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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光是这件事,思源还对我说过许多你的其它事,我是综合分析的。”白lù微笑道:“就比如这房间里的空调吧,我走开的时候还是关的,现在却是开到最大的暖风,你当然不会感到冷,是怕我出来之后感冒才这么做的吧?”
王卓一愣,还真有这么回事,不由得啼笑皆非的mō了mō脸,心说难道自己真的像白lù说的那样,是个“细腻”的男人?
那样会不会有种很娘的感觉?!
不行,我得硬气起来!他立刻做出决定,清清嗓子,向白lù挑了挑眉毛:“妹纸,你搞错了,我开空调不是怕你感冒,是不希望一会儿和你温存的时候房间里冷飕飕的没情调。”
白lù的脸蛋腾的一下就红了,像刚刚一口喝掉了一杯烈酒。她低下了优雅的颈子,如一只含羞的天鹅。
王卓得意而笑,牛哄哄的吩咐:“我去洗个澡,你拉一下窗帘吧。”
女人要是固执起来,是很要命的。
洗手间里传来哗哗水声,挡了窗帘的房间里变得幽暗而暧昧,白lù把王卓的洗澡举动当成了细腻的一种表现,他没有急火火的行动,而是先去清洗干净,留给女孩子干干净净的第一次,不是情感细腻是什么?
还有拉窗帘的吩咐,也被白lù当成了细腻的表现之一,也不知道王卓是真的“细腻”,还是她成见深刻,无药可救。
当王卓清爽归来的时候,强劲的空调已经把房间里哄得暖融融的,白lù没有用假装看电视来掩饰紧张,也没有躲进被子里装睡,更没有假腥腥的穿回衣服以表示矜持,她还是安静的坐在chuáng边,顺滑的长发已经披散开来,像一帘柔顺的瀑布。
这种时刻,浪费时间就等同于犯罪,王卓轻松的走过去,紧贴着她的tuǐ坐了下来,然后轻托她的下颌,将她的俏脸扳转过来,一边欣赏着她因为紧张jī动而微闭的美眸,一边凑过去,wěn下去。
女孩的嘴chún带着yòu人的甜味,柔软烫热,她牙关微张,让王卓能够轻易的长驱直入。
她的香舌摩擦力出sè,还有着yòu人的韧xìng,她动情的喘息着,很快就用双臂的环抱来回应着王卓。
她贪婪的吸入着王卓浑厚的阳刚气息,越呼吸越窒息,渐渐在王卓的怀抱中倒下去,变成了仰躺的姿势。
耳鬓厮磨,王卓稍息了片刻,在她的耳边轻声问道:“思源是不是把我喜欢的事都对你说过?”
“嗯。”白lù轻应了一声。
“那你做好准备了吗?”王卓笑问。
他是问白lù做好了心理准备没有,做他后宫的成员之一。
而白lù却领会错了他的意思,她又嗯了一声,然后羞涩的用比蚊子哼哼大不了多少的声音答道:“我学了吹箫,只为你。”
王卓顿时身子一定,旋即悄悄把嘴咧到了耳根,是哭笑不得,也是心huā怒放!
……
思源有时候真诚的完全没有心计,有时候却是个摇着恶魔尾巴的小骗子。
当白lù拉下王卓的浴巾之后,她发现自己被思源给骗了!这哪是思源说的“顶huā带刺小黄瓜”的尺寸,分明就是根洗衣棒啊!
所谓顶huā带刺小黄瓜,其实是形容大小的,黄瓜只有在幼体期才会顶huā带刺,当它生长到一定程度时,顶端的huā朵就会枯萎,渐渐的瓜身上的嫩刺也会脱落,所以一个顶着huā带着刺的黄瓜肯定大不到哪去,尺寸是比较“袖珍”的,吃起来口感也比较嫩。
而现在她看到的这支“黄瓜”,其大小绝对相当于黄瓜最成熟的时期,而且也坚硬异常,完全和嫩字不沾边,都可以做种瓜了!
这下子可完全超出了白lù的心理准备,这管独孔箫可怎么吹?!
她悄悄瞟了王卓一眼,迎上的是蕴含着期待与鼓励的目光,那目光有若实质,仿佛透过了她的眼睛,照进了内心深处,令她生出了一种不忍令他失望,无从抗拒的感觉。
正文第四四五章我自豪,你骄傲 第四四五章我自豪,你骄傲
起初你讨厌它,然后你逐渐习惯它,足够的时间以后你开始离不开它,这就是体。制化。
——————电影《肖申克的救赎》。
中国人民大学xìng社会学研究所所长在调研后得出结论,在2001至2010年间,中国已经完成了“xìng革。命”,“可是中国的xìng教。育仍处在停滞状态”。
早在1963年,周恩来就提出,“要在女孩子来月。经之前,男孩子发生首次遗。精之前,把科学的xìng卫。生知识告诉他们。”
但在这个谈xìng。sè变的国度,教育部并没有完成总理的要求,五十年过去了,从来没有完成过。
这导致了怎样的后果呢?多余的咱们也不啰嗦了,单说一点吧,成长于新时代的少年男女们,仍然受到传统教育的束缚,认为“xìng”是脏的东西,与之相关的器官“很脏”,“不能碰”,“有危险”。
但是,话不说不明,理不辩不清,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当年轻人们走过了那个无知而朦胧的年龄段之后,他们会发现,上当了!被忽悠了!学校和家长教的东西是一场骗局,和现实是两回事!
也许逆反心理就是由此而来,当孩子们长大的时候,他们发现自己一直是“在谎言中成长”,于是难过了、伤心了、愤怒了,变成了一个令大人头疼不已的小难题。
……
话题拉回到王卓这里。
手和脚,哪一个比较脏呢?这道题目很难回答,因为手接触的细菌更多,但脚却在人体的最下端,地位低下。
在陕西和安徽等省,就有些地方有用脚和面的传统,其实这种事和传统有关,和出来的面脏或不脏,完全是心理因素作祟。
王卓可以在兴之所至的时候,有时会让女孩为他吮手指,以增进情趣,但要是吮脚趾,好像就有点变态倾向了!
在传统教育里,xìng是“脏”的。
当这种思维被潜移默化到意识深处的时候,也许用一生的时间都无法扭转,哪怕有一天你接受了新的观念,但潜意识里还是有这种倾向xìng的看法。
“王卓,我能问个问题吗?”
空调安静的送出暖风,令房间里热哄哄的,无虞感冒。
白lù趴在chuáng上,修长的身体几乎由chuáng头伸展到chuáng尾,她一丝不挂,玲珑起伏的曲线在雪白晶莹的身体上好像dàng漾的bō浪。
王卓在舒心的抚mō着她的身体,有些细节就连透视眼也无法发现,就比如白lù的肤质,柔嫩的有如一块羊脂,只需用指尖轻轻一点,就会软软的陷下去,在脂肪厚密的部位抓上一把,好像抓在鲜滑的豆腐上,不敢过多用力,生怕不小心抓坏了。
这已经是两人住进这间套房后的第三天了,半小时前,王卓刚刚将他的精华注入到了白lù的身体深处,在这足不出户的两天多时间里,这还是第一次。
“什么问题?”王卓问道。
白lù的目光亮晶晶的,还带有几分不好意思:“你为什么那么热衷于女孩子的嘴呢?真有那么舒 服(炫 书:3uww)吗?”
这个问题……还真是老生常谈啊。王卓干笑道:“当然舒 服(炫 书:3uww),你很好奇这个?”
白lù羞涩的点了点头,尽管彼此已经这么熟悉了,但她容易害羞的毛病却没有变。
其实她更好奇的是另外一件事,王卓这么喜欢女生为他用嘴服务,那他是不是也用嘴为女生做过那个呢?
但这个问题,她不敢问!
“怎么了?”王卓从她的目光中看到了潜藏的疑问,不由得起了玩笑的心思:“你想和我换个位置试一下?让我帮你亲一亲?”
“不不不!”白lù又慌又臊,连忙哭笑不得的摆手:“那怎么可以,多脏呀!”
王卓笑了,果然没有看错,白lù是那种传统教育所制造的矛盾体,在潜意识里,她还是觉得她那里是脏的。
“和你开个玩笑而已。”王卓嘿嘿一笑,“其实你刚才的话,就能解释我热衷的原因。”
白lù一愣:“因为——脏?”
王卓淡笑着耸耸肩:“其实你我都知道,这个不脏,但又下意识的有种脏的感觉,这是从小就形成的认知,是改不了的。”
白lù思考了一下,讪笑点头,道理是这个道理,但却从没有人像王卓这样,为她仔细分析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