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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船上,感觉就像再世为人一般。
甲板上满是灯笼火把亮如白昼,以太子和影妃为首,众人都在眼巴巴的等着我们。
脑袋上顶着个大包的齐彻·瑜当先扑过来,泪流满面的一把抢过昏迷不醒的左丘·清韵紧紧抱在怀里。原来当归海·月明跳下船去救我们时,齐彻·瑜也想跟着跳下去,可他既不会武功又不识水性,下去完全就是送死,所幸太子当机立断,令侍卫将他敲昏才保住了一条小命。
另一个意外是面蒙轻纱神秘莫测的暮霭·深蓝竟站在太子的身后望着我们,下午上船时虽然和他打过个照面,但其后就再不见踪影,也并没有参加晚宴,听说其向来骄横孤傲我行我素,全凭喜好行事,除了蓝王无人敢管,所以也没有人问他那里去了,没想到竟然也被惊动出来。
太子迎前,看着满身血污的我们,道:“有没有受伤?船上有随行御医,让他给你们看看。”
我才想说好,却被归海·月明抢先道:“没有受伤,身上都是鳄怪的血,只是有些乏力,休息下就好了。”
站在旁侧的玉妃关切的道:“房间和热水都准备好了,你们夫妻赶快去洗个澡休息吧。”下午玉妃曾召我和她单独聊了会,并没有什么正经事,只是她离开白国将近十年了,思乡情切,想跟我了解下白国的现状。我自然挑好的有趣的告诉她,逗得她很是开心,对我印象大好,还说在蓝国没有亲人十分孤单,要我经常来看望她。
太子亦道:“黑夜难辨方向,要明天才能寻路返航,你们安心睡个好觉吧。”
“喏。多谢殿下和娘娘关怀,属下先行告退。”归海·月明点胸行礼,向我一打眼色,随着带路的小太监当先向船舱走去。
走进给我们准备好的客舱,虽然不太大但精致异常,连枝并蒂雕花双人床,藕紫丝锦芙蓉帐,壁角小火炉中暖石“哔啵”烧得正旺,桌上放着我们两人的替换衣服和点心茶水,落地屏风后是注满热水的浴桶,旁侧还细心的放了两桶沸水备用。
我又冷又累,十分想跳进浴桶中泡个热水澡然后爬上大床睡觉,但看见归海·月明煞白的脸色,不禁担心的道:“你脸色很不好,为何不让御医给你瞧瞧?你身上有疗伤的药么,先吃了然后去洗澡,洗完早点休息。”转头看看除了屏风再无别的隔断,想想听小叔子洗澡实在有些不妥,便道:“我出去等你,你洗完叫我一声。”
“我和大哥的内功路数不同,若被御医发现恐生事端。”归海·月明微微摇头,乏力的道:“你先去洗澡,若你出去等,被人看见不好解释。我身上有药,吃下粒后运功疗伤,入定之后听不见身外事,你竟管放心洗好了。”
我点头,拿起桌上的女装,走入屏风后,道:“嗯,那我快点洗然后换你。”其实他不入定,我对他的人品亦十分放心,我不放心的是花痴的我自己。
我洗完后水上一层血污,绝对是不能再用了,穿好干净的衣裙,一边用大棉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走出屏风,一边盘算着去那里叫人来换水。
却见说要打坐疗伤的归海·月明唇如金纸面无血色,斜躺在床上已经昏了过去。
这一惊非同小可,我吓得扔掉棉巾直跑过去,轻轻推他道:“小叔,小叔你怎么了,快醒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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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推陌夏妹妹新长评——琥珀与众美男的爱情悲剧。
079 微澜
这一惊非同小可,我吓得扔掉棉巾直跑过去,轻推归海·月明道:“小叔,小叔你怎么了,快醒醒……”
归海·月明岁随着我的推动而把头滑向另一边,人却还是昏迷不醒。
我本能的跳起来想出去找御医,但想起他的话又踌躇起来。自古王位斗争都充满血腥,卷入其中者稍有不慎便尸骨无存,我不想他和归海·云开任何一人成为牺牲品,所以在房中团团转了几圈,又折回床边决定先等等看,他伤势若继续恶化再求救,否则就静以待变。
归海·月明的呼吸虽然有些紊乱,但还算稳定,我伸手揭下他脸上的人皮面具,想看看他脸色如何,但见他面色青白眉尖轻皱双唇紧抿,一脸的坚毅隐忍。
我看着不由心中一动,这人清醒时总是一脸温柔笑意,没有意识后反而坚韧刚毅,便如喝醉了酒后才能看出人的本性,给“外柔内刚”做了最完美的栓释。
“小叔,小叔?”我再叫几声他还是没反应,便想扶他躺好,让他先好好睡一觉,却见他仍然穿着湿漉漉满是血污的衣袍。虽然按理,我实在不该帮小叔子换衣服,但看着他这个样子又着实难受,而若是因此受凉加重伤势更是糟糕。想了又想,事急从权,什么叔嫂身份都是浮云,下定决心连拉带拽的把他剥个干净,只是脱到最后一件四角内裤时实在下不去手,拽过被子盖住其重点部位,才把手伸进被里摸索着把内裤拽了下来,又用同样方法为其换上干净的新内裤,这才长出一口气。
衣服是脱下来了,可是他秾纤适度明月般皎洁的肌肤上却凝着许多黑乎乎的污血,还散发着鳄怪特有的腥臭味。他面似新月睫如羽扇,睡颜美好得好似童话中的王子,和那些污垢实在不协调。
我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拎过来一桶热水,拧湿毛巾帮他擦拭。他并不特别健硕,也没有纠结的肌肉,但因常年习武,胸腹肌肉线条清晰流畅,坚实饱满极其诱人。
擦净污垢,更显得他肌肤皎洁体态健美,宽肩瘦腰,长腿窄臀,修长匀称堪称黄金比例。
我对他印象最深的就是背影,第一眼便觉得无限美好风姿万千,因此并不怎么诧异他身材如此有料。眼睛冒会红心后便归于平静,帮他盖好被子,拖过来一把椅子坐于其上看着他发呆。
不是我不想睡觉,恰恰相反,我困得几乎已经张不开眼睛。但害怕他伤势恶化,没有及时发现咳血窒息什么的状况,而贻误救治时机,所以只好守在旁边看着。
夜阑人静,只余河水拍击船舷的声音,一浪一浪轻吟浅唱宛若催眠曲。
我哈欠连天眼皮沉重连连瞌睡,无奈之下只好一遍遍掐醒自己,致使雪白皮肤上满是红红的手印。
时间如水静静流淌,不知过了多久,归海·月明浓睫战颤,好似梦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闷哼一声突地睁开了双眼。
彼时我正眼睛瞪得溜圆看着他,我们两人眸光骤然相接都吓了一跳。
我当先反应过来,雀跃而起,欢喜的道:“谢天谢地,你终于醒了!好些了没,还是更不好了,要不要我去叫御医来瞧瞧?”
“哦……”归海·月明被我一连串的问题问得有些晕,默了一默眼神才逐渐清亮,沉吟道:“我是昏过去了么?不用叫御医,现在好多了。”抬眸望望仍然漆黑的窗外,问:“什么时候了,我昏睡了多久?”
我顺着他的眸光亦看向窗外夜空,比他还要茫然的摇摇头,道:“不知道,看天光确定时间一向是我的弱项。不过你倒是睡了一会儿了。”
归海·月明奇怪的道:“那你怎么没睡?”
“不敢睡呀。”我揉眼睛,“你就那样晕过去了,我也不知道情况如何,若你伤势继续恶化,我守着好及时发现找人求救,否则贻误了最佳救治时机怎么办?”
“对不起,让你担心了。”他神色歉疚,柔声道:“所以你就一直这样看着我睡了么?”
“嗯”我点头,举起掐得通红的手臂给他看,道:“困了就掐自己一下,还挺有效。”
他眼底异色一闪而过,微微皱眉道:“怎么掐得这么大力?”
我不在意的耸耸肩,“不大力,我早见周公去了,你是不知道我有多能睡。”听他声音有点沙哑,不似一贯的温润,便走到桌边倒了一杯因放在暖匣中仍然温热的茶水递与他,道:“是不是渴了,喝几口茶继续睡吧,左右天亮也下不了船,多休息好的快……”
“谢谢。”他起身来接,锦被滑下露出光洁赤luo的肩臂,一愣之下本能的又缩回被中,朱唇讶异微张,未语先红了俊脸。
我早忘了这茬,见状亦是一呆,手一颤大半杯茶水系数泼在自己的脚背上。鞋子在河水中浸透了,是以我洗完澡就一直光着脚,茶水虽非滚烫,但我肌肤莹白薄透,极易留有印记,所以仍是红了一大片。
归海·月明吓得猛然翻身坐起,紧张的问道:“有没有烫伤?”锦被随着他的动作滑下,露出整个光洁赤luo的上身。
“没……我没事,啊……”我本能的弯下腰去擦拭脚上的水,却被他骤然露出的精美身体晃花了眼睛,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