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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的好苦。”
于飞龙在知道王归德八成是杀自己父母的凶手时,心中已很是恼怒,那颗埋在自己心中已三年之久的复仇种子正要发芽,此刻又见到王冰燕,怒火已有些降温,心中安慰道:不管王归德是不是我的仇家,反正现在还没王归德是我仇家的证据,先把我的事办了再说。
他抚着王冰燕的青丝说道:“冰燕,我这次是向你提亲来的。”
王冰燕听后顿时感到一阵幸福,她红着脸说道:“真的?”
“是真的,现在你就随我找你爹去。”于飞龙向她眯眼笑道,而此时他心中算计着:如果王归德真是的话,那我也只好对不起冰燕了,当着她的面宰了王归德,然后引蛇出洞,宰了他的幕后真凶。
王冰燕领着他来到王归德的住处,王归德见了他,便虚情假意非常友善的对于飞龙拱手道:“于大人,下官因事没有出来亲迎大人还望赎罪。”
于飞龙也很表面客气道:“岳丈大人说哪里话,你我早晚是一家人,何须如此客气?”
一旁的王冰燕听后红着脸低头微笑,王归德见他女儿的表情后,心中骂道:你笑吧!你嫁了这个野小子,早晚有你哭的时候。但他还是假意惊讶道:“于大人为何说出此言?”
“呵呵,我与冰燕的事您也是知道的,前些日子在您家里闹得风声实是太大,以致害的冰燕的清誉有些不清白,所以我是特来提亲的,如果您答应了。咱们岂不是一家人?”于飞龙笑着咬着牙说道。
“于大人,只是小女。。。。。。”
“王大人,在成婚那天皇上会亲自主婚的,绝对风光。”
王归德心道:你个野小子就会拿皇上压我,妈的。他此时以对他闺女的事爱里不理了,就道:“既然此事如此惊动皇上,我也只好委屈于大人作我的成龙快婿啦!哈哈哈。。。”说着他便开口大笑,嘴里的扁导体清晰可见。
随后他向屋外道:“刘九在府上设宴,我要和于大人好好说道说道。”
没多久刘九便已命人在客厅内布下了酒席,席间于飞龙忍着怒火,对王归德假献殷勤,王冰燕自己听到父亲同意了婚事,自是高兴的跑回自己房内作她的鸳鸯梦了。
席上就他们两个人,于飞龙一口一个老丈人,一口劝他一杯酒,随后又对他吹嘘他所谓大展宏图的计划,将王归德逗的一个劲发笑,酒他也喝了许多,于飞龙又将自己带来的彩礼一千两黄金(从潞王府借来的。)命人摆在大厅,让他“岳父“高兴。
王归德见了黄金后更是高兴,酒也喝得不少,没多久他就开始多说胡话了。
于飞龙见到问话的时候来了,便假意说道:“老丈人啊!听说和氏璧很值钱,小婿不知是不是真的。”
王归德晕呼道:“什么和氏璧啊!它是很值钱,可是它变成了传国玉玺,传国,玉玺。”
“我听说,拿玉玺早已不在人间啦!”
“胡说八道,当年我,不对因改是三年前,我在临潼听人说过,我不知道,就杀了人,那个啊!。。。。。。”王归德此时开始言不由衷了,说话颠三倒四,但于飞龙却从临潼,杀人这几个词语里知晓他就是当年害死自己父母和亲人的元凶之一,但他还想继续问,可是王归德已经趴在桌上睡着了。
于飞龙无法再问下去,便故意扒在他耳边说道:“这里玉玺没有,砖头倒是有不少。”
那王归德闻听后,立刻从睡梦中惊醒,口中还说道:“鬼鬼鬼,不要缠我。”因为那句话是当年王归德等人血洗骊山时,卢光说的话,而且他所扔的那块砖头正好打在王归德的脑袋上,此事也只过去三年,王归德怎能忘记呢?
他看着于飞龙吃惊的问道:“刚才的话。。。是你说的?”
于飞龙依旧和善的说道:“不才,正是小婿说的,呵呵。。。。。。”他脸上露出一丝狞笑。
王归德的脸霎时吓得刷白刷白,他低声问道:“你。。。你是关中那家的什么?”
“我是那家的什么人并不重要,只是你即将要成为我得岳父大人了,你我早晚是一家人,我会慢慢的折磨你的,而且让你的同党一起去见阎王,别以为我没靠山,那天成皇帝就是我的靠山。”
王归德听后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半天不说话,于飞龙轻声说道:“冰燕是我的女人,放心,我会对她好的,决不会让她受任何委屈,王大人你就放心吧!”他说完向王归德狠狠瞪了一眼,便离去了。
过了好半晌,他才缓过神,然后叹气道:“我们王家就要大祸临头了啊!”王归德便是当年那个拿拿铁枪的蒙面人。
于飞龙说是走了,其实他并没有走,他打发了潞王府的下人回去后,自己便一直呆在王家对面的一座房子的房顶,打探王宅内的动静,他心想王归德一定会出来给他的同伙通风报信。
他等了许久,果然在二更天王归德独自一人匆匆离开府院,骑着一批马向城北行去,于飞龙施展轻功一旁紧紧的跟踪,出了城门,在城郊北面的一座密林里,王归德下马,随后向林内大声吆喝道:“青天白日一线天。”
从密林内也同样传出一句:“天日昭昭任我行。”随后从林子里窜出一人,于飞龙躲在一片草丛里,看着来人,正是傍晚从王归德府宅出来的中年胖子,由于天色已晚黑灯瞎火的于飞龙也看不清来人的面目,于飞龙心说:刚才王归德所说的诗句弄不好就是他们的暗号。
中年胖子见到王归德后,对他说道:“王大人,你来我的住所有何贵干啊!”
王归德道;“干个屁,我告诉你,出大事啦!咱们当年在关中杀的那家人的亲人找上门了。”
中年胖子一怔,说道:“是谁?”
“说来吓死你,他就是于飞龙,当今皇上身边的那个野小子。”
“什。。。么?是他。”中年胖子停顿了一会,忽然笑道:“哈哈,那又怎样,不就是一个丐帮的乞丐吗?如果大人知道了,定会出兵灭了他的巢穴,不打紧,不打紧。”
于飞龙听后心说:难道杀我家人的凶手里面还有当今朝野里的官员?而且此人我一定见过,否则他不会说“是他?”好像认识我似的。
王归德说道:“不打紧?呵呵,妈的他快成我女婿了,如今他也知道我是他灭门仇人中的一个。”
“不会吧!是不是你说露嘴?”
“放你娘的臭屁,我王归德会那么不小心吗?我还敢说是你说给那小子的,我告诉你,你赶快对你家主公通报此事,否则咱们谁也跑不了。”
“怎么?你要威胁我吗?”
“威胁又怎样,我告诉你这小子的靠山是皇帝,如果他若把我给整死了,你们谁也跑不了。”
“呵呵,王大人你不是威胁我是什么?既然你不要我们活的安生,那么你也就别活着出这座林子了。”那胖子说着从身上抽出一把朴刀,便要向王归德身上砍去。
于飞龙认得这把刀,这把刀上沾有他骊山不少的人命,他心说:好啊!三个元凶里如今有两个出现了。
王归德也是武行出身,见此人要对自己痛下杀手,便骂道:“你和你主子都是小人,卸磨杀驴的小人。”
“小人又怎样,你受死吧!”胖子使刀向王归德胸前刺去,王归德弯腰一闪,将此招躲过,胖子挥舞着铁片刀,舞的刷是有风,速度如电,在月光的照射下,朴刀的寒气更是增添了一二分。
王归德这次来的匆忙,身上连一件防身的兵器也没带,只能连连闪避,防守之间偶尔也会偷袭他一两招。胖子的刀法甚是了得,先是虚招引诱,而后又是实招攻击,将王归德豪的气喘吁吁,从开始王归德便落了下风。
五十余招过后,中年胖子忽然倒在地上,一动不动,王归德心下大惊,以为是有人在背地里暗算他,将他杀死,刚要走上前去观看,但见那胖子又忽然窜了起来,挥刀向王归德刺去,王某人一时不防,见此招来的如此突然,也只能下意识的闪避,结果大腿让刀尖扎了个透明窟窿。
王归德倒在地上,低声呻吟着鲜血向河流一样流出,中年胖子瞪着眼走到王归德面前,脸上露出一丝得意像,对他说道:“王大人,很对不起,为了我家主公的安危,在下也只好杀你灭口了,呵呵。”
王归德面部痛苦的对他大声豪骂道:“我操你奶奶的,老子当年为了帮你们找传国玉玺,不知杀了多少人,如今你们。。。我日你们祖宗。”
“随你骂好了,反正这是城郊,没人会听见的,为了表示鄙人对你还有那么一丝敬意,我就让你死个痛快,一刀划在你脖子上,让你顷刻间就去阴间见你的名将老爹,如何。”他说着,便将朴刀放在王归德脖子上,立刻要将他置于死地。
于飞龙躲在草丛里看到此景后,说道:不能让王归德就这么死了,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