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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妙歌也知道军中是一定要去,越早去越好:只有如此才能有保护他妻儿的力量;在听到红袖的话后,便勉强同意了。
他对沈老祖和沈老侯爷等人提出来时,沈家的女眷们是人人都不同意:身子骨刚刚好了两年多,哪里能去军中吃苦?还是沈老侯爷父子的支持,让沈妙歌说服了沈老祖。
日子定下来之后,红袖和沈妙歌更是形影不离:原来倒也不觉得如何,但是知道还有几日便要天各一方,没有个二三年不会再见面时,两个人心中的不舍根本无法描述出来。
就算是晚上睡下,两个人也要说到三更之后才能睡着:他们总是感觉有说不完的话,总感觉有什么没有叮嘱对方。
红袖收功时,沈妙歌正练得起劲儿:他自从遇刺之后,练功是从来没有过的刻苦。
红袖便立在一旁看着他,她看得十分入神、可以说是目不转睛;韵香等人收功后,看到自家姑娘看五爷看得如此专注,都轻声的笑了起来。
听到韵香等人的笑声,红袖这才回神,不过她并没有什么不好意思:她看自己的夫婿不可以嘛?她咳了一声儿:“收拾一下,等你们爷收功我们就回了。”
韵香等人嘻笑着收拾去了,而沈妙歌也收功走过来:“累不累,袖儿?”红袖轻轻摇头,小夫妻相视一笑便回去用早饭。
不过一回到院子,赵氏却迎上来手里拿着一封信:“江姑娘走了,她留下了一封信。”
第29章 厉害的马二姑娘
听到赵氏的话,沈妙歌和红袖虽然都感觉有些奇怪,不过也没有往心里去:江彩云本来就是江湖中人,也许过不惯平常的日子,也许是心急家仇,再者她并不是沈府的人,原一就是可以随时走的。
接到江彩云的信打开一看,就如所想她心急家仇所以想出去再查访查访,并且请沈妙歌和红袖继续帮忙等等。
沈妙歌和红袖便把信又交给了赵氏,径直去洗澡然后用早饭:江彩云的事情,被他们小夫妻放到了脑后。
用过早饭后,沈妙歌说要出去一趟,却并没有说要去做什么;红袖问他,他也只是笑道:“这可是男人的事情,不能同你说的。”便笑着跑掉了。
红袖皱了皱鼻子,轻轻的嘟囔了一句:“等你回来再算帐。”便去寻马大姑娘了,她昨天使人来请红袖过去,说是有事想请红袖相帮。
马大姑娘人是极不错的,虽然将要贵为王妃,不过她还是像原来一样:除了更加害羞不喜见人之外,并没有什么改变。
红袖一直对马大姑娘有好感,所以并没有推脱;带着丫头们,留下了赵氏便去了沈大姑奶奶那边。
到了沈大姑奶奶的宅子里,怎么也要同她这个主人打个招呼,况且她是长辈,红袖总是要见个礼的;不想红袖到的时候,沈大姑奶奶正在生气。
红袖只作不见,上前给沈大姑奶奶见了礼,便以目相询一旁的马大姑娘:可有什么事儿?
马大姑娘面上闪过不好意思,轻轻摇头示意红袖还要等一会儿;她母亲安抚不好,谁也不要想得清闲。
红袖只得坐在一旁,她并不想掺和沈大姑奶奶的家事。
原来沈大姑奶奶在生平南郡主的气:把她的宝贝儿子拘起来写字读书也就罢了,但是稍不如意便要打——那一戒尺下来,立时便是一道红印,看得沈大姑奶奶心都哆嗦起来。
人家娶了儿媳妇便可以享清福,还有媳妇在面前立规矩伺候着;可是她娶了儿媳妇,却要日日过去给儿媳妇请安:这也就算了,皇家的规矩她能忍。
只是儿媳妇看到她来,对自家的儿子还是说打就打没有半分容情,就真是太不把自己这个婆婆放在眼中了。
听明白事情之后,红袖强忍着没有翻个大白眼:有平南郡主的管拘,沈大姑奶奶最少可以有一个不错的儿子,这应该是高兴的事情,居然为了这个同堂堂的郡主生气?掂没掂过自己的份量?
算一算,嗯,平南郡主嫁过来还不足一月,沈大姑奶奶这就要受不了?
马大姑娘一旁轻声细语的劝解,无非也是说郡主如此做是为了弟弟好、为了马家好;沈大姑奶奶却更怒了:“人家养下女儿是贴心贴肺的,可是我养的女儿呢,就只会偏帮旁人!”
“你就要是廉王的正妃了,论身份不给她一个郡主高很多?你为什么不拿出身份来为母亲撑腰,教训教训那个郡主?我真是白养了你——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母亲受辱,只知道向人赔礼,拉我回来,你还会什么!”
沈大姑奶奶不辩是非黑白的一番话把马大姑娘也骂哭了。
马二姑娘看到姐姐掉泪立时恼了,起来拉起姐姐对沈大奶奶道:“母亲大人,您一向都是对的就没有错过,那您想做什么尽管去做!在屋里骂嫂嫂算什么,您现在就过去把嫂嫂教训一顿好了,何苦拿我们姐妹出气。”
沈大姑奶奶气得又骂了两声,不过却没有指名道姓:她向来对小女儿有些惧意。
“母亲这是骂谁呢?骂嫂嫂就到郡主府,骂我们还请母亲言明女儿们哪里错了,女儿自然认错受为罚;只是,您也知道姐姐就要是王妃了——王妃也是随便能骂的吗?被我那个王爷姐夫知道了……”马二姑娘立着一双眼睛直直的盯着母亲。
沈大姑奶奶虽然被气得半死,却也不敢再骂人,只能赌气的对着桌椅摔摔打打。
马二姑娘也不再理会母亲,自管拉着姐姐,又请上红袖走了。
红袖并没有多留,马二姑娘一唤她,她便起身相随便;来到马大姑娘的屋里,马二姑娘先让红袖坐了,然后又叫丫头上茶点照应红袖。
忙得团团乱转的时候还不忘说自己姐姐两句:“女儿家是性子要柔和一些,但也不是说不能有一丝脾性;姐姐您以后是要做王妃的人,那廉王府可真是家大业大人多口杂,您这样的菩萨性儿,还不被那些豪奴给生吞活剥了啊。”
然后便又是一番道理,无非就是让姐姐该生气的便生气,不要什么一味只是忍让、退让等等。
红袖听得连连点头:不想马二姑娘小小年纪倒真是个人物,比起沈家的姑娘们来还要强一些。
沈大姑奶奶要说还真是好福气,有两个很好的女儿;只是她却不知福,不惜福啊,把两个女儿当草不当宝。
马大姑娘也不是不明白,她只是对母亲使不出来罢了:父亲去世的时候她已经记事,沈大姑奶奶这年来的辛苦她是知道的。
她回到房里之后把泪收起,看妹妹小嘴说个不停,便上前拧了她一下:“有完没完了?不好好招呼你表嫂,岂不是怠慢了?”
红袖这才开口说无妨,然后说笑了两句,并没有提及刚刚的事情;直到马大姑娘的面色正常了,她才问有什么事儿能帮上忙。
马大姑娘脸上升起了红晕,不过还是把事情说了出来:原来她不知道应该给太后送些什么东西才好;太贵重的东西她拿不出来,但是怎么也不能惹得太后不高兴吧?
红袖闻言看着马大姑娘吃吃笑了起来,笑得马大姑娘脸更红时,这才转头问马二姑娘:“妹妹以为呢?”
马二姑娘撇嘴:“太后认为我姐姐不配做正妃,姐姐送什么东西能送到她心坎上?不过,只要姐姐得王爷的心一天,太后必不会给姐姐脸色看的——送什么东西还不是一样。”
红袖笑着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妹妹说得自然是有道理,只是不费些心思备礼物,怕日后有应景的时候,太后的雷霆之怒便会非同小可;随便送什么东西,太后会不会认为姐姐没有把太后放在眼中?”
马二姑娘一愣然后点头:“嫂嫂说得有道理,倒是我想得有些左了。”
马大姑娘却现出一副愁容来:“我也是担心此事,只是想了这么多日子却一丝办法也无;就连大姐姐她们也没有想到法子,本来我和母亲去商议此事,但是母亲却几句话把我打发了。”
说到这里,她苦笑了一下。红袖不用想也知道沈大姑奶奶说了什么:想让她往外拿银子,和要她的性命没有什么分别。
红袖想了想道:“为什么不问问廉王爷?他一定会有好法子的。我们对太后的性情根本不了解,就算是费尽心思也难说能合太后心意;但廉王爷却不一样。”
“他、他能理会这等小事儿?”马大姑娘却有些迟疑。
红袖轻轻拍打了她一下:“这可不是小事儿,是你们的大事儿呢!”商量妥当之后,马家姐妹非要留饭;红袖想到沈妙歌中午不回来用饭,便欣然同意和马家姐妹们入席说笑。
一顿午饭没有用完,沈大姑奶奶便冲了进来;一进来便大哭大闹,非要让马大姑娘去教训平南郡主不可。
原来她又去了郡主府看儿子: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