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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顾雅萏的睡姿,苏士彤微微蹙眉。记忆中,她睡觉总是会蜷起身体,像是一个需要保护的小兽。
他知道,她一直是个极度缺乏安全感的人,即使她总是装出一副坚强的样子,即使她总是对什麽事都是一副漠然的态度。
昏睡中被半斜著扶起,顾雅萏没有抗拒,老实地张了嘴,半呛半嚼地服下药去。
顾雅萏长长睫毛微微颤动,这是她将醒的征兆。
苏士彤直起身子,拿出前些天得知她下落时定做的毛皮衬里的特制真皮手铐,抓起她的右手腕,毫不犹豫的拷在床柱上。
做完这一切,苏士彤离开了房间,他下意识的不希望她知道他一直陪著她,也许是怕精明的她会看出他眼中那一瞬间的心软。
一种无力感在心头蔓延,他深吸口气,逼自己硬下心肠。
Chapter 03
看著再次被夺去自由的手腕,顾雅萏一时哑然。
房间内必然是装了监视器,她才刚刚醒,立刻就有护士进来。
“顾小姐,您的午餐准备好了,”护士扶著顾雅萏坐起来,靠在床边,对她腕间的手铐视而不见,显然是苏士彤的特别交代。
顾雅萏瞥了一眼桌上的白粥,微微摇头:“我不饿。”
昏迷时已被打了营养剂,她还吃不下东西。
“顾小姐,我您应该知道,您胃的情况一直不好,苏少吩咐一定要让您吃东西。”
她的胃的确不好,很久以前就是,但是最近一年越发严重了,经常会无缘无故的呕吐,有时呕吐物里面还会渗著血丝。
“我吃,”顾雅萏淡淡的说。
此时坐在监控器旁的苏士顿时松了口气,如果她不肯配合,他就是灌也要给她灌下去。
顾雅萏只能用一只手舀著白粥,白粥里面放了糖,并不是她所想象的平淡无味。直到碗见了底,顾雅萏才放下勺子。
她对自己简直可以称为残忍,明知胃不好,还不按时吃饭,经常一饿就是几顿,於是身体也越发的清瘦了。
护士看了看测温仪:“还有点低烧,您好好休息吧,想叫人就按床边的红色按钮。”
顾雅萏微微点头,再次躺下。
……
苏士彤是在傍晚的时候踏进顾雅萏房间的。
顾雅萏还在睡著,脸色显得有些苍白。
也许是一种微妙的感应,顾雅萏竟缓缓睁开双眼。
“你来了,”她淡淡开口,仿佛是好友之间的问候。
苏士彤一愣,随即板起脸。
“打开吧,”顾雅萏抬高了手腕:“我不会逃。”
“我知道,”苏士彤阴沈地注视著床上女人的侧脸:“我只是要让你明白,谁才是做主的那一个。”
顾雅萏点头,漫不经心的揉了揉手腕:“好吧,我承认,这样的确让我感到屈辱。”
苏士彤冷眼看著她,缓缓问出:“在你心里,究竟什麽才是重要的?感情你可以放弃,失去自由你也不在乎,我没见过比你更无情的女人。”
“重要的?钱啊,”顾雅萏笑著回答。
“当初接近我,和我在一起也是为了钱?!”
顾雅萏点头,还不忘补上:“盗取文件也是为了钱。”
苏士彤气结,突然狠狠将顾雅萏压在身下。
“我一直是这样庸俗贪婪的女人,只有你看不清,”顾雅萏直视苏士彤的眼。
“你要钱,我可以给你,可你为什麽要背叛我?!你知不知道,商业间谍要判几年?如果我愿意,你随时都能坐牢!”苏士彤低吼,片刻,呼吸渐渐平稳了下来,声音也恢复了平静:“告诉我,你究竟有没有爱过我?”
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何要问这个问题,也许,如果她肯给他一个肯定的答案,他就会这麽放过她,即使那只是个谎言。
可是,顾雅萏连慌都懒得说。
“没有,”她语气是不容置疑的肯定:“玩腻了,就算你肯给我再多的钱,我也不想再纠缠下去。”
“好,好,好,”苏士彤一连说了几个好,但是又不甘心,、找到一丝线索便不放过:“你偷了文件,想必拿到很多钱,但这一年,据我的调查,你生活非常拮据,甚至差点流落街头……”
“这不关你事,”顾雅萏冷漠的打断,微微别开脸。
苏士彤只觉胸中升起一团怒火:“你应该搞清楚你现在的身份!”
顾雅萏冷冷抬眼:“我不是你的所有物,你没权利命令我。”
“是不是,由不得你,”苏士彤抓住她胸前的衣服,一把撕开:“顾雅萏,记住,这是你欠我的。”
冰冷的面孔终於露出一丝破绽,顾雅萏紧紧抓住苏士彤的手。
“不要……除了这个,你要怎麽样都可以……”
“怎麽,以前你不是用尽手段爬上我的床?”苏士彤将床柱上的手铐打开,扣上顾雅萏另一只手,将她双手压向头顶。
顾雅萏本能的踢动双腿,抗拒著苏士彤。
“别逼我把你的脚也绑起来!”
随著苏士彤一声厉喝,顾雅萏也安静下来。
“知不知道,你越是挣扎越能激起男人的征服欲。”
“你可以有很多办法报复我……”
“可我现在做的,一定是你最怕的……你越是痛苦,我就越是满足……”
Chapter 04
“发烧的人,体内的温度更让人舒服,”苏士彤分开她笔直的双腿,将身体挤到她两腿中间。
“就是这样屈辱的表情,”苏士彤紧盯著顾雅萏,满意的笑了。
“既然你想看我这个样子,我可以满足你,”顾雅萏强压下心中的羞耻,断断续续的说。
“小萏,”苏士彤摸著她的脸颊:“希望等一下你还能这麽硬气。”
突然从他口中听到还是恋人关系时的亲密称呼,顾雅萏竟有些茫然。
但她的思绪立刻被巨大的疼痛占据。
他再次残忍的进入,在她没有任何准备的情况下。
身体被撕裂,痛不欲生。
他就是要让她疼,要享受这种蹂躏的快感。
完完全全被当成发泄品的滋味并不好受,她眉头紧皱,豆大的汗水从额头冒出。
“士彤,轻点……”她恳求的望著他,在心中狠狠唾弃自己。
他却没有没有卸下一丝力道,慢慢退出,又大力挺进。
“小萏,你说的话,我不相信,”他语气却是截然不同的温和。
她的谎言,她的欺骗,曾将他的心撕裂,不管度过多少个日日夜夜,始终不会复合,那是种渗透骨髓的荒凉,冷得让他无法呼吸。
“所以,不痛,对吗?”他无视每次自己坚挺从她的禁地退出沾染的血迹,说著残忍的话。
顾雅萏已经痛得发不出声音,身体随著他的冲撞而摆动。
她看见自己变成一条小船,在大海上摇荡,一个巨大的浪花打开,将她彻底湮没,沈坠到黑暗海底……
她再不会因为她的求饶而停下。
他再不会顾及她是否太痛。
用最原始的欲望,囚禁她,灼伤她。
欲望种子洒落在她最深处,她长大了嘴,却发不出一个音。
他将她翻过来,换了个姿势再次进入。
她只用膝盖支撑身体,他火热的大掌按在她腰间,仿佛是滚烫的烙铁,在那里留下独一无二的印记。
“小萏,你知道你错在哪里?”苏士彤动作稍稍停下,让她来得及喘气。
“在你眼里……我所做的不全是错的?”她胸膛剧烈的起伏,废了好大力气才能讲话说完整。
苏士彤坚定却缓慢的从她身後挺进,双手按住她胸前两团饱满的粉红,大力揉捏。
她急促的啊了一声,仰起脖子,露出一个漂亮迷人的弧度。
“你最大的错误,就是不该招惹我,”他低低的话语在她耳边沈沈响起。
既然招惹了,他便不会轻易放手。
他在心中补上这一句。
所有热量集中到胯部,他的动作越来越快,终於伴著一声低吼,他在她体内再次释放。
她立刻瘫软在床上,疼痛已经变得麻木,头晕晕沈沈的。
他抱起她,却为手中过轻的重量而微微蹙眉:“轻飘飘的,小萏,你太瘦了。”
她已经累得没办法回答。
“给你一个月的时间,胖起来。”
他下著简短的命令,怀中的人紧闭双眼,但他知道她听到了。
将她轻轻放到盛满热水的浴缸,他不带任何色情意味的抚摸她的身体,清洗她每一寸肌肤。
他将手指伸入她那片禁地,带出丝丝白色液体。
没有人知道,他多想将她那始终没有舒展开的眉头抚平。
擦干她的身体,他将她抱回床上。
她任他摆弄,任他为她难以启齿的伤口上药。
冰冰凉凉的药膏通过神经传过来,让她火辣辣的地方舒服很多。
“小萏,这绝不是最後一次,我想你要习惯这样的生活。”
头顶传来他不带感情色彩的话语,她睫毛轻颤,这样的痛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