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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妃望着纯贵妃并没有说话,倒是汀兰想插嘴,却被令妃制止。
清泉抬头,直视纯贵妃,说道:“奴婢当时听得一清二楚,何况贵妃娘娘您的证人可全都是娘娘宫中的奴才,要窜通口供很容易。”
纯贵妃听完,大怒,拿起宫女刚上的茶碗就要朝地上的清泉扔去,皇后冷哼一声,“纯贵妃,本宫想你不需要本宫提醒你们二人的身份吧?”拿着茶碗扔宫女,这哪是后宫嫔妃该干的事,她刚才的神色,简直就像个泼妇无赖。
虽然是责骂,却也是提醒她。
因为皇后的话,纯贵妃深吸了几口气,才冷静下来,也知道自己刚才差点中了人家的计,那宫女明显是想要她自乱阵角。
纯贵妃望向对面的令妃,这个女人果然历害,连手下的人都这么历害。只是一开始就这么下狠手,这最后真正鹿死谁手,还未可知。
看她冷静下来,皇后才对她说道:“本宫觉得清泉的话不无道理,纯贵妃,你宫里的人确实不能当作你的证人,你可有其他证人?”
纯贵妃摇了摇头,“没有,臣妾如果知道今天有此祸,定天天找个外人放在宫里候着,省得受这刁奴的欺凌。”
越说,纯贵妃越觉得委屈,眼泪就如大珠小珠落玉盘般的落下,只是不知道乾隆的老婆是不是哭的都差不多,均在要哭的时候将视线转到皇帝身上,估计都知道乾隆吃这一套,大家都学着傍身了。
只是现在的皇上可没有欣赏这幅美人落泪的美景,只一门心思的想皇后快点解决此事,他现在只要看到这具身体的小老婆,就觉得一阵胃疼。更不用说,现在坐在他面前的可是有两个小老婆,更让他觉得整个人都纠结的要死,可又不好当面离开。
“纯贵妃你也别着急,这事也没一定说是你做的,这清泉也只是口头上说说,性质也与你宫里的证人一样,本宫不会轻易相信的,但她是令妃宫里的,冒着丢脑袋的危险也敢跑来老佛爷这边,为了令妃与她肚子里的皇家血脉,也为了还你一个清白,所以本宫才喊你来和她对质。”
皇后的话让纯贵妃的脸色好了许多,正想谢恩,便听清泉说道:“奴婢有证据。”这话,让原本已经渐缓情绪的纯贵妃瞬间心就提了起来。
她正想说话,却听皇后说道:“说,如果你有半句妄言,你知道后果。”
清泉点头,满脸的愤恨之色,眼神扫向右边纯贵妃坐着的位置,大声道:“奴婢虽是奴才,但也知道为人根本,如果不是亲耳听到纯贵妃与钱嬷嬷密谋,断不敢跑来打扰太后娘娘的休息,求她为令妃娘娘做主了。”
皇后听这话,皱了皱眉,清泉说了一堆还是没说出她所谓的证据,不由怀疑难道真的是令妃陷害纯贵妃,故意牺牲这个小丫头闹出这些事以引起皇上的注意,她若有所思的望着此时沉默不语的令妃,她应该不会做这般蠢的事情才是。
一旁皇上也终于受不了清泉的多话,直接瞪着眼睛要求道:“说重点。”怎么跟他批的那些奏折一样,罗罗嗦嗦没有几句是主要的,看着费神,听着费力。
清泉终于简单的回答了问题,“奴婢听到纯贵妃和钱嬷嬷想用七格格的布娃娃谋害令妃娘娘。”说完,她还特意看了眼已经不再镇定的纯贵妃。
“布娃娃?”皇后不解的望向令妃。
令妃忙解释:“这布娃娃是前些日子纯贵妃送给七格格的,臣妾见过,做的很漂亮,所以七格格很喜欢,整天抱着睡觉。”
皇后了解的点了点头。
“纯贵妃,可有此事?”皇上问道。
“回皇上,确有此事,因为臣妾很喜欢语格格,但常常见她一个人躲着角落甚是寂寞,臣妾看着心疼,便叫宫人打听了她的喜好,想送她一件礼物以表心意。”纯贵妃倒是会说话,硬是将自己拍马屁的行为,变为母爱泛滥之下对小语的疼爱。
听她说到小语,皇上和皇后的心里一跳,更是打起十二分精神应对。
“后来,奴才们打听到语格格很喜欢用布料做的人偶,语格格身边的奴才蠢笨,不能做出语格格喜欢的人偶,臣妾便琢磨着语格格对奴才们说的话,做了一个布娃娃送给她。”
“……”皇后经她这么一提,便又想到那倒霉的胭脂,前些日子,事情的起因还是小语身边的宫女胭脂,手巧的做了一个泥娃娃,却被小语不小心打破了,小语为了表示歉意,所以便想叫人做个布娃娃给她。
哪知道被一直想讨好她的纯贵妃知道了,所以便用心做了一个精致的布娃娃送过来,小语又总忘记自己的体质,便把纯贵妃送她的布娃娃又转送给了胭脂以表歉意,这不,胭脂现在还因为那个布娃娃扭伤腿,躺在床上休息。
“臣妾去学堂送娃娃给语格格的时候,发现七格格也很喜欢这个布娃娃。”纯贵妃她也是清楚,小语一直努力躲着后宫嫔妃,但唯有上学的时候无法躲开,便厚着脸皮,故意挑那个时间去送礼。
“七格格当时的眼神就跟一个小鹿似的,让臣妾想起了臣妾家四格格小时候求臣妾时候的样子,可爱的让人很心疼,想着七格格就快过生日了,便又做了一个布娃娃送给她以表心意,臣妾绝对不可能也不会谋害令妃呀!”
纯贵妃辩解着,她确实是跟钱嬷嬷商量着害令妃,可没说几
句,钱嬷嬷便发现了地上这个奴才,正想解决她的时候被她溜了,但她和钱嬷嬷根本没有提及这布娃娃的事,想来是这个奴才想到自己唯一送进令妃宫里的便是布娃娃,才会这般大胆的猜测。
相通原因后,纯贵妃的心渐渐平稳,不惹刚才跳的那般激烈。
“如此,桂嬷嬷,再劳烦你跑一趟,却学堂把七格格的布娃娃带来,七格格问起,只说本宫看着新鲜,也想照着样子,替宫里的其他小格格做一个。”这理由也只能拿来骗骗小孩子,不说这宫里格格每个人拿一个布娃娃像什么话,单说这皇后也不可能亲手替那么些格格做这布娃娃。
桂嬷嬷虽然跑了好几趟,但精神头却好的要命,甚至可以说她有些亢奋,就跟吃了千年老参一般。
在听到皇后的命令,更是掩不住嘴角那溢出的笑容,快速的接旨,又如刚才一般领着一群嬷嬷宫女们前往学堂。
“……”皇后见她这样,心里暗暗心惊,这桂嬷嬷莫不是被虐狂?被人使唤还这么高兴。虽然因为太后对皇后态度的改变,这些奴才的行为也跟着变,但这桂嬷嬷好像在皇后的印象中凡是遇到这后宫嫔妃有矛盾的时候,总是特兴奋。
看样子,她这几日在太后身边过的这些安逸日子给憋坏了,所以今天这么激动。
想了想,皇后又开口说道:“孙嬷嬷,你去太医院请郑太医过来。”如果真的要害人,无非就是投毒什么的,应该找专业人士来看看。
等待总是让人觉得漫长,特别是当皇上皇后不发一语,威严的盯着你的时候更是让人备感煎熬,跪在地上低着头看不到众人的表情,但仍旧感觉得到射在自已身上视线的清泉,更是额上不住的冒着冷汗。
她确实是如纯贵妃所猜测的那样,并没有听到多少,理直气壮的说布娃娃是证据也是因为刚才一时情急对皇后说有证据,思来想去,才将纯贵妃送给七格格的布娃娃搬出来。
但愿,纯贵妃真的在布娃娃身上动了手脚,否则不仅是她,姐姐也会被连累。
汀兰也很着急,她比任何人都了解自己的妹妹,见她只低着头不发一语,便知晓她并没有什么证据,因为清泉有个习惯,如果她占着理,总是喜欢微微仰头,直视对方,表情硬的跟头驴似的。她现在这样,明显是胡编乱造,一会被皇上皇后发现她谎报诬陷纯贵妃,她们一家人都小命难保。
汀兰望向令妃,也知道这个时候向她求请不可能有什么用,令妃娘娘不可能为了她们跟纯贵妃发生冲突。
而纯贵妃一直仔细观察着姐妹俩的表情,清泉低着头看不到什么,但汀兰那满脸焦急的神色她却看在眼里,更加确定清泉的话完全是胡乱猜测,在看到汀兰想向令妃求请又不敢说话的样子时,嘴角一抿,露出一个安心的浅笑。
令妃则神色平淡的坐在那里,目不斜视,完全不受其他人影响,却无人知晓她心中到底是在想什么。
皇后一直在仔细观察众人的表情,在看到令妃平淡的表情时,心中一凛,越加对令妃生出几分防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