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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怕最终的结果,是她将欠楚临笔恩情,永世无法清偿吧?
且不说如玉在这边患得患失,忧心如焚。
孙逐流暗悔不该一时孟浪让乔彦难堪,端着药碗跑得飞快,忽见一马飞奔而来,远远地见到他,翻身落鞍,急滚而下:“将军,贤王有请!”
“你先回去覆命,”他顿住身形,满眼疑惑:“我这正要给临风送药过去呢,完事了再过去。”
“荆州告急,王爷着将军速去研究对策。”马上之人正是商武,大步迎上来,接过药碗道:“药给我,我送过去。”
“荆州告急?”孙逐流吃了一惊:“怎么回事?为何之前探子没有任何回报,骤然告急?”
目前荆、肃二州,附近只有花满城一支齐军驻守摩云崖,余者皆已撤出防地。但据可靠情报,花满城目前正在齐都沁玛城述职,哪有余暇去袭荆州?可是除了他,还有是哪支部队敢突袭荆州?
“将军去了就知道了。”
“嗯,我立刻。”孙逐流点点头,走了几步忽地回过头不放心地叮嘱道:“记住,这件事万不可告知临风,免得他又瞎操心。”
“是。”商武应了一声,端着药自去了。
孙逐流上了商武的马,朝中军大帐飞奔而去。
“四叔!”他撩开帐帘匆匆而入:“现在是什么情况?”
贤王正在沙盘前低眉观望,听到声音向他招了招手:“荆州守备八百里加急,说是日前有几万不明身份的齐军,神不知鬼不觉地兵临荆州城下,疑是驻守摩云崖地花满城部突袭来此。目前荆州告急,让我们速去增援。”
“花满城?”孙逐流直觉否认:“不可能!前几日的探子回报,他还在沁玛。闻说瑜亲王妃身子欠安,正在府里闭门谢客,专心侍奉以尽人子之孝。怎么才几日就杀到荆州地界了?”
“战场瞬息万变,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贤王注视着沙盘,冷静地分析:“现在这种情况有四种可能。一是之前咱们的情报虽对,时间上却有延后;二是花满城的确在沁玛,远在京中遥控做战。不过,这不符合他的性格特点;三是花满城故意放出来假消息目的就是乱我们的耳目,松懈防卫。他却乘此机会偷偷整军下山,奔袭荆州。第四就是,荆州地区出现了一支其他的部队。”
孙逐流皱眉:“齐国局势动荡,谁肯在此节骨眼上离京犯我边界?要说出现新的对手,我情愿相信是花满城率部来犯。”
“不管对手是谁,”贤王神色肃穆:“目前地情况就是,荆州告急,刻不容缓!咱们必需在最短的时间里制订出最佳的方案,做到既解荆州之围又不失肃州。”
“我担心攻荆州只是个幌子,”孙逐流与花满城交战几个回合对他的脾已有所了解,冷声而笑:“若我们出兵荆州,肃州空虚,他出兵来袭,到时首尾不相顾,损失就大了。”
“嗯,我已派了探子去探,得了敌军虚实速速来报。”贤王胸有成绣:“不过,咱们也不能闲着,乘此空档,得研究出几套方案,以应付敌情。”
“果然姜是老地辣,四叔此计甚好,进退有据,攻守自如,真是宝刀未老,英雄不减当年啊!”孙逐流一听,咧开嘴乐了,笑嘻嘻地夸道。
“臭小子,敢笑话本王?”贤王瞪他一眼,当胸就是一拳打过去:“老骥尤要伏枥,何况你四叔我正值盛年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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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7章 张网以待
乔医官!”朱盛推门而入,神色慌张地闯了进来。
如玉吓了一大跳,扭头见是朱盛,这才勉强收摄心神:“出什么事了?”
“快去看看吧,楚将军刚刚吐血了!”朱盛冲过来,一把拽住她往外拉。
如玉面色一白,挣脱了他的钳制:“走,看看去。”
两人匆匆赶到,孙逐流和贤王已得了消息,先赶了过来,见如玉到了,忙招呼她过去。楚临风面若金纸,双目紧闭昏睡在床上,唇角还残留着褐色的血迹。
“将军为何会吐?”如玉在他床坐下,拿过他的手号脉,一边向侍候着德武询问详情。
“今日将军气色不错,早晨吃了小碗玉米粥。他说睡了这些日子,骨头都快发霉,乘天色好,非要属下扶着他出去走走。
哪知才走了:多远,就……”德武一脸愧色,低着头恨不能一头撞死。
“混帐东西!”孙逐流听了不住气往上冲:“他现在的身体是什么情况你不清楚吗?怎能让他下地乱走?”
“是,下该死!”德武偷偷拿眼瞥着如玉,却不敢争辩。
如玉咬唇。低低:道:“这不怪德武。是我说地。如果身体许可。可以适当地让床活动活动。那样有助于恢复。”
孙逐流地神情缓了缓。道:“即便如=。也该有度。不应让临风过于劳累!”
“将军吐血。恐不是劳累引发。”如玉蹙眉。眉间隐有忧郁:“九狼这毒忒地狠毒霸道。几种毒物相生相克。怕是我先前那个解毒地法子不对症。才有此祸。”
贤王见她心情沉重。淡淡地笑着开解:“乔医官并非专研毒物。用药一时不对症也是没有法子地事。为今之计就是赶快想个法子。把临风给救醒。再徐图根治之法。实在不行。本王会上奏朝廷。请圣上派御医前来看诊。”
“有乔彦在。还要什么御医?”孙逐流颇为不快。忍不住顶了一句:“那些老家伙整天养尊处优。开地方子不是调理就是养身。哪会治病了?”
贤王当时把脸一拉。诉道:“无知小儿。狂妄自大。宫中地事你又知道多少?居然信口雌黄!”
孙逐流一窒,也知自己一时嘴快失言了,又不甘就此低头,只板着脸生气。
见他二人为自己起了争执,如玉神色尴尬,又不知该说什么,只能垂首不语,凝神细思解毒之方。
“禀王爷,有紧急军情!”
一句急报,打破屋内沉闷的气氛,叔侄二人对视一眼,匆匆离开了楚临风地住处。
“白马坡和乌木镇两个方向同时出现大批齐军?”孙逐流摸着下巴,狐地在中军帐里来回踱步:“怎么回事?花满城怎么突然多出这么多军队?”
“会不会他在荆州,只是诱敌之计?”贤王提出质疑:“你看,若是咱们领兵前往,则肃州空虚。白马,乌木两地兵马绕过平安,梅仙二镇,再加上荆州外围的齐军,三方合围,肃州岂非危殆?”
“可是,”孙逐流轻叹:“眼下荆州告急,我们势必不能坐视不管。万一白马,乌木两地才是疑兵,乘我们迟疑不决之机,齐军一取拿下荆州,再回过头来,集二地之兵夹而攻肃州,我们一样情势凶险。”
“所以,”贤王沉吟未觉:“荆州之围必救。但,不可莽撞,需想个万全之策。”
“四叔,”孙逐流自动请缨:“眼下才开春,天寒地冻,花满城翻越摩云崖辎重运输极为不便,让我领三千轻骑星夜驰往荆州,抄小路去烧了齐军粮草,则此路齐军不攻自破,兵不血刃可解荆州之围。”
行武十年,不肯依仗父荫,坚持从最低层做起。因此一直在楚临风的手下,虽说二人私交甚好,无分彼此,以往他对军功也浑不在意。但今时不同往日,乔彦在看,他不希望在她的眼里,他处处不如楚临风!
此次楚临风九死一伤,众人虽未说什么,可他总觉得心中沉沉,如骨在喉,偏又无人可诉。
他,真的不是贪生怕死!他并不是不想与楚临风并肩做战,实在是——他,他舍不下乔彦!
尤其是乔彦一颗心都扑在楚临风的身上,甚至有很次被他偷瞧见她在背人处偷偷抹泪,伤心饮泣,越发让他心如针扎。
他看在眼里,悔在心里,只恨那个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为什么不是自己?如果当日,他不顾一切,与楚临风并肩做战,哪怕最后一起掉入悬崖,万劫不复,也好过如今在一旁愧悔忧心,有口难言!
他急需向她证明,他孙逐流也是当世不可多得地将才,绝非靠着祖宗的荫庇,不学无术之徒!
“此计甚妙,”贤王大喜:“就这么办!我在肃州居中指挥,你引军前去毁敌粮草。不过,千万要谨慎行事,一旦发早有防范,切记不可逞匹夫之勇与之硬拼,当速速,再议良策。”
“是!”孙逐流领了令箭,受命而去,点齐了三千兵马,轻骑前进。
荆州城外五十里,雷公山下。
“爷,”三狼掀开帐帘,大步而来,脸上不自禁地带着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