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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洛伊德禁地 心理悬疑-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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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节:2已经死亡的凶手(1)



兰溪浑身颤抖,结结巴巴地问:“可是……可是你干吗要找郎周呢?他从来不得罪什么人,只是个很普通……很普通的画家。”  “画家?”那男子惊讶了片刻,“他居然是个画家?”看那神情,仿佛对郎周丝毫不了解,只是喃喃地说,“我找郎周,不是因为他是个画家,而是……”  “而是什么?”兰溪紧张地问,这可关系到自己的性命。这家伙一看就是个疯子。  “而是一件很神秘、很有趣的事情。”那男子嘿嘿笑着说,“郎周有没有跟你提过……”他皱了皱眉,沉吟着,仿佛很不好措词,“有没有提过弗洛伊德?”  “弗洛伊德?他提弗洛伊德干什么?”兰溪惊讶地望着他,心里一片茫然,“弗洛伊德好像是外国的一个……一个……”弗洛伊德是干什么的,兰溪也弄不清楚,只知道这个名字很熟悉。  “奥地利的心理学家。19世纪的。”那男子失望地摆了摆手,闷闷地说,“好了,咱们走吧!老老实实地跟着我,帮我找到郎周,你将会看到这个世界上最不可思议的一个谜团。”  他瞅了瞅尸体,居然叹息了一声:“这家伙倒长了一张好皮肤,可惜了,没时间。”言语间不胜遗憾,伸手将兰溪拉出了屋子。兰溪胆战心惊地摸着脖子上的那道绳带,瞥了眼房东惨不忍睹的尸体,惊恐不安地跟了出去。  到了门口,那男子忽然想起一件事,问:“对了,你有没有郎周的照片?他长什么样子?”  “你……你竟然没见过他!”兰溪仿佛看一个怪物似地看着他,心里疑惑重重。  2已经死亡的凶手  黄昏的时候,起了风。郎周踟蹰在上海的街头,像路边的法国梧桐叶一样在车流与人流里被卷来卷去。他不知道该去哪里。  到上海已经是第三天了,仍然没有找到杜若。他寻找杜若的唯一途径就是QQ聊天,可是一连三天,杜若都没有上线。他没有杜若的照片,没有杜若的电话,也没有杜若的地址,只好每天顺着上海的大街小巷走来走去,连自己也不知道到了哪里。  这里大概是静安寺一带,因为郎周远远地就看见了高耸入云的希尔顿饭店。郎周正想找个网吧上网,忽然看见路边有个公厕。一到上海,郎周就为了解决第一泡小便憋了三个小时,跑了三条街,结果以后他一看见公厕就感到小腹憋胀,尿意难忍。  郎周快步走了过去,这个公厕是收费的。门口聚了几个闲人,正围成一圈下象棋。郎周过去找那个看厕所的老头儿花五毛钱买了张票,绕过那个象棋摊正要往里走,旁边有人拽他:“喂,买票。”  “我买过票了。”郎周说。  那人叼着烟卷斜眯着眼睛,一脸不耐烦:“拿来看看。”  郎周以为在上海上厕所还要检票,便掏出票让他看了看,那人瞅了一眼,拍拍他肩膀:“不好意思。”仍旧到象棋摊前蹲下。  郎周心急火燎地跑进去,找了个蹲位蹲下,拉住遮板,只见遮板上的厕所文化倒挺发达,譬如“某某某到此一拉”,“本人老婆长期出差,诚招小姐,长期有效”,等等,郎周正看得有趣,忽然在左上角看见一句话:本厕所门前那几个人是小偷,进厕所时请注意。  郎周愣了愣,下意识地摸摸自己的口袋,这一下顿时就呆了—口袋里已经空空如也。钱包不见了!郎周傻了。他钱包里有一千多块钱现金、身份证和一张信用卡。这一下子全没了。  他急忙从厕所出来,厕所门前下象棋的几个人已经不见了。郎周问那个老头儿:“刚才在这里下象棋的人呢?”  “走啦!”老头儿操着上海话说。郎周勉强能听得懂,他把自己钱包被盗的经过说了一遍,不料老头儿愤怒地操着又快又急的上海话说了一通,郎周傻了眼,他一个字都听不懂。后来郎周再说,那老头儿干脆推开卖票的窗口朝他大声叫骂。  郎周无奈,找个公用电话报了警。过了几分钟,两个巡警骑着摩托车过来了,一问,郎周把经过说了一遍。有个巡警不相信,亲自到厕所里看了看,果然看见了那句话。巡警们商量了一下,去厕所那个巡警留下,另一个巡警让郎周上了摩托车,风驰电掣地带着他在街道上转了几圈,也没有找到那几个下象棋的家伙。于是把郎周送到了街道派出所,说:“你去备案吧!”



第12节:2已经死亡的凶手(2)



郎周无奈,到派出所里备了案。民警问:“你住在哪里?”  “北京。”郎周说,“刚到上海。”  “在上海你住在哪儿?”民警问。  “酒店。”郎周说完又加了一句,“现在住不了了,没钱了。”  民警摇摇头:“我是说你的联系方式,怎么联系你?”  郎周有些发呆:“恐怕你们没办法联系我,今后这几天我只能在大街上流浪了。”  民警有些不耐烦:“你不能留个家里的电话吗?”  “家里?”郎周想了想,把兰溪的电话留了下来。  从派出所里出来,郎周知道自己完蛋了,身上一分钱都没有,一个人都不认识,没地方住宿,没地方吃饭,自己流浪了这么多年,居然被几个小偷一下子逼到了绝路。平时流浪的时候再不济自己身上也有支画笔,可以画幅画来卖,可现在他连买画笔的钱都没有了。至于此行最大的目的—寻找杜若,也因为没钱上网联系不到她而告终结。  郎周慢慢地走在繁华的上海街头,没钱的感觉一下子抽掉了他的筋骨,走起来歪歪扭扭,软软绵绵。所幸被偷前刚刚吃过饭,肚子一时还不觉得饿,可是它总有饿的时候,到时候又拿什么来喂它?  郎周顺着延安路慢慢地往东走,过了延安东路立交桥,大道上除了汽车已经基本不见了人影。夜深了。  路边是广场公园,郎周有气无力地走进公园,躺到横椅上,一下子就瘫在了那里,天上繁星点点,被大上海辉煌的灯火排斥,没有一丝光亮。今夜大概会在这座公园的横椅上度过吧?可是明天呢?明晚呢?郎周不寒而栗,童年时荒山雪原中那种孤独与恐惧感又一次涌了上来。望着面前犹如铁桶般的高楼大厦,他心里慢慢填满了胆怯和虚弱。  上海的11月虽然不如北京那样冷,可是晚上露天而睡还是挺考验人的。郎周缩缩脖子,把手插在口袋里,突然有几枚硬硬的东西让他心猛地一跳。硬币!老天!居然是上厕所时那老头找的一块五毛钱硬币!  郎周兴奋地跳了起来,大上海的楼群在他面前顿时低矮起来。他紧紧攥着这个救命的一块五毛钱,仿佛攥着一辆宾利车或一座豪华别墅。  现在有两个解决的办法:一是给兰溪打电话,二是上网找杜若。  他站在街头的冷风中瑟瑟发抖地思考了半天,给兰溪打电话显然太没面子,可是上网找杜若……万一杜若还不在呢?这倒是个问题,但是第一个选择是必须排除的,他其实也没有选择了。  郎周折向南,进入街道。上海的网吧远比厕所多,他很容易就找到一家网吧,不过拿一块五毛钱来上网,太让人鄙视,收银员不搭理他,好说歹说,那收银员给他开了台电脑,让他上半个小时。他打开QQ,心里顿时凉了半截:杜若果然仍不在线。  他打开与杜若的对话栏,写道:杜若,我已经到了上海。你对我说过,要陪着我寻找父亲。对我来说,这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一件事,对你来说也是一样。我不知道我们为什么会有同样的遭遇,也不知道为什么会面临同样的命运,可是,我仍然感到庆幸,我们彼此的痛苦,会有一个人帮着分担。三天前我就到了,可是你一直没有上线,我就在上海等着。可是今天下午我的钱包突然被盗,只剩下一块五毛钱,只来得及跟你说这些话,然后我就找个地方等着你了。我对上海不熟悉,不知道该去哪里等你,那就……东方明珠塔吧!我只知道这个地方。无论白天黑夜我都不走,直到你来……直到我坚持不下去,倒毙街头。再见。  写完以后,他发送出去。然后呆呆地坐在电脑前等着,等着杜若的头像突如其来地闪跳,然后一切就都解决了,他不用再露宿街头,不用再忍饥挨饿,不用在上海的夜风中瑟瑟发抖……可是,直到一块五毛钱的网费用完,电脑屏幕重新锁定,杜若也没有上线。  郎周默默地走出网吧,夜风吹拂他的脸颊,丝丝的凉意提醒着自己仍在流浪中,很有可能当一两个日落以后他就会因饥饿而毙命在街头。这种结局早在他十六岁出门远行的时候他就预料过,没想到它会推迟了五六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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