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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鸟之翅,希望他自由自在,无拘无束。
朱夫人念了念,“宁羽,宁羽,倒是好名字!”
息静低头,他叫羽儿,却不一定能姓宁,或许他应该跟她姓。
休养了快一个月,她的身体也差不多恢复了。
更是每日把心神放在她的孩子上。
为孩子穿衣服,逗孩子笑,甚至连晚上,也要把孩子放在身边。
朱大嫂都笑她现在就把孩子宠得太过了,可都是女人,谁不懂呢?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自己的孩子,真恨不得时时刻刻放在身边才安心。
宁世进房。
她坐在床上正逗弄着孩子。
见宁世进来,微笑。
宁世看她,又看了看孩子。
“晚上,他没有吵着你罢?”他倒是常常听孩子在半夜哭,还有她耐心的哄着的声音。
她摇摇头,脸上表情都是幸福的,充满怜爱。
宁世推近轮椅,近距离看孩子。
孩子睁着明亮的眼睛咯咯咯的笑,然而没过多久,眼神又落在她的侧脸上,手指握住了那块凤凰玉。
息静转眼看他,问:“我们什么时候回山上?”
把手缩回了袖口,他平静地道:“不急,你先养好身体再说。”
“不用了。我身体差不多已经好了,想早点回去。”
宁世看着她,“那好,三日之后我们便离开。”
息静点点头,注意力又在孩子身上了。
他在旁边看了她许久。
推轮椅出去。
望着手中的玉佩,嘴角突然泛起一丝苦笑。
他居然连一块玉都迟迟送不出手。
晚饭上,朱大嫂买了几个油饼回来。
“啊啊啊,烫死我了。”朱大嫂连忙把油饼扔在桌上,手指捏着耳朵。
堂内只有她们两个人,息静看她,“何必买这个?”
“唉,这不是今天米不够了,怕吃不饱嘛。”她把手放下来,“哎哟,烫死我了。”她坐下来拨开抱油饼的纸。
息静正抱着孩子,扫过纸上的内容,突然一惊。
她看了看纸上的内容,问:“这是什么时候的?”
朱大嫂吃着油饼,“前几天的呀!”
息静再看了一眼。
易水湛居然中毒了,易国皇宫在遍寻名医。
“这很早就有了?”
“嗯。”朱大嫂忙着吃油饼,又瞥了一眼。虽然她不识字,却听人说过:“这易国皇帝啊,也不知道得了什么病,一连几天卧床不起,这易国皇后都快急疯了。到处贴启示寻医,都贴到我们影国来了,不过我们影国人才不会在乎呢!以前他们易国把我们打得多惨,我们都用这告示来包东西。”朱大嫂笑。
息静心里却蓦然一凉。
她还记得她跌落那崖底的时候是易水湛救了她。
他对她的情谊她也一直记得。
虽然他后来娶了语惜,但并不代表,她会忘记他对她的恩情。
孩子睡着了。
她轻轻地拍着孩子的背。
看那告示上描述的症状,像是中了毒。中毒反而不怕,她身上有宁世给她的解毒丸。只要不遇上这世上排名前十种毒药中的三种,这解毒丸任何毒都能解得。
若是那三种,连宁世都不一定能解得了。
她几乎考虑了一夜。
她要还掉这个恩情,从此带着羽儿在医庐避世,再无瓜葛。
次日,她把孩子托给朱大嫂照顾,并承诺必定在三日后回来。
启程去了易国。
宁世性冷,能待在这里已是底线,更不敢强求他去易国。
她换了装束,揭了易国城墙外的告示。
被带入皇宫。
接见她的人是她的妹妹杨语惜,如今的易国皇后,看见她是个女子,似乎有些不安心。
她蒙了面纱,只道:“娘娘请先带路,让民女诊治一番。”
她带了路。
她诊了脉舒了一口气。
并不是很严重的毒,只是瘴气林中的毒而已,不过时日太久,有些深了,要晚一些才能醒过来。只是很奇 怪http://。,身在易国的他怎么会中影国瘴气林间的毒?
她起身对杨语惜道:“无妨,吃了药,两日之后便能醒。”
这屋内所有人听了都大舒一口气,语惜也是喜形于色,不过她总觉得面前的这个女子有些面熟。但仍不敢大意,“可否请姑娘住下,怕圣上的病情有什么反复?”
她知道皇宫里容不得任何的闪失。
若她是刺客,或有意谋害,又怎么会这样便放她离开?
她俯首:“那就有劳了。”
第二日他的病情果然有些好转。
她查看他的脉搏,毒性已经在慢慢地消减。
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突然一把握住她的手腕。这种感觉是那么的似曾相识,他无数次地救过她,她抬起眼看他,
他又突然放开,沉沉地睡过去。
周围人都看得大喜,连忙道谢。
又请了宫内的御医一个一个诊察,那些太医摸着胡子大喜,真是怪事,怪事!都说毒性已差不多完全清除,皇上不日便可醒来。
她辞行。
语惜想挽留,至少等皇上请来赏赐她一番。
她道:“民女还有急事不能多留,还请娘娘恩准。”
她终于放行。
她坐着马车远离易城。
这是她第二次从易城里走出来。
头靠在马车壁上,马车踏踏地行走着。
债已还清。
以后,再也不能回来了。
突然间,马嘶了一声停下来了。
她掀开车帘一看。
他居然一醒来,就立刻带着大队兵马追来了。
他骑在马上,靠近,伸手扯开她的面纱。
瞳孔猛然收缩。
果然是她。
他那时的感觉没有错,即使她蒙着面纱,他还是能一眼认出是她。
他把她抱起来放在马上,带队回去。
第36章 第三十六章
他把她拉进宫殿里。
身后早有宫女躬身关上了门。
偌大的宫殿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为什么要走,为什么要一次又一次地离开?!”他捏着她的手不放。
望入他的眼,她有些怔然,良久才垂眸道:“你为什么要追来?”
三年了。
她来救了他,却待了两天就走,连见都不打算见一面,他何其气愤!她当初在他受伤昏迷的时候,一声不吭地走掉,又什么时候考虑过他感受?!
他为什么要追来,难道她不知道吗?
他不答,只看着他。
目光中似乎有愤怒,有隐忍,还有很多她看不出的东西。
“你先放开我。”她尝试挣脱。
谁知他却突然握得更紧。
她皱眉,猛然被抱了起来。
“你干什么?!”她心中大惊。
她被放平躺在床上,他跨坐在她身上,开始解身上的纹金腰带,“朕要干什么,你不知道吗?!”盯着她,声音是隐隐压抑着怒火。
“放开我!”她推他。
他不听,火热的唇覆下来。
她没有过多挣扎,撇过脸,眼眶却红了。
没有预想中的反抗。
他抬起头看她。
看她眼眶红了,心头忽然生出一丝不忍。
自己刚才的确是太冲动了。他摸了摸她的脸,“好了,别哭了,朕不碰你。”
她没理他,过了一会儿,才转头看向他说:“你问我为什么要一次又一次地离开?但我离不离开对你又有什么关系?反正你们不都是过得好好的吗?”
最后一句话的声音已越来越轻了。
他也是,南为也是,她走后立刻娶妻生子。
有些话已经压抑得太久了。
都说对她好,可当时她走的时候,却没有一个人来找过她。这是一种被欺骗和愚弄的感觉,你以为他在乎你,其实他根本一点都不在乎你。
说完之后又突然觉得自己很傻。
她现在也在强求,强求别人对她好。
多说无益,她推开他,坐在床边。
“你这是什么话?!”
易水湛在旁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