不?”
如玉一个弱质女流,哪里架得住他这一拖?一个踉跄,刹不住脚直直朝德武的怀里冲去。
“哎呀~她一声低呼,情急之中也不知哪来的劲,用力推了德武一把。
德武见她冲过来,也是一惊,条件反射就去扶她,不提防她大力一推,竟蹬蹬蹬倒退几步,一屁股跌坐到地上了:“你~
“对,对不起~”如玉脸一热,红晕瞬间爬满了双颊。
德武张大了眼睛望着她,嘿嘿傻笑:“想不到乔医官浑身没有三两肉,风一吹就会飞,力气倒不小呢!哪天有空了,咱们比划比划?”
楚临风心知她生了误会,碍着德武在,又不能明说,正在寻思着该怎样说才不会让她继续误会。
这时被德武一搅,凝重的气氛一下子淡了几成,忙就坡下驴道:“既如此,你们二个就都留下来吧。乔医官只管在一旁休息,那些使力气,添汤药的粗活就交给德武好了。”
虽说依旧不雅,总比孤男寡女,深宵独处地好啊!
如玉心思玲珑,闻弦歌而知雅意,已知他是想要避嫌,心中气苦,面上自然冷下来,默默地走到一旁,寻了张凳子坐下去支着颐发呆。
德武心粗,见她不吭声,也只当她是累得乏了,当下不敢打扰,只以手探了探木桶中药汤的温度,弯腰又舀了一瓢热地沿着桶沿慢慢地添了进去。
楚临风心中愧疚,偏急切间找不到话题,只得胡乱问:“德武,逐流那小子哪去了?”
“孙将军?”德武愣了一下,抓抓头,吱唔其词:“他,他,他许是心中烦闷,又躲到何处饮酒去了。”
“是吗?”楚临风心细如尘,见德武神色不对,原来只是随口一问,这时心里见,不由沉下脸:“我有事问他,你帮我叫他来。”
“现在?”德武骇了一跳:“这么晚了?”
“无妨,你只管去叫。”楚临风见他推三阻四,越发肯定他有事瞒他,微微一笑:“若是知道我醒了,逐流即便是醉死了也会跳起来见我的。”
PS:章节名请无视,俺脑抽,一时想不到合适的,对付着看吧。(未完待续,!)
首发
第090章 荆州易主
军,”德武无奈,期期艾艾地说了实话:“孙将不在营中。”
“去哪了?”
德武见他大有一追到底的意思,偏王爷又再三嘱咐了此事需瞒着他,只得向如玉递去求救的目光:“这个~
如玉冷眼旁观,见德武言词闪烁,目中有求救之意,只得站起来道:“时间已到,我将金针取下,有劳德武兄替将军重新换过新的汤药再泡十个时辰。”
“好,我立刻去准备~德武如蒙大赦,跳起来就向外冲。
“告诉我,逐流去哪了?”
如玉垂着头,一边取针一边淡淡地答:“在下只是一个医官,将军的行踪无从得知。”
楚临风沉吟片刻,忽地抬起头看她,目光瞬间黯沉幽深,带着一丝凛冽的寒意,一字一字地道:“花满城杀过来了,荆州告急,对吧?”
以孙逐流在齐军的地位以及他此刻危急的状态,若非花满城亲至,他怎么可能在这种时候离营?
而肃州不但有重兵把守,且有贤王,他和逐流三人坐镇指挥,可谓固若金汤。荆州则不然,守备郑即墨翰林出身,手中只得几千城防兵。
如果是他指挥。必然会选择避实击虚。绕过肃州奔袭荆州。然后以荆州为依托。从白马方向再出一支奇兵。对肃州形成左右夹击之势。
如玉顿了一下。避开他地视线。继续取针。语气依旧是淡淡地:“自将军昏迷后。乔某未曾出过此屋半步。军中情势实在不知。”
“不行。”楚临风急了。提高了声音:“立刻找贤王来。我有话要说。事态紧急。要快!”
如玉见他说得急切。只得停下手。叹道:“是。我这就去。”
德武拎了一只热气腾腾地木桶。嘴里嚷嚷着:“来了。来了~一路飞奔了过来。在门边与如玉相遇。诧异地道:“乔医官要去哪里?”
“将军有要事与贤王相商。我去请。”
“还是要请!少操一天心都不行!”德武嘟囓着嘴走了进来,小心翼翼地把楚临风如婴儿般横抱在手里,抱出来。
楚临风痛得不停吸气,见他着嘴,又忍俊不禁:“行了,我又不会死,别噘着嘴了,象个娘们!”
“要不要帮你换件干净的衣服再泡?”抱怨归抱怨,心疼还是心疼,德武扭过脸去,粗声粗气地问。
这一场伤病,让楚临风瘦得只剩皮包骨,抱在手里轻飘飘的象段枯木,真正让人心酸。
“不用了,换了还是要泡湿,何必麻烦!”楚临风生恐如玉随时会进来,撞见了不雅,摇头拒绝,想了想还是不放心:“逐流走了多久了?”
“早上走的。”顺利的话,此时应该得手了。
知道瞒不住他,德武只得如实相告。
“带了多少人?”
“三千轻骑。”
“只三千兵马?”楚临风皱眉低语:“莫非……”
“哈哈哈,”一阵朗笑,打断了二人的对话,贤王人未到,声已至:“楚贤侄忧国忧民,身受重伤仍不忘操劳战事,想必怕本王不学无术,不放心把指挥权交到本王手上?”
楚临风听了这话倏然而惊,这才觉出自己此举多有不妥,忙道:“王爷,臣只是担心逐流地安危,绝无其他意思。”
德武生恐楚临风遭贤王叱责,急得面红耳赤:“王爷,我们将军与孙将军情同手足,军中上下数万人众有目共睹!将军深夜打扰王爷,实在是出自好心,绝无半点对王爷不敬之意……”
“哈哈哈~贤王负着双手踏了进来,笑道:“楚将军为人刚正不阿,义薄云天,本王如何不知?只是随口说笑,两位何必当真?”
“临风衣衫不整,不方便见礼,请王爷见谅。”楚临风面上一红,下意识朝他身后瞥去,却并未见到如玉的身影,放下心的同时,心头掠过一丝异样。似乎歉然,愧疚,感激,同情兼而有之。
她,到底还是误会了吧?他其实,真的并没有看轻她。
德武心直口快,倒是一下子问出楚临风的问:“乔医官不来了?”
“呵,”贤王瞧他眼巴巴地盯着门边瞧,不禁笑了:“怎么,怕他不管你们将军了?”
德武被他一语道破心事,摸着头憨憨地笑了。
“放心吧,”贤王微微一笑:“我看乔医官有些乏了,让他在外面软榻上歇一会再进来。”
“嘿嘿,嘿嘿。”
贤王转头望向楚临风,调侃道:“怎么,睡了几天刚醒就坐不住了?”
楚临风神情尴尬,赫然道:“让王爷见笑了。”
“世间万物皆有度,故过刚易折,至柔则刚。”贤王语气温婉劝诫:“年轻人进取心强,责任感重本不是坏事。不是由哪一个人决定胜负,需千万人同心协力,众志方可成城。所以,做为一个优秀的将领,自身拥有卓越地才能固然重要,取胜也很重要。然而更多的时候要敢于信任,敢于放手,明白吗?”
楚临风低头沉思,细品贤王语中深意,犹如醍醐灌顶,眼前霍然开朗,肃然起敬,拱手抱拳道:“多谢王爷赐教,楚某矛塞顿开。”
孙逐流与他相交多年,能力如何,他心知肚明,实在不该怀他。即便错估了形势,败了这场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