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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袖闻言欠身受教,并没有辩白什么:如果按照太夫人的说法,那此事更棘手;而且已经考虑到这个,所以才让韵香跟着的啊。不然,那个白逸尘是死也不肯做的。
“逸尘没有进去,进房里的是韵香,他要在外面把风的;韵香把怜星姑娘抱出来的。”沈妙歌解释了两句。
太夫人虽然知道韵香不可能一个人把怜星弄出二夫人的院子,但是她最终还是什么也没有说。
不这样做,还能怎么做?无凭无据的把二夫人和三夫人叫来,她们是一定不会认的;让她们把事情做出来,沈府也不能到时再捉人:那时沈府的脸已经丢了。她也就把余下的话都咽了回去。
沈妙歌最后又加了一句:“没有人知道,就是怜星姑娘自己也不知道;不然,我们也就枉费了这番心思。”如此,才能保得住怜星姑娘的清白。
如果把怜星留在红袖的房中是最好的,到时把三夫人一捉:二夫人不认也不行了;但是怜星这一辈子也就毁了,除了去做姑子以外没有第二条路要走,并且还要连累楚夫人——她如何给儿子媳妇交待?
二夫人和三夫人被叫到了太夫人的房里,她们当然是不会承认昨天的晚上的事情,太夫人也没有问一句,只是讨她们到祖宗牌位前跪了一夜,又罚她们一佛常里诵经抄经文一个月。
沈府中的人虽然都不知道二夫人和三夫人做了什么事情,惹得太夫人如此发落她们两个,但是却没有一个人敢问一个字。
二夫人盯着沈家祖宗牌位前的灯烛一动不动,让跪便跪她是一个字也没有分辩:太夫人会罚她,就是沈妙歌和红袖把一切都说了出来;只是没有什么凭证,不然自己说不定就被撵到家庙去了。
她现在没有恨红袖和沈妙歌,她在想楚夫人走时说得话;在牌位前跪了一夜,她也想了一夜,根本没有理会一点三夫人。
三夫人跪到后半夜,居然睡着了;后来到位佛堂中,她倒也想得开,除了每天睡睡吃吃之外,并没有想太多:反正她出去之后,还是三夫人。而事实上,三夫人也有些怕了,只是因为二夫人对她的不理不睬,所以她才做出这副样子来。
红袖和沈妙歌回到房里,躺下之后沈妙歌依然是愁眉不展。
“怎么了?现在和二婶娘把一切都摆到了桌面上,就是告诉她撕破了脸不会再容让她半分——等她出来盯紧一些,捉到把柄的话就交由太夫人处置,你也不必太担心了。”红袖推了推沈妙歌:“她虽然原本待你不错,不过想来也只是假相,你不要再往心里去了。”
“我知道的,并不是为了二婶娘;”沈妙歌拉了红袖躺下,把头枕在红袖的胳膊上:“你知道为什么这几天府中闹成这个样子,祖父和父亲也没有怎么过问吗?”
红袖根本就没有奇怪这事儿:沈府的男人,有几个会在意后宅的事情?
“其它的事情也就罢了,可是二哥的事情祖父和父亲一直也没有追问太多,只是因为二哥嘴硬吗?”沈妙歌看了一眼红袖:“二哥的事情,可算不得后宅之事。”
红袖想了想点头:“的确是有些不对劲儿,可能是老侯爷和侯爷对二哥生气了吧?”
“生气是一定的,但倒底是自己的家的骨血,能生气几时?况且二哥到现在还不能下床,担心更多一些才对;”沈妙歌抬起头看着红袖:“他们八成是为了朝中的事情烦心。”
红袖一笑:“为朝中的事情烦心不是很正常?而且朝中的事情,同我可是没有关系的,你要说的话,去寻四爷说说吧;正好,也借机把此事和四哥说明白了,免得你们哥俩心中再落个什么芥蒂。”
沈妙歌拍了红袖一下:“莫要闹,袖儿,是真得大事;我今儿听人说,好像是太后病危了——!”
红袖听得机灵灵打了一个寒颤。
第8章 救谁?
“你、你是自哪里听来的?”红袖有些不敢相信:“如果当真太后病危,那么朝中上下早就应该知道了,为什么直到现在并没有人议论此事?”
就是因为没有人议论此事,所以红袖才会惊出了一后背的汗。
“我也只是猜想,因为灵禾的那位御医师傅,已经几天没有自皇宫中出来了;也是灵禾拜托我去向那位御医借一本儿珍本医书,所以我才会去的;而这位御医,可是宫中最高的三个医官之一。”沈妙歌的声音有些低沉,听着说出来的压抑。
红袖鼻尖上开始冒汗:“应该不是吧?三个医官只有一个在宫并不算奇怪,也许宫中有其它贵人生病了。”
“嗯,是的,听说是贵妃娘娘生病了;贵妃娘娘的娘家人一连几天都在宫中进进出出,听说是问安;只是内眷比较少,男人进宫的比较多。”沈妙歌转过头来,眼珠黑得如同两个墨色的珠宝,闪着冷冷的光芒:“廉亲王昨天遇到我时说,他已经有三四天递牌子要见太后,太后都没有见他了。”
“但是廉亲王说,他并没有惹怒太后;只是前些日子太后说胸有些闷,晚上睡觉喘不过气来,就在前几天太后的病已经好转了不少,还说让他带福官和大姐儿进宫陪她两天呢。”沈妙歌合上了眼睛:“袖儿,你说,这些事情合在一起,怪不怪?”
红袖并没答沈妙歌的话,只是追问廉亲王都说过什么;沈妙歌想了想睁开眼睛:“也没有说什么,只是过两天他要把福官姐弟接回去;王妃想得他们紧。”
红袖听得眼皮一跳,看着沈妙歌一时间没有说话。
沈妙歌伸过手来握住她:“祖父和父亲一直在书房议事,近日来我们府上的客人极少呢,不过来了也都是进了书房,想来他们有计较的;也许,是我想多了。”他的手心里,潮潮的。
红袖看着沈妙歌半晌没有说话,过了一会儿道:“我父亲这两日来得也不多呢。”
沈妙歌轻轻点了点头,没有再开口;夫妻二人心头都如压上了一块大石一样。
红袖想到了上次回娘家时,郑姜氏说什么也不让郑大将军多吃酒的事情:原来,只要父亲不带兵,下朝之后也就无事了,母亲并不理会父亲吃酒的;因为父亲每次也都有分寸的。
当时,她的确是没有多想,但是现在事情却有些不一样了。
她却不知道要如何说话,嘴巴就好像被粘住了一样;她知道的,沈妙歌应该都知道,而沈妙歌知道的,她有很多都不知道:因为她几乎是天天足不出户。
红袖接下来的日子,十分注意沈老侯爷和沈侯爷,虽然他们父子俩人平日里吃饭什么的都很正常,也没有少吃什么;但是红袖还是发现,他们对于菜品根本就没有怎么注意,就是他们原本根本不吃的东西,也一样挟进了碗中吃进了嘴里。
老侯爷父子虽然在吃饭,但显然心思完全不在饭桌上;红袖的手脚都冰冷起来:太后如果当真病危,也不是什么大事儿,有什么不能外传的?
只是像这样的大事儿,轮不到红袖插嘴说什么:况且老侯爷父子连沈妙歌都瞒了呢。
府中的日子因为二夫人和三夫人的禁足,一下子平静的不太像话了;沈老祖和太夫人倒是起了兴致,时常出府去走动一番,红袖在府中一下变得清闲了不少,不再是天天忙得滴溜溜转了。
过了几天之后,廉亲王亲自登门把福官姐弟接走了,大姐儿三个孩子那是难分难舍;廉亲王却并没有一并带着大姐儿,也没有在沈府久留。
宝湘母女因为二夫人去了佛堂,原本是执意要走的:也无法再留下来不是?但是沈老祖和太夫人十分诚恳的留她们,钱夫人便又和女儿住了下来,不过她们母女出来到各处走动的也少了许多就是。
宝湘只是到沈老祖和太夫人处天天走动,就是梦琪她们那里,她也只是偶尔会过去坐一坐;倒是月桂在府中各处走动的很勤,并且还给沈老祖和太夫人各做了一个抹额,手工精致之极,四周又缝上了一圈毛皮,极适合在冬天的时候用。
现在已经是秋末,过不了多久便能用上;倒让沈老祖和太夫人把月桂好生的夸奖了一番,不过依然没有对五老爷的亲事有什么明确的说法,因为希兰夫人也并没有干等着。
太夫人极爱看戏,希兰可没有少请了她去瞧戏:不是郡主相邀,就是王妃相请,太夫人就算是想推辞也推辞不了;一来二去的她也就和希兰熟悉起来,去了不少对希兰的偏见。
五老爷的亲事迟迟没有定下来,是因为五老爷就是不开口;沈老祖和太夫人问他宝湘和月桂可好?他道不好。
沈老祖和太夫人虽然心里有些不太愿意,却不得问道他:要不我们就到希兰家提亲,可好?沈五老爷依然道不好;这可让沈老祖和太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