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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蝶自知语误,却也不想辩解,一手抚上他的胸膛,闭上了双眼,突然忆起了前世,模糊的片段在脑中闪过,一阵恍惚,前世今生,孰真孰假?
然,赵雍却不放过她,在她胸上一捏,
“嗯?何为成年?”
引来孟蝶娇嗔,回过神来,微微支起身子,伏在他的胸前,抬起
闪亮的双眸,有些促狭的瞧着他,
“在蝶的家乡,凡满十八者,谓之成年,即并笄,然,满双十者,才能婚配也。”
“嗯?”赵雍十分惊奇,此言,闻所未闻,随后,又是洒然一笑,
“小儿狡猾,小儿家乡乃吴邑之地,孤怎无听闻有此一说?”
孟蝶眨眨眼,继续道,
“蝶并非吴邑人,蝶乃天上的仙女,夫君忘矣?”
赵雍忆起小儿曾向他言起此事,再次笑了起来,
“胡言乱语。”
“不信?”孟蝶睁大着双眼,
“不信!”
“然,蝶向夫君说说蝶的家乡。”
赵雍点点头,“为夫恭听。”言完好整以暇的瞧着她,眼带情,嘴含笑,那表情分明就是,且看小儿能如何胡言。
孟蝶知他不信,却也悠悠道来,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把头贴在他的胸上,听着他有力的心跳,思绪再次回到那遥远的年代,
“蝶的家乡十分美丽,虽然,天空时有雾霾,空气没有这里清新,然,有漂亮的高楼大厦,直达云宵,有闪烁的霓虹灯,夜如白昼,有穿梭不尽的人群,有各色美食,有漂亮的时装,有帅男靓女,有先进的交通工具,高科技的武器装备……一城至另一城,眨眼即到……”
“蝶的家乡,没有君王,没有王权,百姓平等相处,没有男贵女贱,且,一夫一妻,相亲相爱,……”
言此,孟蝶一阵心酸,赵雍神色微变,身子一颤。
孟蝶抬起头来,奇怪的看着他,
赵雍眨眼笑言,
“果真胡言也,何为雾霾?何为高楼大厦?何为霓虹灯?一城至一城,眨眼即到?莫如天上飞禽?无君王,何以治天下百姓?一夫一妻?……”赵雍顿了顿,随后道,
“小儿狡猾,借此一言,莫是要孤之后宫,只允小儿一妇?”
“为何不可?”
孟蝶认真的瞧着他,
“孤的后宫,己有众姬。”
遣散即可!孟蝶险些脱口而出,终是忍住,而是委婉言道,
“为夫宠爱蝶,可曾想过,那些美姬甚是可怜。”
赵雍并未明白此话的真正意思,倒有几分奇怪,忍梭不禁,调侃道,
“小儿怜惜众姬?莫是要为夫宠幸之?”
“啊?”
孟蝶红唇微启,未料他是如此想,瞬间皱起了双眉,眼神一冷,
“随你!”
言毕,欲从他身上离开,却被赵雍紧紧扣住蛮腰,并向上一提,令她整个身子都复在了他的身上,
“小儿又吃醋乎?”赵雍呵呵一笑,
孟蝶自不理会,但感到他下身的坚硬,脸色一红,一动不敢动也。
第160章:孟蝶手段
过了片刻,赵雍又轻轻把她放下,吐出一口浊气,
“程敬进言,欲速则不达。”
孟蝶这才松了口气,思索着这句话的含义,半响才明白过来,他还在想子嗣一事。
于是转过身,背对着他,不满的嘀咕着,“那些美姬定是愿意与你延传子嗣……”
“嗯?”耳边传来赵雍的询问,孟蝶赶紧住了嘴。
此番一行,赵雍被迫答复了韩王娶公主一事,按着昔日盟约,三月后,他将迎娶韩国公主,此事,他己交付礼官悄然使韩办理,并下令道,不可张扬,不可铺张,因为先侯去逝未至一年。
而孟蝶自是不知情,赵雍并非故意相瞒,也无法相瞒,只是想找合适时日,亲口相告。
赵雍回到邯郸不久,中山国也传来消息,中山军进攻燕国,己取数座城池,诸国不知情者,都以为是中山趁火打劫,却不料真正趁火打劫,黄雀在后的却是赵雍。
孟蝶得知这一消息时,也十分不解,这中山国才受赵国兵患,怎敢如此冒然出兵,且,还打了胜仗,中山军何时有这般威武?孟蝶心生疑惑,向赵雍书房而去,然而在路上,却遇上白狄。
她着一件淡紫的长裙,外披白色狐裘,细腰云带以束,不盈一握,腰侧挂着一串精致的玉佩,虽着莲步轻移,叮当做响,甚是悦耳动听,而那纯白的外袍,更是没有一点瑕疵,如此的紫白相映,透出她的一份玲珑剔透,她笑容甜美,略施粉黛,发上未任何装饰,仅一条细带缠上发梢,显得清纯无比,孟蝶不仅呆了呆,这样的白狄,她未曾见过,记得在异城时,她是妖媚火辣,上次见面,她是妩媚高贵,而这次,妖媚不在,却添上几分灵气,孟蝶不由得嫉妒了,她才是下凡的仙女,若自己是男子,也会欢喜。
片刻,白狄己至,朝着她盈盈一拜,连着语调也是环佩叮当的悦耳,
“孟君,可是寻君上而至?”
“然!”孟蝶微微垂眸,心中突然就升起了一股子恼怒,赵雍后宫,清纯女子不缺,比如代姬就是这样的类形,然而,却从未有过让她心烦嫉妒的感觉,而此刻,面对白狄时,她第一次做不到平静,甚至还有些莫名的心慌。
这样的女子,即妖媚,又纯洁,是男人的软肋。
然而孟蝶不自然的神色,看在白狄眼里,却是另一番理解:
听闻玉树临风的孟君,娶一奴为妻,直言,白首不相离,但是,这样的深情男子在瞧着自己的那一刻,也是惊鄂赞许,连孟君能都为自己着迷,想必这一身装扮,自是投了赵雍的味口。
于是白狄得意一笑,更加有了自信。
“孟君可知君上欢喜妾之衣装?”
孟蝶的笑容极不自然,
“定是欢喜。”
“呵呵。”白狄抿嘴而乐,“如此,妾与孟君同见君上可否?”
此刻,孟蝶才恍然大悟,此女,是专程相侯,只等与她一同面君,无非让她在赵雍面前,美言几句,她是做了精心的准备,果真,拿人手软,那枚玉石,可不是白得的。
此女,还颇有几分心机,犹如代姬那次,深夜相侯,只为赵雍垂怜。
不知为何,孟蝶脑子里突然冒出这么一句“名言”,常在河边走,那有不湿脚。赵雍虽然对她情深,可也是男人,众多美女的诱惑,各种手段不穷,他能把握得住?鬼才去相信,他的那句承诺,就连现代社会的一夫一妻,不也有男子“三妻四妾”吗?
孟蝶突然没了信心,何须等着赵雍来解散他的后宫,自己不喜欢,何必还让她们存在?
孟蝶收回心思,换上一幅温柔的笑容,
“然,某此番面君正欲进言后宫之事,君上至今无子,乃社稷之危,姬有恩于君,应得君上盛宠,姬可随某一同前往。”
白狄听言,大为欢喜,笑脸如花,更如一朵盛开的雪莲,
“妾谢过孟君相助。”
两人一前一后,朝着赵雍书房而去。
门外的守卫瞧着孟蝶而至,恭敬揖手道,
“君上还未下朝,孟君可入殿相侯。”
众护卫知道孟蝶乃国君身边的红人,国君下令,孟君若至,不可阻挠。
孟蝶朝着守卫淡淡一笑,昂首进入殿内,而随在身后的白狄却没这么好运,被拦在了门外。
“姬若见君,应侯召见,未召,不得入殿。”
“吾?……”白狄面对守卫的阻止也不恼怒,而是甜甜一笑,“妾乃随孟君而至……”
然而,守卫却打断她的话,
“姬还是于门外相侯。”语气是不客气的生硬,白狄一滞,瞟了一眼此守卫,记得在代郡时,他们对她还颇为客气,怎么一回到赵宫就变了样,白狄当然不知,赵雍下了命令,任何姬妾未召不得入内,只为不让小儿生疑。
白狄脸色有些难看,正遇孟蝶转过头来,对她柔和一笑,出声安慰道,
“姬莫急,待君上回殿,某定相言以告。”
言完,又朝着守卫揖手道,
“姬今番与某面君,乃有要事,姬一妇人侯于门外,寒风肆孽,恐有不妥,将军可令姬侯于外屋,君上回殿,某自有说明。”
“诺!”
守卫听言,拱首应答,孟蝶即为一等食客,又得国君特令,众护卫自是不敢不从。
白狄松了口气,朝着孟蝶感激一笑,暗忖着,孟君竟如此得君上看重,能依靠于她,定是不错的选择,连着宋姬都感激一番,多亏了她的提点。
孟蝶转身进殿,然,在转身一际,却收敛了笑容,变得冷峻无情。
孟蝶跪坐于殿内下堂,有奴仆送来温浆,细细品尝着,却不知其味,书房温暖如春,四周萦绕着淡淡的墨香,台阶几案上堆着厚厚的竹简,帛书,墙上挂着一幅巨大的地图,细看是七国的疆域,其一统天下之心,昭然若揭,孟蝶恍恍然,一丝心酸拥上心头,历史上乃秦为大统,不管赵雍如何努力,其子孙始终不及,若赵雍知道最终的结果,不知又将会怎样?
心里暗暗忖道,赵雍,我或许不能助你一统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